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嫁了个痞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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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这么多干什么?睡觉了!”见女人一副要长谈不睡的样子,谢予开始不耐烦。一把将人抱起来,丢到床上,健壮的身子跟着压上去。
一阵天旋地转,沈木木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摔得不清,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呢,那人就覆上来了。
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触手的是他结实微凉的胸肌,触电似的把手缩回来。沈木木开始挺尸,不知作何反应。
沈木木不是原来的沈沐沐,没有忧思,每天吃好喝好睡好,面色不见青黄了,人也精神了。原身底子好,就养了这么几天,刚养回来一点儿肉,人就立马灵动起来了。
黄金玉的调戏,吴大娘的夸赞都不是没有理由的。
沈木木也想过要是这人对她有“性“趣了,该怎么办,原本打定主意再拖拖看的。哪想,仅仅过了一个白天,她的想法就改变了。
“唉,你轻点儿,疼。“沈木木推推压在她身上到处啃咬的男人。
第12章 好吃呢
沈木木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坦。和她相反的,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手拦在她腰间,睡得香甜。
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沈木木的脸刷一下红了,被子下两人什么都没穿呢。
沈木木怕吵醒他,一动不动,只拿眼看他。从侧面看过去,男人的鼻梁和下巴组成一副近乎完美的侧面图画。模样算是好看的,但即便是入睡的状态,眉宇间仍然有化不开的戾气。随时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昨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男人健壮的身子强势的倾覆在她身上,完全笼罩,像囚禁又像保护的壁垒,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肆意妄为,困着她,一次又一次……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小船入港就花了好半天的功夫。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有本能的,没两下,谢予便得了趣。谢予又是个天赋异禀的,就止不住似的,压着沈木木一直折腾,来了好几次。
就男人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的模样,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这不怪谢三爷哒,人家是二十几年的老处男呢,还没点儿存货?)
沈木木是一点儿没享受到,又痛又困,实在忍不住了,便掐着男人撑在两边的胳膊,半真半假的抽泣了两声,谢予才算放过她。意犹未尽的拢着媳妇入睡。
想起昨晚,沈木木皱了皱眉,感觉又痛起来了。见男人动了动,沈木木赶紧闭了眼:装睡。
谢予看着乖乖蜷在他怀里的女人,细细体会内心从未有的宁静。尽情释放过的疲惫经过后半宿的睡眠,已不见踪影,剩下的是满是舒坦。
他动了动手,手下是女人的肌肤,温热滑腻,触感很好。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女人的细腰,食髓知味,渐渐有些意动。
“唉,别。”沈木木屏着呼吸,感觉男人在腰间抚摸的手有些变味了,赶紧伸手摁住。见男人一双眼深沉沉的看着她,便解释道。“一会儿要起来做早饭了。”
“不吃了。”暗哑性感的声音,沈木木的耳朵软了软。
“别,不舒服,那儿还痛着呢。”使了力按住男人蠢蠢欲动的手。
男人回应的是一个戏谑的眼神,另一只手伸过来放在沈木木胸口。
沈木木瞪他。
“我就摸摸。”谢三爷可不觉得摸摸自己的媳妇有什么不对。
“晚上可不许唧唧歪歪的啊。”末了,谢三爷警告她。
沈木木:……
感觉教会她的丈夫学会爱护妻子,任重而道远。
“唉,你让让,我起床了。”沈木木裹着被子推睡在外侧的男人。
昨晚该做的都做了,这会儿矜持什么?!谢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兀自掀开被子,无视散落一地的两人的衣服,光着身子去翻衣柜。沈木木嘴角抽搐着别开了眼。
谢予今天应该是没事儿,沈木木做早饭的时候,他找到厨房了。他的观念里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观念,见沈木木忙不开,蹲到灶边烧火。
沈木木觉得这一刻的男人应该是好说话的,她尝试着问昨天没有问完的话。
“黄金玉……”
“担心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截住了。
沈木木认真的看他:“嗯,担心,担心得很。”
女人一认真,谢予自己倒开始别扭了。他转头添了把火,“是王八的小妾。”
“啊?什么?”女人有些不明白。
“黄金玉他妹子是县丞王八的小妾,年初抬进去的。”
原来是妾啊,这个时代对妾并不看重,妾也就是伺候人的生育工具。黄金玉说自己是县丞大舅子,是自我抬举了。
等等,年初抬进去的……生了长子?没弄错的话,现在是八月!沈木木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看向谢予,等着他解释。
“黄金玉奈何不了我,县太爷那我有门路。”见沈木木还要问,谢予又开始不耐烦了!
