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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重生之将女谋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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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杀手阁与暗阁,路家也动了,就在夜王收购柳家之后,路家之人也找上了柳家了。”暗一想起什么,顺便补充了一下。

“是么?路家果然也闲不住了。路墨三月前出现在京城。一直默默没有任何动作的翼王在三月前开始有了动作。哈哈,这翼王之后果然是那个路家,是那个富可敌国的路家!”如歌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在夜里显得十分悦耳。

挥了挥手,暗一领命的隐入暗中。如歌趴在桌上轻轻笑着,笑着……

神情突然一沉!

路家,路家是轩辕,是整个大陆都极为神情的家族,百年前就是有名的世族,路家之人从不入仕,每代路家人必出一位妃。除此之外,路家之人完全不会进入京城。

这次路家家主为何入京?他做一把仿造的凤唳琴?为何要帮翼王?

迷团越来越多,事情也越来越有趣不是么?

路家出现了,那是不是所谓的沉氏也快要出现了?

“暗一,你在暗阁位份很高?”趴在桌上,如歌静静发问,空灵的声音在房中轻轻回响。

“原本不高,成为主子的暗卫后,阁主提高了属下在暗阁的位份!阁主说,主子您不方便出面,所以属下在暗阁的位份较高时,想得到消息或者下达命令就会比较快……”暗一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悦,只是恭敬的回答着。

他知道,主子一直对他有些疑惑,只不过从未点明过而己。

“嗯……”如歌没有再多言。

重活一世,她唯一相信的只有娘亲,其它人在她的心里在终究有道防。前世认识轩辕朗那么多年都识人不清,今生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不只一次怀疑暗一身份,因为她以前找冥月打探过暗一的身份。

暗一的身份就如暗一自己所说,无从查询。这句话不是说假,就连暗阁也无从查询。冥月说,暗一接受训练的地方无一活人,只有暗一人,整个训练的地方也无从查询,因为训练地是东元与西越交界的凶地——沙漠。

不错,暗一接受训练的地方是沙漠,而且只有他一人活着走出来,而冥月,就是在沙漠救到他而收为己用。

暗一的来历,她一直有疑问,但却没有任何的表示。暗一的身份,只要不对她,对娘亲有危险,所在她就无视不会介意。

“派人密切注意天牢,杀手阁应该快有动作了。叫暗灵传信给夜王,我需要一支人马!”

能与杀手阁相抗的人马,暗阁还是抽得出来,但她不能动。轩辕圣夜这么个后台摆放着不用,没有这种道理不是?他手下的鬼军完全不比杀手阁的杀手弱,到时杀手阁真劫囚,她一定要让杀手阁与柳家所有人都留在京城。

“太子与祁王那边要不要……”

暗一话没说完,如歌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暗一的意思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有太子与祁王的存在。

“把消息透露给祁王!”如歌抿着唇,神情幽暗。

这场局,她怎么可能让祁王看戏?看戏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疑惑,但还是忠实执行命令。暗一看着走进来的暗灵,对着如歌微微弯腰,快速隐入暗中……

感受到暗一离开了院子,暗灵面无表情没有说什么。她知道暗一有时候会执行一些她不知道的任务,她也明白小姐的疑心病十分重,所以也没有过多计较。

“小姐,喝茶!”

温热的茶水,如歌舒适的眯眯眼,闻着那独特的香味,心神十分放松。

“温褀怎么样了?”

