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专宠大龄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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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滚?云挽香也垂头想忍住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不管对方身上有多么的肮脏,就这么抱起走向了绣珍房。
她曾经也是没有父母的孩子,知道没有了父母的庇佑后会多么的悲哀,好在还有个弟弟可以相依为命,可这个女孩和她不一样,被打了也不会说,第一次来恭房吧?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元思焉用沾满粑粑的手紧紧抱着云挽香,不再哭泣,好似也知道这样很羞耻,将脸儿埋进了对方的肩窝里。
绣珍房。
“天啊,怎么这么臭!”
“嘘!”挽香见大伙捂着鼻子就赶紧皱眉,示意大伙不要说话。
柴雨好似明白了什么,转身走到后院同大伙一起打来一盆温水,而挽香则将元思焉身上的裙子褪下:“去我房里将阿樱曾经穿过的拿一套过来!”
“吸!她……的后背有烫伤!”阿月捂着小嘴指着那白皙的背部一个鲜明的伤疤惊叫。
是吗?云挽香翻过孩子的身躯,同样怔住,死死的瞪着那显然是刚刚才烫上去的疤痕,巴掌那么大,且……是烙铁的印子,皮都狰狞的向外翻着,可谓是触目惊心。
“公主,谁给你烫的?”阿兰举起手里沾满污秽的衣裙,怪不得脱的时候很怪异,原来布料都粘在了伤口处。
元思焉摇摇头,一副不敢说的模样。
“公主,你告诉我们,到底是谁把你烫成这样的?”阿月也慌张的蹲下身子,看着小女孩。
阿焉怯生生的瞥了大伙一眼,偏头道:“是……何骇!”
“这个杂种!”阿兰跺跺脚,第一次爆出粗口,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怎会如此狠毒?连公主都敢虐待,奈何又无人能去强出头,苗温娇怎能纵容手下虐待孩子呢?
挽香抚摸着伤口四周长叹道:“并不是很严重,没流血,但一定很痛,阿月,去弄点化瘀的药来,我先帮她身子清洗一下!”
“好!”阿月边擦着眼泪边愤愤的小跑向前殿。
“公主乖,我们来洗澡!”看着大腿里一片金黄,挽香便小心翼翼的用布料给她擦干净,后用结痂的右手边撩起清水边清洗。
“很脏……我来!”阿兰见挽香这么做就就要接手。
云挽香察觉到元思焉颤抖了一下就偏头笑道:“脏什么脏?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还把粑粑弄到碗里过呢!”
“咳咳咳!”刚回来的柴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六岁还把粑粑弄碗里?那会不会太夸张了?
果然,元思焉的表情和缓了不少。
等清洗完了后再穿上漂亮的衣裙,梳好发髻冲铜镜里的女孩挑眉道:“怎么样?奴婢的手艺不错吧?”
元思焉木讷的看着云挽香,后点点头。
“这个珠花送你了,来,奴婢送公主回落月宫!”刚要去抱,谁知元思焉猛地摇头。
“我……不回去!”
双手紧张的交织在一起,后祈求的望着云挽香:“我……不……回去可以吗?我想去找母妃!”
大伙全体束手无策,柴雨则蹲在阿焉面前甜笑道:“公主,你母妃现在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其实每天都能看到你的,由于你母妃人太好,而且本事很大,所以被神仙请到天上去做大官了,很威风的,晚上你看天上时,就能看到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那就是你的母亲,她每晚都看着你的,所以不要觉得难过!”
云挽香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把她教育阿樱那一套都搬出来了?
“那我要她下来!”元思焉渴望的看着柴雨。
“如果她下来,神仙是会责罚她的,公主乖,回落月宫好不好?”你要不回去,我们可都得遭殃了。
“好……好吧!”元思焉终于点头。
挽香赶紧轻柔的抱起:“我送她回去!”
“记住,别惹事,放下就回来!”柴雨害怕好友同情心泛滥,语重心长的提醒。
“我知道!”
