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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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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击,就要过山谷通道,结果势必将成人肉靶子。

双方弓箭手均是手搭弓箭,随时准备射击。

气氛静寂,紧绷,只有鸟鸣声在山谷中回荡。

正在这时,静寂被打破了。

“哒哒!”响起了马蹄声。

马蹄声是从土匪那端有远即近传来,官府的人瞬间进入警惕状态,眼珠子都瞪着前方,弓箭也均已瞄准。

这马上之人正是宝春,马不听使唤,一个劲地朝前冲,进入山谷,速度都不带减的。

山谷这端的土匪们,有些傻眼了,摸不清状况啊,看马上那人的穿着应该是自己弟兄,可他这飞马而奔,是要干什么?

这一愣神的功夫,宝春和她的马就窜了出去,进入山谷狭窄通道。

土匪这边搞不清楚状况,不敢放箭,要是老大派出的人,误杀了那可就不好了。

可官府这边就没顾忌了,土匪都出窝了,还不射?

眼看手一松,箭就飞了出去之际,马上那人大叫一声,“自己人,不要放箭。”

宝春这声运足了气,声如洪钟,“自己人,不要放箭。”这句话一直在山谷中不断回响。

“是我家小姐。”跟官兵一起过来的马叔激动大喊,几乎热泪盈眶,“大人让他们不要放箭,是我家小姐。”

亲自带队的徐文邵挥手示意手下不要放箭。

“不是说那帮土匪很厉害么,她怎么跑出来了,马上那人真是你家小姐,沈姑娘,沈神医,我怎么看像是一男的。”白丁山瞅着前面说。

“真是我家小姐的声音,不会错的。”马叔湿润着眼眶说。

“一女子能从如狼似虎久攻不下的土匪窝里逃出来,还算有些胆识。”只听中间那人说。

徐文邵想起妻子难产那天的情形,点头深表赞同,“九爷说的没错,那沈姑娘的胆识的确是罕见,世上少有,很多男子都未必及的上。”

白丁山看向徐文邵,“夸张了吧,再胆大,她也是一女子,怎能跟男人相提并论,是吧,九爷?”

那九爷看了他一眼,“比你应该绰绰有余。”

白丁山不乐意啊,爷怎么拿他跟个女人比,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不带这么贬低人的,上次是我失职,可不已经惩罚过了么?爷您就不能将这页掀过去?”

那九爷哼了声,“爷没法掀过去,你觉得委屈,你冲个敌营给爷看看,这话爷以后再也不提。”

白丁山脸通红,“这可是您说的,不许反悔,这帮乌合之众,难道我白丁山还怕了不成。”

说着,手拉僵硬就要冲过去。

可还没走呢,就发现前面飞过来一匹马,直朝这边,不,确切的说是他家九爷的方向狂奔,“九爷小心。”和徐文邵就要保护爷。

马上那人还高喊着,“快让开,这马不受控制,疯了。”

你抓着人家皮毛,人家能不疯么,在场的人在心里惊愕道。

那九爷一个飞身,从马上跳开,身下马朝旁边闪避,惊慌未定的宝春便冲了出去。

“小姐,我来帮你。”马叔勒紧马头,迅速追赶而去。

重新落回马背的九爷,看向宝春,眉头打了个结,眼内闪过一抹疑惑,可不等他深思,就听白丁山那小子大叫,“天啊,好多马,该不会是那沈姑娘把土匪的马都给放出来了吧?”

那九爷发现不对劲,忙大喊,“快朝两边闪开。”

等这些马狂奔而去,他们随即又发现,对面山里红光漫天。

“着火了,这不会都是那沈姑娘干的,她也太……”

“楞着干什么,还不攻进去。”九爷朝他马屁股上踹一脚,只听那马一声嘶叫,驮着白丁山一阵风似的跑了。

敌营混乱,可不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

风传来白丁山的哇哇大叫声。

徐文邵摇头,见九爷冲了进去,赶紧带着人紧跟其后。

今儿虽没二更,可也将近三千字了!