很多天没有去看温褀了,就她那性子,肯定不会安心在床上养伤。

“伤好了很多,现在接受温太医的治疗,具说很有可能能治好她的暗伤,只不过需要时间。”暗灵确认茶水不再滚烫了才递到如歌的面前。

不知名的花香,就好像轩辕圣夜身上的味道,这香味竟让她觉得喜爱。

“这是什么茶?”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花香味道的如歌扭头看着暗灵,轻轻尝过味道的她神情惊奇。

是的,这是她喝过最好喝的花茶了,清淡的花香,似似只是花香,就让她爱不释手。原本没有什么精神的她仅仅保是喝了一小口,就觉得身体一阵温暖。

“这是洛河花!是主子送来的,极为稀少的花茶,对于小姐性寒的体质来说,是上好的温补珍品!”暗灵低掩着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神色。

“没有听过,只不过确实很好喝!”贪婪的喝着花香,如歌没有发现她自己的异样,也没有发现暗灵眼中的异样。

没有注意她为何会如此喜爱这种味道,也没有注意为何轩辕圣夜身上有一模一样的花香味,也没有注意暗灵眼底的异色。

确认如歌喝完之后,暗灵扶着如歌入睡,确定如歌睡着之后,暗灵才缓缓退出去……

茶壶,茶杯,也被暗灵全部带走,桌上被她重新换上了一套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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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了,总感觉码字速度跟不上更新速度

推荐好友的文,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

11柳家的末路

所有人都盯着的柳家的动作,所有人也盯着秦候府。朝中大臣暗中备分四派,而秦候表面自称中立,这次柳家之事刚好又是他的妻亲。一个个存着看好戏的想法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秦候明知事情成了定局,但柳氏毕竟是他的妻子。所以秦候在外面找不到助力时,便打主意打到了恩宁公主的头上。恩宁公主是陛下的亲妹,在陛下的心中总有多少的份量吧?

他现在禁足中出不了门,恩宁公主她是唯一的希望了。秦如歌那边久久没有回信,说是夜王那边拒绝了帮助,再次叫秦如歌去救见时,说是不再见她。

对这个三女在夜王的心中份量有个了解之后,对秦如歌也就没了多大的期望。

最后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找恩宁公主去向皇后娘娘,陛下求求情,或许有些成效。

可惜,秦候失望了,恩宁公主虽然是轩辕帝的亲妹,可在轩辕帝的心中,地位远远低于轩辕圣夜。更何况这件事还是轩辕圣夜主动上门来求他的,要知道,轩辕圣夜平时根本不去皇宫,哪怕是轩辕帝叫他去他也不会去。这次为了柳家之事却主动主门了,这让轩辕帝如何不能上心?

恩宁公主见事情没有转机也不失落,她现在心里是高兴得快疯了。柳氏这种下场她想了多少年了?每次与柳氏明争暗斗,她都无法扳倒柳氏。倒不是因为柳氏的手段高超,而是她无法下重手,一旦柳氏有什么意外,外面的疯言疯语实在难以承受。

以公主之尊下嫁臣子为平妻,光是这一项,就足够被人拿来放大解释。要是柳氏有个什么伤痛,他人只会以为她手段残毒,以公主之位欺辱正室。

想了不知多少年,终于看到柳氏的下场,她心中如何不高兴?哪怕惹怒候爷,她也不会对柳氏伸手,没有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替候爷求了一个恩典,允许秦候去探望柳氏一次。

“候爷,您也不要太过担心了,姐姐看到您这样子会心疼的。我替姐姐准备了不少的银两,让她去西塔的路上好受一些。看在银子的份上,相差护送的官差与西塔主事的都不会为难姐姐的。”候府前,恩宁公主扶着候爷,缓缓走上马车,时不时还出声规劝。

今日,是去看柳氏的日子。

新的刑部尚书没有上任,现在刑部没有主事的,但不妨碍天牢正常运作。之前天牢的牢头接了柳氏打点的好处而撤职。再加上陛下明令禁止探监。所以一直入天牢无门的秦候亲自求到了轩辕帝的面前,看到他是老臣的份上,轩辕帝特赦让他有一次探监的机会。

这不?一得到消息,秦候便带着恩宁公主与秦如莲两兄妹一齐前往天牢。

秦明之前由于赌输了所有的银子而被柳氏大骂了一通,稍稍收敛后实在抵不过赌瘾,再一次去了赌场。不敢像之前赌得那么大,小赌小输不知不觉又输了不少。在如歌的赌场里一次次借钱,一步步走下漩涡。

