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妻爷要入赘-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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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那么想。”毛小鱼收了笑,“不过,娘,我想以你的名义开店铺,我年纪小,谈生意的话别人肯定不会信服我。娘出面的话,自是方便一些。”毛小鱼如是说,而她也不想太过于扎眼。
刘氏思量了一会儿,“确实是,而且你还要嫁人呢,要是你这么抛头露面的去和男人谈生意,对你的名声,总归是不好的。”
毛小鱼点点头。
“那你有想好要做什么生意吗?这钱,也只够做个小本买卖的。”刘氏问。
“还没想好呢。等过完年了我去镇子上看看,打探一下行情再说。”毛小鱼将自己一路走来的想法给她娘说了。
刘氏点点头,也觉得她说的在理,“那就等你了解了行情在做打算吧。”刘氏指着那匹黑色上面绣金色富贵纹的布匹,“这是给你阿奶买的吧?”
“嗯。那匹水蓝色素纹的是给娘您的,深蓝色布是给小毛的,粉色的是给小鹤的。”毛小鱼挨个给刘氏介绍道。
刘氏脸上的笑容却是越笑越淡,“你这孩子,怎么给自己没有呢?”刘氏的声音心疼中包含着些许怪怨,这孩子,所有人都想到了,就是唯独忘了自己。
毛小鱼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娘你忘了,我有碧海书阁给的那两套衣服呢。”
其实她在和苏禾逛街时就无意间说了衣服的事情,苏禾却是惊讶地告诉她,碧海书阁从来不会给赴宴的作者送衣物。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夏敉心细,怕她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去赴宴会招人嘲笑,便让人做了衣物以碧海书阁的名义送给了她。
毛小鱼心里很是感激,感激夏敉心思细腻,为她着想做的一切。本想当面道个谢的,但是想着既然夏敉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装个不知道好了。
刘氏长叹一口气,“你这孩子……哎,真是委屈你了。”
“娘,我哪里委屈了,那衣服布料科比我买的这些布料好多了,做工更是精细,我只会觉得欢喜,怎么会委屈。”毛小鱼笑靥如花。
刘氏看着她的笑颜,也是笑了,却是苦笑,“好了,地上凉,快些上炕去歇着吧。”
“娘,干嘛这么急着休息,油灯就让它亮着,屋子里晚上还从没有这么亮过呢,以后咱家天天晚上点油灯都行!”
刘氏宠溺地戳了戳毛小鱼的脑袋,“你呀,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忘了你还要开店啊,还是要省着用的。”
“是是是,勤俭乃持家之本。娘说的对,我这就上炕去睡觉觉。”毛小鱼笑眯眯的连连称是,那唯命是从的样子,惹得刘氏轻笑着在她屁股轻拍了一下。
“阿姐,你以后不要再给我买这些玩具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喜欢这些。”毛小毛突然出声。
他的话让毛小鱼一愣,不喜欢?明明她记得二婶前段日子给小钰买的木头小狗让他羡慕了好久呢。怎会不喜欢……定是这孩子又嫌花钱了。
“小毛啊,阿姐现在可以赚钱了,阿姐可以给你买你想要的东西,知道吗?想要什么就跟阿姐说,不要再顾虑那么多,你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那些不是你该想的。”毛小鱼说话间已经上了炕。
毛小毛沉默了半天,“阿姐,我是真不喜欢玩具了。我只想好好读书,做一个有价值的人,可以照顾阿姐和娘还有小鹤。”
“傻孩子,该玩的还是要玩的呀。”
毛小毛听着他阿姐这么说,还把他当小孩子,就不高兴了
“阿姐,我要睡了。”毛小毛说完包住头睡了。
毛小鱼看着小毛,心里明白,别看毛小毛小,他一旦认定的事情,谁说都不管用。只是毛小鱼心疼他小小年纪就心里担负那么多的事情,真的是不该他那个年纪承受。
刘氏听着姐弟两的话,心里何尝不是和毛小鱼一样,只是她两个孩子她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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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每个人都不容易
天气越来越冷,似是要下雪了。
刘氏第二天就赶紧给贾氏做起了棉衣,毛小鱼她二婶还没回来,布匹拿去也没人给贾氏做,因此刘氏便先给贾氏做了起来,刘氏早先也是给贾氏做过衣服的,所以尺寸是知道的,也不用再去特意量尺寸。
刘氏早在前几日就将家里的脏衣服和床单洗了,毛小鱼换下了两件脏衣服,便自己拿去河边洗。
毛小鱼刚走到水井处,就看见张娉婷也端着洗衣盆从她家的路口出来了,毛小鱼便站在那里等她走来。
“小鱼,你也去洗衣服啊。”张娉婷老远就笑着问毛小鱼。
“是啊。”
张娉婷走到跟前,和毛小鱼一起往河边走去,“前几日我去你家找你,刘姨说你去你外婆家了,也没见着夏敉,问了才知道,他竟然已经想起来了,听刘姨说还是个京城的大家公子?”
