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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绝品贵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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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人云亦云,民女只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

我只相信我的双眼所看到的。

阿兔,为何偏偏是你……

为何偏偏是你——!

听着朱砂的话,君倾再一次陷进了回忆里,那些有着欢喜却也有着锥心之痛的回忆。

“大人?”朱砂见着君倾闭着双眼,面色苍白,似是在忍着什么苦楚一般,不由又唤他道,“丞相大人可还好?”

君倾没有说话,朱砂便也没有再说话,亦没有离开,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他而已。

过了良久,才听得君倾又是轻声道:“姑娘何不考虑留下?”

“留下?”朱砂微微摇了摇头,“帝都没有民女的容身之处,如今帝君的圣旨下来,怕是民女在这帝都连面都露不得。”

帝君为何突然下旨要她,无需想,她也猜得到这其中原因。

“姑娘不会没有容身之处。”君倾的回答不假思索,

不假思索,“这相府,姑娘想留多久便留多久,只要有我在的地方,无人能动到了姑娘分毫。”

君倾说这话时转了头来面对着朱砂,朱砂也正好转头看他,这般四目相对,朱砂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焦在了他那墨黑如深潭的瞳眸上,再移不开,没有任何的抵御之力。

这话就像是他在侯府里与她说的,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帮她。

“姑娘想看安北侯府的下场,留在相府,姑娘会看得更清楚。”君倾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冷,“帝君下到安北侯府的圣旨,也是因为我昨日在安北侯府说的话,连累了姑娘。”

“丞相大人言重了,大人不仅帮民女找到了素心,救了民女还暂收容民女,民女还不知如何来感激大人,又怎能说是大人拖累了民女。”朱砂忙道,目光却还是焦在君倾的眼眸上,就像那有奇异的诱惑力,诱惑她的视线根本不能由己。

“我说过,我不需要姑娘还给我什么。”君倾不知朱砂从方才起就一直在盯着他看,那样直接的目光,怕是任何人见着了都会觉得面红耳赤,只不过因着他看不见,朱砂的目光便变得肆无忌惮。

这般肆无忌惮的注视下,朱砂没有察觉到,她像是完完全全被君倾的眼眸吸引了,正一点一点地慢慢朝他靠近,将他们之间那三尺左右的距离慢慢地缩短。

君倾亦没有察觉,他只是道着他心中想的话,“帝君不是安北侯那一介莽夫,帝君既已下圣旨,只要姑娘还活在这世上,他必是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姑娘,姑娘可想好了如何应对?”

他怎能让她离开,他怎能让她再一次离开,她既已到了他身边,他就不会再让她离开。

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她,就算她忘了从前忘了所有,他也不会再让她离开。

且……她想找他,她要找他,她要找阿兔,找出现在她梦里的阿兔……

而她要找的阿兔就在她眼前,只是——

他不能告诉她罢了。

忘了,也有忘了的好。

忘了,就算他不在了,她也不会觉得痛。

他只要知道她没有真正地忘了阿兔,就够了。

其余的,全都由他一人来承担。

他也觉得他自己真真奇怪,他明明该恨的,又为何偏偏恨不起来。

非但恨不起来,还是一如从前那般想要守着她护着她。

他说过要护她周全,可最终,他还是没能做到,不仅没有做到,竟是连她也找不到了,便是连她是死还是活,他都不晓。

不论她是否对不住他,说来也是他愧对于她。

因为他食言了。

她向他求救,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忆起过往,君倾的心总是沉重,是以他未察觉到朱砂的靠近,只是等着她回答他的话而已。

然,朱砂非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极为不相干的话。

只听她似赞似叹道:“丞相大人的眼睛真美。”

“……”君倾微微睁了睁眼眶,怔住了。

而这话一出口,朱砂便猛地回过神,忽地发现自己此时竟是离得君倾不足一尺距离而已,惊得她连连往后退,用手按着自己的嘴,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她她她,这忽然的是怎么了!