第二十三章 母子感情进展

在山谷那边战的正酣之时,马叔已经追上并制服了宝春身下那匹白马。

主仆两人往家赶,一路上,宝春说了这三天在贼窝的经过,马叔听得是心惊胆战,心想,小姐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一个弱女子,竟敢去烧匪徒的粮草,还有给马匹加料,这要是被抓住,肯定当场没命。

“小姐,就算你嫉恶如仇,有侠义心肠,可你也要先为自身的安全着想,下次,可别这么冒险了。”马叔埋怨道。

侠义心肠?

宝春愣了,她烧粮草,放马匹,只因不甘心而已,得,误打误撞,竟成了英雄。

宝春询问马叔那晚以及之后家里的情况,当然,最担心的还是自家那便宜儿子。

马叔说,那晚他听到动静出来时,小姐那屋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他赶紧跑过去救人,却被那帮匪徒缠住,脱不开身,正在这时,突然冒出一个武功特别高超之人,飞到小姐房顶,跳了下去,过没多久,就看到小姐被那人抱着走出,跨上马扬长而去,而小少爷就在后面一直追赶,等那人一走,这些人也不恋战,随即撤退。

马叔顾不上其他,便带着兰香,去追。

等到他们追到山顶,看到的就是小少爷蹲在地上,愣愣地对他们说,小姐为了救他,抱着那人跳下去,死了。

两人一听,如被雷劈般定住了,悲痛欲绝。

伤心之余,两人担心小少爷情绪剧烈变化会刺激体内那股古怪力量,可他并没发病,却整个人都变的木呆呆的,一言不发,怀里揣着小姐给他编写的书,连睡觉都不放下。

马叔说到这儿,眼圈都红了。

宝春更是听得心如刀割,又是心疼,又是感动的。

“我不甘心,势不能放过那帮土匪,小姐之前说过,那徐大人欠咱一个人情,我便去找了他,然后就有了今天的围剿,我想亲手报仇,便也跟着去了,幸亏我去了,要不然怎知小姐还活着。”马叔激动道,“小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恐怕小少爷也……”

来不及多问,两人是加快往家赶。

到了家,见了兰香,免不得又是一通哭。

宝春给丫头擦了擦泪,问了,“小酒呢?”

兰香哽咽了下,然后指着石屋的方向,“在里面,谁叫都不出来。”

“这孩子想气死我啊。”

“小姐不准说死。”丫头给吓怕了。

“不说,不说。”宝春敷衍了声,抬腿就朝石屋去。

打开石门,只见那孩子正带着镣铐,坐靠在那里。

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他眼神是冷漠的,眼内无物,而现在同样眼内无物,可却是呆滞的。

看来,再坚强冷漠的孩子,看到人死在眼前,还是会接受不了。

宝春轻轻走过去,蹲下身,“宝贝,娘亲还在呢。”

小酒缓缓抬头,看向她,视线逐渐会聚,呆呆地,“没死?”

宝春的眼泪瞬间滚落下来,“当然没有,你娘亲我命大的很,怎么会那么容易死,你看,我这不好好的么?”

小酒仔仔细细地看她,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宝春以为这孩子不会是刺激傻了时,就见他猛地扑到了她怀里,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宝春楞了一瞬,紧接着,就察觉胸前一片温湿。

心情激荡,又喜又疼,伸手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只听他在自己怀里闷声说,“你……不一样,你是真的对我好……”

“你才知道啊,枉费了我这么疼你。”宝春拍了拍他,原来这孩子从来就没相信过她说的话。

宝春推开他,“知道娘亲是真心疼你,那叫声娘亲来听听。”

那孩子脸红了,斜了她一眼。

宝春也是逗他,没想为难他,可谁知接着,就听到一声低低之声,“娘亲!”

