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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大秦国师-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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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三个人异口同声。

“我觉得……倒也还好啊……”徐福说完,见嬴政面色更沉,只差没立即磨刀上去将人斩了。徐福见状,忙补上一句,“我瞧他年纪小,便如同瞧扶苏、胡亥一样啊。”

胡亥气鼓鼓地站起来,“那更不行了!”

扶苏抿着唇不说话。

嬴政“哦”了一声,悠哉地坐在了一边,也什么都不说了。

胡亥一头扎进嬴政的怀里,抱着他的胳膊,声泪俱下,“天哪父王,父亲要抛弃我和扶苏了……他要有三胎了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羌瘣是历史上的人物,不过记载很少,所以他在我笔下就变成个少年将军啦。

第205章

如果是平时,扶苏已经在此时表露出对胡亥的嫌弃了,但今日,他抬手轻抚着胡亥的背部,用沉默的态度表示了赞同。

徐福无奈,“胡亥,那你认为应当如何?”

“若那羌瘣再厚着脸皮前来接近,父亲便应让他离三丈,哦不,十丈远。”胡亥振振有词道。

“十丈?不行。”

“三丈?”“也不行。”

胡亥撇了撇嘴,“为什么?那羌瘣有何处好?”

“他虽年纪不大,但行军打仗也颇有一套,连王翦将军都对他多有赞赏。他行事又颇讨人喜欢,性情又耿直,我自是无法拒绝他。我瞧,你们也应与他多多来往才好。”徐福淡淡道,“与好的人交往,才能得到相互的提升。”

对面父子三人哪管徐福都说了什么啊,他们净听见徐福夸羌瘣了。什么讨人喜欢啊,什么性情耿直啊,什么我无法拒绝啊……这样一听,岂还了得?原本还作壁上观的嬴政都不由微微变了脸色。他从前可是没见到,徐福对一人这般欣赏的。

哦,以前徐福倒是欣赏过韩非、李信,但都不及这次啊。

尽管知晓羌瘣半点威胁也带不来,但嬴政心头还是老大一阵不爽。

嬴政脑中灵光一闪,当即有了决断。

“嗯,阿福说得不错。”嬴政低声附和道。顿时引来了胡亥和扶苏不可置信的目光,这还是他们的父王吗?从前若是如此,父王早该语带酸气,恨不得将那人弄死了吧?但此次父王竟然还附和了?附和了!

胡亥和扶苏看向嬴政的目光,都仿佛怀疑他是否被下了降头一样。

其实不止他们二人,就连徐福都有些惊诧。

“羌瘣的确是个人物,若是多加培养,定也能成为一代名将。”嬴政笑了笑,“至少不似李信那般冲动桀骜。”

徐福想一想,倒的确是如此。羌瘣年少,成长空间极大,他的性情又比李信好上不少,若是使好了,以后便是秦国一柄利器。不过若说这二人的名字,徐福倒觉得李信的更耳熟一些,大约是在历史上的记载更多一些。

“阿福可还记得公子嘉?”嬴政突然间岔开了话题。

“自然记得。”那公子嘉可是害他受过伤的。

嬴政笑道:“也不知如今那公子嘉可还会记得他自己亲口做下的承诺。”

徐福顿了顿,“……怕是不好说。”

嬴政手指轻点着膝盖,却是没再说话。

胡亥和扶苏见失去了一大强力的盟友,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了。

不久之后,食物送了上来,胡亥抓着食物,倒也将这些不快都忘到脑后去了。

扶苏看着更觉无奈了,不由叹了一口气,只得跟着慢慢享用起了食物。

徐福瞧着他们的模样,顿觉有些好笑。

吃过食物之后,他们便速速去休息了。入春的时节,天气暖和适宜,徐福睡得极为舒坦,第二日是自然醒来。他揉着眼眶慢吞吞地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已经置身马车之中了,而马车摇摇晃晃,正在前行。徐福坐起身,嬴政朝他转头看来,“醒了?”

“嗯。”徐福点了点头,“这么快便又启程了?怎么不叫醒我?”

