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小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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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也有人啊!他们不正经,咱们不能以牙还牙吧!
宋信和吐出一句:“我在我自己家里和我老婆亲热关别人屁事?”
诶?陈水墨竟然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三章或者一章内完结!
挖了个ABO未来科幻文,有兴趣的去我专栏收藏的看看。
☆、一千三百六十块
这次和上次,区别还挺大的。
陈水墨软软的想到,宋信和可真温柔。刚这么想,就被他重重的顶。了进来。
陈水墨低低的叫了一声,推他:“回卧室……嗯……”
这种事情,靠着墙……怎么这么的放荡!
“抱住我!”宋信和沉着呼吸,将她的手腕放在肩上,然后开始恢复如常。
陈水墨:“真的不能回卧室嘛?”
宋信和给她一下:“一会儿再回。”
她欲哭无泪,结果,宋信和说了句更让她郁闷的话:“回去继续。”
“你是电动马达吗!”陈水墨哀怨的说着,然后就化成嗯嗯啊啊的娇嗔,再也没心思打比方了!
这一夜,宋信和真是尽兴。陈水墨还是不太适应这些,逗弄她,成了宋信和的一大助兴乐趣。早上自然也兴起的来了一次,终于魇足的放过她了!
然而,后果就是……陈水墨完事后开始各种难受,撑到十点多,又卧床不起了,肠胃炎再次犯了。
最近装忧郁,造作的肠胃又开始大罢工。这可吓到了宋信和,以为把她给折腾坏了!赶紧把人送进医院!
还是那位严厉直爽的赵医生,在知道陈水墨是宋信和女朋友以后,干脆直接对着宋信和开骂,直骂得医院里大家都知道宋医生早上抱着女朋友直奔消化科!
“你自己媳妇儿有这毛病,你不知道?拖拖拉拉的不好好根治,等着肠子烂在肚子里?”
宋信和一点儿脾气没有,生生听着,受着,记着。真没脾气,他早上胡来,可没顾上让陈水墨吃饭,都是自己作的。
很久没有再进医院的陈水墨,这次很乖顺,虽然脑子里还在算计医药费,但显然,她衣食无忧,可以从工资里分出这笔钱来,也不闹着跑了。
自从有巨大的房债压力以后,她竟然花钱不心疼了,觉得自己比以前会过日子了,可能是……有靠山了吧?
她也不鄙夷自己,觉得这样的状态挺好的,有病就去看,有饭就好好吃,有人疼,有家回。
真是好。
宋信和的母亲林悦,竟然主动来医院看望了一次,仍然对陈水墨各种不满意,但算是给了自己个台阶下,知道以后肯定得进一家门,没必要一直给儿媳妇黑脸。
在宋信和的办公室里,两人长谈了一次,没有不欢而散,算是一次友好会谈。
一住就是小一周,宋信和替她请的假,工资按日扣。陈水墨终于又心疼起工资来,正心算着报销后应该还要付多少医药费呢,竟然好死不死的,再次碰到了孙瑜。
这次,她和郑文叙相携着,看样子,又是产检?
不错,刚流一个,立马再怀一个,可劲造吧!
陈水墨受宋信和影响,看了点儿医学方面的书籍,孕产的书也偶尔翻了翻,这种体弱流产后母体的情况,不适宜短期内再孕。
“哼!”孙瑜直接上来就是冷哼。
陈水墨也乖了,扭身就走,懒得跟他们再相遇。孙瑜在背后大声喊到:“我跟爸爸提你了!他很失望!”
关我屁事?陈水墨心中腹诽,仍然走的坚决。
那俩人还想追上来说点什么,陈水墨小跑着奔逃,砰的一声,撞上一堵肉墙。低低跟人说了句“对不起”,埋着脑袋又要跑。
宋信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训斥她:“你不呆在病房里输液,跑出来干什么!”
原来是他,陈水墨松口气,但是仍然拽着他就要走。
“我去缴费处查了查单子,已经一千三百六十块了!”
