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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本宫身边趣多多-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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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这个小子。一看就是教养极好的孩子,性子也很温和。

皇后把儿子拢在怀中,让他伸手。怪老头一手托着晧儿的手腕,一手给他号脉。这回很快就松了手。

“草民给大皇子开个方子,药丸由太医院来做吧。”胡大夫纠结了一下,对着景佑说道。

“你不自己做?”

“嗯,樊大爷说了,皇子的药,不许我们家的药房碰。”老头表示有点无奈。

苏画点头,谁也不是傻子,刘榕已经有孩子了,他们家敢碰嫡皇子的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此时,她也不敢对老头说,请老头为儿子制药。

“大皇子,你喜欢摔胶吗?”刘榕突然问道。

晧儿怔了一下,回头看母后,显然,什么是摔胶他都不知道。景佑明白了刘榕的意思,小孩子总要摔打的,自己小时候,也要上学的。连刘榕那么不好动,也被逼着天天骑马。

动才能保持活力,不管自己要不要他当继承人,但是谁也不乐意看到儿子死。

“回头父皇给你们派摔胶师傅,你们五个一块。”景佑点头。

苏画正想说什么,她不是不信刘榕,只是不喜欢看到,景佑什么都听刘榕的。

“都去吗?”晧儿眼睛都亮了。

“你喜欢跟他们一块玩?”

“嗯,他们不喜欢跟儿子玩,二弟最好,就是二弟有点闷。儿子最喜欢大大。”晧儿明显带着与他竹杆不相符的乐观与活泼。

“回头让你们白天待一块儿,晚上回去睡觉,不过,被弟弟打了,你会哭吗?”景佑笑了。

“会,不过儿子不会告状的。母后教过儿子,告状是小人。”

“不错,去玩吧!”景佑笑了。

刘榕想翻白眼了,他就是这样,不管喜欢不喜欢,反正没说要跟孩子多待一下的事。看一眼,跟儿子说两句话,就算是爹了。

不过算了,这是景佑的儿子,关她屁事,但想想,自己好像还是管了。

晧儿其实也不想走,不过还是跳下母亲的膝,对着大家行礼告退,然后被自己的奶娘带出去穿衣服。等着晧儿真的离开了院子,眉娘把自己的人都叫了出去。

刘榕才想起来,胡太医并没有说对大皇子的诊断,忙站了起来,“坐一早了,容臣妾告退。”

“行了,你坐吧。现在不告诉你,回头你就不知道了吗?”苏画倒是很清醒。

刘榕一想也是,胡大夫原则上是自己家的人,自己这会想退,也是矫情了。不过看看身边没人,倒也放心,至少这里的话,一定不会是自己身边的人传的。

“大皇子怎么样?”景佑沉着脸看着胡大夫。

“用草民的药丸,若这般好好的开心活着,怡养到四十岁应该没什么问题。”胡大夫想想,轻轻的说道。

“能有子嗣吗?”

“有点难,所以皇上还是由着大皇子开心过活吧!”胡大夫轻叹了一声。

苏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现在她一下子心如死灰了,如果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子,其实也就失去了继承权。

“御医大人为何不说?”秦嬷嬷忍不住喝道。

“他一定知道,他为何不说,老夫如何得知?”胡大夫对别人不了解,但是对御医却还是了解的,所以想也不想,就直接说道。

“贵妃……”秦嬷嬷还是强硬的想说下去,哪怕是死,她也要在景佑的心里埋一颗种子。

“嬷嬷,娘娘怀的是公主,您想多了。”老头直接给她一个白眼,“皇上,草民告退,不然草民想毒死她了。”

“小钱子,用轿子送胡大夫出去。”景佑无力的摆摆手。

小钱子也是一身的冷汗,听到皇子这样,他都不想活了。

ps:我不想晧儿死,可是他真的不能上位,这样,其实是对他最好的结局。

广而告之


《盛世芳华》,15端木景晨大大新书,玄学少女入宅门,行宅斗,尚未大杀四方,就被忠犬将军捡回了家。最近我喜欢看宅斗故事,自己写不出来,总想知道人家怎么写的。原本是章推的,却忘记了,新开一章,特意推一下