嬴政神色温柔,“你睡得正熟,寡人如何忍心叫醒你?”

徐福别开脸,掀起了车帘。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太过安静了些,这么多人一同赶路,脚步声啊,兵器碰撞声啊,应当都是响成一片的……徐福的思绪就在他掀起车帘后戛然而止。

那车帘外,鸟儿飞速地掠过枝头,绿叶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还有桑中等人骑着马的身影……

但是,唯独没有大军。

除了他们之外,再无别人了!

王翦,羌瘣,都见不着了……

徐福压下心中的震惊,转过脸问嬴政:“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嬴政趁他睡着,决定带着他一同回咸阳?

“此路通邯郸。”嬴政低声道,他的脸上涌现了笑容,带着一起尽在掌握中的味道。

邯郸?!

徐福微微皱眉,“去见公子嘉?”

嬴政点头,“正是。这慢吞吞地打过去,寡人实在不耐了,当初留了公子嘉一条性命,如今便正是他偿还的时候了,若是半点用也无,还不如将公子嘉的性命取走。当初他如何害你受伤,寡人至今记忆如新。”

徐福无奈,“王上既已做了决定,我便自是顺从之。”他还道昨日嬴政怎么转了性子,马车中胡亥、扶苏二人还在熟睡之中,嬴政却全然不顾,伸手便将徐福拉了过来,“你若心中不快,那便在寡人身上出出气?”嬴政一边说,一边抬手宽衣解带,“来吧……”

徐福真是不知,随着年岁渐长,原来秦始皇的脸皮也是会越发地厚的。

他啪的一下抽在嬴政的手背上,然后挣开了嬴政的怀抱。他这哪里算是在嬴政身上出气?分明是嬴政在占他的便宜。这么傻的亏,他可不吃。

“我怎会不快?我心中很是喜悦。”徐福顿了顿,道:“我对赵国的李牧将军仰慕已久,此行正好见上一面。”

嬴政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唔。”扶苏揉了揉撞在马车壁上的额头,挣扎着坐起来,“父王,这是……”

刚睡醒的扶苏一派茫然,他敏锐地发觉到徐福与嬴政间的气氛不对,想也不想便出了声。唉,父王和父亲闹了矛盾,为什么还要他来操碎心……

“我们正往邯郸去。”徐福低声道。

扶苏惊讶了,“我们不攻井陉了吗?”

“井陉要攻,但却是王翦去攻。”

扶苏一脸懵,“那……我们去做什么?”

徐福淡淡地接了一句,“釜底抽薪。”

“什么意思?”扶苏依旧一脸懵。

徐福却觉得困意又上来了,想着嬴政这么大一枕头,不枕白不枕,于是拉了拉他,就这么靠上去开始小憩了。得不到答案的扶苏轻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没枕头可依……

正想着呢,胡亥一只胳膊搭上了他的腿。

哦,他只有给人做枕头的份儿。

历时半月,他们一行人抵达了邯郸。

徐福对邯郸半点也不陌生,毕竟他曾经在这里待上了一段时日。这一次,他不是为救人而来,赵国也再没有一个熊义了。

邯郸城中的百姓,并没有战乱逼近的自觉,他们如往常一样在街头走过,该吃吃该喝喝,该如何便是如何,脸上不见半点担忧。不知者无畏,这些百姓不知秦军打到了哪里,他们也不知秦军的厉害。他们只操心柴米油盐。那赵王或许是担忧的,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秦国是铁了心地要覆灭赵国,他更不会想到,一旦失去李牧这样的大将,赵国便会迅速破败下去。

徐福放下了车帘,收起了脑中的种种思绪。

侍从在客栈安排好了房间,他们先入住了进去。整顿好后,他们便到大厅用饭去了。

客栈之中有人谈论赵王宫中的事。

“如今王上病重,太子迁怕是要即位了。”

“有倡后在,这下任国君定是他了……”

“可惜那公子嘉了……”

“嘘,莫胡说了,让旁人听了去,今日我们几人可就没性命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不过徐福的耳力是越发地好了,竟是轻松地便听见了他们谈论的事。

见徐福的脚步滞了滞,嬴政低声问道:“怎么?”

