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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娘子不毒夫君不服-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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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听说过西域有可以以声乐控制动物的技巧师。”慕容追风护着就近的无法自保的闺阁千金们,边沉声道。

“这已经不像是普通的可以控制动物那样简单了。”慕容微晓一剑将一条蛇对半剖开,腐臭的味道,便刺鼻地钻进所有人的嗅觉,而这条蛇终于不再动了——由此也终于找到解决蛇的方法了,侍卫与会武的公子哥儿们纷纷效仿地将砍成几段依然会动的蛇对半剖开。

“是死尸武士,我曾在古书上见过。”慕容远青蹙眉冷声道,也在细细地研究如何将乌鸦一招砍得不能再动。

“乌鸦的嘴。”水幽灵面无表情地说着,匕首一挥,银光将乌鸦泛着紫色光泽的嘴整个削掉,本残暴的乌鸦,就像是失去生命那般,再也不能动弹了,同时亦传出腐烂的味道,旁的人惊喜地效仿而之,她却将痴呆呆的慕容长曦推给慕容必烜道,“擒贼先擒王。”

话音未落,已避开乌鸦飞身而起,那抹桃色就像湛蓝天际划过的流星,莫名地触动不经意地看向她的慕容远青,他眸光一冷再冷,转瞬便随她而去。

第084章。有我一份就好了

层层宫墙外,偏僻荒芜的庭院中,桃衣在肆意的笛声中迎风招展。

而虚空之中,一把怪异粗哑的男声,夸张地笑道:“能找到我本体,教主果然厉害呢。”

站于墙台上的水幽灵冷然道:“我已不是魔教的教主。”

她话音刚落,那怪异粗哑的男声不相信地哼笑道:“魔教是你的心血,你又怎会舍弃。”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水幽灵对着庭院中某间厢房道。

那怪异粗哑的男声便哈哈地大笑道:“也是,我早已经不再是魔教中人了。”

水幽灵皮笑肉不笑地道:“离开魔教后,你连烟家的风骨都丢了吗,如今竟沦为——”

“——呵,不正是因为我还有烟家的风骨,才回来找你们报仇么,我和执素那忤逆子不同,绝不会原谅你们处死爷爷的。”

“魔教教规摆在那里几十年,烟长老明知故犯了规矩,一命填一命,哪里过分了。”且,那事儿也是烟长老自己甘愿认罪自缢的,谁也没有强逼过他老人家什么。

“呸,我爷爷自幼生在魔教长在魔教,长年累月为魔教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你们竟为那些个外人论我爷爷的罪——”

“——你爷爷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是纸糊的草做的么。”水幽灵打断他的愤慨道,“更因为你爷爷生在魔教长在魔教,是魔教的榜样,更不能知规犯规视规矩如无物,不然往后里谁也学着他,魔教的规矩要还是不要了。”

烟岩焱鄙夷地大笑道:“一个邪魔歪道竟也学别人说规矩了。”

“我魔教是邪魔是歪道,是杀人不眨眼,但不是奸污虐杀无辜妇女的采花贼窝子。”水幽灵不耐烦地道:“你今日收手,我可以看在烟长老与执素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

“——哈哈哈哈。”烟岩焱从藏身的厢房里大笑着破门而出,那张和执素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有着和亲善平柔的执素天差地别的狂邪肆意的神采,他眼底有消之不去的怨恨,看向水幽灵的目光暗带诡异,他指尖摩挲着紫木椭圆笛子,嗤声道:“你明明已为人妇,却还是处子之身呢,怎么……颜辞镜也没有要了你吗,亏他还是个正常男人。”

“你不用拿这些污言碎语刺激我。”水幽灵不为所动地道。

“我也知道激涨法对你无用,不过——”烟岩焱神秘兮兮地说着,将紫木笛子凑于唇边开始缓缓地吹奏起来。

笛声时急时慢,时而又像是断线的风筝,即使水幽灵明知有炸,以内力强逼自己不去听,那怪异的声乐依然跟魔魅似的,直愣愣地往她耳里钻,内力便慢慢地开始不听话了。

她强硬地想要阻挡,却徒然伤了自己,猛地呕出一口血来,细细地,她还能听到烟岩焱得意的笑声,慢慢地,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之时,忽然另一把笛声激烈地响起,似是想要与烟岩焱的笛声对抗般,不依不饶地纠缠着烟岩焱的笛声,无形地破了对水幽灵的滋扰:

