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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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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四人大惊失色,还真惹不起,其中一个为难的讨好的:“哎哟我的小少爷,这里您真不能进去,否则我们几个一定会被杀头的!”

“你!”段鸿砚见几个宫女这时正擦肩而过,风雨无阻的进入就扬唇道:“不进就不进,我们走!”

褚奜铭拧眉,但也别无他法,只好跟过去。

一盏茶后。

“你……你要我穿这个?”

褚奜铭举着一套宫女装惊讶的瞪眼,堂堂男子汉,岂能穿女人的衣服?

某个角落里,倒着两名宫女,身上衣服几乎被扒得只剩下里衣亵裤,而段鸿砚边穿边取笑:“穿不穿随便你,总之我要找到她了,你休想再接近她!”

越来越后悔把人交给他了。

褚奜铭深吸一口气,黑着脸将外袍脱下,换上粉红色女装。

元思焉在一旁看得直乐,这太好玩了。

不一会,互相梳好宫女发髻,插上珠花,或许是因为年龄还小,各自也和十五六岁的宫女差不多,且没有喉结,都俊秀异常,所以还真有点雌雄难辨。

“哇!你们好漂亮!”元思焉捂着嘴赞美。

段鸿砚闻言看向褚奜铭:“噗……好了,走吧!表情别弄得像谁都是你杀父仇人一样!”

褚奜铭别扭的捏紧双拳,放松表情,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啧啧啧,美人,长得不错嘛哈哈!”段鸿砚实在忍不住笑了几声,但没忘来的目的,带领着大伙再次走向定华门。

还真没遇到阻难,可谓是一帆风顺。

绣珍房。

挽香正将一个亲手绣好的鸳鸯枕套叠置好,欲要送到流云殿的,还没来得及打包就见柴雨匆忙前来,疑惑的看着好友:“怎么了?”表情这么奇怪。

柴雨指指屋子外:“二公主带着两个丫鬟来找您!”

“哦!”放下布料,提起裙摆来到大堂,果真见到门口站着三个女孩,而绣珍房其他姐妹全都围着她们看。

“哇!好漂亮的女孩啊!”

“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两个美丽的宫女?你们是哪个宫的?”

“好像很小吖!”阿月上前捏捏褚奜铭的脸蛋,粉嫩粉嫩的,皮肤比她们还好,嘴唇也好好看,桃花眼呢。

褚奜铭皱着眉头,一把打开那些不规矩的手。

“这个也好好看!浓眉大眼。”阿兰则捧着段鸿砚的脸蛋,最后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天啊,怎么会可爱成这样?

云挽香一见那两个宫女,也是一阵惊呼:“哇!好可爱的娃娃!”好像洋娃娃一样,五官都好精致。

两个男孩无不嘴角抽筋,这些女人真是烦人,捏什么捏?脸有什么好捏的?脸上都全是口水,没见过男人吗?

“走开!烦死了!”段鸿砚一把推开两个宫女,拧眉道:“谁是云挽香?”

“吸!”

“我的娘啊!”

一句话,吓得女孩们一哄而散,躲在云挽香背后,男人……的声音?

“我……我是!”云挽香也很是震撼,这……居然是男孩子?干嘛穿女装?

褚奜铭赶紧上前拱手行礼:“伯母好!”

“哎呀!这也是个男人!”柴雨拍拍小心肝。

段鸿砚也不甘落后,笑道:“岳母好!”

褚奜铭瞬间冷冷的转头。

“岳……岳母?”云挽香看看柴雨,又看看阿月,最后看向段鸿砚,又摸摸自己的脸蛋,是在叫她吗?她没有女儿出嫁过吧?

“你叫我啊?”

段鸿砚忽略掉褚奜铭那杀人的目光,哼!说过不让就不让,彬彬有礼的拱手弯腰:“只要您是阿樱的娘亲,就是岳母!”

“哇!”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阿樱两个字,云挽香赶紧把三个孩子拉到里屋,后二十多人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少年你一句,我一句的讲着阿樱离去后的种种。

每一次都会先惊心动魄,后吐出一口气,云挽香更是听得无比揪心,女儿居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哎!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等到最后,大伙都没露出慌张的表情,因为早晨都已经去过使馆,见过那丫头了。

“岳母,您知道阿樱去哪里了吗?”段鸿砚万分紧张的看着云挽香。

岳母……柴雨掩嘴笑道:“你都成岳母了噗!”