徐福没说话,指了指那边的桌案,“我们坐那里吧。”

嬴政点头。

扶苏和胡亥被他们留在了房中,出来前侍从吩咐了伙计送食物去。

二人在桌案前坐下,因容色出众,难免又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徐福摩挲着桌面,垂眸道:“一别这么久,也不知公子嘉如今掌握在手的有多少东西。”

“这还不简单?”嬴政面带笑容,不紧不慢,“且看他什么时候发现我们来了,那便知道他如今在赵国是个什么地位了。”

当初公子嘉立下誓言,若得赵王之位,便主动降服。

若是公子嘉上位,自然省事儿不少。那赵王虽然年老了,胆子不如从前大了,但他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曾经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他要死扛着不松口,那秦国就必然要和赵国一直打下去,直到生擒赵王,摧毁邯郸为止。但这样太不划算了。

徐福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卜过的那一卦。

伐谋为上啊。

说完后,他们便揭过此事不再提了。饭食被端上来,两人慢条斯理地用了,徐福见在厅中也再听不见什么消息,这才起身随嬴政一起回了房间。

如今扶苏、胡亥年纪都不似当初那般小了,于是嬴政便单独为他们二人订了一间房。

徐福和嬴政回到屋中后,匆匆洗漱便倒在床榻上休息了。

这一路上可不轻松,还是先好好休息了,方能再好好处理赵国之事。

这一觉他们都睡得有些沉。

翌日,敲门声惊醒了徐福和嬴政,侍从的声音紧跟着从门外传来,口中道:“有人来请先生一聚。”

徐福披上衣袍,走过去打开了门,“谁人?”

侍从身边站了个不起眼的下人,那下人笑得五官都挤一块儿去了,“小的乃是公子嘉派来的,特来请先生一聚。”

第206章

只请他去?不请嬴政?

徐福看了一眼那下人,因为徐福容貌太过出色的缘故,光是这样被多瞧上两眼,那下人便禁不住脸红了,结结巴巴又重复了一遍,“公子请先生前往一聚。”

“你家公子只请我一人?”

下人乍然听见这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徐福一眼,随后又匆忙忙地低了下去,“是、是。请先生快些随我去吧。”

徐福顿时觉得惊奇了。

公子嘉既然知晓他到了邯郸,那没道理不知道嬴政也来了,可他却独独邀请自己前去。若按常理,公子嘉不是应该邀嬴政这个“旧识”前去才对吗?

“先生?”见徐福久久不说话,那下人不由得出声低低催促了一声。下人表现得极为紧张,似乎生怕徐福不随他前去一样。

“桑中,你随我前去。”徐福低声道。

桑中毫不犹豫,立即跟了上来。

带桑中去,也不过是摆个架势而已,若那公子嘉当真心有不轨,他带上再多的人都没用。公子嘉只要稍稍聪明些,就知道现在哪怕徐福和嬴政身在邯郸,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三人很快出了客栈。

嬴政靠在床榻上等了半天都不见徐福回来,他不由起身推门出去,问一旁的侍从,“徐庶长呢?”

“随那下人走了。”

“走了?”嬴政的脸色顿时一黑,“方才?”

“走了有一会儿了。”侍从小声道。

嬴政心头对那公子嘉顿时就不快了,办的实在是蠢事!竟是差人来将徐福单独请走。

“可有人跟上去?”

“除了桑中跟随外,暗里还差了人跟上去。”

嬴政的面色好看了两分,但心情终究还是不虞,于是他吩咐那侍从,“时辰不早了,去将扶苏与胡亥叫醒。”

侍从“啊”了一声,苦着脸去了。

不一会儿,还未睡饱的胡亥和扶苏便顶着乱蓬蓬的头,被拎起来了。

扶苏左右环顾,不见徐福身影,只见嬴政绷着脸,他不由得道:“父亲呢?”