张娉婷问起这些八卦来,很是兴奋。
毛小鱼点点头,“是啊,我去外婆家了。他也回家了。”
张娉婷见毛小鱼无精打采的,“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说话怎么都有气无力的。”
“最近老是心绪不宁的,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毛小鱼皱着眉,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
张娉婷也是担心起来,“不会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我有时候就这样,没几天,果然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谁知道呢。”毛小鱼摇了摇脑袋,似是想把这不安的情绪给摇走似的。
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孙小香家门前。
“小香最近可有找过你?”毛小鱼看着孙小香家门口处,声音冷清地问道。
“没有啊。”张娉婷见毛小鱼问孙小香,本想将孙小香故意陷害毛小鱼上山找夏敉的事情说出来,却还是忍住了,“她呀,最近听说她又去她外婆家了。”语气很是嫌弃。
“你还打算瞒着我?”毛小鱼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娉婷。
张娉婷紧张的有些结巴了,“你知道了?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她当然知道了,不知道的话,她怎么可能知道孙小香生病后,这么久都没去看孙小香?她从山上被夏敉救回来的第二天就知道,小老鼠小花来看她时告诉她的,还告诉她说张娉婷前一天晚上去质问过孙小香了,张娉婷还打了孙小香呢。
张娉婷见毛小鱼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一来我没什么证据,口说无凭,说出来你也不信。二来,你小时候在镇子上,就和孙小香在一块玩耍,对你而言,她于你,自是比我更亲近一些,我若是说了,你又觉得我挑拨你两的感情了。以后,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张娉婷见毛小鱼依旧不说话,急的都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毛小鱼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开了,“你着急的样子可真好玩……”
“好啊!你是逗我呢!亏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张娉婷生气地将头转到一边不理毛小鱼了。
毛小鱼忍住笑,扯了扯张娉婷的袖子,“哎呀,娉婷,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瞧把你急的脸都红了。”
张娉婷‘哼’了一声,一把扯过袖子,“谁对你好了!”
毛小鱼厚着脸皮又拉了拉张娉婷的袖子,撒娇道,“好姐姐,我错了,刚才不该故意逗你。不过谁让你先对我不坦白在先呢。你说是不是。”
张娉婷想想也是,白了毛小鱼一眼,“就你会说……”
两人正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这老不死的!她怎么还不死呢!这是要糟蹋我糟蹋到什么时候!”
毛小鱼一看,是张娉婷家的邻居,何兰,此时她正洗着盆里臭味冲天的炕上铺的单子。
何兰是何艺的孙女,何艺不能生育,便收养了何兰她娘何花,何兰她娘长大后,何兰她阿奶便给招了个倒插门女婿,后来生了何兰,何兰才一岁时,她爹娘就被强盗给杀了,是她阿奶何艺将她给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还给何兰招了个倒插门女婿。
毛小鱼和张娉婷相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其实何兰对她阿奶一直很不错的,今日不知为何却这般骂她阿奶?若是为了洗着臭气熏天的单子的话,何兰在她阿奶瘫痪的这五六年里,也一直在洗呀。
毛小鱼捣了张娉婷一胳膊,张娉婷便会意,她走上前去,笑意盈盈的问,“何兰姐,你也洗衣服呢。”
何兰抬头,“娉婷啊,快离我远点,免得熏到你了。”
“何兰姐,瞧你说的,你是我们村子最孝顺的孙女了,我爹常说,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对何婆婆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真的很了不起。”张娉婷满脸真诚地看着何兰,似乎真一点也闻不见那让人作呕的味道。
何兰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也没了刚才那凶狠的样子,而是被脸上飞霞代替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这模样看起来倒也娇俏。
“娘!娘!阿奶又拉裤子上了,爹也不管,还出去了,你快回去看看啊!”说话的是何兰的大儿子,何东。
六岁的他从家里跑来,跑的小脸红红的。
何兰一听儿子这么说,脸顿时变得怒气冲天,哪还有娇俏的样子!
“这老不死的!我回去送她归西算了,她活着,我们就别想活了!”何兰骂骂咧咧地快步往回走去。
那怒火滔天的气势,毛小鱼和张娉婷真怕她作出什么冲动之举,便放下盆子随后也跟了上去。
毛小鱼和张娉婷刚走到何兰家门口,就听见何兰在屋子里咆哮,“你最近老拉在炕上,故意欺负我是吧!我也受够了,我今天就偏偏不给你收拾,看是你难受还是我难受!”