“今天输完就出院,以后的我直接带回家再给你输几天……”
“原来你还傍了这个医生!”孙瑜的声音尖锐的响起。
这种话题,人们历来喜欢看,已经有病人开始驻足了。
“宋医生……”有人想站出来声援,宋信和报以微笑,表示不需要。
孙瑜赶忙开始吆喝:“两个男人还不够你折腾的?天天换男人!啊!对!这样你才住得起天府花苑的房子!是哪位小开送你的?这位医生知道不?”
陈水墨的手握的死死的,真想扑上去掐她脖子!但她没敢动,孙瑜怀着孕呢,有个三长两短,她可不想淌浑水。
“你不是把爷爷的画卖了吗!那么多钱还不够你花!真虚荣!”
孙瑜仿佛站到了道德的制高点,不停的数落陈水墨,傍大款,追求奢侈品,嫌贫爱富……
陈水墨一直没有出声,她咬着牙,真的是恨的能咬碎!
“呵……”
有人轻哧着笑出声来,众人一愣,看向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英俊的眉眼挑起,特别无辜的说道:“暂停一下……”
孙瑜停了下来,这个男人,以前就在医院见过,前几天,在超市也见过,挺维护陈水墨的。她真想把陈水墨的面具揭掉,让他看看对方有多丑陋!
“谁告诉你天府花苑的房子,是别人送她的?”
“不然呢!难道凭她一个人能买得起嘛!”孙瑜还就怕没人接腔呢!
陈水墨想把这俩人带到医院外面好好的吵一架,最好能打一架,打个你死我活!
宋信和又轻哧的笑了:“你不说了嘛,她把你爷爷留给她的遗作卖了,那笔钱,买一套房子,还是富余的吧!”
说谎不打草稿,给宋信和这种人用上,确实厉害。陈水墨不咬牙了,张口配合:“是啊!那画可值钱了!”
“那是我爷爷生前最后一幅画作!”
“嗯,怪不得这么值钱。”宋信和接话。
“你凭什么卖了它!”
陈水墨好像有点找到感觉了:“凭什么不能卖!一幅画,两套房子,太值了!”
不错,宋信和赞赏有加,学的挺快。
“陈水墨!你有没有羞耻心!变卖爷爷的资产!”
“你房子也是你爸给你买的!也没见你羞耻啊!啊,你还带着你的小白脸老公一起住得心安理得呢!”
“我和我老公住哪里,关你屁事!”
“我和我男人卖画买房,关你屁事!”
郑文叙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周围的议论声大起来,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他一直认真自己是上门女婿,所以自卑的厉害,这样一对峙,更以为别人都在讨论他了。
“够了!”他吼了一声。
孙瑜瞥他一眼,继续声讨:“你傍三个男人……”
“怎么?羡慕我?你也可以傍去啊!”
嗬!越说越没谱了!宋信和低咳,给她拉回轨道:“你必须得申明一下,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不然大家该以为我是吃软饭的了……”
那边,郑文叙已经彻底黑了脸色,拖着孙瑜要走,好像,吃软饭这个词,彻底的伤到了他的自尊。
宋信和挑眉,这可真不是故意的!明明是自嘲,对号入座,太要不得了!
“我不走!”孙瑜指着郑文叙的鼻梁开始怒骂,整个人跟得了失心疯似的:“你说!你是不是还觉得爱她!她都找了这么多男人了,你还看不出来她的本质吗!”
真是可怕的脑回路……这俩人,实在是太恶心人了!陈水墨突然一点兴致也没了,她拉了拉宋信和的袖子,想要离开。刚退了两步,那边已经吵起来了:“孙瑜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还嫌不够丢人的嘛!”
周围的人终于把目光完全的放到了这一对儿小夫妻身上,有人想上去劝架,却见孙瑜把肚子一挺,嚷道:“你竟然想动手!我怀着孕呢!”