秦明染上赌瘾的事情秦候不知道,之前他输的巨额赌资也是柳氏买了不少商铺房产而还上的,不敢告诉秦候。因为她怕告诉秦候之后,秦明的世子之位会受到动摇。

柳氏想不到,她柳家的灾难,还在进行……

沉重的天牢门缓缓被侍卫推开,从未来过天牢的秦如莲几人闻着扑面而来的味道纷纷露出嫌恶。一段见不到尽头的阶梯映在他们的眼睛,温热污浊的空气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毫无保留的迎面而来。

强忍着不适,秦如莲几人顺着阶梯而来,一道一道,向是走不到尽头一样。光线越来越暗,两边墙上的油灯越来越亮,温度越来越阴寒……

走下阶梯,入目的便是一道巨大的铁门,铁门上仅有一个小窗,小窗里有人看到走来的秦候几人,便沉声道:“站住!”

秦候停下脚步,冲着铁门道:“是本候!”

从小窗中细细打量着秦候,最后确定是秦候本人后,才快速开了铁门上的一个小门。

狱卒从铁门内走出,看着秦候弯弯腰:“属下见过候爷!”

秦候双手背后,看着狱卒的问好淡淡点头,保持着身为军候的高傲。只是从袖中掏出一纸手谕,缓缓推开在狱卒面前。

眼尖看着手谕落款,狱卒恭敬的弯弯腰:“候爷里面请!”

那是手谕,是陛下的亲笔手谕。虽不像圣旨一样需下跪亲迎,但陛下的手谕命令如同圣旨,必须执行。

秦候这才在狱卒的指引下去进了真正的天牢,到了柳氏牢门前。

“母亲,母亲……”

眼尖的看到牢房中蜷缩着一个身影,秦如莲快速跑了过去,抓着牢门焦急对着里面的妇人叫喊着。

秦如莲的声音好似一道天簌在柳氏的心中响起,这是她盼了多少天的声音,现在终于听到了。

是不是梦?这是不是梦?莲儿如今因为自卑完全不出门,怎么可能会出来看她?这天牢如此森严,她怎么可能进得来?

看来真是梦。

“母亲……”

“母亲……”

这次响起的,是一男一女两道声音,是柳氏最为牵挂的声音。再次确认声音似乎不是做梦,柳氏原来缩在地上的身休一弹,直接坐了起来看着牢门外。

“莲儿?明儿?候爷?”

看着牢门外的身影时,柳氏脸上浮现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之

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之后是深深的委屈。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看着牢门外关心她的儿女时,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只在这天牢里待了几天,她就好像受尽了一辈子都不曾受过的苦。

冷硬的石床,仅仅只有一些干草铺在上面,一开始挌着她肌肤十分红肿。没有洗濑用品,每天也只有放饭时还会送上一小碗水,平时想喝还要花银子买。一天只有一餐,一餐就是一个馒头一碗成水的稀钣……

吃习惯山珍海味的她来说,这种生活是她想都不曾想过的。

衣食住行,出恭,全是在这间小小的单人牢房里进行,她的运气还不错,有的牢门甚到几人,十人同一间牢房的,他们的衣食住行全部都在一起。

有人进食,有人出恭,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白天是狱卒审问犯人的吵闹声,犯人们的哀嚎惨叫声。晚上是女人的求救声,是狱卒犯人们得意的大笑声。

地狱,这里是地狱!

白天是所有人的地狱,晚上是女子的地狱。

“母亲,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用刑?”秦如莲看着狱卒打开牢门后,第一个冲了进去,一把抱着虚弱疲惫的柳氏,哭得十分伤心。

“我没事,别哭!”安慰着秦如莲,柳氏扬起一抹勉强的笑意,脸色十分苍白。回过头看着秦候,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所有的委屈出不甘全化为了哭泣:“候爷……妾身是不是做梦……您终于来看妾身了……”

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柳氏,秦候眉头轻皱,不忍轻叹,扶着柳氏坐在一旁边的石床上。紧握着她的双手,拍拍她的手背:“夫人受苦了!”