毛小雨和张娉婷刚打算进屋去,就看见何兰气冲冲的抹着眼泪跑了出来,样子也是极其委屈。出门差点撞上站在门口的毛小鱼和张娉婷。
“何兰姐……”张聘婷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何兰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去她的孝顺!这种日子我受够了!”何兰说着就蹲在门口抱着腿放声大哭起来。
毛小鱼本是觉得何兰那么说她阿奶很是过分,而且咒她阿奶死更是不应该。但是现在看到何兰这样子,却觉得何兰也不容易。何兰天天这么收拾她阿奶的排泄物,也是不容易。
“何兰姐,你不要哭了,何婆婆也是身体不受她自己控制,才这么天天拉在炕上的!其实她肯定也是不想的。你就不要生气了。”毛小鱼柔声安慰着何兰。
何兰依旧蜷在那里,将脸埋在膝盖上哭个不停。
“小鱼姐姐,阿奶这几个月天天拉在炕上,我娘今天给阿奶洗干净,阿奶明天就又拉在炕上了。而且我爹因为阿奶每天这样拉在炕上的事情,都说要离家出走和我娘不过了,我娘这一个月以来,每天都是哭着过来的。”何东说着也是两眼泪汪汪的,憋着嘴就要哭起来了。
毛小鱼听何东这么一说,心里长叹,哎,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倒不是孩子不孝,而是这么长年累月这么病着,真的是很磨人,孩子精神和身体都受着双重的摧残,有一天突然爆发了,也是情有可原。
而何兰还面临着婚姻即将破裂的问题,今天突然这么反常,也是正常的了。
“何兰姐,你别哭了,我进去帮你收拾。”毛小鱼安慰荷兰道。
张娉婷也连连称是,“何兰姐,我和小鱼进去帮你收拾。”
两人说着就往屋子里走去,哭着的何兰突然站起身拦到她们面前,“你们两个快出去,屋子里这么臭,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们来做?我也就只是抱怨抱怨,怎么忍心不给阿奶收拾呢!只是这两天何东他爹因为阿奶的事情老闹着和我不过了,我心里难受,阿奶又天天这样,我真的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何兰姐,我们也知道你不容易的……”
“哎,天生的这命,我也认了。刚才哭了一场,心里感觉舒服多了。你们快出去吧,我进去收拾了。”何兰说着将毛小鱼她们推了出来。
哎,人生就是这样,一遍骂着老天不公,社会不公,可是有什么用,哭过一场后还不是照样要生活。
回去的路上,张娉婷和毛小鱼感慨,何兰其实已经很好了!她阿奶瘫在床上不能动也已经三四年了,大小便不能自理也一年多了,一直是何兰一个人在照顾,何兰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而已,每天这样,心情也是够压抑了,她男人还要和她闹着不过了,今天的事情也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毛小鱼和张聘婷觉得,如果这事情换到她们身上,她们不一定能够做的有何兰那样好。
两人回到河边洗衣服,却都是心情沉重,一声不吭。
毛小鱼反省,我们是孩子的时候,也是吃喝拉撒,不能自理,父母却不厌其烦的给我们擦屎擦尿,喂吃喂喝。可是当父母老了不能动的时候,吃喝拉撒也不能自理时,我们是会照顾,可是,却不如父母那般有耐心。很多人都觉得父母照顾孩子是理所应当,而当父母老了,孩子照顾父母本就是应该的,然而有些人却忘了这种应该,谁要是对父母好,却会被被夸赞为孝顺。
每个人都会老,都会成为累赘,但是,愿所有的父母在年老时都能被温柔以待,就像他们当初对待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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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噩耗传来
下雪了。
天地一片银装素裹,美的不成样子。
已经腊月十七了,还有十三天就过年了。毛小鱼暖着炕,趴在窗边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心想着等这场雪化了,她就去镇子上置办些年货,准备热热闹闹地过年了。
“阿姐,你说我给小蛇挖的冬眠的洞行不行啊?”毛小毛也趴在窗边,看着外面厚厚的积雪,他有些担心。
前段时间,他的小蛇冬眠了,他给挖了个洞放了进去,好让小蛇过冬,但是现在他看着厚厚的雪,却是有些担心了。
毛小鱼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行,肯定行的。”
“哦。”毛小毛也转回头来,他阿姐说行就行,她从来不骗他的。
毛小鱼拉了拉盖在腿上的被子,“娘,我昨晚梦见下了好大的雪,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都分不清了。今早起来还真下雪了。”
坐在毛小鱼对面的刘氏正在做衣服,给毛小鱼她阿奶的衣服再滚个袖边就好了,她听毛小鱼这么一说,心头一惊,手一动,针就戳在了手指上,刘氏将手指含在嘴里片刻。
毛小鱼见擅长绣工的她娘竟戳了手,便有些不安起来,“娘,这梦难道是不好的征兆?”
刘氏没有说话,她昨晚也梦见雪了,没想到小鱼也梦见了,梦见雪本就是不好的征兆,刘氏抬眼,却说道,“梦而已,没什么好不好的。”
“娘说的是。”毛小鱼讪讪一笑,她什么时候也这么迷信了……不过她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