那人又乖乖的退了回去,这官司,可吃不起啊,还是做一名合格的吃瓜路人吧。
……
陈水墨拽着宋信和一路畅通,人们都冲着那个旋涡中心跑,他俩当事人,反而落了个空。回到办公室,宋信和看她有点怅然若失,便开口问她:“孙逸夫真送了你幅画?”
她落座后,叹口气,点点头。
这倒是稀奇,宋信和帮着她搬过家,她那点杂货铺家当里面可没有类似高级画作的东西。
他不由开口:“画呢?”
陈水墨回想了一下,说道:“爷爷给我的时候,我还在上学,其实也不是送我,是送给我妈妈的。”
“后来,我存了一小笔钱,回去迁祖坟,就……”
“埋了?”
陈水墨咽下一大口气,重重点头,然后心虚的说道:“包的也不严实,估计已经烂了……”
宋信和也跟着倒吸一口气,片刻后,他开始低低的笑。
“你知道孙逸夫先生生前的画作,现在炒到多少钱了吗?”
她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摇摇脑袋,问道:“多少啊?”
那幅画,就是山山水水,没什么特别的,陈水墨没有艺术细胞,只觉得国画果然大气,又处处韵透着人间烟火味道,现在细想,是挺有感染力的画作。
“这个数。”宋信和比了个手势。
陈水墨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她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那……我挖出来还值不值这么多?”
这哪里是两套房子啊,简直一辈子衣食无忧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下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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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九块
陈水墨便天天开始念叨那幅画作,五一假期终于是憋不住了,说什么都要闹着回去。
宋信和仍然是休息两天,自然是陪着她去。
通往鹭江镇的绿皮车上,赶上了这种高峰日子,真的是人挤着人。
陈水墨一脸讨好的意图:“嘿嘿……宋医生,你热不热啊?”
大概有十多年,没有坐过这么拥挤的火车了,宋信和回国以后,已经通了高铁,就算是出差,也是高铁或者飞机,不能直达的就开车,宁肯转车,也不乐意坐绿皮车。
空气不流通就不说了,车里人挤人的,想上个厕所都难。
但现在,让他觉得不舒服的,并不是仅仅只有出口这个位置可以站,也不是旁边哭哭啼啼的小孩子吵着要吃方便面,而是面前的她。
她好像总是对他怀有歉意,住旅店怕他住不惯,坐火车怕他不喜欢,就连做。爱,她肠胃炎发作了都不知道拒绝!
“诶……你别生气嘛!谁知道五一的坐票那么早就卖光了!”
早知道,就不要他跟着了,一个人来去也好,省的宋医生跟着吃苦。
对,她是怕他跟着吃苦。什么都想依着他,爱上面前这个人以后,她总在患得患失,怕她手里握住了他的光辉岁月,却没能惊艳他的生活。
宋信和仍旧蹙着眉眼,他又不是读心理学的,这种情况,他给予不了心理建树,好在还算懂皮毛,没让她给气饱。
“来,让一让昂……你那个脚起来嘛!水果瓜子方便面啦!有需要的没啊!”
乘务员万年不变的小推车从人群中穿堂而过,把小过道里的人挤的直往外撇。
陈水墨和宋信和站在最靠着门的位置,人群一动,他俩是最外围受力的。宋信和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只手臂在外面圈起来,隔离了人群。
她很瘦,站着也稳不住,真要是一个人上了车,铁定被挤的贴到车皮玻璃上去。
奈何她还是一门心思在他身上,扯他衣角,小声嘟囔:“要不……你下一站下车,再买个返程……”
后面的话没说完,她就不敢说了,只觉得宋信和的眼光刀子似的,嗖嗖的往她头上扎。
车里人多口杂的,宋信和懒得教训她,他一手半抱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双眸里的色泽,好似最深沉的湖泊,静谧极了。
陈水墨看了一眼,乖乖的安静了。
直至目的地,两人也没聊上几句话。陈水墨跑前跑后的忙着定旅店,宋信和就一直跟着。他这才发觉,从在一起至今,出来这么多次,都是她在忙活,一开始是为了省那几块钱,现在呢,她到底在为什么奔波。
直至进了旅店放下包,陈水墨还是有些歉意,她巴巴的跑到宋信和面前,问道:“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说罢,不等他回答,就要往卫生间跑,却被宋信和一把拖住了身子。他把人带进怀里,直接往床上走,陈水墨有些傻眼,大白天的,不是要那啥吧?
