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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所遇非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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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冤枉,我哪里敢诓他,明明是他硬要跟我打这赌的,我这不也是见钱眼开吗?早知道你家主子这般小心眼,我打死也不会应这事。”刚说完,离忧立马反应过来,瞅着沫儿道:“还有,以前我也不是诓你们,人家又没强迫你们赌。”

“行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至于今日这事你也别想不开,反正都是意外之财,散了就散了,就当是与人为善,有福同享了,日后洒扫房那些姐妹只怕更是会记着你的好。说不定……”

沫儿故意顿了顿后这才接着说道:“说不定,日后再有什么赵家媳妇或者什么别家媳妇之类的到你们那找你麻烦,还没进院门便被你们洒扫房的人给赶出去了。”

“行呀,这事你也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离忧听沫儿提到前几天赵家媳妇来找麻烦一事,啧啧感叹道:“看来,我是不想高调都难呀!”

沫儿微微一笑,脸上神色倒是认真了不少,她出声安慰道:“郑府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下人之间平时也没什么消遣,芝麻绿豆大的事都能说上半天,更何况是你这事。不过赵家媳妇向来不得人心,因此众人倒都是说她的不是,看她笑语,也没有谁针对你什么。而且我听说刘姑姑亲自去夫人那解释这事,保了你,如今你还安安好好的呆在这里,却也说明暂时没什么麻烦事了。”

“那倒是,却是因果相报,刘姑姑这人还真是没得说的。”离忧点了点头,心知若无刘姑姑从中周旋的话,即使自己全身都是理,在这种没有半丝民主自由的地方,只怕最少也得挨罚受训,哪里可能像现在一样,什么事也没有。

沫儿知道离忧聪明,看这些人情世故也通透得很,于是便不再多说,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各想各的心事,不知不沉便静了下来。

“对了离忧,大少爷他到底有什么烦心事?”犹豫了半天,沫儿还是忍不住朝离忧打听了起来。

“总算问了,我还以为你真一点也不关心呢?”离忧见状,颇有深意地看着沫儿,一脸的贼笑,却停在那里,不再继续。

沫儿见离忧是存心戏弄她,本不想中计,但脸皮却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吱吱唔唔的在那里尴尬得不行。

离忧心知这小妮子是害羞了,倒也不再故意戏弄,转而正经了不少,出声道:“还能为什么事,不就是担心那末来的大少奶奶入不了他的眼吗?”

沫儿一听,低头沉默了起来,离忧这么一说,她自然便全都明白了,想到过些天便要来郑府的末来少奶奶,她的心中竟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

“你没事吧?”见沫儿半天都不出声,离忧这才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沫儿悄然醒悟,连忙露出笑脸,看向离忧道:“没事,我哪里会有什么事。只不过……”

她神情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略带神秘的答道:“只不过突然想起了一件与你有关的事,而且我保证你绝对会敢兴趣的。”

绝对敢兴趣的事?离忧愣了一下,心中没头没脑的闪过一个念头,如今她绝对敢兴趣的便是那个榕树精了,难不成沫儿这丫头竟有如此神通,知道她心中的秘密?

第一章:“榕树精”终于真相了

第一章:“榕树精”终于真相了

坏人,绝对的坏人离忧没想到今日竟一而再再而三的破财。先是到手的十两银子像煮熟的鸭子一般飞了,而后竟被一向规矩正经的沫儿给摆了一道,原本这丫头还欠她的十个精美荷巴硬是给诓没了。

搞什么飞机,弄得那么神神秘秘的,跟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内幕消息一般,害得她这个向来沉得住气的人也上了这丫头的当。她说沫儿怎么可能会知道榕树精的事呢?看来,真是近墨者黑,跟着那般阴险的主子,连沫儿这向来善良的小绵羊也跟着变坏了。

不就是苏谨那丫头前两天离开了洗衣房,被二小姐要过去当贴身丫环了吗?这事她早就听福儿八卦到了,只不过是只知结果却不知具体原因罢了。

而可气的是,沫儿竟然也没有把具体原因给解释出个道道来,只说可能是李玉花暗中帮的忙,搭的线。这一点,她哪里会想不到呢,她想知道的是苏谨那丫头到底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竟然能让堂堂的二小姐亲自去那洗衣房要人。

若沫儿知道这一层,那么十个荷巴没了她还想得通一点,可偏偏那家伙说跟没说一般,可惜了她还没到手的财产呀。

不过,话说回来,这苏谨倒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看来那天碰到她时听到的那一番话还真不是随便说说,只怕她一直都在设计布局,等待机会。第一步吗自然是先离开洗衣局,到了二小姐身旁当差自然机会会更多,日后指不定还真能实现她的第二步入驻大少爷房侍候的计划。

不过,这些倒也不关离忧多大的事,反正苏谨与她两人现在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苏谨自然也不会将时间与精力浪费到她这个连敌人的资格都谈不上的人身上来。