“不苦,只要候爷能来看妾身,妾身不觉得苦。妾身只是害怕,害怕去了西塔就照顾不到候爷了,天冷了也不能给候爷添衣衫,天热了也不能给候爷煮下火茶……”柳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加上暴瘦的她此时看起来虚弱不堪,看得秦候也不由一软。

虽然生气她的自做主张,可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在,说真生气也没有气到哪里去。

“快别哭了,不能哭坏身子。去西塔的路上十分艰险,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放心,等风头过了,为夫一定早目接你回来,到时咱们再一家团圓,好不好?”抱着柳氏,秦候耐心轻哄着。

“好,妾身听候爷的,妾身一定要好好的等候爷派人来接我,一定会等的……”一手抱着秦如莲,冲着秦候不停点头,轻轻推开秦如莲替她抹泪,并细细叮嘱着:“莲儿,不要哭,娘亲只是离开两年就回来,又不是回不来了。所以,别哭了,娘亲不在的时候要听父亲的话,不能再发小脾气了,知道吗?”

“嗯,女儿知道了,母亲放心……”秦如莲哭红了眼,脸也涨得痛红,上气不接上气,完全没有平日的清贵。

柳氏这才转头,看着一旁眼眶微红的秦明道:“明儿,以后一定要照顾妹妹,你是世子,一定要多多帮帮你父亲,不可再像现在这般无所是事了……”

“母亲的教导,儿子谨记!”

小小的牢房中全是悲伤的气息,就连恩宁公主也不便外,那微红的眼眶不知是作戏还是被感染。

直到狱卒上头提醒,秦如莲几人才不情不愿的与柳氏分别,一步一回头,十分不舍。

看着秦候一家离去,天牢某处的两双眼睛把一切都收到了眼底。

藏青王袍,神情冷硬,紧抿的双唇显示着主人的不悦。翼王静静看着秦候一家的离去,愠怒的回头看着路墨:“你与秦候有什么过节?”

“什么意思?”路墨淡淡反问。

“父皇叫本王暂代刑部尚书一职,如今这天牢受本王的管控,明明秦候想见他夫人一面,你为何不让本王同意?现在恩宁公主向陛下求情,还不是光明正大进了天牢?”他怒的不是别的,是不满路墨做麻烦时,绕来绕去,秦候还不是见过了柳氏?

“对,绕来绕去见过了,只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同意让秦候让柳氏这事传到了太子祁王耳里的下场?你可以让任何人见柳氏,唯独秦候不行。如今他的身边全是眼线,所有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怎么?你这么想让别人知秦幕是你翼王党?”路墨面无表情因答,扫了眼翼王,眼带神视接着道:“恩宁公主求了陛下一次,就浪费了一分她在陛下心中的份量。任何人都不喜自己的亲人向外,身为公主不尊皇令,反而为了夫君而恳求循私。我不让你答应秦候的请求就是为了这个,这次扳不倒秦幕,却能折损他的助力,有何不好?”

“……”翼王此时完全说不出任何话,心中一片复杂。仅仅一件小事,却被他弄得如此复杂,他真不知如何评论了。

“算了,随你吧,不管你怎么对付秦候,本王要是是姚氏的真相,是证据,是可以光明正大还姚氏与辰王清白的证据……”

“我明白,就是要证据,所以才这般谋划,不是么?真恨,大可以直接杀了他报仇,如此麻烦谋划,不就是为了拿到证据?”

直接打断翼王的话,路墨双手转动着轮椅缓缓朝着外面走去。

翼王看着路墨离去的背影,挑挑眉,喃喃低语:“真想看看冰山融化的样子,是毁灭性的?还是富有生命?”

第十日

柳随被斩,柳氏流放的日子。

按照惯例,柳随被套上枷锁,装在囚车里游街一周,接受民众的围观。最后才会送到午门,于午时三刻时分斩首。

而柳氏则是同一时间被狱卒套上枷锁,栓在马后由两个狱卒直接带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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