“女婿问你话呢噗哧!”

挽香哑口无言,早上也没和阿樱攀谈过,因为至今都在睡懒觉,这段云涛的孙子居然叫自己岳母,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马屁精,伯母,阿樱到底在哪里?”褚奜铭见都一副见怪不怪,就知道那丫头并无大碍。

柴雨挑眉道:“那你又是谁?”

褚奜铭皱眉道:“我是她未来的相公!”

“哦相公……啊?”柴雨先点点头,后惊呼,这……不是吧?阿樱这么厉害?这么多人喜欢?

元思焉对这些人很是亲切,特别是云挽香,居然是姐姐的娘亲,介绍道:“他确实是姐姐未来的相公,我可以作证,而且是中书院上大夫的独子,叫褚奜铭,而我是阿樱的妹妹!”

“不行了不行了,受刺激了!”阿月捂着额头假装要摔倒,太让人羡慕了,一个公主妹妹,两个高官之后,为什么她们就没这么多人喜欢呢?

“伯母,您就先告诉我们,阿樱在哪里,我们真的很担心,否则也不会穿成这样进来了!”褚奜铭干脆站起身冷眼望着众人。

云挽香木讷了许久才点头道:“你……你们跟我来!”二公主怎么成阿樱的妹妹了?还有这褚奜铭和段鸿砚,一个叫自己岳母,一个是阿樱未来的相公,这……也夸张了吧?

难道女儿有脚踩两只船的癖好?那可不行。

“岳母,您喜欢什么?这是见面礼,请您笑纳!”段鸿砚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递上前。

“哇!两千两,挽香,你这未来的女婿出手可真大方!”

“就是,收下吧,你女婿给的!”

挽香转头瞪了大伙一眼:“你们就别凑热闹了!”将银票塞进了少年怀里:“倘若阿樱将来真是你的娘子,那这钱我也不会收,我只希望她可以过得好!”

“哇!岳母您真是个伟大的母亲!”段鸿砚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拍马屁的机会。

褚奜铭则是始终都一副云淡风轻,永远也做不到向他人溜须拍马。

“你……你先别叫我岳母!”挽香尴尬异常,孩子还那么小,她才不会这么早就把她给嫁了的,而且段云涛为人处事有问题,嫁过去还不得受人欺凌?

且听闻这段鸿砚的未婚正妻乃三公主,绝不会让孩子过去做妾侍的。

段鸿砚无奈的皱眉道:“那好吧,伯母!”果然是一对奇母女,要是别的人听到这话,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不要钱,只求女儿幸福,已经是很难得了,这个年代,谁家不是养个女儿将来换聘礼的?

使馆。

“呜呜呜我要见娘亲呜呜呜呜……你们放我走呜呜呜!”

一阵阵啼哭声令刚进大殿的三个孩子疯了一样冲进了里屋,果真见到一厢房门口,两个穿着曲裾装束的高大男子挡住了阿樱的出路。

“你们干什么?闪开!”段鸿砚上前就冲其中一个护卫踹了一脚,拉出阿樱道:“别哭了,没事了!”

阿樱擦擦眼泪,推开段鸿砚,大哭着奔向了云挽香:“呜呜呜娘……呜呜呜!”

挽香宠溺的弯腰,抱过心肝宝贝,揉揉那一头软发道:“乖,别哭了!都要七岁了,不许再哭鼻子!”

“嗯!”阿樱抽泣着推开,楚楚可怜的擦着眼泪点头:“我就是太想您了。”

“我也想你!”爱怜的将那泪珠儿擦干,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看向那三个孩子道:“你的朋友们来找你了!”

阿樱赶紧拉过元思焉道:“娘,我收她做妹妹了,妹妹,以后我的娘就是你的娘,你快叫娘!”深怕娘亲不愿意带着她,赶紧催促。

“啊?”元思焉怔了一下,看向云挽香,见她呆住就咧嘴笑道:“娘!”