第三六二章终还不是好人

第一更

晚上,景佑还是留宿在了永寿宫。虽说宫规上说明了,只要诊断出了喜脉,就得撤了绿头牌,当然,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初一。

不过宫规这东西,对于景佑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而对刘榕来说,那个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

宫规是皇后要守的,她一个妾,根本不懂。

晚上没喝汤,还是喝的粥。她这一世为了美貌,付出的远比想像中要多得多。

之前只吃蔬果,后来备孕时,改喝药膳汤。而现在,她已经改喝各种粥。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对她这样,没有胃口,胃口也小的人来说,而是所有饮食中,粥是最好吞下,以及吸收的。

现在她像小孩子一样,每半个时辰,就喝上一小茶碗的熬得恰到好处的粥。

这样,胃里不会有负担,她也能保证她的棉棉在肚子里能健康。

景佑也看到了,她每隔一会就会喝点稀粥,也就不想逼迫于她。至少,每个时辰都在吃东西,不是那不懂事的。

刘榕洗了澡,由着眉娘给梳了头,然后舒服的躺回了被窝里,果然,冬天还是被窝最舒服了。

景佑本就靠在床上看折子,看她回来,就让小钱子收了折子,让他出去,眉娘也就放下了幔帐,让他们夫妻夜话。

景佑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对他来,他的长子身体有缺陷,而御医一直非常清楚,但就是没说。现在让胡大夫说了。他再问御医,御医除了会请罪,多一句也不肯说了。

景佑明白,能在宫中当值,除了医术好,更重要的是会看脸色,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嫡皇子身子有缺陷。这是皇家最大的*,真的说出来,只怕他都活不长的。他也有一家子人。他害怕是应该的。

而胡大夫其实是江湖人,他会治病,其实是更会下毒。他在樊英的药铺里,实为樊英的庇护中。他也许多少会听樊英点话,但他一定不听皇上的话。皇权在江湖人心里。真没有多少的份量。

就算心里有点不乐意,可是想到有这么一位在身边,多少也放心一点的前提下,他也就不愿轻易的得罪了。

不过想到胡大夫还是知道了晧儿的身子。他心情还是有些不太好。他现在不是心疼晧儿,而是觉得丢脸了,他的儿子有残疾。这让完美主义者的他怎么受得了。

“怎么想到要让胡大夫看皇后?”景佑看着一脸满足笑意的刘榕,还是忍不住问道。

“哦。她威胁我,她若死了,让我带晧儿,吓死……不是,吓坏我了。赶紧叫了胡大夫,知道她一时半会死不了,我安心多了。”刘榕长舒了一口气,“对了,胡大夫是说她死不了吧?”

“你能不能别大年初一就说这个字,女儿听到了!”景佑无语了,轻轻的拍了她的嘴一下。

“嗯,我们的棉棉来了,上面五个哥哥,惟一的小公主,想想都贵重。”刘榕很高兴,她的棉棉终于来了。

时间也差不多,上一世,她的棉棉就是差不多这时到了。那时,她却没此时这样,能恣意的在景佑面前开心。

不过当时她也真的开心,无论是谁,连续失去了四个孩子之后,终于又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那份喜悦与珍惜,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抬眼看着景佑。

“你喜欢吗?只是一个公主?”

“若我说不喜欢呢?”景佑故意扳着脸。

“喜欢吧,你都有五个儿子了,终于有公主了,物以稀为贵。”刘榕轻扯着他的前襟。

“唉!女儿听到了都要哭了,她的娘说她是个物件。”景佑真是对这位的不学无术再一次无语了。但还是轻轻的说道。

“我的女儿,当然是最最珍贵的,不用比,也是最珍贵的。”

这也不是敷衍刘榕的话,任谁等了四年,对于他们第一个孩子的期盼,都是不同的。

人的心本就是偏的,景佑刚刚还在为嫡皇子而纠结,但是被刘榕把话题引到了女儿身上,马上,心态都不同了。

“父皇是喜欢蓉妃的吧?”景佑忽的又想到了什么。

“什么?”

