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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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抱着娘的大腿又蹭了蹭。
宝春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对面的女子,余光瞄了地上的叫花子一眼,心下不由叹了口气,长的花容月貌的,心咋这么狠呢。
杏衣女子看着这眉眼弯弯含笑的女子,眼神泛着寒光,“你是他娘亲?”
宝春笑着冲她拱了拱手,“正是,孩子无礼,我在这儿替他给你赔个不是,这大过年的,打打杀杀多不吉利,你看这两面都有伤亡,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
“算了?”杏衣小姐挑了挑眉,讥笑,“你这当娘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难怪教出这样无礼的儿子来,打我家侍女就想这么算了?”
“你侍女还打了他呢。”小酒伸出头,冲她哼了声,“人都被你们打死了,我没打死她就够好的了。”
“行了,你给我闭嘴吧你。”宝春将他按回自己身上,一脸无辜对那小姐说,“小姐想如何解决?”
杏衣女子看着她,“江湖规矩,自然是以牙还牙。”
宝春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这么说来,你是要把我儿子也揍一顿了?”
杏衣女子冷冷一笑。
宝春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吧,江湖有这样的规矩?我虽然是一介女子,没出过远门,没什么见识,可有些事情还是听说过的,尤其是以牙还牙,以命抵命,你的侍女,打了我的人,我的儿子又打了你的侍女,这叫以牙还牙,这不还完了事情结束了么?你咋还要打呢?”
周围人听了不由低笑,终于有些明白这孩子的歪搅胡缠随谁了。
杏衣女子恶狠狠地瞪着那一脸无辜的女人,“你的人?谁是你的人?”
宝春指着地上的叫花子,“就他啊。”
绿衣侍女嚷道,“你瞎说,他分明是一叫花子,怎么可能是你的人,你们分明抵赖。”
“他是叫花子没错,可谁不知道,归园山庄收留的可都是无家可归的人,这孩子正要跟我回山庄就被你们给打了,也难怪我儿子生气,说句实话,看到这孩子被打成这样,我也不落忍,要不是我要他跟我走,他就不会来这个地方,他不来这个地方,就不会被打成这样。”宝春唉叹道。
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如此,对着那女子指指点点,提到归园山庄,很大一部分人都知道了她是谁,矛头自然指向那心狠手辣的小姐身上。
掌柜的和伙计闻言,面面相觑,这编的比真的还真。
宝春又说,“要不这样,我懂些医道,我给那位姑娘看看,她这伤,保准过不了三天就能活蹦乱跳,如何?”
那小姐讥笑,“三天?你当你是神医呢,莫不是以为糊弄过去,我就找不到你们了?”
人群中有人说了,“她就是女神医么,她真能三天治好,说不定三天都不用,她要是办不到,就没人办到了。”
“是啊。”
“没错。”
不断有人附和。
“女神医?”那杏衣服小姐看着宝春似乎意外了一会儿,突然二话不说,就攻击上来,“我倒要领教领教能杀退叛军的安平公主。”
知道她是谁后,还更来劲了,够嚣张,不过也可想而知这女子的背景也不浅了。
小酒要插手,却被宝春推到一边,“老实呆会儿。”他一动手,那大毛就闲不住,到时吞个什么那就不好收场了。
同时,运力去抵挡那小姐的攻击。
几个回合下来,宝春不得不说,这女子的功夫倒是真的不弱,缠斗几个回合,只见她眼波一转,嘴角浮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释放一股精神意识力去隔断了那小姐的腰带。
那小姐很快察觉腰间一松,连忙停手,按住了断开的腰带,窘迫不已,恶狠狠地瞪着宝春。
她的人不明所以,看他家小姐捂腰,还以为他家小姐受了伤,呼啦啦一行人挡在前面,而却不知她家小姐却只想赶紧离开此地。
正在这时,看那对母子好久没上去的荣铮找来了,看看店门口这架势,知道又打架了,走到跟前,揽住媳妇的肩膀,却是质问儿子,“发生什么事了?你又闯祸了?”