只要那丫头不找她事,她自然也懒得管那么多,人家日后是富贵如云也好,悲惨辛酸也罢,全都是因果报应,自找自受。

第二天空闲之际,绿珠便按照刘姑姑的安排,将昨天离忧贡献出来的十两银子分发了下来,好在刘姑姑还算是公平公正,离忧因着所谓的“头功”,一个人单独分到了二两银子,其他人则是平分,每人分的虽不算太多,但却也抵得上一个月的工钱还有多,自然也皆大欢喜,没什么意见。

多少算是挽回了一点损失,可离忧还是决定近日尽量没事别出门,接连着破财,想来这几天也不是什么黄道吉日。

又过了一天,倒也安然无恙,离忧暗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大上午的坐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呆后,突然心思一动,想起昨天午时在大榕树下“许愿”想看看关于五行八卦方面的书,研究一下能不能转转运。

也不知道今日那个榕树精会不会显灵呢?其实她许的愿也不见得每次都灵的,估计着那榕树精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天天躲着听墙角,不过按她的经验,若第二天没有显灵的话,只要继续再重复就行了,按经验算,那榕树精,最多也就是隔个一两天便会去一次。

都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以她这几天钱财方面这般晦气看来,莫不是感情方面会什么意外的收获?

离忧心中暗暗偷笑起来,说不定那榕树精还真是个绝色大帅锅,以他总是这般无怨无悔,不求回报的显灵来看,就算不能断定他真这么荒唐的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十三岁的小娃娃,但最少也应该不讨厌呀。

若真这样的话,她还真不能如此被动了,什么世道都一样,好男人不盯紧点,马上就会变成人家的,虽然眼下自己这身子板还不大。

想到这,离忧打算今天提早一些去三清园,来个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揭开榕树精的真实面纱。若真是个大帅锅的话,那她可算是否极泰来了。当然就算姿色一般,那也无所谓,最多是不存非分之想,老老实实的道个谢,正式多了个朋友,怎么样都不会亏。

心动不如行动,还没等绿珠几人反应过来,离忧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当然临走却也不忘自己的肚子:“绿珠姐,午饭就麻烦你们帮忙留一下了,我有事,先走了。”

“这丫头怎么变性子了?这么风风火火地干什么去呀?”

身后绿珠的声音随风飘了过来,离忧没有再回头,但却还是老实的放慢了些脚步,心情可以理解,但规矩吗,的确还是得注意点。

进了三清园,果然发现自己来得够早,老地方没有任何的东西,这说明榕树精还没来呢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说不定昨日他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就算今日他不来,明日她也可能继续就地蹲守,她就不信,还能识不穿庐山真面目。

在园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藏匿地点,想了想后,还是决定爬上树,借着上头的枝叶躲起来。

再次朝园子入口看了一下,确定一时半刻没有人会来后,她才再次开始爬树,这一回没人打搅,顺利得很,三下两下便爬得老高,找了个隐蔽的大树枝坐着,扒开一些遮挡的叶子,露出丝丝缝隙往园子入口方向看,盯起梢来。

离忧突然发现这里果真是个绝妙的隐藏地点,上下具有枝叶遮挡,但却又有相当舒适自在的空间,特别是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竟然还巧得很,有靠有扶的地方,躲在这里睡大觉,估计除非自己主动现身,否则很难被人发现。

这么个完全不会被人打扰到的地方,躲起来想心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么,那天这榕树精是不是也是正好坐在这里呢?

想到这,离忧更是好奇起来,目光不时的投向园子入口之处,可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却仍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一时间心中也有点失望,估计着这个时候还没出现,只怕是今日不会来了。

正想着,一个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下来吧,树上危险。”

离忧猛的一惊,干脆将叶子扒开了些再次往下望去,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她连忙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想到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下不来吗?要不要帮忙?”

那是个十分有磁性却略显清冷的男声,很明显不是郑子云,更不是郑子风,却有点像那个人的。

离忧连忙回过神来,也不理其他,先大声回了一句:“不用,我自己下得来。”

说着,她快速攀着树枝,三下两下便从树上跳了下来,刚一站稳,双眼便如同探测仪一般四下搜索了起来。

“别找了,我在这里。”那道声音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不再如之前那般清清淡淡,听不出什么温度来。

离忧猛的一回头,却见园子靠里头的小石堆边上,赫然站着一名帅锅,不仅是帅锅,而且还是帅锅中的帅锅。

果然是郑子风的表兄江一鸣,离忧对自己的听觉很是满意。虽然今日他并没有穿上与那天一样的一身白袍,但却丝毫不会影响那股清冷而飘逸的独特气质,也不会影响到离忧认出他来。

离忧心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没想到这榕树精竟然会是江一鸣。

“你是从哪进来的?”她愣了好半天,终于出声了。

原本她是有许多话想要说的,可没想到一出声冒出的竟然是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这榕树精总算是现身了,也不枉她苦等这么久。

