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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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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一把接过钥匙扔到了地上,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啊?我很想离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拜托你放我走,放柴雨跟我走好不好?”

“你不喜欢啊?那这个!”元玉泽抿抿薄唇,从怀中掏出一根发簪道:“这是朕特意为你挑选的!”

挽香冷冷的瞪了一眼,转身又要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做皇后吗?好啊,朕让你做,你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朕也答应你,将所有嫔妃都放出宫,如何?”

“我不喜欢这里,更不想见到你!”

“你想去找公孙离炎对不对?你觉得他好,比朕强一百倍,所以你想去找他?”元玉泽捏紧发簪,吞吞口水。

挽香走到窗边,点点头:“嗯!”

元玉泽倒退一步,后上前抓着女人的双肩大力摇晃,疯了一样大吼道:“我不会让你去的,以后你最好不要在朕面前提他的名字,否则朕定将你一辈子关在牢里,你听到没有?”

“随便你!”现在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吧?

“哼!”大力推开,冷漠的离去。

云挽香烦闷的落座,看来要他放自己走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可再不走,恐怕以后都走不了了,孩子生在这里,后又带走,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抓的。

只有逃跑,要怎么逃?

找蒋博文,会不会害了他?真是烦死了。

大街上,柴雨推开人群,看着段鸿砚戴着枷锁就上前拦住,给了官差五十两银子才冲过去抓着段鸿砚道:“孩子,你不是不用去吗?皇上可没说要流放你!”

段鸿砚抬起小脸,望着柴雨道:“是我自己舍不得爷爷,如果……有一天阿樱醒了,你帮我转告她,我不恨她,如果……将来她和褚奜铭成亲了,那我会祝福他们的,柴雨姑姑,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很爱她,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拼命的读书,可是还是没有超过褚奜铭,我真的很没用!”

“我会告诉她的!”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就说我塞外其实还有很多朋友,我过去不是吃苦,是去享福了,柴雨姑姑,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受伤了,我走了!”吸吸鼻子越过女人,追逐在了老人身后。

柴雨淡淡的看着男孩离开,说不出的感动,可又能如何?阿樱就一个。

五日后,朝阳宫。

“咳咳咳……怎么样了?咳咳咳!”

元玉泽边咳嗽边红着脸看向为他把脉的蒋博文,最近一直严重发烧,原以为是感冒,挺一挺就好,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蒋博文眉头越皱越深,伸手吩咐道:“张开嘴!”

看了一下,继续把脉,吞吞口水快速后退一步,冷喝道:“来人啊,快速将此处隔离开,记得戴上面纱!”

“博文,你干什么?”元玉泽收回手,再次咳了几下。

“皇上!”蒋博文皱眉认真道:“是瘟疫!”

“啊?瘟疫?怎么会有瘟疫呢?”

门口的几个宫女吓得快速捂住鼻子,天啊,她们有没有被传染啊?这种病最容易传染了。

元玉泽呆住了,瘟疫?垂眸死死的瞪着桌面,怎么会中瘟疫呢?听闻这种病无药可解的,自己是要死了吗?

“皇上,请您立刻移驾到叙衍殿,哪里坏境好,有助于……康复!”蒋博文边解开腰带蒙在鼻子上边说道。

这江山才刚刚稳定,怎么就出这事了?这种疫病他可真没办法医治,得看师傅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瑞华宫。

“娘娘,不好了!”仁福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焦急的指着叙衍殿道:“皇上得瘟疫了!”

正在做小虎鞋的云挽香闻言木讷的抬头,后继续缝制。

“娘娘,您听到了吗?皇上他!”

“得瘟疫了!”挽香平淡的重复。

仁福还以为娘娘会急切的冲进叙衍殿呢,是皇上把她伤得太深刻了吗?沉痛道:“您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挽香自嘲一笑,死了才好,他死了,自己也就可以逃了,到时候没人阻止,到了天星国,一切都安全了。

叙衍殿。

“滚!都给朕滚!”