小酒给了他爹一记死鱼眼,“这位绿衣侍女,要代替我父母教训我,最后被我教训,她家主子不服,又要替她出头,还要教训我,娘亲来了,她又要教训我娘亲。”
听他这么一解释,完全是人家要教训他们母子两,没那叫花子什么事了。
而这当爹的也愣是装糊涂,咦了声,“这够嚣张的啊,一个下人都敢教训起我儿子来了,谁给你的胆子,你的主子么?”
“主子,这是邓家的小姐。”白丁山连忙说。
“邓家的小姐,那个邓家?邓相?若是他,那还真有这个底气。”荣铮冷哼了声,“只是,他再德高望重,不过,我镇荣王府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那杏衣小姐,不敢久留,一声不吭,领着人匆忙就离开了。
一行人离开后,宝春忙替那孩子料理伤势。
那孩子途中醒了过来,挣扎着就要坐起。
宝春忙按住他说,“别怕,她们已经走了,我先给你处理伤,你要有好一段时间不能下床,伤到骨头了,等会儿我让人送你去归园山庄,等养好了伤再说。”
那孩子被送走前,回头感激地看了宝春和小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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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隐患!
围观人群慢慢散去,心里却都在想,那个叫花子虽然受伤不轻,但就此能被收留到归园山庄也算是因祸得祸了,只是同样是大家千金,做法怎么就如此天差地别呢。
人群走干净了,一家三口也转身往店里走,刚走到门口,掌柜的便拉着那伙计急忙忙迎上来,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小酒冷冷地看那伙计一眼,伙计被看的直打哆嗦,生怕这世子再给他一顿揍,下意识就往掌柜的身后躲。
宝春揉了下儿子的发顶,强行搂着儿子的肩膀往楼上走,经过那掌柜的时,冲他笑了笑,却什么也没说。
掌柜的忐忑,实在辨别不出这笑容到底是好还是坏,因为对上那邓家小姐时,她脸上的笑容也是一直没消失过,见多了人的他也是琢磨不透。
反倒是后面的荣小王爷,吩咐他赶紧上菜时,他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是不跟他们计较的意思了,连忙躬身,“我这就让人去催,让最好的名厨郑师傅亲自给您做,您稍等,很快就好。”
荣铮看着他嘿笑了声,“还最好的名厨,你当你这是皇宫呢,你这里厨艺上有一定水准的,也就是他一人了。”
掌柜的嘿嘿赔笑,“小王爷能来小店那是小店的荣幸,伙计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这单就算在小店头上了。”
走到楼梯口的荣铮头也不回地说,“爷还没有吃霸王餐的习惯。”
掌柜的没再坚持,只是应是,不领情,显然是不怎么待见他们,看到一旁畏畏缩缩的伙计,顿时绷起了脸,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赶紧让厨房快点,愣在那干嘛,找打啊?”
“我,我这就去,这就去。”伙计直到现在脑子都还蒙着呢,一转身,就撞到了柱子上,撞的是眼冒金星,周围大厅围观荣小王爷一家的食客,瞅见这一幕不由笑出了声。
掌柜的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还是我自个儿去吧,省的等会儿指不定又给我惹出什么事来,我这条老命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接收了一路的瞩目,一家三口回到了包间。
正坐着的老王爷连忙起身拉过宝贝乖孙,给乖孙倒水喝,并抬头问宝春怎么去了那么久。
荣铮在媳妇身边坐下来,看了儿子一眼,“问他。”
小酒回头瞥了他爹一眼,没吭声。
老王爷和老王妃不由看向宝春,老王妃急忙问,“咋得了,碰到坏人了?被欺负了?这,这,光天化日,也太胆大妄为了……”
宝春忙开口解释,简单叙述了事情的始末,事情的详细情况她再清楚不过,她一直就在人群后看着呢。
对于被打的那个孩子,在座的人也只是唏嘘了一番,并没给予太多的关注,一条人命,尤其还是一条卑微到随时都会死去的人命,这样的,在这个时空,每天不知消失多少,想关注也关注不来,只是谈到那女子时,倒是关注还多些。
宝春说,“邓家的小姐?过去我怎么没听说过?”
