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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绝品贵妻-第41章

小说: 绝品贵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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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会被他剜下双眼似的。

也因着他们这么突然地跪倒在地,其中一名家丁手上提着的一块黑布包裹着的东西便掉了出来,正正好掉到了沈天跟前。

沈天低头要怒斥这两名丢人现眼的家丁,低下头时却是下意识地先看向掉落在他脚跟前的那样东西。

而他这一看,即刻震惊得瞪大了眼。

只因那掉落在他跟前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下巴!

一个血淋淋的人下巴!还带着舌头!

站在厅子里等着随时被传唤的婢子乍一见着这么一个血淋淋的人下巴,一时间没忍住,惶恐惊叫出声,有胆小的婢子昏了过去,有的则是捂着嘴连忙奔出了厅子,到厅子外吐了起来!

此时的沈天,两眼直直定定地看着那个下巴,一时也顾不得去呵斥那些无礼的婢子,而是咬牙切齿地沉声道:“沈高——?沈高呢!?”

沈天一把揪起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的其中一名家丁,吼道:“说!沈高呢!?”

家丁被吓得已经忘了怎么说话,只害怕不已地朝一旁的君倾看了一眼。

只一眼,沈天随即将他狠狠丢开,看向君倾,冷声质问道:“本侯好心差人去请君相过厅来品茗,君相对我府上的人做了什么!?”

而这时的朱砂松了君倾的手,转为抓着他的衣袖,站到了他身后,将声音压得极低极低道:“下巴。”

只听君倾随即冷冷淡淡道:“沈侯想说本相杀害了沈侯府上的人?何人所见?他们?”

君倾说话的时候不忘“看”跪在地上浑身**且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的两名家丁,云淡风轻道:“若是他们所见,本相觉得他们的眼睛可以挖下来了,嘴也可以削掉了,信口雌黄的下人,可不能留。”

“你——”沈天怒不可遏地抬手指着君倾,同时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君松,忽地就冷静了下来,道,“君相就只带了这么一名侍卫前来本侯府上而已?”

“本相听着沈侯这话可是话中有话。”君倾还是一副冷冷淡淡事不关己的模样,“怎么,沈侯可是想今日让本相走不出这个安北侯府?那沈侯大可动手,本相的确就只带了这么一名侍卫过来而已。”

一直在沉默听着看着的姬灏川似是不耐烦了,终是出声道:“好了二位爱卿,你们都是孤的爱卿,有话坐下好好说,不过些微小事而已,沈侯无需大

小事而已,沈侯无需大动肝火,君爱卿也莫曲解了沈侯的话,二位都先坐下吧。”

“帝君——”沈天不甘。

姬灏川却不给他说什么的机会,只看了他一眼,微沉了声音道:“坐吧。”

沈天极为不甘地拂袖坐下,同时喝骂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名家丁道:“还不赶紧退下!?”

两名家丁即刻连滚带爬地退下了,退下前不忘将沈高的下巴重新裹好带走。

只听也已经落座了君倾在两名家丁退下后道:“既然是沈侯府上不见了人,那便请人速速去寻吧,寻着了以好还本相一个清白,听闻沈大公子能力不群,想来找这么一个人应该不难,半个时辰当足够,本相便在这儿坐等沈侯还本相一个清白,再离开。”

君倾说完,随即转头“看”向姬灏川,道:“帝君可否留崔公公为下臣做个清白证明?”

沈奕一脸阴沉地看着君倾,眼里有翻腾的怒火,却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姬灏川说了话。

“君爱卿既然这般欣赏沈大公子,看来大公子是不能让君爱卿失望了,沈侯觉得呢?”

朱砂敛着目光安静地站在君倾身旁,好似她根本就不是安北侯府的人,而是相府的人似的。

她听着姬灏川的话,觉着传言倒是不虚。

丞相君倾,便是连帝君都礼让数分。

即便知道错就在君倾身上。

帝君说了话,沈天纵是不甘,却还能再说什么?