自己一点地位都没有,在元玉泽眼里更是被扣上了‘下贱’的头衔,想多管闲事也不敢。
落月宫。
“呜呜皇上还来做什么?呜呜呜您都不管臣妾了呜呜呜!”
幔帐内,苗温娇哭得好似个泪人儿,趴在床上不敢动,委屈至极,还以为皇上不要她了,居然都不管她的死活。
元玉泽一脸的无奈,边揉着女人的双腿边柔和道:“昨夜朕喝过了头,哪知母后会如此惩罚你?”
“哼!若不是为了保住皇上的名誉,臣妾又怎么那么焦急?这云挽香如此不堪,您为何还要留下她?”这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开始以为他失去了记忆才要杀那贱人,结果没有失忆,他不都亲眼看到那女人和慕枫苟且了吗?又一口咬定那阿樱就是她亲生,这种女人怎能进后宫?
来皇宫都觉得丢人。
“朕不说,自然有朕的理由,娇儿又何必苦苦相问?”男人始终面不改色,一副施施然。
口气却软了不少。
等哪天厌烦了,想到都觉得会作呕时,或许才能来回答这个问题。
“那……如果臣妾和她只能存活一个,皇上您选谁陪您共度余生?”偏头委屈的撅着嘴,她相信皇上会选她的,她感觉得到。
元玉泽愣了一瞬,后冷笑道:“她怎可与娇儿相比?”
苗温娇幸福的破涕而笑,能听到这么美好的蜜语,这顿打也挨得值了,哼,段凤羽,斗来斗去,皇上的心不在你那里有何用?
“嗯……皇上……臣妾想!”羞涩的咬住下唇,男人的手那么的温柔,正抚摸着她伤口的四周,红着脸含羞带色的瞅着男人。
如此明目的引诱,令那一脸冷冽的男子停住了按摩动作,聚精会神的看着女人如此娇羞的一幕。
“启禀皇上,云挽香带着二公主!”
还没等翠荷禀告完,元玉泽便盯着苗温娇的唇瓣微微抬手制止,仿佛已经彻底被女人吸引,慢慢垂下头。
苗温娇心脏砰砰直跳,男人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腮边,冰冰凉凉的,当充满雄性味道的薄唇吻上小嘴时才大胆的伸手环抱住男人的后颈,故意冲翠荷打了个眼色。
“进去吧!”
云挽香一路上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跟苗温娇说说如何照顾一个生病了的孩子,进屋刚要跪地时,整个身躯都向后倒去。
翠荷赶紧搀扶了一把,嘴角挂着邪笑。
抱着元思焉的双手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她错了,大错特错,说什么可以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原来做不到。
我该怎么办?为什么这么难过?为什么眼睛能看得这么清楚?
苗温娇哼吟了一声,旁若无人的拉过男人的人扶上了胸口。
门口,云挽香早已泪流满面,从来没这么想逃离过,放下元思焉跪地道:“奴婢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元玉泽斜睨过去,媚眼如丝,见对方并未有离去的意思就起身道:“何事?”一副很不情愿看到女人的模样。
“奴婢只是想告诉贵妃娘娘,二公主如今并非正常孩子,如果她做错了事,不要责怪她,因为她比任何人都不想,如果!”
“就因为这而来打搅朕的好事?”元玉泽沉下脸,愠怒在眼底乍现。
云挽香磕了一个头:“奴婢该死,皇上请继续,奴婢告退!”迅速起身刚想小跑走,但想到那样会不会太没骨气了?像个没事人一样抬头挺胸迈着正常的步伐消失在了所有人眼底。
苗温娇凝视向站在门口的元思焉笑道:“焉儿,到母妃这里来!”和蔼的招招手。
元思焉摇摇头。
“看样子,是恢复神智了,娇儿,明日将她送往天一阁,待十年后出嫁番邦!”起身看也没再看元思焉一眼,黑着脸走出了门口。
苗温娇本想叫住的,可一看元思焉那死人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收了个女儿会令皇上多来落月宫,万万没想到皇上仿佛是很不愿看到这孩子。
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就不应该将她弄到身边,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好了,本来想借她再怀一胎的,完全竹篮打水。
刚才差点就那啥了的,冷冷的瞪向门口,咬牙道:“去哪里了?”怎么跑到了绣珍房?该不会向别人告状了吧?