“园子后头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通道,从那绕过去可以直接到我住的地方。”江一鸣伸手指了指身后,出声解释着。

离忧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那里竟另有玄机,难怪她一直盯着入口处却无丝毫察觉。

“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她继续问着,同时挪了挪方位,顺着江一鸣站的视角望去,却并不能看清树上的情形。

“是小青子他们告诉我的。”江一鸣看了一眼离忧,并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意思,反倒一副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吧的模样。

离忧见状,原本就没什么紧张的心更是随意了起来,想想他们虽然只见过一次,甚至于还没有正式的认识过,不过若按榕树精来算,他们也应该是老熟人了。

“小青子是谁?他又怎么知道我在树上,难道你还派了人监视这里不成?”原本她是想说监视她的,可一想那样说实在是有些太过自恋,于是便临时改了口。

听完离忧这话,江一鸣难得笑了笑,那抹笑容看上去很轻,很柔,却同时也很有杀伤力,看得离忧一怔,若不是前世加现在好歹也修行了三十来年,否则一时半会的还真是有些抵挡不住这样的魅力啊。

江一鸣将手伸入嘴里,瞬间一声响亮清脆的鸟哨声便响了起来,而很快,好些只漂亮的小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绕着江一鸣盘旋:“小青子便是它们。”

不用江一鸣多做解释,离忧马上便明白过来了,这些鸟看来跟江一鸣关系不一般,想必看到她这个陌生人占了平日江一鸣的地盘,因此江一鸣一来,它们这才会马上飞去通风报信。

第二章:第一次正式接触

第二章:第一次正式接触

眼前的江一鸣长得的确不凡,如果说上次当着那么多的人,离忧只不过是匆匆瞄了一眼,来不及细看的话,那么这一回如此近距离面对面的打量着实已经看得相当清楚明白。

身材高大,五官刚毅,高挺的鼻梁,浓密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孔,无一不给人一种独立于世的孤傲清冷之感。这样的感觉与郑家的人相差甚远,唯独眼睛与郑家几位少爷很是相像,却较之他人更为传神,如同墨玉一般幽深,散发出朦胧而摄人的光芒。而那双迷人的眼睛背后却似乎藏着无数说不出来的孤寂与苍凉,那样的眼神与他的气质很是融合,却并不符合他那样的年纪。

离忧看得有出神了,愣在那里不再提问,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读懂了他心中的孤寂,那种如同被上帝遗弃的孤寂。她的心突然莫名的有些难过,为了眼前的江一鸣,同时也是为了被上天戏弄,再也见不到曾经的亲人朋友的自己。

好一会儿,离忧这才回过神来,当发现到自己突然的失态时,江一鸣却已经走到了她的旁边,在榕树底下随意的坐了下来。他没有再出声,而这个世界好象随时随刻的都能将他与外界隔离一般。

没爹没娘没人疼,倒真是个可怜之人。江一鸣的经历,离忧虽并不完全清楚,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用现代人的话说,这样的人完全就是因为缺少关爱所以才会性格孤僻,想必多与人沟通,多感受到身旁人的爱与关怀的话,日后应该还是有可能开朗一些的。

“你怎么知道树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离忧也没多想,在江一鸣身旁拣了块空地亦跟着坐了下来继续提问,脸上早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与从容。

江一鸣再次淡淡地弯了弯嘴角的弧线,却并没有看离忧,而是随意地望着天际的云朵,回答道:“整个府中会来这三清园,还会想到爬上树的也就只有你了。”

离忧一听,却也没有半丝的不自在,虽然这话怎么听都有那么一丝取笑的意味,不过从江一鸣嘴里出来听上去倒也还算是比较正经。

“这倒是真的。”离忧笑了笑,随继问道:“上次我爬树的时候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江一鸣诚实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后突然转过头看向离忧认真说道:“也知道那十两银子并没有进你一人的口袋。”

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吗离忧回了江一鸣一眼,主动将他后面这话给忽略掉,自顾自的继续提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到这里来的?”

江一鸣想了想,平静地答道:“七八岁,刚会爬树的时候。”

“为什么喜欢来这里?”离忧越问越顺,完全没有将他当成什么表少爷对待,就像两个老朋友很久没有见面,询问近况一般。

而江一鸣似乎也是如此,除了表情看上去不太热情主动外,倒是有问必答的,也没有跟离忧摆半点的架子,随意而自然:“这里清静,不会有人来打拢。”

离忧心道,还真是个喜欢享受孤独的人,不过这话却并没有说出口:“为什么做好事不留名?要不是我今日有心揭开真相,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现身呀?”

听到这问题,江一鸣再次看了看离忧,随后竟出其不意地答道:“我在等你向榕树精许愿呀,可你从来都没说要我现身,我要是突然出现岂不是不灵了。”

“噗”的一声,离忧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她还真没想到江一鸣竟会这样的冷幽默,这一下还真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当然,也许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刻意而为,不过这答案也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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