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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生主公要臣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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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湛猜着应该是为鹿州的事,问道:“是不是姜国的皇帝为难你了?鹿州疆域不小,你要割他的肉,他必定是要叫几声,不过别做出任何妥协就好,鹿州毕竟…”

宁晋截断他的话:“叔。”

“…恩?”

“不谈这些了。”

“…好。”

何湛往里挪了挪身子,空出半个床给他,说:“来。怎么看起来那么没精神?这几天睡不好吗?臣的病没大碍的,你不必天天来看臣…臣知道你在…”

宁晋从前都是喜欢揽着何湛,他的肩膀宽厚,能为何湛遮风挡雨。这次,他却将头靠在了何湛的怀中,往他怀里窝了窝,低声说:“回京,叔就住到清风道观中去吧?”

“好啊,臣不是已经同你讲好了吗?”

半晌,宁晋都没有说话。

何湛见他依旧有些沉郁,不禁换上轻松的口吻,打笑道:“怎么,现在都不愿与臣说话了?是不是臣到了清风道观中,就要日日独守空房,等着皇上来临幸了?”

“我很害怕。”

何湛:“什么?”

宁晋蹭了蹭何湛的胸膛,哑着声再重复了一遍:“我很怕。”

“怎么了?”

宁晋:“我怕叔睡着之后就不会再醒了,怕叔会永远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之前不也没事吗?你别怕,臣会长命百岁的。”

接着又是长久地沉默,何湛没再开口说话,只任由他抱着。后来何湛有些倦怠,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清醒半清醒间听宁晋在他耳旁低语着什么。

记不得了。

好像是…

“这一辈子太短了,人能有几个五年…几个十年…?”

“若不能将命换给你,即使是万岁,又有什么用?”

靖国甚至陈兵边境,剑拔弩张,表示出毫不退让的态度。双方僵持一个月,最后姜国皇帝无奈妥协,让出鹿州,保住门昌府和太溪府的统辖权。

回京一事提上日程。

何湛身子也有了起色,宁祈要先回京协助房岳秀处理朝中事宜,听闻皇城中因皇上去京一事已经热议如沸,朝中上下也渐渐有动荡之势。

宁祈跟宁晋拜辞,临走前去了何湛居处一趟。

“何湛。”

何湛刚喝完药,苦得正找不着北,见宁祈来,东西南都找不着了:“黄鼠狼。”

“我走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不再自称“本王”了。从小宁祈就这样称呼自己,显得他要比同龄的孩子老成很多,那时何湛还笑他,总规规矩矩的,像个木偶娃娃。还是个很漂亮的木偶娃娃。

宁祈听见这话的时候很生气,又听何湛夸他漂亮,心里更生气了,二话不说就揍了何湛一顿。何湛哪儿是吃拳头的主?纵然比宁祈个儿矮,身子比他弱,可何湛打起架来又狡猾又狠绝,两人打得鼻青脸肿,不知天上地下。

好像那次是两个人第一次打架…

何大忠知道后差点将何湛打飞,到最后还是宁祈这位小王爷求情,开口原谅了他,何湛才不至于被吊起来打。

何湛一想起这事就心堵,挥挥手告辞道:“走罢走罢。”说着又拿起手边的书卷。

宁祈默然,好一会儿才说:“清风道观的水贤房最好…”

“恩。皇上跟我说了,进观后我会住在水贤房。”

“…回去会赶上早春,山上冷,你…多注意点。”

宁祈不常说这些体贴的话,语调奇奇怪怪的,似乎难以启齿。

何湛这才抬起头来好奇地打量起宁祈,笑着问:“怎么?又来给我拜年了?”

听何湛调笑,宁祈没再回答。

回京之前,宁晋下旨恢复宁祈的职位,并允许他重新统领雁北军,凤鸣王府开了封,朱门大敞迎接凤鸣王的到来。

宁祈知道宁晋心中的考量,他无非是顾忌着何湛去清风道观养病的事。若宁祈仍在玄机子门下修习,他和何湛便会同处一个屋檐下,宁晋怎会见得这种情况?