“谁!”烟岩焱对着虚空怒喝道。

而回应他的,是水幽灵颇觉熟悉的,似是出于齐平王府温世子之口的悠扬轻缓的笛声,此声就像能抚平人心中的躁动与不安,一点点地抨击掉那些控制动物攻击人们的怪异笛声。

风温柔地拂过她长长的青丝,她往远处的屋檐上望去,就见一抹天青色的优雅身影,吹着一支翠青色的玉笛子,那笛子还垂挂着红色的艳丽流苏。

“温未殇。”烟岩焱顺着水幽灵看去的方向飞身掠起,对着那抹天青色身影沉声道,没想到终日流连小倌馆,连家都不怎么回的断袖,今日竟会参加这种小宫宴。

被点到名字的温未殇松开笛子,朝他们的方向痞痞地一笑,还道:“没想到能在此遇到同好知己,幸会幸会。”

呸,谁与你是同好的知己,烟岩焱冷眼睨着温未殇,嘲弄地道:“你应该也对将你困守在京的皇室感到不满吧,从七岁起,一年到头也未必能见到亲人一面的齐平王质世子。”永丰帝为抓住所有异姓王的心,将他们的儿女都困在京城美名其日为皇子们的伴读,提高身价什么的,其实就是人质而已。

“京城繁华,没什么不好的。”温未殇不受挑拨地道。

“哼,奴性入骨,没救了的货色。”烟岩焱冷哼一声,像是不想再与他们废话,在此吹奏笛子,笛声与刚刚比较,竟更加诡怖难测。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水幽灵可不会傻乎乎地任由他吹奏了,提功抬掌就朝他拍去,烟岩焱笛声不停歇地险险避开,另一侧慕容远青也跳出来攻向他——与水幽灵的稍微手下留情不同,慕容远青每一招都是杀着,旁边又是温未殇的笛声在滋扰。

烟岩焱再一次避开他们的联击后,收笛逃走了。

慕容远青想追,水幽灵却阻止道:“魔教的事,不需要旁人插手。”

“他已经不是魔教的人了。”慕容远青漠然地看着她。

“他爷爷和哥哥在魔教还有点儿面子。”水幽灵道。

慕容远青嗤笑般,冷冷地勾起唇角道:“若非温世子,你已经因为他走火入魔了。”他并不是有意要在旁边偷听的,只是刚才的情况的确不适合现身而已。

“我会感谢温世子的。”水幽灵说着,朝温未殇盈盈拱手道:“谢温世子出手相助。”

“都是邻居,不客气。”温未殇如此说着,话锋一个八百八十度地转,痞痞地笑道:“不过你们家烧的饭菜挺香的,日后有我一份就好了。”

“……”没想到还能这样子叫人报恩的水幽灵,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温世子若是喜欢,我把厨娘送给你就是了。”

“不不不,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蹭几顿饭就满足了。”

人家都说到这地步了,她再多言就显得矫情了,只好道:“随你便是。”

***

当永丰帝得知御花园的乱子后盛怒,传令将此事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交给慕容远青与慕容双晨联合邢部追查清楚,因为死死伤伤的一片狼藉里,算得上颇为惨重,又都是勋贵豪门官宦子女,喜庆的宫宴便无法继续下去了,便散的散,走的走了。

水幽灵也不管接下来永丰帝要如何安抚死了子女的闹腾的臣子们,拉着傻乎乎的慕容长曦与欲言又止的慕容必烜就离宫,去慕容长曦最是喜欢的第一楼填肚子。

“你本打算在此次宫宴揭破慧姨的事对么。”精致的包厢里,水幽灵边吃狼吞虎咽的慕容长曦夹菜,边问慕容必烜道。

“嗯。”慕容必烜也不瞒她,爽快地应道。

水幽灵用关爱智障的小眼神儿斜睨着他:“你弟弟傻,你也跟着傻是不是。”