“娘们家家的,你伺候好爷们就是,一天打听野男人那么多干什么?!做你的饭,爷快饿死了。”谢三爷说着说着开始不爽了。
他可还记得这人昨天就在问,今儿又问!对自己的爷们就没有这么多好奇心!!越想越气,索性丢了手里的火钳,出去了。
沈木木听那人一副炸毛的样子,有些呆怔,怎么惹到他了?谢予虽嘴里没什么好话,倒好歹让她心安了。
明天要回门,吃过早饭,谢母就打发两人出去买回礼了。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一起买东西就是沈木木在前面看、挑、选,谢予在后面付钱的过程。买糖的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一个劲儿的夸沈木木长得漂亮,沈木木应付半天,才算买好。
出了门,谢予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沈木木疑惑的接过,“给我的?”
“嗯。”
小心的打开,里面精致漂亮的糕点。沈木木抬眼看男人,那人已经迈开步子走了,只有一个后脑勺,酷酷的。
沈木木掰了一小块吃,满口的桂花香,很好吃。快步跟上男人,递了一小块给他。
谢予斜眼看过来,“给我吃你剩下的?”
“我拿手掰的,你吃,好吃呢。”谢三爷勉为其难的张嘴咬下,沈木木在后面乐呵呵的跟着。
早上,男人在厨房甩了火钳,倒是没缺席早饭。她虽不知哪里惹到他了,但也不想两人闹得不快,便殷勤的给他夹了两回小菜后,明显感觉人阴转晴了。
晚上没睡好,她没什么胃口,一碗粥剩了大半碗。就是前面这个人端过去,自己风卷残云的收拾完了,那时候是一点不嫌弃的。
第13章 小小少年
茶树镇说小也小,说大它也大。
这么说吧,谢予家离住得集市不远,一般来说,沈木木走几分钟就能到集市。就镇子来说,谢予半个小时就能走完一圈。沈家远离集市,是介于村子和镇子之间的地段。坐马车要小半个时辰,走路的话,算脚程快的成年男子也要走上个一个时辰。
总得来说,就是两家隔得挺远的。
吃过早饭,昨天,谢予叫的马车就到门口了,马夫帮着谢予将东西搬上去。回门礼是谢母按当地的标准写的,二十斤肉、两篮子鸡蛋、二十斤白面,十斤白糖。另外,还有一只大公鸡,活蹦乱跳的大公鸡,谢母特意嘱咐要买的。
一上马车,谢予就把不住扑腾的大公鸡甩到角落,自己大刀阔斧的占了一大半的空座。沈木木进来看半天,简直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沈木木看他,面无表情,她便也端着过去……
挤进谢予的怀里,“自己坐好。”谢予扯她。
“不要,这样舒服。”沈木木干脆伸手拢住他的劲腰,耍赖皮。
“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是自己下去,还是我甩你下去?”威胁,□□裸的威胁。
沈木木抬眼看他,控诉又委屈,“谁叫你昨天折腾我的,我身上哪儿都痛,马车会颠疼我的!”