“随人走了。”短短四个字,好大的怨气。

扶苏:……

·

马车摇摇晃晃行了许久,像是半天都行不到尽头,徐福在马车中小憩了会儿,一觉醒来,那马车才终于停住了。

桑中见他睁开双眼,忙为徐福掀起了车帘。

徐福往外瞥了一眼,迟疑道:“……这是,赵王宫?”

桑中艰难地点了点头,“应当是。”他面上带着极为明显的忧色。

“先生,马车不能再往里去了,劳烦先生随我走上一段路了。”那下人,哦不,是那内侍冲着徐福躬身道,姿态倒是摆得极低,也不知是不是公子嘉提前嘱咐过了。

徐福下了马车,视线紧跟着宽阔了起来。他打量了一眼四周,果然是赵王宫。

看来公子嘉不如那燕国公子丹啊,不似他那样拥有自己的府邸。

徐福随着内侍缓缓往里走去。

进了一个宫门口的时候,徐福远远地便瞧见一个身着锦衣华服,面容清丽的女子在宫人拥簇下,从一头走向了另一头。

内侍忙低下头不敢看。

那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头,于是临时改了道,缓缓走了过来。

女子见着徐福的面容,吃了一惊,随即笑了笑,那笑容说不出的动人意味,“诶,这是哪家的少年?怎的进宫来了?倒是生得好相貌,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女子的话可以说稍微有些轻佻了,但是旁边的人半点异色也无,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徐福隐约能猜到,对方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低。

内侍低着头,哆嗦道:“他、他是公子嘉的旧友。”

“噢,公子嘉啊……”女子语调微微拉长,有点儿意兴阑珊的味道。她的目光在徐福脸庞上流转了好一会儿。

徐福巍然不动,任由她打量。

女子收回目光,柔声道:“阁下叫什么?”

内侍道:“奴婢,奴婢也不知。”

女子横了他一眼,那一眼颇有点嗔怒的味道,若是哪个被她这么瞧上一眼,定然觉得心都酥了,不管她说什么,都奉为箴言了。

“阁下的名讳不能说吗?”女子的目光落回到了徐福的身上,倒也不生气,只是语气略略失望。

徐福只冷淡地看着她,依旧不说话。

女子惊异地道:“莫非是阁下先天不足?罢了,你们去吧。”女子挥了挥手,令一旁的宫女扶住自己,这才又款款离去了。

徐福回头瞥了一眼,瞥见了桑中紧紧绷着的脸。

“别紧张。”徐福低声提醒他。

桑中低下头敛起了脸上的表情,再抬起头来时便已经如常了。桑中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

但是牵涉到先生,如何能不紧张?

待那女子走远了,内侍才抬起了头,“先生,请。”说着便继续带路了。

但徐福却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眼底一闪即逝的轻蔑和不齿。

徐福心中对那女子有了个模糊的想法,但是又不敢确定。

一路上他们只遇见了些宫人,其他人倒是未再遇见了。内侍领着徐福到了一小院外,然后与门口的守卫低语了几句。守卫让开了路,徐福这才随着内侍进门去了。

身为赵国的前太子,曾经的赵国王后之子,如今却是独居一小院,说起来还真有些寒酸。

内侍将徐福送到了门外,便顿住脚不动了。

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了,徐福一眼就看见了公子嘉的身影。公子嘉跽坐在桌案前,桌案之上摆着一八卦盘,盘中丢着几枚钱币。

公子嘉听见了脚步声,低声道:“请教先生,此物如何使?”

桑中不自觉地在后面皱了皱眉。公子嘉这般做派,总让他说不出的不满。这行为,像是刻意在学先生一般。

徐福漠然地瞥了一眼,“无法可施。”

“先生何出此言?”公子嘉站起身来,满面失望。

徐福却是懒得说了。

硬要他说的话,这八卦盘,包括八卦盘中的钱币,还有盘上印的字符纹理都有毛病,一项项,他说着都嫌麻烦。

公子嘉这桌案上摆的,就是个极其拙劣的仿品,连他八卦盘的半分灵韵都没有。

不过……

徐福暗暗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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