宁祈暗自苦笑,自己到最后还是没能赢过宁晋。

宁祈:“保重。”

何湛敛书点头,沉沉地道了一句:“保重。宁祈。”

宁祈转身离去。

回京的路途长而漫,马车一路颠簸,颠得何湛骨头架子都要散了。长途奔波让他身子越来越差,不得已重新回到了泡在药罐子里的生活,几乎每一日都在苦痛中度过。

宁晋与他同乘一辆马车,常抱着何湛不放手。有时见何湛睡着,没过多久总要摇醒他一次,一脸紧张地同他说几句话,讲一讲路上的风土人情和从前的趣事,得到何湛的回答才放他继续睡。

后来宁晋下了铁令放慢回京的行程,万事以摄政王为先,纵然一干人担心皇上在外会有生命之危,但见宁晋眉宇间的愁郁和疲倦,他们竟也说不出一句劝慰的话。

万事以摄政王为先。

路过沧州时,玄机子拜访了一位名医,善用针灸,他请此人随行为何湛诊治,也许是找到了方法,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何湛的病逐渐有了起色。

等回到清风道观的时候,何湛看上去气色好很多,已经能行走自如,同去京时的状态差不多。

宁晋本打算再陪他几日,何湛看着外头一干面面相觑等待皇上回宫的臣子,二话不说就将他推了出去。

再陪,满朝文武百官都要跪满整个山路了!

“回宫!”何湛斥道,“再不回,不许来见我。”

宁晋有些委屈:“回宫岂不是也见不到了?”

何湛用额头抵着门,不禁笑了几声,故而温声回答:“等你将烂摊子处理完,我就去宫中找你。”

“叔可不要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何湛:身娇体弱易推倒

第139章 迟迟(终章)

“四殿下,皇上回宫了。”

宁恪抬起眉眼来,隽秀清朗,瞧得报信的小宫女一愣,然后飞快地低下头来,生怕四殿下看见她红透的脸。

宁恪轻轻一笑,饶似无意地往小宫女身上闻了闻,道:“多谢姐姐,不过皇兄回来应该不想见到我,不如姐姐陪我说说话?”

小宫女更羞了,明明眼前的少年还不到及冠的年纪,却好似个风月情圣,偏偏还生得这样好的皮囊。

“奴婢…奴婢不敢…”

说着不敢,却还是羞怯怯地随着宁恪往内殿走去。

没过一会儿,领事太监来东宫宣旨,还未入宫便闻小宫女羞答答地斥责着,听得他浑身一哆嗦,方才记得传:“殿下,皇上传您到御书房去。”

听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许久才闻到回答:“知道了,我这就去。”

领事太监回去复命,皇上刚刚打发了一群大学士,看房丞相铁青着一张脸拂袖出去,貌似皇上又把他气得不轻。太监差人去炖一碗雪梨羹,轻步进入御书房。

太监说:“四殿下马上就来。”

太监偷偷打量了宁晋一眼,见他面上波澜不惊,应该是单方面碾压房丞相,故才沉下一口气。

宁晋眼睛仍盯着手中的奏折,饶似无意地问了句:“四殿下在宫中都做什么了?”

“…读书习剑。四殿下启蒙早,六艺已经学全,鼎资堂的少傅也开始跟在四殿下身侧办事了。只是…”

太监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把四殿下常跟宫女厮混在一处的事说出来,可毕竟那位还是个主子。

“无妨。”

太监斟酌一番,想来景昭帝已故,淑太妃也常惯着四殿下,如今能管管他的也只有皇上这个兄长了,故言:“小宫女们不检点,总想着攀龙附凤,奴才狠狠教训过她们,也打发出宫过几波,可四殿下尚且年轻,自制力难免差些,奈不过那些小婢子们都是会狐媚人的。”

“不用管他。”宁晋放下折子,说,“老太妃宫里进了风仪女官,找个理由将她赶出宫去。”

太监疑惑着看了宁晋一眼,问道:“可是姓谭的那位女官?”