而偏偏君倾还在这时不紧不慢道:“那姑娘就留下来吧,我每天都让姑娘看。”

“……”

------题外话------

小朱砂:丞相大人的嘴真美。

小倾倾:那姑娘就留下来吧,我每天都让姑娘亲。

哈哈哈哈~

091、爹爹,娘亲是爹爹媳妇儿吗?

朱砂将自己与君倾的距离拉到三尺以上后忙站起身,羞愧道:“民女……民女不当心走了神,说了胡话,得罪了丞相大人,还请丞相大人恕罪!”

朱砂一脸的郁结,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她方才是怎么了,怎会忽然说出那般的话来?

“姑娘得罪我了。”君倾看不见朱砂,但听着她的语气知她现在定是悔恨万分,定是拧巴了脸恨不得咬下自己舌头的模样,他却还是神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甚至连“看”都不再“看”朱砂,只是缓缓道,“这回,我不恕罪了。”

朱砂面前,君倾始终都是自称一个“我”,而非“本相”或是“君某”,总给朱砂一种他并不是那高人一等的丞相的感觉。

“……”朱砂一时不知如何应话,亦不再看君倾的眼睛,生怕自己看了的话又会说出什么失礼的话。

“姑娘身手不凡,我身边现下无人,只有我自己而已,姑娘若是不想担罪,可选择杀了我。”君倾的话就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性命似的。

朱砂眉心紧拧,不由又重新看向君倾,盯着他的侧脸,少顷后极为认真道:“民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民女得罪了丞相大人在先,大人若要责罚民女,民女认罪。”

“爹爹爹爹!”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小阿离着急不已的声音,朱砂才一转头,便见着阿离扑到了她跟前来,抱着她的腿,不安地看着君倾,紧张道,“爹爹不要罚娘亲!爹爹不要罚娘亲!”

朱砂低头看着紧抱着她大腿的小阿离,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家伙,怎的突然醒了还跑了出来。

君倾并未因听到小阿离的声音而诧异,只是神色淡漠地唤了他一声,“阿离。”

听着君倾那冷冷淡淡的声音,小家伙的小身子蓦地一抖,下意识地将朱砂的腿抱得更紧了,乖乖应声道:“爹爹。”

就当朱砂以为君倾要训斥小家伙时,只见他朝她与阿离的方向微微转过来头,问道:“可穿鞋了?”

朱砂与小家伙竟是不约而同地低下头,看向小家伙的脚。

只见他两只小脚丫光溜溜地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脚上并未穿鞋。

“阿离,阿离这就去穿鞋子!”小家伙着急地应了声,随之撒开手冲回了屋子里。

君倾没有再说话,朱砂也没有离开,只是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不见,却知道小家伙未穿鞋。

或许,并无什么不可思议,只是他太过了解他的孩子罢了。

若非寻日里的太过在意,又怎会如此了解。

只是像小阿离这般丁点大的娃娃,怕是还不能理解他爹爹这冷漠的态度之下对他的疼惜。

小家伙很快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再跑出来时,他的脚上已经穿好了鞋子,他再次跑到朱砂身边,紧挨着她,看着君倾,小心翼翼道:“爹爹,阿离穿好鞋子了。”

“为何不睡觉?”君倾这会儿不再理会小家伙是否穿好了鞋子,只是冷声问道,“为何跑出来?”

“回爹爹的话,阿离睡了,但是阿离又醒了。”君倾问话,小家伙不敢不答,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将小腰板挺得直直的,诚实道,“阿离醒来没有见到娘亲,阿离就跑出来找娘亲,然后,然后阿离就听到了爹爹要罚娘亲……”

“爹爹,可不可以……不罚娘亲?”小家伙说到这儿,不仅是神情,便是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惹了君倾恼怒似的。

君倾没有回答,反是道:“过来。”

阿离转头看了看拧着眉的朱砂,又看看冷冰冰的君倾,这才听话地往君倾走去,停下脚步后又道:“爹爹,阿离今天很听话,没有做错事,也没有乱跑,阿离一直和娘亲在一块儿。”

“手可还疼?”

