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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重生之将女谋妃-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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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厮弯弯腰,看着路墨几人道:“贵客,请这边请!”

琴儿推着路墨缓缓跟着小厮的身后,临行前,沉仁还耐着性子说了句:“路家主请好好休息!”

看着路墨跟着小厮离去的背影,沉仁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双眼微眯危险的看着路墨离去的方向,眼中的怒意与愤恨浮在了他的眼底。

就如沉公候所说一样,沉仁的心眼小,爱记仇。现在的他完全把琴儿与路墨的无礼深深记恨在了心底,若不是对琴儿有求,以他的性格来说,绝对会当场斩杀琴儿以泄他心头之恨。

这是,躲在一旁的沉公候从外面走了出来,看着沉仁那凶残模样时,不悦的拿拐杖跺跺地板,惊得沉仁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来:“父亲,您怎么来了?”

沉仁上前,扶住沉公候,沉公候疑惑问道:“刚刚的那年轻人,就是路家现任家主?”

“对,之前有调查过,路家现任家主很年轻,而且是个残疾,性格冰冷无情,与刚刚那人十分吻合。”沉仁边扶边回答。

“他来是做什么的?你让他住下了?”沉公候缓缓坐下看着沉仁沉声问道。

沉公候有些不悦,他们沉府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沉府中情一般是不会让外人进来的,哪怕是他大寿之时也只在前厅摆宴,不准宾客进入后院等重要之地,一是他沉府有不少的机关陷井,二是有不少的秘密不能被人知道。

比如沉娴!

沉仁看着沉公候,同样也不悦的眯眯眼,淡淡道:“路家主说是来谈一笔生意的,他手下有一个人可以治疗郭儿的毒,她说郭儿不是生怪病而是被人下毒了。路家主就提了一个条件,用咱们轻城相换,他才会让自己的人给郭儿解毒……”

沉公候听着沉仁的话,想也不想答道:“那就换啊,反正轻城是一座鬼城,黄沙遍布又没有什么用,你犹豫什么?”说着,沉公候看着沉仁的表情,突然道:“难不成轻城有什么东西是路家想得到的?”

沉仁点点头:“路家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要一座荒城,听说路家现在家主天生鬼瞳,现在路家手上的矿脉有快一半是现任家主找到的,儿子我怀疑,那轻城可能也有矿石,所以路家还会这么急着上门谈交易!”

沉公候一听,双眼一直,大手迅速一挥:“对,你做得很不错,那轻城肯定有什么,只不过郭儿怎么办?”

沉仁掩下眼底暗色,狠辣道:“可以要求他们先解毒,再把城交给他们,等他们解完毒后,就……”沉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狠辣的看着沉公候。

沉公候有些犹豫,但沉仁劝道:“路家家主死了,咱们可以去抢路家的矿山,而且还有轻城在,咱们养的那些军队生活足够了,这些年为了培养出一支啸天骑,咱们家都快要被掏空了,只能想办法得到更多的钱,而且,那支啸天骑挂名在陛下的名下,可真正养的还是我们,现在陛下是没有证据向天下证明那支军队是我们所有,要是一旦证明了,在天下人的眼中,咱们沉家可就是一顶私养军动,大不敬的帽子在头上。父亲,是时候想想办法了,路家不能得罪是没有错,但那只限于没有动作的和平时期,旭王回归,太子需要我们沉家!”

沉公候的表情越来越松,越来越平静,很明显,他被沉仁劝说成功了。原本他一直坚持的就是不能得罪路家,路家的财富让他忌惮,但是就是沉仁所劝一样,现在的时期己不同的,旭王回归,是时候行动了。

“好,按你说的办法!”沉公候重重点头。

“是,父亲!”沉仁脸上浮现一抹凶残的杀意。

谅沉公候怎么也想不到,沉仁所说的这些话并不是真心替太子与自己的军队所想,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了路墨几人而己。刚刚在他们那里失了脸面被甩了脸,心中嫉恨的他又不想让沉公候失望,拐着转的想要对付路墨。