宁晋点头,太监诚惶诚恐道:“谭姑娘是房丞相送进宫来的,老太妃喜欢才留用宫中,怕是不好拂了她老人家的意。”

宁晋思索片刻,不再提这件事,将一封信递给他,说:“这件事不急,先去请杨左督,让她处理好手头的案子就来宫中述职。”

“奴才遵旨。”

宫女送来雪梨羹,宁恪随着进来,宁晋将雪梨羹赏给宁恪喝,又将御书房伺候的下人屏退。

宁恪淡疏地看了宁晋一眼,请道:“多谢皇兄。”

宁晋拿起朱笔批折子,没有抬头看他,道:“少做些放浪的事,流言蜚语都传到朕这里来了。”

宁恪一笑:“谨遵皇上教导。”话是这样说,但他全然不当回事的。

宁晋对他的那点小伎俩心知肚明,韬光养晦四个字,宁晋比他认得早。

宁恪应该已经知道宁晋察觉他和谢惊鸿之间的关系,他回到宫中来,一是还算懂些大义,二是淑太妃一人在宫中,他怕宁晋不会放过她。

宁恪纵然是个混世魔王,但对淑太妃却是扇枕温衾的,很是孝顺。

宁晋说:“以后上完功课就到御书房来,内阁的大学士年纪大了,看事看物难免有些顽固,朕想听听你的想法。另外,朕会请御林军的统领教你练剑。”

宁晋这是要他参与政事?宁恪皱了眉,沉声说:“臣弟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你明白。”宁晋抬起头,“宁恪,朕希望你不会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宁恪愣在原地半晌,过后才问了句:“是因为…何湛?”

宁晋没有回答:“退下吧。”

大理寺刚刚逮捕了一个采花大盗,前去当诱饵的人是杨英招。

当天秦方看着杨英招一只手将采花大盗扭送出来,眉宇间英气十足,风姿比男子都要凌人。

心下的担忧全都化成焦急,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没有?”

采花大盗苦哈哈地看了一眼秦方,哎呦哎呦地痛叫道:“大人,你应该先问问大爷我!谁想这个小女子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个疯婆子,真他娘的可惜!”

杨英招抱胸,伸脚将采花大盗踹了狗吃屎,瞪着眼说:“滚!”

秦方上去揉了揉杨英招的肩,说:“景容辛苦了!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肯定不能这么快就破案!”

新任的大理寺少卿有些看不下去,闷声道:“宫里来传信了,皇上宣杨左督进宫。”

秦方不满:“怎么又进宫?皇上身边没有可用的人了吗?”

少卿道:“大理寺也有那么多可用之人,不该劳烦铁骁骑的统领前来抓一些小贼小盗的,秦大人,你说呢?”

说什么?他才不说!

杨英招领命,与秦方匆匆告辞后就赶去宫中。

杨英招赶到时,宁晋正与几位大学士议事。领事太监便请她到御花园中去走一走。前几日秦方说喜欢青州的金钱迎春,她向宁晋求了一株,今儿赶巧,宫人领着杨英招先去御花园看看那株盆栽,看合不合意。

青州运来的盆栽都很难养活,这株迎春叫花匠师傅精心照料着,竟也在春天发了花枝。星点大的小花精致可爱,点缀在一片苍翠之间,甚是漂亮。杨英招见了,自是爱不释手,口中正吩咐着要他们找个合宜的时机送到大理寺去,就见从重重花影中穿行而来一个绰约的身姿。

那女子生得丽人,身着淡粉色的宫装,比这金钱迎春都要美上几分,走得端庄,好似步步生莲。

除却宫女和先皇的妃子,杨英招从没在后宫中见到过女子,心下生疑,便多打量了几眼,就见那女子朝她走过来,冲着她微微行礼。

杨英招不懂宫中的这些礼仪,对着她略略点头,算是见过。

宫人倒先开了口请礼:“谭姐姐。”

“你就是皇上的师妹?”