“???”慕容必烜满脑袋瓜问号地望着她,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就傻了。

水幽灵忍住戳破他额头的冲动道:“别人怀上孩子与众喜庆的日子,你去添什么乱呀。”她看着慕容必烜依然一脸懵懂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重重地用筷子头敲了敲桌子道,“你这样子强行出头,太惹眼也太招仇恨了。”

“咱们先不管红嫔是不是个人物,只看来庆贺的皇亲国戚勋贵豪门官宦,你如此大喇喇地在自己的庶母的宴席上,将自己母妃的事情翻出来扫兴,他们怎么想你。”

“是,你爱护孝顺自己的母妃的确很好,可说句难听的,你眼里没有别的庶母,日后是不是也会不将嫡母放在眼里了呀。”

“这九曲十八弯的,别人就能把你们母子两往谋逆里想了,后宫那个大染缸里什么龌龊事没有,不能借由哪一件牵连出慧姨的案子来么,其时一举两得,别人心里便只会觉得你丫真真是个能干的王爷,哪里还会在意你为了自己的母妃能回宫,谋算了什么。”

闻言,慕容必烜惊讶地看着她:“不愧是带领魔教登上江湖第一邪魔歪道的前教主。”

得了便宜还敢卖乖,说她城府比海深,水幽灵撇嘴道:“不管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在情况尚未明朗之前,我希望你好好保护自己的名声,别损了坏了半分。”皇位之争是很残酷的,你死我亡的游戏里,只有登上宝座的人,才拥有绝对的掌控生杀的权利。

“……”其实对皇位并没有什么兴趣的宣王爷,略略苦逼地皱了皱俊脸,十分羡慕地看着只知道吃的傻子,怎的傻的那个不是他呢,唔……他现在装傻还来得及么……

水幽灵像是看破他的心思,戳破他的美梦道:“想要你母妃好好活着,就给我们努力。”

慕容必烜认命了,怂拉下眼皮,开始使劲儿吃饭夹菜,就听水幽灵道:“等会儿你带长曦回去,我要回魔教一趟。”

慕容长曦一听这话,嘴巴里的菜都不嚼了,吐出来连忙道:“我要跟着灵儿。”

“我有事要忙,你乖乖在家,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给你带好吃的。”水幽灵诱哄道。

慕容必烜疑惑道:“是为了今日的事吗。”

“也算是吧。”

第085章。招收丫鬟小厮咯

慕容长曦虽然很想跟着水幽灵,但傻乎乎的他,三言两语就被哄得服服帖帖地在家了。

水幽灵马不停蹄地回到魔教,水自闲像是知道什么似的,特意出来迎接她,可她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就有不好的预感,略敢头疼地扶额道:“不要告诉我不好的消息。”

水自闲扯扯唇角笑道:“我正在思考它属于好还是属于不好。”

“还要思考的,定是属于不好的,不用说了。”水幽灵很笃定地把这事揭过去,又道:“你知道岩焱回来了吧。”动静再小,魔教也不该收不到一点点消息。

水自闲宠溺地眉目轻扬,颔首道:“嗯,消息被人为的延迟了。”

“这人把我们魔教的底细摸得很清嘛。”先是颜辞镜,再是烟岩焱,下一个又是谁呢。

“作为代理掌门,我很惭愧。”

水幽灵斜睨着他,嘲弄道:“很抱歉。水大少,从你的表情里,我看不见丝毫惭愧。”

水自闲叹息道:“定然是因为惭愧得连一丝一毫的惭愧。都不好意思暴露出来了。”