他只能差了沈奕去寻人给君倾“还清白”,“君相既已这般夸赞犬子,本侯又岂能让君相失望,奕儿,去寻人!以好证明丞相大人没有杀人!”

他说的是证明丞相大人没有杀人,而不是还他清白。

他就不信,在他的府上,他君倾还能翻了天去!

“是,父亲。”沈奕领了沈天的吩咐后再转过身来朝姬灏川躬身道,“沈奕先行退下。”

沈奕没有理会君倾。

然他未理君倾,君倾却是与他说话道:“本相觉得,沈大公子应当到府上玉湖西面的曲桥附近去寻会比较快,可也别忘了连湖里也寻上一遭。”

君倾似乎担心沈奕找不到沈高的尸体般,竟还好心地给他提醒。

明明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是君松削下的沈高的下巴,所有人都知道,信口雌黄的,不是别人,正是君倾自己。

可却没有一人说出这个事实。

便是连怒得想杀了他的沈天,都没有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帝君姬灏川,也没有。

他看不出说假话的是君倾?

不可能。

朱砂在心下忖度着这些人的心,帝君……竟是对君倾如此偏爱?帮着他把假的说成真的?

而不管这些人心中想的是什么,朱砂只知,君倾说的这些话,是为她。

为她能尽快见到素心。

他是在帮她。

“两位爱卿,昨日就在这城东发生了一起命案,不知两位爱卿可有听闻?”厅中片刻的相对沉默后,姬灏川轻啜了一口茶,问道。

“不知是何命案竟是惊动了帝君,还让帝君如此关心?”君倾恭敬问。

“一起杀人手法极为残忍的命案。”姬灏川的声音变得低沉,面色亦变得冷沉。

“不知这杀人手法是如何残忍法?”君倾又问。

“将人脑袋连同脖子一起在一瞬之间削下,君爱卿觉得这是否是很残忍?”姬灏川看着君倾,问得认真。

他的话,从方才开口到现在,似乎只是在对君倾一人说而已,而不是对他与安北侯两人说。

朱砂抬眸,看向姬灏川。

不过这么一眼而已,朱砂竟撞到了姬灏川的视线。

他在看她,而不是在看君倾。

朱砂随即垂下眼睑,目光冷沉。

为何看她?莫非帝君发现了凶手便是她?

这应当不可能。

他说过,不会有人知道昨日发生在城东的命案,是她所为。

道不上原因,她信他。

就如她在相府小棠园里说的话一样,她信他,并不是假话。

“莫非帝君想说的是昨日那命案的凶手潜进了沈侯府上来,杀害了沈侯府上的人,只留了一个血下巴给沈侯?”君倾道,“那看来沈侯府上应当严加防范了。”

姬灏川只是看着君倾,不说话,随后才赞同地微微点头,“君爱卿说的不无道理。”

朱砂感觉得出,姬灏川本想说的并不是这句话。

“昨日城东发生了命案?”沈天这会儿才紧拧着眉问,很显然,他并未知晓此事。

他更不相信沈高之死是因为君倾之外的任何人。

“沈侯昨日才回府,府上事情过多,不知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姬灏川很温和。

君倾却是在这时将手中的茶盏搁到了茶几上,站起了身,对姬灏川道:“帝君,素闻沈侯府上的玉湖景色甚是迷人,难得来一回侯府,下臣想去瞧上一瞧,还望帝君允准。”

“难得君爱卿有此等雅兴,想去便去吧。”姬灏川浅笑道。

“多谢帝君。”君倾朝姬灏川垂了垂首,而后朝朱砂道,“本相对侯府的路不熟悉,朱砂姑娘与本相一道去,为本相领个路。”

君倾说完,径自朝厅子外走去了。

朱砂忙朝姬灏川垂首躬身,随之跟上了君倾,走在他身后,在他将要走到门槛时又是将声音压得极低道:“还有两步到门槛了。”