‘啪!’翠荷上前冲小女孩的脸蛋摔下:“大胆,娘娘问你话竟然不回答?”
云思焉害怕的摇头,浑身发抖,她好害怕,好害怕。
“真是个扫把星!”封葆气呼呼的伸手拧着女孩白皙的小脸蛋低吼:“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居然在娘娘被临幸的时候回来,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呜呜呜!”云思焉痛得啼哭。
苗温娇伸手揉揉眉心,招手道:“把她带过来!”
“不……呜呜呜……不!”云思焉很想抗拒,奈何就这么被人拧着脸拉到床边,后被大力推了一下,就这么爬在了床边,母妃……救我……
苗温娇单手托腮,扬唇道:“你们说她为何不叫本宫母妃?”
“奴才也不明白,要不是娘娘好心收养,现在她哪来的锦衣玉食?如此不知好歹!”翠荷跺跺脚,太可气了。
元思焉最怕的就是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看着她,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哼!本宫倒是不在乎这些,既然本宫收养了她,如果她一直如此,外人还会说本宫对她不好呢!”优雅的用小拇指磨蹭着侧脸。
封葆弯腰拉着女孩的头发道:“叫娘娘母妃!”
“呜呜呜……不……呜呜呜!”
‘砰!’谁知,封葆脸色一转,直接就揪着女孩的头颅猛然撞向地面,继续冷声道:“叫不叫?”
“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为什么要叫她母妃?她有母妃,不要叫别人母妃。
‘砰!’又是残忍的一下,屋中人全都当一场笑话看,可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苗温娇抬手道:“算了吧,别打了,看着怪可怜的,慢慢来吧!”
闻言封葆气急败坏的拉起女孩推给了两个宫女道:“今晚不许吃饭!”
“是!”两个宫女笑着欠身。
华丽的小床内,门窗紧闭,阳光穿透缝隙落在蜷缩在床内的女孩脸儿上,小脸泪如雨下,而眼睛却盯着床沿。
那么的可悲。
元思焉不知道大人们都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打她,脑子里全是母亲将发簪刺进脖子里的一幕,后是血液一点点流出。
双手紧紧抱着头颅,如果清醒了母妃就要去天上的话,那她情愿一辈子都不要清醒,一辈子都不要面对亲人去天上。
外公也走了,父皇又不喜欢她,如今可谓是孤身一人,人人都可以嘲笑玩弄,没有人把她当公主,没有人会把她当人看。
母妃,为什么你不带我走?为什么?
御花园。
“站住!”
云挽香收住脚,抬手将眼泪逝去,转身跪地:“奴婢参见皇上!”
何林缓缓后退,让陪同的人们一同远离开。
元玉泽上前负手道:“起来!”
“奴婢遵命!”特意将头压得很低,很想转身离去,很想不再听他的命令,呵呵,有那个权利吗?
“抬起头来!”
声音冰冷极致,不容拒绝。
缓缓抬起小脸,却没有去看男人的脸。
“哟!还真哭了?怎么?看着别的妃子穿金戴银就那么羡慕吗?不惜用身体来换取,又没想到一场空?”男人抬手捏着女人的下颚,逼迫她看向他。
而挽香始终就没有抬起眼皮,冷笑一声:“皇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看着朕宠爱别的女人,难过了?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你费尽心思把她推举给朕的!后悔了?”
“是啊!后悔了!”抬眼凝视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道:“奴婢以为爬上龙床就可享尽荣华,可走错棋了,皇上,奴婢还可以服侍得更好的,只要您封奴婢做皇贵妃,即便给您舔脚,奴婢也愿意!”
“如果朕不是君王呢?”阴冷的收紧大手,将那下颚捏得泛白,却没有半点的同情。
云挽香摊手,随意道:“您若不是皇上,那奴婢就去找真正的皇上!”