虽然很低,还带了些生硬之气,可在宝春听来却是天籁之音,“哎。”了声,抱着儿子脑袋亲了口,心里涨的满满的,感觉全世界都美好的不行。

这一刻,她才真正觉得,她有了儿子,一个血脉相连的儿子,一个仿佛真的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

激动过后,宝春就问了,“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我不是说过以后都不要来这里。”

那孩子垂下眼帘,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形成一片阴影,他说:“我就是一个怪物,一个不详的人,我就不应该出去……”

“说什么傻话。”宝春瞪他,“谁说你是怪物,不祥之人?我儿子多厉害,这么小就知道保护娘亲,怎么不详?你放心,娘亲一定给你把病治好,等再赚些钱,咱们就去找那慧真大师……”

小酒抱着宝春恩了声。

多次久攻不下,霸占此深山的匪剿了。

众官兵欢呼,呐喊之际,白丁山跑到九爷跟前,“没找到,全翻遍了,连个毛影子都没发现。”顿了顿,抬眼瞅了他家爷一眼,试探地问:“爷,您说,是不是他们压根就没来过这里?”

他家爷眯了眼瞥他,“那人刚被我打伤,这些土匪就不顾生命危险下山掠大夫,你觉得这是巧合?”

白丁山不吭声了,停了会儿,又问,“那就这样算了?”

一提到这儿,他家爷似乎更来气了,狠瞪着他,“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小子玩忽职守,爷怎么会被砸成重伤,躺在那里十多天不能动,最佳时机已过,黄花菜都凉的时候,你叫爷怎么着?你当你家爷是万能的,连老鼠洞都能掘?”

徐文邵走过来,“这山十有八九有通往外界的密道,连那老大都没找到,一准儿是见势头不对,通过密道逃跑了,不过,现下即便是搜索密道去追也已经晚了,他们应该早逃出去了。”

不但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更是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的白丁山抹了把脸,稍稍退后,嘀咕道:“其实也不是都是坏事,砸伤你的那位,在属下看来,医术就很奇特,若是找到她,爷的……”

“当然要找她,爷这万金之躯,难不成白白被砸?”那九爷咬牙切齿。

上架时间已敲定了,七月二十号。

第二十四章 找上门!

“这股土匪被除,附近的百姓算是安定不少,我也能安心回京了。”徐文邵说,“不过,要说能这么轻易攻下,那沈姑娘可谓功劳甚巨,要不是她把匪徒的粮草烧了,马匹放了,匪窝一时间兵荒马乱,咱们也不可能趁虚而入,不损一兵一卒地拿下。”

白丁山点头,“那女人是能折腾的。”

九爷皱眉嘀咕道:“爷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呢?可又不记得在那见过……”

徐文邵眼神闪了闪,悄悄别过了头。

就见白丁山猛一拍脑门,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爷,我想起来她是谁了?”

九爷踹他一脚,“喊那么大声,找死呢!”

白丁山一咕噜爬起来,眼放金光,拉着爷的袖子,激动不已,“是那人,就是她,给你扎针的那位……”

那九爷惊异了下,然后哦了声,“原来是她……”一副可找着地方算账的神情。

有徐文邵带路,九爷和白丁山来到了孙郎中的医馆。

“大门口怎这多乞丐?”白丁山惊异,“看他们这样倒不像是在乞讨?”

“护卫。”徐文邵说。

“护卫?”白丁山看向他,“文邵兄弟,你不是逗我的吧,怎么能有人请乞丐当护卫?”

“谁说是请的?”徐文邵看向前面。

只见门口周围不下十来个乞丐,或蹲或站,或走,但无不都带着警惕的目光,尤其看到他们这三人时,眼中的警惕更浓了,同时流露出怯色,下意识察觉这几人不是一般人。

可也只是片刻的退缩,紧接着目光紧紧盯着他们,加紧防范。

“难道是自愿不成?”白丁山不以为然。

徐文邵苦笑点头,“能让乞丐们自愿护卫的天下的确没几人,就连那位以及老王爷都做不到。”手指指京城的方向。

白丁山冷抽口气,“这谱儿可真够大。”

“是人心。”知县大人纠正,“这些可都是人家免费诊治过的病人。”