元玉泽见一个个全都蒙着面纱,就愤怒的大吼,更是将药碗扔到了地上,后将木门关闭,瘫坐在地,云挽香,你高兴了是不是?

做梦都会笑醒是不是?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殿外,何林痛苦万分的擦擦眼泪,这可如何是好?药也不喝,太医也不让进,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何总管,这可怎么办呀?皇上不吃药,蒋太医说不吃药十天就会死的呜呜呜!”

何林抬手:“我去找云贵妃!”

瑞华宫。

“呜呜呜娘娘求求您去吧,奴才可您磕头了呜呜呜娘娘!”

云挽香看都没有去看,慵懒道:“何总管,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去的,一切也该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何林抿抿唇,无奈的走出,皇上死了,江山可怎么办?谁来掌管?

三日后。

几乎没有一人去探望,太后也不在宫里,后妃们一听是瘟疫,谁都不敢来,何林靠在门框上望着烈日,皇上一天不如一天了,听说最多活不过七天了。

太医们正在拼命的找法子解决,奈何至今都一无所获。

门窗紧闭的殿内,元玉泽躺在床上猛咳,双手撑着床沿,极为狼狈,后平躺好,大口吸气,浑身都烧得通红,刚躺好就又咳了起来。

栖凤殿一间密室内,可谓残忍至极,慕枫面无表情的拿着针线看着被绑住的女人道:“你放心,不会痛的,从今往后,我们谁也别说谁不配不上谁,因为我们都会一样!”

全身不着寸缕,苗温娇胆颤心惊的看着慕枫:“慕枫,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想干什么?什么叫都一样?

四肢被铁链绑住,四下无人,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看了一眼脚边的两具尸体,四肢被分解,乱堆在一起,疯子……疯子……

慕枫穿好线就上前道:“苗温娇,我受够了,元玉泽也得瘟疫了,这是他自作自受,我的仇也算报了,可是你,我还是没有得到,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你别乱来,我跟你说过,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苗温娇见他越走越近就再次劝阻,救命啊……救命……

“呵呵,是吗?我会让你喜欢我的!等你哪天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求饶的!”说完就冷着脸蹲下身子,针尖刺在女人的小腹上,一路向下。

“啊!”

一连串的尖叫着实惊人,而男人却没有停手,不管对方怎么哭怎么喊,这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收线后,慕枫邪笑着站起身,狠辣的捏着女人的下颚狠狠亲了下去。

“呜呜呜呜……走……唔开!”苗温娇嫌恶的摇头,从未觉得这么恶心过。

‘啪!’慕枫愤怒的狠狠一巴掌打下,咆哮道:“恶心是吧?我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啊?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现在嫌弃我恶心了?苗温娇,你也好不哪里去!”说完就取过旁边的匕首,直接将对方属于女人的象征全部摧毁。

“天啊呜呜呜呜救命!”苗温娇痛得冷汗直冒,仰头哭喊了几句昏厥了过去。

瑞华宫。

云挽香正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安眠,手里抱着做好的小虎鞋,嘴角挂着笑意,可见正做着美梦。

一带着铜皮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现,大半张脸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住,没敢靠近,远远的望着薄纱内的人儿,只不过这次没再穿太监服,而是一身金黄里衣亵裤,手上的玉扳指证明了他的身份。

原来我要死了,你做梦都在笑呢,深深吸纳一口空气,转身悲痛的离开,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喜怒哀乐,谢谢你将我养大,更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痛是可以超越生死的。

叙衍殿。

“何林,朕若死了,就将这圣旨交予云挽香!”

何林缓缓接过,见君王又关上门就忍不住偷偷打开,后又长叹着合并,这又是何苦呢?