小家伙连忙抬起自己的小手来看看手背,还是乖乖地回话道:“不疼了爹爹,阿离睡之前又上了一次药的,是小华给阿离拿的药,阿离自己擦的。”

“嗯。”

“那爹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马上就走。”

“哦。”小家伙有些失落,又问,“爹爹是来看娘亲的吗?”

“……”朱砂想上前去捂小家伙的嘴,这小子,少说一句少问一句舌头会痒?

“不是。”君倾面无表情。

“哦,那,那爹爹为什么会和娘亲坐一块儿?爹爹……爹爹又为什么要罚娘亲?娘亲做错事了吗?”小家伙问得很小心,他怕他的爹爹生气,但更怕他的爹爹会罚他的娘亲。

他不要爹爹罚娘亲!

朱砂扶额。

君倾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问:“阿离可稀罕娘亲?”

他问得自然而然,却是让朱砂又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小阿离眨巴眨巴眼,即便君倾看不见,小家伙还是将小脑袋点得像捣蒜一般,道:“阿离稀罕娘亲!稀罕娘亲!”

“可是娘亲要走。”君倾给小家伙泼了一盆冷水,泼得小家伙愣住了,讷讷的,再笑不起来,着急道,“可,可是爹爹,娘亲说了不走的,娘亲和阿离说好了的。”

“娘亲骗你的。”君倾继续冷冰冰道,完全不顾小阿离的感受。

小家伙的眼眶忽地就红了。

“丞相大人,民女——”朱砂颞颥直跳,可否不要这么直接与这个

否不要这么直接与这个小家伙说实话,她可扛不住他哭。

果不其然,小家伙这会儿又扑到了她身前来,昂着头两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不安地问:“娘亲……娘亲是骗阿离的吗……”

“娘亲……娘亲和阿离打过勾勾也盖过手印了的呀……娘亲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娘亲不可以骗人的……”小家伙哭兮兮的,才这么一小会儿时间,他的脸上便挂满了泪痕。

朱砂这会儿有种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感觉,这种骗小娃娃的事情,自己与小娃娃懂便行了,这下倒好,连娃娃的爹都知道了,且娃娃的爹还是个惹不得的人。

“打过勾勾盖过手印就不能骗人了的……”小家伙还在哭兮兮地说着话,“打过勾勾盖过手印,娘亲就只能是阿离的娘亲……不能当别人的娘亲的……”

“爹爹爹爹!”小家伙忽然抹了一把泪汪汪的眼睛,转身又跑到了依旧一副淡漠模样的君倾面前,着急不已道,“爹爹也和娘亲打勾勾盖手印!这样娘亲就不会走了!爹爹,阿离不要娘亲走……”

小家伙着急不已,却听得君倾缓缓慢慢问道:“阿离与娘亲打勾勾让娘亲留下给阿离当娘亲,那爹爹与阿离的娘亲打勾勾,是让她留下当爹爹的什么?也当爹爹的娘亲?”

“不是不是不是!”小家伙的小脑袋急急摇了摇,“娘亲是阿离的娘亲,不是爹爹的娘亲!”

“那是爹爹的什么?”君倾追问。

“……”朱砂这会儿不仅两边颞颥突突跳个不停,便是两只眼皮都在跳个不停,“丞相大人,民女并非有意欺瞒贵公子,民女——”

朱砂总想解释什么,可她的话总是被打断,或是被君倾打断,或是被小阿离打断。

这一次,也不例外。

“是……是爹爹的媳妇儿!”小家伙忽然想到了答案,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小白说的!小白跟阿离说过的!但是阿离不知道什么是媳妇儿……”

“阿离!”朱砂终是忍无可忍,往前大跨两步将小阿离从君倾面前扯了开来,紧拧着眉沉声道,“莫得胡说!”

“娘亲,阿离没有胡说呀,小白就是这样告诉阿离的!”小家伙这忽然被朱砂扯开,讷讷地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那娘亲也是爹爹的娘亲吗?”