谢予:……有些无言以对,撇开眼。两人圆房后,这小东西脾气见长啊。
沈木木得意的将头靠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养神。昨天晚上,谢予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把她煎了个遍。现下,她真的是没有什么精力。
她是舒服了,被蹭得火起的男人就不好过了。谢予忍了一会儿没忍住,把手放在她臀上,感受着富有弹性的饱满感。
见他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沈木木也没管他,这趟回门,她是担心的。怕穿帮,担心应付不过来。
谢家母子之前没见过她,对她了解不多,她性情如何自然是不知道的。沈大伯一家却不同,即便不算亲近,但也是相处十几年的人,若有异样,怕是能看出什么。她倒不是很担心大伯一家人,真的有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
麻烦的是,原身的弟弟。
这个弟弟很粘姐姐,而且心性纯真,也许能看出什么。许是原身残留的感情作祟,想到那小小少年可能不认她,一时有些心慌。
沈木木有些庆幸在谢家的这几日,依照沈沐沐的记忆,规范了一下自己的言行,但愿少言慎行能帮她渡过难关。
胡思乱想中,沈家到了。
应了那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是落魄了,但现在住的老宅也很大,明显可以看出和一般农家之间的差距。
沈木木的祖父是个不忘本的人,发达之后,便拨了银子扩建房子,使了银子叫人守着,且每年派人过来修葺一番。
这老宅远离市集,倒有些像现代建在幽静处的豪宅。
门口候了一老一少两个仆从,一见马车停下,立马上前问候,老的沈木木认得,是沈大伯身边常年带着的老管家周叔。
“姑爷,七姑娘。”老管家问候了两人,便吩咐人将回门的东西抬进去。
“老爷知道姑爷、姑娘今儿回来,早早差了老奴在门口等着……”引两人去见沈家大伯的路上,老管家说不停,着重表达了沈家大伯对两人回门的重视!
谢予坦然走在前面,沈木木却有些纳罕,这老管家对谢予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啊。沈大伯的态度更是耐人寻味。
虽不明显,但还是可以看出,沈家大伯在讨好谢予!!对他的亲侄女,倒是没多大热情。说是等着两人,说话间也没见他瞥两眼沈木木,光顾着和谢予寒暄。没一会儿,大伯娘就寻过来了,说是想七姑娘的,把人带后院去了。
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这谢予一个混混,有什么值得沈大伯算计的呢?沈木木想不明白。
“沐沐,你也别怨你大伯,咱家和以往不同了,可能一辈子就在这茶树镇了。这谢予虽比不上京都的俊男儿,可也是一表人才(?),在这茶树镇也说得上话。你大伯啊,这都是为你好。”语重心长的一番话。
沈木木应是。
“你也别听外面的人瞎说,这关起门来过日子,手里有银子比什么都强。”见她一副听教的样子,沈李氏继续开口。
沈木木刚要应是,旁边小路上跑来一个孩子,停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仰头看她。小胸脯剧烈起伏着,挂着细细汗珠的鼻翼快速张合,抿着小嘴,倔强而委屈的看着她。
瘦弱的小少年模样和印象中的追着母亲要甜汤的白白胖胖的熊孩子有些差距。许是太过难熬,原身抄家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对小少年的印象也停在抄家前。
就沈木木回忆的时间,小小少年的眼睛迅速漫上水珠,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小远不认识姐姐了?到姐姐这儿来。”沈木木半蹲下身子,张开双手。
开始还咬牙忍泪的小小少年,炮弹一样冲到他姐姐的怀里。死死搂着几日不见的姐姐,把头深深埋进姐姐的脖颈处。
十岁的小少年冲击力很不容小觑,沈木木差点给撞倒,正要说他。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小少年哭了,悄无声息。
沈木木一阵心酸,小心拍着他的背安慰:“怎么了,小远。姐姐在这儿呢,小远不哭啊。”
她原意是安慰,哪想安慰的话一出,小少年哇一下哭出来了,嚎啕大哭,简直惊天动地。
第14章 家暴
虚岁10岁的小少年已经初步有了男子汉的模样,自尊心强大。一阵大哭后,小少年不好意思了,将头搁在姐姐的脖颈间,不肯抬起来,沈木木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撕下来。
“瞧瞧,姐弟两几日不见倒是黏糊得紧。不怪小远想你,我也是想得紧啊。便是你大伯,这几日也念叨你呢。”大伯娘沈李氏站在两人身后,拿了一方巾帕,小心的擦着眼角,似乎也很有感触。
沈木木拿了帕子细细的擦着小少年脸上的汗渍和不知道在哪儿蹭上的泥渍,不置可否,“去哪儿野了?弄这一身脏?”