瑞华宫。

“娘娘,奴才也不想说什么,您自己看吧!”何林将圣旨送了过去,后转身离去。

炎热的夏天总是很烦人,挽香坐在秋千上优哉游哉的晃荡,感受着一袭凉风,打开圣旨,秀眉微微蹙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命不久矣,即将归于五行,特此写下遗诏,云氏贵妃面貌清秀,品行端庄,生性善良,虽没有过人的才华,却深得朕心,故此封为皇后,其诞下皇儿,可即刻继位,左相俞槡一手扶持,诞下皇女,封为享乐公主,褚家斐铭继位,则,云氏贵妃为皇太后,钦此!”

捏着诏书的手抖了抖,挽香深深闭目,混蛋,元玉泽,你就是个混蛋,起身快速小跑着冲出了大门。

“娘娘……娘娘!”仁福不解的小跑着跟上,见是去叙衍殿的路线就笑了起来。

云挽香见殿外人全都戴着面纱就面无表情的要进屋。

“戴上这个吧!”何林递上面巾。

“不用了!”

“走开!朕说过不喝,你们这些奴才,是不是非要朕立刻死了就满意咳咳咳!”

见三个戴着面纱的宫女走出,挽香拧眉将托盘上的碗取下,冲身后道:“都下去吧!”怪不得不喝,全戴着面纱,仿佛他会传染一样,这个人自小就不喜欢被人歧视,被人隔离的感觉。

元玉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再次吼道:“朕不……你……怎么来了?”一见是云挽香,先是笑了一下,后冷下脸:“怎么?不是想朕死吗?”

挽香抿唇凝视着男人过于憔悴的俊颜,走上前道:“喝药!”

“不喝!”不屑的转头。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历眼瞪起,怒喝。

元玉泽怔了一下,眸子闪躲的乱转,后不满道:“你凶什么凶?现在朕不怕你!”

挽香坐在床沿上伸手探向男人的额头,怎么烧成这样?端起药碗继续逼迫:“喝掉!”

男人先是看了一下女人的脸色,发现很是难看就指指碗道:“苦!”

“苦口良药,快喝,不喝我灌了!”这么大了,喝个药还推三阻四的。

“喝还不行吗?”烦闷的夺过,仰头全数灌入,刚喝完就皱着脸趴在床沿呕吐:“呕,呸呸呸,好苦!”

挽香无奈的伸手:“出宫令牌!”

元玉泽瞪了一眼,没有理会。

“我让何林去给你买南瓜粥,这样就不苦了!”这个时候还怕她跑了不成?她要跑还来这里?

果然,元玉泽快速从怀里取下令牌递了过去,不一会果真见她回来就笑道:“还是舍不得我死吧?”

“我很想你死!”

“口是心非!”

女人无奈的看着男人长叹:“你没发现你现在真的变得很可恶吗?”

元玉泽扬眉:“还行吧,人是要改变的嘛,像以前那样,怎么统治江山?好了,你来了朕这心里也就好受了点,你走吧,免得被染指!”

“我不怕!”弯腰开始整理床铺,后拿起一堆脏衣服将男人吐出的秽物擦干,放到了篓子里送了出去:“把它们全部烧了!”

“奴婢遵命!”

仁福也没带面纱就进屋道:“娘娘,奴才来伺候好了!”

挽香拍了拍仁福的肩膀道:“还是你最好,没事的,我自己来,你在外面伺候!”

“那奴才出去了,需要什么,就叫奴才,奴才不怕死!”

“嗯!”

“莲妃娘娘!”

阿莲进屋见挽香也在,就上前伸手抱住:“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元玉泽还沉浸在女人的那句‘我不怕’当中,见阿莲进来就摆手道:“出去吧!”

“皇上,阿莲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没事的!”后拉着挽香坐在凳子上偏头道:“有件事我想我可以说了!”

云挽香不解的点点头,什么事?