谭秀仪毫不客气,直接询问。杨英招不知这位与她素不相识的姑娘为何话中带有挑衅的意味,反问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听太妃娘娘说…皇上为了你,专门从青州移了株金钱迎春来,看来皇上待你很好。我也在宫中任职,想必日后要跟姐姐很熟络了。”

杨英招终于闻见她身上冲天的醋味,默默心疼自己被如此针锋相对,淡声道了句:“我不常来宫中。”

“姐姐能得圣宠,皇上要姐姐入宫也是迟早的事。”

杨英招笑了笑没再答话,作势要走,谭秀仪却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问:“我知道你曾与皇上出生入死,为他筹谋,纵然你打仗再厉害,可是你不懂如何侍奉一个人。皇上忙于政事,难道姐姐就忍心他如此操劳,身边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杨英招:“……”这是哪里来的大小姐?

“再大的妒忌,在天子面前也该收敛,为何要将那么多仰慕皇上的女子拒之宫门外?你的爱,便是如此自私么?”说着,谭秀仪泫然欲泣,眼眶泛红。

杨英招一时无言以对,正在两人僵持之中,一个小太监小跑过来先给两位主子行礼,再而跟杨英招说:“…呃…”他顿了顿话,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何湛,先前何湛已经卸职,官爵封位一律退还,如今已经算是庶民了,但若是直呼其名,他还真是不敢。

杨英招问:“怎么了?”

“那位…那位来了。”

杨英招正不知这个“那位”是谁,就见何湛从花径中走出来,怀中抱着他的小孟兰,薄泥染青衫,他却丝毫不在乎,抬眼望杨英招这里一望,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喊道:“英招。”

谭秀仪看见何湛,手下渐渐松了力。杨英招赶紧将她拂开,跑到何湛面前去,恹恹地道了句:“三叔。”

“这么巧,你也在宫中?”

“你的病不是刚刚有了起色吗?这么快就下山了?”

何湛说:“皇上叫人从青州送来的孟兰,我想带走亲自养着,顺便来看看他。”说着他揉了揉鼻尖儿:“好像还在议事,我见不着他,你一会儿要去的话带我一下?”

杨英招:“……”

“姐姐…”声音细若蚊蝇,何湛这才注意到杨英招身后还有个人。

他一时好奇,问道:“咦?英招,你还有个妹妹啊?以前不曾听你提过啊。”

杨英招:“……”

谭秀仪憋红了脸,方才请示道:“我是孟老太妃身侧的女官,见过大人。”

“我不是大人。原来是女官…长得挺漂亮的,跟英招一样喊我三叔就成。”

谭秀仪不知这是哪门子三叔。

谭秀仪是房岳秀远房侄女,家在沧州,以前养在深闺当中,不曾听说过摄政王的名讳,她虽然见识不多但胜在乖巧本分,房岳秀将她送进宫来,表明了是要她留在宫中侍奉皇上。皇上收复鹿州的事传遍靖国,她每日每夜地想自己未来的枕边人会是个盖世英雄,心中便如同小鹿乱撞,又喜悦又羞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知道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方才莽莽撞撞地找上杨英招。

可这此女子长得不如她,五指粗糙也不像是会做羹汤的人,想来皇上也是念着旧日的情分,才会这般待她好。她看不上杨英招,对杨英招的三叔更是看不上。

杨英招咬了咬牙,指着何湛对谭秀仪说:“这才是你要找的人。皇上托人找的孟兰,顺带着捎了一株金钱迎春。”

谭秀仪惊着丽眸看向何湛,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何湛歪了歪头,杨英招回答道:“这是摄政王,皇上的表叔。”

谭秀仪大骇,赶忙行礼道:“参见王爷。奴婢有不敬之处,请王爷海涵。”

说罢,谭秀仪心中却喜,原来皇上不是宠爱杨英招,只是要尽孝道,顺便给杨英招带来的金钱迎春。

杨英招往何湛耳侧靠了靠,压低声音说:“这位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何湛:“……”

可以,他刚离朝就蹦出来一个皇后娘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叔!”

一干人闻声回头,就见明黄色的身影几乎是飞过来的,后头的小太监碎步小跑都追不上,何湛见宁晋明华照人,明明这么大个人了,却好似孩子那般高兴,见了人全是雀跃。

谭秀仪看痴了眼,连礼都忘了,怔怔地盯着宁晋。

传闻皇上寡情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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