看她那小傻样!宋信和乐了,但是仍然板着脸色,直至把人按在床上。
陈水墨:“要、要干嘛?”
“你说呢?嗯?”
“大、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就不能上。床了?”
“影、影响……不好吧……”
本来是一点儿心思没有的宋信和,被她这话一说,直接寻到她的唇角,狠狠的亲了下去,唇舌相触,极尽缠绵。待得放开时,陈水墨已经气喘吁吁了,她抚着心口,有些不明白宋信和这是怎么了。
仍旧是一般价位的旅店,床上的被角很厚,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即便是医生,天天和消毒水打交道,他也仍旧觉得这劣质的味道呛的厉害。
但他可以忍受,这些都无所谓,贫穷与富贵,爱慕与给予,重要的是,她要正视自己,在这场感情里,是平等的。
“我们是情侣,是爱人,我们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逼我们,人前人后都一样。只要不是裸奔,我们可以选择在大街上拥吻,也可以选择白天回来关上门,拉开窗帘做。爱。”
陈水墨听得心惊肉跳的,这种词语,他怎么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小声嗫嚅:“拉开窗帘……会被人看到的……”
“那就拉上窗帘做。爱!”
诶?这个道理,怎么就这么又歪又正呢!陈水墨佩服死宋信和了,一把好口才,没去当主持人真是可惜了。
“还有意见吗?”他问道。
陈水墨摇头,没了。
可宋信和还有,他继续喋喋不休:“我喜欢看你为我操劳,也喜欢陪你坐绿皮车,喜欢看你满头大汗的问我要不要先洗澡,但是不喜欢你一直患得患失的放低自己的身价,这一切喜好都建立在我爱你的前提之下,陈水墨,你爱我吗?”
陈水墨点头,嗯了一声,又觉得不够,接着加了一句:“爱。”
“爱我,就不要那么卑微,懂吗?”
她点头,既懂,又没太懂。宋信和叹口气,说道:“你要对我有信心。”
要相信,我对你的爱意,多到足够我陪你走完这一生。
陈水墨慢慢的消化,好像是懂了。她埋在他的胸口,亲了一下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嘴巴太笨,说话太浪费,不如用来亲他。
一下比一下酥麻,宋信和低头看她,他的姑娘,一脸的茶色,红透了的脸颊上晕染着惬意,但还是坚定的扒开了他的衬衫,手也没停。
不错,看样子有点儿开化了。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俩人第一天就压根没去墓地。第二天,只能赶大早过去。
五一劳动节,来墓地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偏偏陈水墨很有创意,扛了两把小锄头,非要来家里祖坟前劳动。
农历不过三月末,莺飞草长,坟地已经长满了荒草,绿幽幽的,很是茂盛。陈水墨看了一眼,便默默的跑过去开始蹲下来拔草。
宋信和也跟着她,拔的认真,这一晃,又是一上午要过去了。他晃晃手里的锄头,问道:“还挖不挖?”
陈水墨抢过锄头,有些愤愤的说道:“我决定了,不挖了!”
一幅画而已,本来就是送给她妈和她的,干嘛要卖了它!烂就烂吧,烂在坟墓里,也好过烂在那些人的眼里。
她把小锄头重重的往地上一摔,擦着额角的汗,吼道:“不挖了不挖了!不就几百万嘛!我自己挣!”
宋信和拍她脑门:“真有志气!”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女朋友!”
“这么厉害,不如嫁给我吧。”
他淡淡的说道。
陈水墨惊呆了,她看向宋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