“其实啊,当初你和公孙离炎走,是我告诉皇上的,而我呢,其实不是妃子,也没有侍寝,皇上让我随时随地保护你,挽香,不生气吧?”眨眨眼,装可爱。

“我说生气有用吗?”你救我那么多次,想怪也怪不起来,不过没侍寝倒是意外,还以为也和蒋博文……

阿莲看看元玉泽,又看看云挽香,上前单膝跪地抱拳道:“皇上,奴婢此刻悟出了许多道理,不想再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请皇上恩准奴婢从此在云贵妃身边做贴身宫女!”

“阿莲……这……不好吧?”挽香瞠目结舌,她做她的宫女?

元玉泽点点头:“嗯,有你保护她,朕也放心!”

“娘娘,往后奴婢就跟着您了,希望莫要赶奴婢走!现在奴婢去御药房看看情况,皇上肯吃药的话,说不定病情会好转的!”说完也不等云挽香回复,就兴高采烈的走了出去。

这样日子才算美好嘛。

挽香烦闷的揉揉眉心,转身走到床沿坐下:“我……我想……出!”

“姐!我很久没洗澡了,你帮我洗澡好不好?”元玉泽没等对方说完就打断。

挽香无奈的垂头,看了看男人,后起身道:“我去准备热水!”

雾气袅袅的屏风后,元玉泽光果着身子坐在木桶中,乖乖的任由对方清洗,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曾经,转头不满道:“前面也要洗!”

喝过药,不再咳嗽,但都知道,病情还在加重,高烧始终没退,没人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可以脱险。

可女人不惧怕传染的照顾他,着实感动。

“前面……你自己洗啦!”把搓澡巾扔了过去,想想当初,这人真是坏到了极点,每次都要和她一起洗,绞尽脑汁的要一起洗,不害羞。

元玉泽干脆靠在木桶上不说话,一脸的怒容。

挽香嘴角抽了一下,绕道前面在那胸膛上用力搓洗:“低头,先洗头发!”粗鲁的将那颗俊美头颅按到了水里,柔搓。

“呸呸呸……水弄眼睛里了……你轻点!”

“别吵,快好了!”

这么大了,还怕洗头,以前是这样,怎么现在还是这样?

御药房。

“这个……还有这个!”

大堂里,药味刺鼻,无数人穿梭在各个角落,将一些药物送到了孙仲余身边,仿佛不努力,天就会崩塌一样。

蒋博文边翻看医术边喃喃道:“师傅,你看这里,有说用洗胃可以清除癔症!”

“我看看!”孙仲余拿过竹简,后缕缕胡须笑道:“光洗胃不可行,你立刻去准备没有成熟的麦苗,刚成熟的蒜头,快去!”

能不能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不行的话,他也没这个能耐了。

叙衍殿。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打我的脸,我是男人!”

云挽香边用毛巾给男人擦头边挑眉道:“做错事可不是要打?玉不琢不成器!”

“那以前你只打我屁股的!”

“你干嘛非要做错事呢?不做错不就不打了是不是?”

元玉泽满脸漆黑,悍妇,知不知道打脸很没面子?他是皇帝,一国之君,岂能如此没尊严?奈何每次这女人一凶,就有些底气不足。

“好了,换套衣裳,你以前穿过的都得烧掉,还有用过的杯子不能再用第二次,任何东西都一样,床单每天都要换一次!”

“姐!”男人突然垂头,很是迷茫的看向女人:“我会死吗?”

云挽香见他这表情,顿时心里一软,弯腰捧着那俊脸摇摇头:“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元玉泽鼻子一酸,凝视着女人的眼眸继续道:“如果我不死的话,你可以永远陪着我吗?那天在定华门,我说的都是气话,你也知道我的,一生气就口没遮拦!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每时每刻,你不在,我就觉得很害怕,就像现在,你不来看我,我就感觉我快死了。”

“谁叫自己那么坏?皇后那么爱你,你却……你为什么要让蒋博文代替你去侍寝?”这真的很伤人,皇后现在肯定生不如死吧?

“你都知道了?”元玉泽不可思议的瞪眼。

“嗯!博文告诉我的!”

男人想了半响,后起身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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