“惭愧的代理掌门是吧,你快低头瞧瞧你脚边,你的脸掉了。”水幽灵甩给他一个超级无敌大白眼,便径直往殿中深处走去。

幽静的矮山脚一排排的槐树下,一翻新过的墓碑安宁平和地盛开在百花之中,水幽灵默默然地从槐树树干掏挖而成的存香盒里,拿出细细的竹签香,点燃后插于墓碑前,抬手摸着墓碑上刻画的凌厉感十足的两个名字:

“我再问最后一次。”

“阿闲,执素真的死了么。”不是为了治疗她的双魂症,才……

水幽灵声音轻轻柔柔地问着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水自闲。

水自闲目光柔软似月儿撒下来的幔纱,厚实的掌清沉地摸在她头上应道:“嗯。”

“不是你的错。莫内疚。”

水幽灵泪光婆娑地忍住酸涩道:“我曾与姐姐说过,就算嫁给执素也无所谓,但”

“别糊涂。清清是清清,已死是既定的事实,你是你,如何能为了已死的人牺牲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这话听起来的确残忍,但该清醒的时候,就要清醒。

水幽灵苍白地笑了笑,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墓碑上执素与水清灵的名字,半响才道:“烟家只剩岩焱了。”

“若只论血缘,并不是。”水自闲说着,在水幽灵仰起脸的疑惑里继续道,“此事,我亦是无意中从父亲口中得知的,当年烟少夫人含怨离开魔教时,是带着身孕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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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

“只是在我追踪之下,可惜地发现烟少夫人再嫁时。不小心把孩子弄丢了。”

水幽灵听得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道:“这得多不小心才能把孩子弄丢呀。”

“初衷再追究也无用,我拿孩子的生辰八字去算过,应该还活着。”

“……”水幽灵无语凝噎地揉着太阳穴道。“你别告诉我,刚才思考的事,就是这事。”

水自闲笑得闲适又坦然:“妹妹的聪明,为兄的,一直很佩服。”

水幽灵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然后。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这事归我管了。”

水自闲得了便宜也不欠揍地卖乖,连忙摆出严肃脸道:“其实因为这个孩子的八字比较特殊。放眼望去,千千万万人里面,也只会出一两个,所以追查下来,已确有目标,如今便剩下验证她长在特殊部位上的胎记了。”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崭新的宣纸递给她。

水幽灵接过打开,里面栩栩如生地画着胎记与胎记所在的部位,就听水自闲道:“说来也是巧合。你不是要助十歌调查终极门么,其中一个疑似烟家骨肉的目标,就在终极门。”

想起什么,水幽灵幽幽地望向水自闲道:“那个目标不会是终极门里,本应该嫁给冯醒,但又没有嫁成功,明明戴着江湖第一美女的头衔,可又不受宠的大小姐吧。”

“妹妹真是太聪明了。”

“……”

**

累觉不爱的水幽灵,在自己尚未出嫁前的厢房里休息,正等着什么消息的她,却等来了大喇喇潜进她厢房的……言十歌。

“言公子,我好歹也是女子。你进来之前可以敲敲门么。”她话音刚落,从窗户跃进来的言十歌又出去了,潇洒地转身于门前‘叩叩’地敲了敲门,然后……又从窗户进来了。

“……”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的水幽灵,懒得与他计较,便道:“有事就直接说吧。”

言十歌看出她的疲惫,不忍过多地打扰她休息,开门见山道:“终极门招收丫鬟小厮。”

水幽灵稍微侧过脸,好笑地睨着站在珠帘后的他道:“你觉得我像是做过粗重活的么。”千千万万种方法。非得选个又苦又累的作甚。

“你别看终极门这些年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实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小心谨慎的程度堪比皇宫。苍蝇也难以蒙混进去。”言十歌叹息一声道:“我的人已经失败数次了。”他已经不想再有无谓的牺牲了。

“若如你所说,易容定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言十歌转而含笑道:“所以,我向神医谷借了药。”

“……”什么时候开始。药也能借了。

水幽灵道:“你我都不是当丫鬟小厮的料,万一”

“放心,丫鬟小厮也分种类的。你我定不需要做那些最苦最累的。”

**

夜越来越深了。

水幽灵昏昏欲睡之际,年十月风尘仆仆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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