轰!

某女感觉脑袋瞬间充血,不是吧?二公主叫她娘?

“这!”柴雨等人受惊过度,摆手道:“这可万万使不得,二公主,皇贵妃知道后会打死我们的!”

阿樱急了,拉着挽香的手急切道:“娘,妹妹真的好可怜,皇贵妃天天都打她,逼着她叫她母妃,不叫就打她,有时候还睡在学室内都没人去找她,每天饿得吃手指甲,您就收了她吧!”

元思焉收起笑容,垂头看着地面,不断吞咽口水,抽泣道:“我……我知道我……不干净……又有病……可是呜呜呜我想和姐姐在一起呜呜呜!”

“皇贵妃怎么这么坏啊?”阿月再次跺脚,皇上也真是的,为何都不管呢?弄得好像都不是他生的一样。

比起来,她们倒是比这公主过得好多了。

“这……你真的不想在皇宫吗?”云挽香除了长叹就是长叹,养个女儿是没关系,这孩子一看就生性善良,虽说柳妃曾经对她很不好,可孩子是没有罪的,她定不会把她母亲的罪怪在她的头上,皇宫丢了公主,元玉泽会找吗?

其实她也不明白,听闻他从来就不会在乎这些孩子,可谓是铁石心肠,导致有着如此遭遇。

元思焉点头如捣蒜:“我母妃以前有给我留很多钱的,都给您!”掏出怀里的小布包送了过去。

“快叫娘!”阿樱见娘亲松口,就摇了摇元思焉的小手。

元思焉瞬也不瞬的望着云挽香,并非是为了害怕她不要她才想叫,而是真的很想有一个会把她当女儿看待的母亲,抿唇颤声道:“娘!”

“挽香,其实二公主如今也算是无亲无靠,要不咱就带她一起走吧!”

“是啊,皇上对她不闻不问,还不如对待一个下人好,咱就带她走吧!”

云挽香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吸吸鼻子,忍住要掉落的水花,点头道:“好!不过以后你不能叫元思焉,以后你就叫云焉,好吗?”

“好!”伸出小手臂,紧紧抱着这个曾经把她从恭房抱回的女人,以后就是她的母亲了,再也不是没娘疼的孩子了。

“好哦!云焉,云樱,妹妹,我们好般配啊,娘,听说我们很快就要离开皇宫对吗?那什么时候走啊?”这里她一天都不想呆了。

就在几人都活跃异常时,没人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女装的少年早已眼眶通红,褚奜铭攥紧双手,呼吸都在颤抖,这就走了吗?一点也不留恋吗?

“他们两个也是来看你的!”挽香指了指门口。

阿樱转过头,后掩嘴笑道:“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到现在才看我吗?褚奜铭眨眨眼,抿唇道:“再也不回来了吗?”

“你跟我们一起走好了!”

“你觉得可能吗?”褚奜铭没想到女孩会说出这么自私的话,无奈的仰头,将不该有的眼泪憋回眼中,后摊手道:“我家就我一个独子,难道你要我弃父母于不顾吗?”

阿樱为难的抓抓侧脑:“可是我……我必须离开!”

云挽香放开元思焉,上前揉了揉两个少年的头颅道:“她还小,还不到七岁,你现在问她这个问题,她是不懂的,这样吧,等过十年,我带她回来找你们如何?”

“一定要走吗?”段鸿砚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一把擦掉,好似不想在人前展露脆弱。

褚奜铭也忍无可忍,大颗大颗男儿泪滚下,为什么一定要走呢?他会好好照顾她的,以后一步也不离开也不行吗?

柴雨感动得一塌糊涂,还以为只是小孩子过家家,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如此早熟,也跟着上前劝解:“你们也还小,如今要是皇贵妃去抓人,你们能阻止吗?”

“我爷爷可以的,他很厉害的!”

“皇后本来就和皇贵妃不合,你爷爷要真管了,却又管不了,那么阿樱以后就真的会很危险的,孩子,等你们哪天有能力和她们对抗了,再去接阿樱也不迟,我们相信你们,等找好了住处,一定让她经常给你们写信!”