说到底,他只不过是想要报复路墨而己。

尧国公府

如歌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没有找碴的兄弟姐妹,没有心思诡谲的嫡母,没有小心眼的姨娘……如歌一天到晚都活在被小心呵护中,身边还有尧夫人时不时的陪着她,向众人说着她之前设计沉眉那大快人心的事情。

说到高兴时,她还会手舞足蹈起来。

尧国公与尧安还有尧流也会时不时的来陪尧夫人与她,听着尧夫人那夸张说法时,一个个笑开了眼。全部温柔的看着尧夫那开心的模样,心中的喜意浮现在脸上。

郁郁寡欢快十年,终于再次看到尧夫人那开心的笑容,他们都觉得十分怀念。特别是尧流,他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娘笑过,在他的记忆中,只有悲伤与无视。

悲伤的想念着妹妹,无视他们兄弟三人。

一开始时,他嫉妒过,为什么娘亲不爱他不抱他,一心只想着那个病妹妹?后来长大一些之后才发现,娘亲他看到妹妹的东西时还会露出笑脸时,他才知道,他比不上妹妹。最起码,他没有本事逗笑娘亲,又凭什么去嫉妒?

“娘,陛下的寿宴快到了,要不要去帮妹妹挑一件漂亮的正装?天天穿着白色的裙子不腻歪么?而且陛下大寿,穿纯白的衣服有些不敬。”尧流看着一旁坐得直直的如歌,突然插声打断了

插声打断了尧夫人第二十次的说着如歌事迹。

“啊……没事,娘我亲手做了一件,不会很素,双儿,你等着,娘给你拿出来看看!”回过神来,尧夫人马上起身,没有看到尧安与尧流还有如歌三人全部轻了一口气的样子。

不停重复,娘亲怎么就不腻?他们几人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三人松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不由笑了……

“妹妹,你听说了吗?沉家的大公子沉郭得了怪病,现在沉家都急疯了,听说连太医都治不好。哼,果然坏事做太多,遭报应了!”尧流突然出声,兴灾乐祸的说起沉家的事情。

如歌拿起一块小点心,细细品尝起来,半响,才幽幽道:“是么?连太医也治不好的怪病?世上真有怪病?”

尧流觉得如歌话中意味深长,可又听不出什么奇怪的,便点头:“真的,确实得了怪病,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便便痛得鬼哭狼嚎的。你别不相信,前几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卖艺的,是生活在坛子里的,听着天生没有手与脚,说不定也是得了什么怪病吧?这事呀,也难说!”

如歌听说尧流在说轩辕凌的事情,轻轻勾唇一笑,不语。

倒是尧安品着茶,淡淡开口:“你怎么就信沉郭得了怪病?会不会是中毒?世上毒物千奇百怪,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再说了,你说的那个生活在坛子里的人,你怎么知道他是天生没有手与脚?也有可能是被人斩了四肢装进去的。”

尧安的话,如歌听到着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果然不愧是家中长子,思想成熟与老练,想事方法也与他人不一样,难怪身边武将却能独自在朝牵制沉家,心思细腻确实让人心惊。

“不会吧?有谁这么凶残?把一个人斩了四脚放坛子里,那是有多大的恨意?杀人不过头点地,那做法也太超过了吧?”尧流挑眉,震惊反问。

尧流虽是当今榜眼,对于官场其实没有过多的了解,对于人性也还存在一丝天真。他不是看透了人性黑暗才不入仕的,只不过他纯粹不喜被束缚而己。

尧安没有回答,只是喝着茶,淡淡观察着如歌。

她是轩辕的郡主,此翻到西越来肯定有什么想做的,轩辕凌又是西越的太子,他怎么总觉得轩辕凌的死有些蹊跷?突然暴毙没有一丝伤痕,而沉郭也是没有伤痕突然得怪病,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来西越,她到底想做什么?