‘啪!’俏脸微偏,却没有求饶,甚至还冷眼相待,从来就没如此不怕死过,只要阿樱现在安全,她还怕什么?如果死了,她相信皇后会帮她照顾女儿的。
“朕从未见过比你更下贱的女人,可以用身体去换取利益,云挽香,你最好祈祷朕还在念及旧情,等哪天这层感情消失了,有你受的!回宫!”
“皇上为何不杀了奴婢?这样不是更解气吗?”云挽香扬唇好笑的问道。
元玉泽捏紧双拳,冷漠的仰头闭目沉重的吸纳了一口带着花香的空气,后睁眼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我就等着那一天,等着你来一刀杀了我,这个地方,困得住我的人,永远也困不住我的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即便你是君王,也无权干涉别人自由的。
天一阁。
阿樱动也不能动的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望着在一旁打盹的男孩出神,真的没有走,都这么晚了,不回去真的没事吗?
“针眼?针眼?我想小解!”
好难受哦,快憋死了都,又不能在床上就……
褚奜铭睁眼见女孩已经醒来就柔声道:“怎么样?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想小解怎么办?”真的快尿出来了,脸都憋红了。
“啊?”褚奜铭看看屋外,好像已经没人了,太医说最好不要下床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抿唇看了看女孩,红着脸道:“你别动,我来帮你!”
阿樱点点头:“你快点!”
某少年闻言脸色更红了,她就一点都不害羞吗?男女授受不亲的,长叹一声拿起床底的夜壶摆放好,才爬上床用最缓慢的动作把对方的双腿移到床外。
“嘶!痛!”阿樱感觉背后要断裂一样:“别……别动了,真的好痛!”惊慌的伸手抓着男孩的手臂,不断祈求。
褚奜铭擦擦冷汗,无奈之下脱掉外袍,后慢慢褪下女娃的裤子,在退到膝盖时……
“轻点……啊……你干嘛啦!这么不专心,我的背好痛啊!”阿樱见他看都不看她就气呼呼的抱怨。
少年连耳根子都完全爆红,喉头滚动了一下,重喘着偏过头,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看,死都不能看,奈何最终视线……
“快点,我要嘘嘘了!”阿樱不明白他走什么神,控诉道:“你快点,要是弄到床上,我又要挪位置了!”一想到挪位置就心有余悸,那是很痛的。
听说后背有骨头断裂,从来就没这么痛过的。
不可以,这还是个孩子,不可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咬牙将衣袍垫到了女娃的屁屁下:“就这样吧!”
“不行,会弄脏你衣袍的!”阿樱撅嘴,这样怎么可以?
“没事,一会我去洗!”褚奜铭又擦了一把汗,催促道:“快点!”
“不……我憋不住了!”阿樱还想拒绝,可……红着脸垂眸不敢去看少年,好丢人啊。
许久后,褚奜铭坐在了屋中的木盆前搓洗着外套,时不时斜睨向用枕头盖着脸的女孩:“你也知道害羞啊?”
阿樱把枕头拿开,偏头赌气道:“都是你,害我丢人了,要是别人知道我这样小解,一定会笑话我的!”
“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了,谁会对你怎么小解感兴趣?
绝美的少年一脸的宠溺,一点也没在意女孩弄脏了他的衣物,或许是真的不爱笑的缘故,调笑时都一脸的冷静。
“可是你看到了,你会嘲笑我的!”阿樱就是无法释怀,啊啊啊太丢人了,她不活了。
“噗!”褚奜铭终于忍俊不禁,抬起布满笑意的脸道:“那,我告诉你,以后只要你和段鸿砚保持距离,我发誓,死都不说,也不会嘲笑你!”
“你们都好奇怪,他不让我跟你玩,你不让我跟他玩,你们是不是很不友好?”娘亲说了,小孩子是不可以记仇的。
否则她也不会原谅段鸿砚那一脚了。
“你要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褚奜铭拧眉,看着女孩的表情有着威胁。
“你怎样?”现在她才不怕他,他的银子还在她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