“他在荣亲王的墓上写的祭文,‘朕之第一子!’这句话我一直耿耿于怀,原来我和二哥,五弟都是捡的,只有那个女人生的,才是他的儿子。可是现在,我竟然会第一感觉是,我第一个孩子要出世了。是不是很过份?”景佑喃喃的自语道,原来自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

刘榕不懂,男人的心态,两辈子她也没懂过,不过她却是了解景佑的,此时他真难过了。就算拿女儿来讨他开心,他却还是为自己的偏心而难过。

如果今天不暴出嫡皇子的事,也许他就不会这样了。

“晧儿的身子跟你没关系,除了之前他们都中过毒外;刚刚的脂粉铅毒,你也看到了!还有就是……”刘榕迟疑了一下。

“什么?”景佑张开眼睛。

“听说承恩公的出生时,也是先天不足,才会娶了承恩公夫人,纵是如此,也只有娘娘一滴骨血而已。”刘榕轻轻的抱紧了景佑,当然也是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她为自己有点羞愧,她觉得自己是有点睁眼说瞎话了,至少,上一世太子身子是不错,除了也只活了不到五十岁,但是生育的功能还是不错的。

但她却不能让景佑此时把他的伤心变内疚,那个她虽说知道稚子无辜,可是那谁又是死有余辜呢?

景佑听完这话,马上松了大大的一口气,是啊,就算不算是苏画中了颜如玉的虚弱药,想想苏家长房的那一房的凋零,再想想,其它四个孩子,就非常好,都是他的儿子,结果就皇后出了事,那自然不是自己的责任的。

“你要好好的!”景佑抱紧了刘榕,长长的叹息着。

“我们都会好好的。”刘榕轻轻的拍着丈夫的背。她也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原来自己也会上眼药,只是上一世,自己根本就没机会罢了。

ps:我去看的话剧叫红楼梦,但实际是一群现代的帅哥,对着一个疯女人说《红楼梦》的章节故事。每一幕说书人都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不过我怀疑下面的观众能有几个看得明白。不过我拼着快睡着的心,坚持到了最后。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甚至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有点先锋剧场的味道。我觉得我还是俗人一个,适合看美国大片。对了,那真是一群帅哥,不谈演技,就看着一群活人在台上演自己看不懂的话剧,心情跟大片也不同的,有点朝圣的意思。不过,若有可能,建议大家第一次看话剧,还是挑耳熟能详的看,演技好坏立见。真的能被感染到!

第三六一章相爱相杀(纠正章节号)

第二更

皇后又开始了闭关的生活,这回她把宫权与凤印都交了。景佑去和她闭门谈了一次,然后默默的出来了。

不管景佑心里对刘榕如何,但是宫中这些女人里,他对苏画还是尊重的。

不管晧儿怎么着,总归大家都不想的。现在这时,她却要交出宫权,景佑刚知道时,是有点愤怒的。他没怪罪于皇后,结果皇后先来怪自己了吗?

到了皇后宫里,皇后素面朝天,她的脸色腊黄,头发披散着,非常干净,却更显枯黄。但此时苏画的神态却是安祥的了。

“坐吧!”景佑等她行了礼,自己坐到了东边的炕首,拿过她刚看的书,翻了一下?

“榕儿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也看起来了。”

“原本臣妾也觉得自己与她不同,她出身低,伏低做小,这是臣妾万万看不上的,也不屑为之。不过……有时也想知道她在看什么!”苏画浅笑了一下。

“看到了?”