“当然不是!”朱砂瞪了小家伙一眼,瞪得他连忙捂了自己的嘴,可当朱砂放开手时却又听得小家伙道,“娘亲不是爹爹的娘亲,那就是爹爹的媳妇儿了。”

“……小子!你能不能不添乱!?”朱砂将阿离扯到了更旁处,压低声音斥他道。

“阿离没有添乱,阿离说的是实话呀。”小家伙一脸委屈,“爹爹说过,不能说假话,不能骗人,要说真话的。”

“……”朱砂无力扶额,她有种她要被这父子俩逼疯的感觉。

偏偏君倾还在这时候唤了阿离到跟前,一脸冰冷正经地问道:“娘亲与阿离在说什么悄悄话?”

即便他将他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却还是问了小家伙一遍。

“娘亲说阿离胡说,说阿离添乱。”小家伙乖巧,自是不会说假话,“可是阿离没有胡说啊,娘亲不是爹爹的娘亲,那就是爹爹的媳妇儿啊,小白真的就是这样和阿离说的呀!”

“爹爹,娘亲是爹爹媳妇儿吗?”这个问题,小家伙问得一派认真。

朱砂紧捏着自己的颞颥,不再说话,她决定沉默,只是听,说来她只是一介平民,此时能坐在这小棠园里,就该有自知之明。

可似乎她真是得罪了君倾似的,这个问题,君倾没有回答,反是严肃认真地对阿离道:“这个问题,去问你的娘亲。”

“……”朱砂蓦地瞪向君倾,瞪得有些咬牙切齿,总归他看不见,任她如何看他他都不会知。

“娘亲娘亲,娘亲在瞪爹爹吗?娘亲为什么要瞪爹爹呀?”阿离这会儿已经听话地转了身来看朱砂,见着朱砂正瞪着君倾,一副恼怒的模样,很是疑惑,“爹爹很好很好的,娘亲不要瞪爹爹。”

“……”朱砂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忍,忍耐。

“娘亲娘亲。”小家伙很听君倾的话,君倾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他果真听话地把他方才问君倾的问题再问一次朱砂,“娘亲是爹爹的媳妇儿吗?娘亲可以告诉阿离吗?”

朱砂还是闭着眼,再深吸一口气,吐气之时这才缓缓睁开眼,一睁眼便见着小阿离那双含着泪也含着疑惑的大眼睛,“娘亲?”

这个问题,如何回答?

小家伙的亲生娘亲自然就是他爹爹媳妇儿,而她既不是小家伙的亲生娘亲,更与他爹没有任何干系,答是,显然不妥,答不是,小家伙必然又哭得泪眼汪汪的。

小家伙的爹当小家伙的面虽说冷冰冰的,心里却是将这儿子当成了宝贝疙瘩,她要是在小家伙的爹面前把这个宝贝疙瘩整哭了,他爹不得捏死她?

就算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捏不死她,但绝对能让她无路可走,她就独自一人,可不想惹上这么多事。

朱砂看看眼巴巴看着她等答案的小阿离,再看看冷着一张脸还是坐在屋前石阶上的君倾,先是抬手揉揉小阿离的脑袋道一声“稍等”,而后走到君倾身边,豁出去了挨着他坐下来,将声音压到小阿离听不到的音量,

到的音量,恭敬道:“丞相大人,民女知错,民女说了不当说的话,得罪了大人,民女认罪,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求大人饶了民女,任杀任剐民女认了,但求大人别这么整民女,可行?”

“姑娘当真要任我杀任我剐?”君倾竟也十分配合地将音量压低。

“大人说一,民女自不敢说二。”只要别拿他儿子整她就行。

“这可是姑娘自己说的。”君倾还是那副淡漠的模样。

“是。”朱砂咬咬牙。

“好。”君倾微微点头,紧着又唤阿离道,“阿离,来。”

小家伙走到君倾身边,朱砂随即站起身,让开了位置。

接着听得君倾口吻认真地对阿离道:“娘亲娇羞,不便回答阿离的问题,由爹爹代娘亲回答,娘亲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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