白丁山拍拍他的肩,“你一个刚剿过匪,保一方太平的父母官还不如一个大夫受欢迎呢。”

知县大人扒开他的爪子,“本县不图这个。”

说着,一甩袖走进了大门。

白丁山冲他家爷笑,“一看就是恼羞成怒了,还不图?你也待图的过来才行啊。”

九爷看他一眼,“你早晚要死在你这张嘴上。”

“说我嘴欠损是吧?”白丁山望着他家爷的背影,小声嘀咕不已,“也不知道这是谁教的,不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什么样的主子,自然会有什么样的手下。”

“你瞎嘀咕什么呢?”九爷突然转身。

白丁山差点没被吓死,赶忙说:“我说什么了?没说话啊。”

九爷瞪了他一眼,转身。

白丁山挺直的背瞬间弯了下去,差点又要被拉去魔鬼惩罚了。

院子里等着看病的人今天是格外的多,宝春几天没来,今天出现的消息一传出去,全一窝蜂地赶来了。

三人进来时,宝春正给一乞丐处理脓肿。

那脓肿长在背上,老大一个洞开在那里,宝春正在抽吸冲洗,好家伙,也不知道那洞有多深,烂到那里,竟然抽出来一大碗,白糊糊的,跟浆糊似的,当然,气味自然不好闻了,很多人都掩鼻,退的远远的,有的甚至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而宝春却像没事人一样,一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白丁山倒抽一口冷气,他家爷却是皱起了眉。

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冲洗结束,孙郎中给他包扎。

宝春边洗手边在旁边说:“你这可不能再拖了,差一点都烂到了肾,要真那样,形成肾脓肿,那可真就麻烦大了,你每天过来冲洗一次……”

那乞丐跪下,千恩万谢一番,拿着药,感动流涕地走了。

接下来是一位长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绫罗绸缎的,家境应该不错了。

吵着自己头晕眼花,冒冷汗,焦虑自己别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就见宝春查看一番,然后行了一遍针,说:“等会儿孙郎中给你开的药,要配合着跑圈,那药才能发挥作用。”

“跑圈?”那人不解啊,第一次听说吃药还要跑圈的。

“你家院子想来不小了,围着你家院子跑个十来圈,每天,要坚持。”宝春叫下一个人。

那人呆愣愣的,费劲起身,头上冒了一层汗。

孙郎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药塞他怀里,“三十两。”

“哦。”那人木呆呆地掏银子,直到搁到对方的手里,才意识到诊费不便宜,就问了,“开的药方里有人参灵芝之类的名贵药材?”

正奋笔疾书的孙郎中头也不抬,“没有。”

“那……”

这人还没说完呢,孙郎中抬头冲他后面一人喊,“你过来……”

肚腩兄,吞咽了下,最终也没敢再问离去了。

九爷问白丁山,“那人什么病?开的是什么稀奇名贵药,还要跑圈?”

知县大人也看他。

白丁山切了声,“名贵药?一两银子都用不了,能有多名贵?我想那人很可能是缺少活动,气血不足造成的,跑圈是主要,药可有可无。”

“这沈姑娘可真是……奇特啊。”徐文邵不无感叹。

“在爷看来,分明是狡诈。”九爷说。

徐文邵愕然瞅了他一眼,竟然忘了这位前来的目的了,干咳了声别过了头。

待罪之身白丁山赶紧点头,“不但狡诈,还贪心了,逮着肥羊可劲宰,她以为她是谁啊,还杀富济贫呢?”可为嘛狡诈两字从他家爷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有些自身一身骚却还说别人浪的感觉。

“爷说什么来着,别看长的人五人六的,其实品行低下着呢,砸伤爷不说,她还要爷……”不过,自宫两字,他没说出来,“闯了祸就跑,还有上次剿匪,直直地冲向爷,那是非要置爷于死地啊,三番两次,爷怎能绕了她。”

白丁山一听这话不对,赶紧说,“爷,人家姑娘不是有意的,上次不是,剿匪那次更不是,那是马惊了的原因。”

九爷扭头瞪他,“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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