“跨过去,莫迟疑。”

“五步之后,下石阶,石阶三级。”

“好了,平路了。”

朱砂虽未握着君倾的手,却是一直在他身后告诉他前边的路。

她没有瞧见,背对着她的君倾,微微扬了扬嘴角,很轻,很轻。

前厅里,姬灏川面上已不见丝毫温和之态,更不见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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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她还活着

沈天一脸阴沉地看着君倾的背影,而后忽地一抬手,屏退了候在厅子里的一干下人。

偌大的前厅只剩下姬灏川、沈天以及崔公公三人。

沈天这时才皱着眉沉着脸压沉了声音对姬灏川道:“帝君为何还对他那般宽和?如今的他,再没有四年前的重权在手,若真要论起来,他连内史都不如,帝君何必还这般牵让于他!?”

“沈侯这是在怪孤方才没有替你府上那无辜死去的人做主么?”姬灏川将目光从已没有了君倾与朱砂身影的院子里收回来,冷冷看向沈天。

沈天知道自己的话说得过了,连忙低下头,恭敬道:“下臣不敢!”

姬灏川将手中的茶盏搁到手边的桌几上,缓缓站起了身,负手在背,慢慢朝厅外方向走,而他站起来,沈天亦不敢再坐,连忙也跟着站起了身。

只听姬灏川边走边沉声道:“而今他手上的权力的确连内史都不如,可孤却是不得不罢了原丞相的位而重新任他为相,其中原因,沈侯心中必有疑惑,不过是如所有朝臣一样,不敢问罢了。”

“下臣……”

“沈侯不说,孤也知道沈侯心中所想与不满。”姬灏川走到门槛前时停下了脚步,并未抬脚跨出门槛,只在这门槛里赏着院中的景,不紧不慢道。

沈天随即又低头连忙道:“下臣不敢!”

“我燕国虽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的小国,却还未能与卞国姜国相比肩,加上近年来北夷与北狄崛起,又开始进犯我燕国西北疆域,卞国与姜国位于我燕国一东一南,这两国素来为敌,然昨年卞国与姜国却是忽然结成了友邦,不管他们是因何而结为友邦,但是有一点必然可以肯定。”姬灏川的眼神变得愈来愈阴沉。

“卞国与姜国结为友邦,于我燕国而言似只有害而无利。”沈天沉声接话,“好在的是卞国与姜国虽结为了友邦,但是卞国与我燕国却是盟国,且卞国与我燕国结盟十余年载,当不会与老敌国姜国进犯我燕国才是,不知帝君为何忽然说到卞国姜国结为友邦一事?”

“逐鹿天下,何来真正的友邦盟国之说?今日为友,明日亦可为敌,卞国过去十余载不曾犯过我燕国,谁能保证接下来他们不会进犯我国?”姬灏川的声音低沉不已,“莫忘了,而今卞国可是与姜国结为了友邦。”

“一旦他们二国在北夷和北狄进犯我国之时向我国大举来兵,届时我国腹背受敌——”

沈天的心咯噔一跳,他久不在沙场,且燕国而今国力昌盛,他倒是真真是没有这般设想过,但是——

“帝君怕是多虑了,卞国当不可能为了姜国那么一个穷酸老国而与我燕国毁了盟约才是。”沈天道。

“但正是因为这一盟约,我燕国不得不于诸多事情上牵让于卞国,就比如——君、倾。”这后半句话,姬灏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尤其是君倾的名字。

沈天惊住,不可置信道:“帝君的意思是说——”

“若我燕国重新任君倾为相,卞国愿与我燕国继续为盟,反之,卞国即刻与姜国出兵我国。”姬灏川将双拳捏紧得手背上青筋暴突,“而今年春夏之际北夷与北狄进犯我国北疆尤为严重。”

“君倾……他竟能让卞国皇室因他一个人来决定卞国与我燕国的关系!?”