承受着尧安的打量,如歌面无表情,静静吃着小点头,扭头看着大步跑来的尧夫人,微微一笑。

“双儿,来看看,这裙子喜不喜欢?”尧夫人抱着一件白中带红的裙子快速朝着如歌跑来,如歌连忙起身,接了过去。

打开,一件很美的裙子样式就浮现在如歌面前。

珍贵的烟霞云锦,纯白的衣裙上,一枝红梅悄然绽放,从腰际一直延伸到裙摆,虽说也是极素的衣裙,但因为红梅而显得十分清贵优雅,少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感,多了一丝寒梅的冷冽与高贵。

如歌打量着这件裙子,点点头:“喜欢!”

“那快去试试,哪里不好娘要改改!”说着,就推着如歌朝着里面走去,回头还怒瞪坐着的两人一眼:“你们两谁了不准走,等下看看合不合身,哪里要改的,虽然没什么用,动动嘴总可以!”说完,就背对着尧流两人,看着如歌缓缓走进屋内,完全没有看到尧流脸上的两根宽带泪。

他果然不是亲生的,什么叫没用?什么叫动嘴总可以?在她心中,他就只有这一点用处?

如歌拿着衣裙愉悦的走进屋内,在外面坐久了,走进屋中没得视线有些昏暗,一时稍微有些不适。

走到屏风之后,如歌解开身上的衣服,突然两只大手从背后环抱了过来,惊了如歌。可闻味那熟悉的味道,她才有些不自在道:“你怎么来了?”

轩辕圣夜眯着眼,看着穿着里衣的如歌,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半响,才幽幽道:“想你了!”

“不是前两天才见过么?”如歌无奈的笑了。

她怎么沉得他越来越像小孩子了?时不时用委屈的语气跟她说放在,害得她有时想生气想拒绝都不忍心。

但是,想到只有她一人看到这般的轩辕圣夜,心中,却如蜜般甜。

如歌站着不动,任由轩辕圣夜抱着,无奈道:“说吧,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轩辕圣夜眼光微闪,久久才道:“歌儿,你什么时候嫁我?”

如歌突然神情一僵,咬咬唇,有些迟疑!

轩辕圣夜感受到了如歌的拒绝,大力一把扭过如歌的身体,双眼恶狠狠盯着如歌,一字一句道:“你该不会从没有想过要嫁给我吧?”

看着如歌那掩眼好似默认的表情时,轩辕圣夜怒气涌上心头,大手勾起如歌的唇,恶狠狠咬了一口,低吼道:“该死的!”

如歌心中其实十分不平静,说实话,她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在她的心中,她的新婚之日十分的不美好,直到现在,她都有一丝抵触的情绪。

总觉得,在她成亲的那天,似乎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她却步。

轩辕圣夜离开如歌的红唇,静静盯着她的表情,可最终,在她脸下只看到平静与淡默时,他无力低

,他无力低下了头。

哪怕要了她,她还是不肯全身全心的相信他么?

无力的低下头的模样,如歌看在眼里,心中也闪过一丝心痛,身体不受控制的抬起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头顶,好似安慰一样。

轩辕圣夜感受到如歌的温柔时,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可怜兮兮的抬头,赤红的双眼闪着祈求的光茫,小心翼翼又十分失落的看着如歌,甚到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轻轻唤着如歌的名:“歌儿……嫁我好不好……”

如歌看着这个模样的轩辕圣夜不但没有觉得不适应,反而心中母性泛烂一样,竟有一些不忍,不禁回想她是不是说得做得太过份了,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他伤心了。

看着神情有些松动的如歌,轩辕圣夜再接再力,再靠近一点如歌,用委屈的眼神对视着如歌,幽幽唤道:“歌儿……歌儿……”

最终,如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手从轩辕圣夜头上移到了他的脸上,小手捧着轩辕圣夜道:“现在我没有心思想这些,我想做的,是先救出娘亲,灭了沉家与太子,仅此而己!”

有门!