“没有,不过觉得怪舒服的。躺着看话本,或者没事时,煮煮茶,闻着袅袅的茶香,日子全是出奇的舒服。”苏画笑了一下,正说着,秦嬷嬷送茶进来,而给了苏画一个小茶碗的米茶。

“这是什么?”景佑瞟了一眼,看看边上的自鸣钟正好摆到了整点,随之而来几声悦耳的声音。

“臣妾请太医开了适合臣妾吃的粥品、米茶,也按钟点换着花样吃,这几日下来,身上倒也清爽了些。”苏画头也不抬的一匙一匙慢慢的吃着。

“皇后,朕……”景佑懒得废话了。决定说点实在的,一个皇后,现在儿子也中用了,再不管点事,那么,他还要这个皇后有什么意义?

“榕儿妹妹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有一次看她在太皇太后那儿梳头。真真的跟缎子似的。那次,连臣妾都差点忍不住想摸一下呢。”皇后还是不抬头,边细细的喝着自己面前的米茶。一边慢慢的说道。

景佑对于别人拦话头最是厌烦,此时听她还特意提了刘榕更是心烦,不过,他还是看她是皇后的份上。忍着听完了,结果说什么头发。

看看苏画的头发。虽说刚也第一印象是一片枯黄,但是他却没有联想起刘榕的头发,开什么玩笑,他心里从来就没把刘榕跟任何人比。刘榕是他们配比的?

“榕儿的身子不好。是谁害的,皇后总比朕清楚吧?”景佑阴森森的说道,此时说刘榕的头发好。就是说她的身体比皇后好,于是皇后要养身子。想说什么,说榕儿的日子比她过得好?

“是啊,所以这些年,榕儿在宫中过得恣意,臣妾可从来没找过她的麻烦。”苏画终于吃完了,抬直了眼。

“不找麻烦吗?”景佑冷哼了一声。

“对,平常的对她,对她的要求跟旁人一致,就是不找麻烦。若是臣妾对独独的对她一个人好,那就是捧杀了。”苏画点点头,说得理所当然。

“她进宫头两年,身上中了十几次的毒,你确定这里头没你的推波助澜?是,朕没查出跟你有关的证据,但是,朕不相信你。”话到这份上,景佑也懒得再藏着掖着了。

对她们这些烂事,他真是厌烦透了,若是像是颜如玉之流,他连证据都不用,直接就可以逼她自尽,可是她是皇后,她娘家也没有人了,现在反而当起了好人。

“皇上怎么不想想,这世上若不是只有榕儿跟皇上是青梅竹马,她怎么会有今天?纵是与皇上识与微时,不过榕儿真的这么笨吗?传说,她可是刘家最聪慧的一个。至少臣妾没觉得,她是个笨的。”苏画轻轻的抹了一下嘴,轻笑道。

“臣妾进宫多年,这些年立于不败之地,实在是因为臣妾以不变应万变罢了。现在臣妾的儿子废了,身子毁了,外头娘家也快散了,您觉得臣妾还掌着宫权有用吗?”

景佑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想在朕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然后让朕疑了她。反正你也没什么可失去了,于是,拉个垫背也不错对不对?”

“那么皇上说,臣妾想得对吗?少时,臣妾还以为能交能一个平民之友呢,结果证明那是不可能的,人家眼睛毒着呢,你出身与其它人不同,那些东西是长在骨头里的,所以我常想,从小吃苦的榕儿,真的没认出皇子的你吗?”苏画盯着景佑。

正如景佑说的,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于是这又如何呢?反正至少能损人。

“朕有没跟你说过,朕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景佑突然看着苏画。

“啊?”苏画一怔,但是想了半天,却丝毫想不起自己啥时见的景佑第一次,哪次算第一次?

“老祖宗带我们去逛菜场,然后你的马惊了我们的牛车,差点把老祖宗带沟里,我骑马跟了你一路,一路上,你鞭打了数人,最终被拦下时,你只是昂头说了一句,有事去苏首辅家。”

“那是多久之前啊?”苏画想不起,主要是小时,她就是这般恣意的活着的,所以同样的事太多,让她如何记得起?

“不记得没有关系,当时朕在不远处看着。然后,朕对自己说,朕什么时候,也不会把这么狠毒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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