孩子毕竟是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有限,其实大伙都看得出这两人并非那种爱哭哭啼啼的人,只是此刻要他们面临了一种极为痛苦的事,才如此悲伤。

褚奜铭无奈的点头:“好!”

段鸿砚也点点头。

因为她们说的是事实,爷爷毕竟是爷爷,万一他突然不愿意为一个宫女奔波,自己岂不是害了阿樱?

掏出怀中的珠花上前送到了女孩面前,诚恳道:“那天……对不起!并非有意,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给我写信知道吗?”

“我!”阿樱看看褚奜铭,他说过不许和这个人玩的。

褚奜铭微微点头,阿樱这才接过珠花。

而这一幕也令大伙全都明白了,将来挽香的女婿到底是何人,都将褚奜铭上下打量了一下,其实她们更喜欢这个孩子,或许是太过敬重褚大人吧。

那个永远刚正不阿,不惜和丞相做对的人,这样的正人君子孕育出的子女,也是人中之龙凤,且绝不会嫌弃阿樱的出身。

谁都知道褚邦国只有一位妻子,虽说他家不富裕,可大家都明白,他家比谁家都富裕,倘若他要贪,恐怕早就成帝都城数一数二的富裕之家了。

朝中难得的清官,即便是云挽香,也是崇拜得很,能和这种做亲家,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你们出宫,需要帮忙吗?”段鸿砚望向大伙。

“不需要不需要!”云挽香赶紧摆手:“你可千万要记住,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是相信你们才告知的,明白吗?”

“那我明白了,我……先走了!”见大伙都在看褚奜铭,而阿樱接珠花时都要去看一眼,突然有些自嘲,原来我是这么的多余,仰头故意装得很潇洒,等一离开绣珍房,立刻垂下了头。

爱她,就让她幸福,对!让她幸福,你们放心,就是死,也不会将此事告诉第二个人的。

院子内,阿樱指指褚奜铭天真烂漫道:“我未来相公!”

褚奜铭顿时红了脸,很是羞涩,在这么多大人面前,想镇静都镇静不起来,就不知道阿樱的母亲是否喜欢他,将来是否愿意将阿樱嫁给他。

别说十年,十一年他也等。

“褚奜铭……斐铭对吧?你父亲从来就没收受过贿赂吗?从来就没有吗?”柴雨好奇的瞪大眼询问。

褚奜铭点点头:“他说做人要是忘了本,那活着也毫无意义!”

“哇!褚大人好样的,那他是不是很疼你母亲?”

“还行,有时会给娘亲洗脚!”

云挽香想尖叫,那么刚正的人,居然也会给妻子洗脚?好幸福哦。

“羡慕死个人了!”阿月双手环胸道:“将来我也要那口子给我洗脚!”

“做梦去吧,有几个男人愿意给妻子洗脚的?”阿兰立刻泼冷水。

褚奜铭不解道:“我爷爷也给我奶奶洗脚!”

阿樱笑呵呵的指着褚奜铭道:“她也给我洗过脚!”原来这事这么多人惊讶啊?

“啧啧啧!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子!”柴雨重重的拍了拍阿樱的肩膀:“你太幸福了!”

“挽香啊,这么说,阿樱走的值了,给你带回来个这么好的女婿!”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让褚奜铭有点无地自容。

“我受伤的时候,都是他一直照顾我的!”阿樱见大家如此喜欢褚奜铭,顿时欣喜若狂,还怕娘亲不喜欢呢,赶紧帮着说好话。

“哟!这么快就向着自己的相公啦?也不害臊!”阿月抱起宝宝,在她小脸上刮了几下,羞羞。

阿樱红着小脸埋进了阿月姐姐的肩窝里。

云挽香拉过褚奜铭的手,露出慈爱的笑容,言:“不知要怎么感谢你,但还是要说声谢谢,伯母现在也没什么见面礼给你,这个!”自怀中掏出一块翠绿玉佩道:“这是我娘曾经留给我的陪嫁品,别看它不起眼,但在我心中,它是无价之宝,因为这也算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一直就准备在阿樱出嫁时给她的,现在我把它给你,回去问问你爹,如果他不介意,那么就当是定亲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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