“沈侯可知三个月前送他回到帝都来的人是谁?”姬灏川又问。

沈天皱眉,“不是秦县县令送他来的?”

“是卞国太子。”姬灏川声音冷如寒霜。

沈天震惊得忘了说话。

“我国如今还没有能与卞国抗衡的能力,若还是腹背受敌——”姬灏川没有再往下说,但就算他不说,沈天也再清楚不过。

“下臣明白了,只是……”沈天的眉心还是紧拧不放,“如今帝君重新任用君倾为相,已生民怨,下臣担心——”

然,沈天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姬灏川抬手打断,“沈侯不必担心,就算沈侯不说,孤也知道此事绝不可长久。”

“不过三个月而已,这已过去的三个月,只当是孤重新认识认识这位君丞相。”说这句话时,姬灏川的眼神不只阴沉,更是狠厉,“四年前,孤能赢,而今四年后,孤亦不会输。”

“下臣必为君命是从!”沈天立表忠心。

姬灏川这时终是转了身来看向沈天,面上神情也缓和了下来,不仅缓和,且还温和道:“沈侯与沈将军对先帝与孤的忠心,孤从不曾疑,今日天气不错,沈侯陪孤在沈侯府上走走如何啊?也顺便与孤说说今次去雍邑的见闻。”

“下臣荣幸之至。”沈天立刻朝姬灏川做了个请的动作,“帝君请!”

沈天陪姬灏川缓步走在府中的花园里,不谈国事,而是说些寻常小事而已,走着走着,只听姬灏川随意问道:“方才那名为朱砂的女子,只在孤面前,沈侯也不打算说实话?”

“帝君恕罪!”沈天迟疑少顷,才惭愧道,“并非下臣有意隐瞒,而是……家丑不外扬罢了,那女子……哎,实不相瞒帝君,是下臣年轻时在外一时风流,留在外边的血脉,一年前才将她们母女二人接回府上来的,只是这从不曾亲近过的女儿,心底总有隔膜,且她的性子着实不讨人喜,她母亲又疯癫,是以这一年过去了,下臣还是未能从心底接受她们母女。”

接受她们母女。”

姬灏川面前,沈天倒是没有一句假话。

“她是沈侯的女儿?”姬灏川微微拧了眉。

“让帝君见笑了。”当面说及丑闻,便是行伍出身的沈天也会觉尴尬。

“沈侯确定?”

“帝君这话是何意?”沈天诧异地看着姬灏川。

“没什么。”姬灏川浅浅笑笑,“只是孤有些好奇沈侯的女儿怎的和君相走到了一起。”

“下臣压根不知此事!”一说到此事,沈天即刻暴跳如雷。

“沈侯要将女儿嫁与君相?”姬灏川似乎很关心自己朝臣的家中问题。

“绝无可能!”沈天斩钉截铁。

“这世上似乎还没有君相想而得不到的东西,人也一样。”姬灏川还是笑得温和。

“那下臣宁可杀了她!”沈天的神色骤然间变得狠绝。

“沈侯莫冲动,总归是沈侯的骨血,莫得沈侯日后后悔。”姬灏川劝沈天道,“那朱砂姑娘不过私托了终身给君相,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未有一纸婚书,还算不得真,沈侯大可在君相正式与你说及此事之前将她许配人家,这岂非更妥当?”

“帝君此法好是好,只是以君倾那般狠毒的心,这无异于下臣让娶了那不孝女的人家家破人亡。”沈天的脸色是一脸的愤恨,忽然间,他转到了姬灏川跟前,朝他深深躬下了身,“下臣……有一不情之请!”

“沈侯这是作甚?平身了说话。”

“下臣,下臣……”然沈天迟迟说不出口,似乎他要说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似的。

“这里无旁人,沈侯但说无妨,孤不怪罪沈侯便是。”

“敢请帝君将那不孝女纳入后宫之中!”沈天将腰躬得极低,说着只有他们两朝都为重臣的沈家人才敢说的话,“无需给她身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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