轩辕圣夜眼中暗光一闪,却还是用那小眼神看着如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那是不是灭了沉家与太子,救出娘亲之后你就会嫁我了?”

如歌看着他纯真可爱的眼神与烂灿的笑容时,目光微微一闪,一时间竟有些失神,也好像没有听到轩辕圣夜的问话一样,呆呆点头。

“太好了!”轩辕圣夜一把把如歌抱在怀里,把头按在他的胸口,宠溺的看着如歌的后脑勺,幽幽一笑:“歌儿,这可是你亲口答应哟,不准反悔!”

如歌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她刚刚答应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突然退开轩辕圣夜的怀抱,后退一步,迎上的却是一双愉悦又妖异的双眼。轻轻勾起的唇中带着算计后的欣喜,还有一抹溺死人不偿命的温柔。

“你算计我?你用了之前对付西逍王爷的办法对付我?”想起她刚刚的一阵失神,突然恼怒了起来。

轩辕圣夜连忙举手做发誓:“不,我不会用那种方法对付你,话说歌儿,你是不是想反悔所以故意的我碴?我要真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毕竟我还是舍不得,要是你反悔了直说就好,不用特地找这些理由,多累是不是?”

被轩辕圣夜这么一说,如歌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说得她好像是个赖皮鬼一样。

“谁说的?我又没有找理由!”如歌反射性的反驳。

明知是轩辕圣夜的激将法,可她还是中计了。

“是么,那么击掌为誓,否则我只能认为你为了耍赖故意在我身上找理由!”轩辕圣夜偷笑,伸出一只手,强忍笑意看着如歌,认真说道。

“你这个低级的激将法我就应了,但你要记住,不是为你,而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如歌早出手,重重的与轩辕圣夜击了一掌。

“嗯嗯,为夫会记住的,娘子!”轩辕圣夜乐呵呵的点点头,十分听话又十分认真的看着如歌点头,也十分顺口的改了称呼。

“哼,谁是你娘子?别乱喊!”如歌回过神来,觉得好像上当了,恨恨瞪了轩辕圣夜一眼,一时恼怒又傲娇的扭过头。

“双儿,还没好吧?”在外面的尧夫人等了好久都不见如歌出来,便出声唤道。

如歌闻言,推了推轩辕圣夜,瞪了他一眼,高声道:“好了!”

快速穿好裙子,如歌看也不看轩辕圣夜一眼,大步离去……

轩辕圣夜久久不语,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只是裂嘴傻笑,浑身愉悦的气息甚至带着柔和。

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半响,他才突然拍了拍自己额头。

坏了,忘了问歌儿还要不要会医的人了,也忘了问她与元子月认不认识了。

一见到如歌,别的事情全被他丢九宵云外去了。

如歌缓缓推开房门,尧夫人等在外面,看着出来的如歌神情一惊,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就连后面的尧安与尧流两人,都缓缓起身静静看着如歌的身影。

素白色的长锦裙,裙摆处用深红色的丝线绣出朵朵寒梅延伸到腰际,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让几人心中为之一颤。

红梅傲骨与独绽的孤独,穿在她的身上就完美体现了出来。

“好看吗?”如歌看着眼前几人,站在门边,一手扶着门框,轻轻问道。

尧夫人惊艳的看着如歌,大力的点头:“好看,真好看!双儿是个大美人儿,穿什么都好看!”

毫不吝啬的夸着,尧夫人神情十分满意。

如歌点点头,轻轻转身一圈,刚好看着一旁的空气几株不起眼的小草好像被拔了,脸,顿时黑了下来。

“歌儿,怎么了?”尧夫人看着如歌突然沉下来的脸,小心又担忧问道。

“没什么,就是之前我在那里看到几株不起眼的牵藤红白小花,觉得还不错看的,只不过现在看去好像没有发现了,觉得奇怪而己。”如歌缓和了一下情绪,微笑道。

那几株黄白小花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毒物,没有名字,没有记载,是她在地底生活时无意间发现的。

是一种无解的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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