小少年仰着头方便姐姐擦脸,眼里还有水渍,黑宝石一样的眼睛盯着姐姐的眉眼。不说话,光咧着嘴笑得欢快。
“哎哟,这太阳都升老高了,咱们快些进去吧,可别把孩子晒伤了。”沈李氏在旁边见小远笑了,便催促着两人进屋。
“小远也别哭了,见到姐姐啊,咱们高高兴兴的啊。走走走,咱们进屋,回头把姐姐晒坏了,你姐夫可要找大伯母算账咯。”沈李边说着玩笑话,边伸手,似乎想要揉一下孩子的脑袋,被小远躲开了。
她也不在意,表情都没变一下,岔开话题往前走。
噼里啪啦说一堆话,总结起来就是两点:一、诉苦。说这些日子她受的苦,孩子受的苦,沈家受的苦。二、讨伐谴责。细数一些人的罪状,说谁谁往日里和大伯称兄道弟,见他们家落难了,别说人影,鬼影都不见一个。谁谁谁家几年前欠了大伯什么恩情,现在一点不管他们,忘恩负义……
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唱作俱佳。
哭穷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瞅瞅大伯母头上戴的银簪、袖子里微露出来的翠玉、手里拿着的绣工绝佳的手帕,哪样不花钱?!她可是清楚记得抄家后,女眷们哭哭啼啼的除去首饰,一应拿去换钱了。大伯娘的首饰只能是后面新买的。
前面说了,沈家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沈家在茶树镇绝对不仅仅有一处宅子,沈家老宅若只是一座空架子,那大伯娘穿金戴银的钱从哪里来?门口候着的仆人吃什么?
沈木木原本是当听戏一样听着,越听越不是滋味:这沈李氏跟她哭穷,难不成是怕她回来借钱?
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粗布衣,确实是一副寒酸样。
这是她醒来的第一天从嫁妆里翻出来的衣物,样式新颖,是时下京都百姓爱穿的样式,但料子却是和那个一样的谢予身上穿的是一样的,都是下等粗布。
整理嫁妆的时候,沈木木把几个箱子翻了底朝天,里面也就放了几床被子、沈木木在闺中穿的旧衣服。新衣服也有,却全是粗布衣,且尺码偏大。
沈木木翻遍了嫁妆箱,也没找着男士穿的新衣,也没有鞋底……
而在这个时代,一旦亲事定下来,姑娘待嫁期间,要给婆家老人纳鞋底,给夫君缝身新衣服。出嫁的时候,当做嫁妆一起抬过去。
虽记忆模糊,但不用想也知道,这嫁妆不可能是沈木木自己准备的。一来,沈家二房大人都不在了,大房就是长辈,合该他们准备。二来,沈木木本无心嫁人,加上父亲猝然离世的打击,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些。
不是沈木木准备的,便只能是管家的大伯娘准备的。
既大伯娘能穿金戴银的,那便不至于给侄女置办像样嫁妆的钱也没有。若不是钱的问题,便是对侄女不用心了。
想到这里,沈木木眼神一冷,也许……沈家大伯母料到这样的可能了呢?
呵,虽没有表面的苛待,但随意匆忙指人嫁掉,嫁妆准备不全来看,大伯一家人对她实在算不上好。
也是,能在弟弟的葬礼上,三言两语将侄女定给一个知之不深的人,又怎么会对她用心呢。
想到这些,沈木木有些庆幸,谢予母子没计较嫁妆的事,要不然,就她那几箱的便宜货,日子绝不会好过。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