坐在荣铮旁边的白丁山边给大家倒水,边说,“这邓家的小姐邓越呆在京城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时间都在外面跟着师傅学艺,据说拜的师傅还是个高人,眼下快过年了,想来是回来过年的。”
宝春瞅了儿子一眼,“你说说你,洗个手的功夫都能招惹上长年不在京城的人,还是邓家的,一看那小姐就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善茬,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找补回来呢,打抱不平之前,也不先探探人家的底细,就硬上。”
熊孩子说了,“问清楚了,就不管了么?”
宝春说,“也不是,知道了谁,至少手段上可以委婉一些嘛。”
小酒不屑,“势力。”
宝春气得直瞪眼,“我势力?”
荣铮盛了一碗汤放到她跟前,反倒替儿子说上了话了,“你把人家的腰带当场割断,你倒是委婉,那邓小姐恨你比恨儿子多了去了。”
这个拆她台的货,宝春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我这在教育他,做事不要太莽撞,省的以后捅大娄子。”
荣铮说,“你压根不用太在意,打了就打了。”眼看媳妇的脸色不善,忙对小酒说,“不过,你娘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虽然咱镇荣王府不怕事,可难保不会碰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人,谨慎些,不容易吃眼前亏。”
小酒看着没原则的爹更是不屑了,抓起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
那边他爹在叫,“哎,你给我留一个,你都吃几个了?”
对面的老王妃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心说,她这儿媳妇可真不是个吃亏的主,够阴险!
白丁山后知后觉地哦了声,“原来如此,我说那邓家小姐怎么吃了这么大的亏愣是一句话不说就带人走了呢,原来是怕掉了遮体的衣服。”说着不由噗嗤笑了,隔着自家主子看着宝春,“她算是记住你了,也恨死你了,以后见了她还是小心些好,这女人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
宝春不由哦了一声,看着他。
“杀人什么的眼皮子都不带眨的,她母亲虽然是正房,不过性子却软弱可欺,经常被姨娘下人们欺负,有一年她回来,看到了下人欺主,当着她父亲爷爷的面,就一剑捅死了那欺主的下人,根本不容人反应,那些姨娘下人们见了再也不敢放肆,只是,这姑娘是个忒记仇的,那些姨娘还是陆陆续续被她用各种手段处置了,她爹被气得不行,可对她却是无法,因为邓相喜欢这个孙女,尤甚于他这个平庸的儿子。”
宝春倒抽了口冷气,“是够狠的,那她跟邓尚云是什么关系?不是亲兄妹?”
白丁山摇头,“不是,这邓相一共两子一女,邓尚云是大儿子家的,邓越是二儿子家的,刚刚去世的皇后就是他唯一的女儿。”
宝春啧了声,“可真是个女煞星,以后真要注意了。”
老王爷却是一扬眉毛,“怕她作甚?他邓家再权倾朝野如何,惹急了我,我就上门直接咔嚓了他,丑人多作怪。”
宝春是满头黑线,公公这嚣张劲好熟悉,视线不由转向荣铮和小酒。
老王妃瞪了老王爷一眼,“就知道打打杀杀,那邓家可是百年的世族大家,先不说后宫老太后和皇后都是出自邓家,就是朝中也都是他的人,即便是你杀了他,他的势力还在,一个处置不当就会朝野震荡。”
老王爷又不傻,事情的轻重他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还是很意外地看着自家媳妇,“不赖啊,你啥时候对朝廷上的事这么熟悉了?”
老王妃白了他一眼,“一直很熟悉好吧,你当我跟那些官家夫人小姐喝茶聊天聚会都是消磨时光呢,东家长西家短的里面可是能透露很多信息的。”
对于这点,宝春很是赞同,心说,她这婆婆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呢。
“夫人真让为夫刮目相看。”老王爷怪模怪样地冲她拱了拱手,“失敬,失敬,为夫一直不知道,原来我家夫人还是有治世之才的女巾帼。”
“还治世之才?”老王妃给孙子添了碗饭,“我可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我就是一个妇人,看到的只是眼前,我只希望一家人都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坐在一起吃饭我就心满意足了,当然,要是能再给我添个小孙子或小孙女我就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宝春的脸刷地红了,忙低头扒饭。
荣铮被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有些心动,没有了后顾之忧,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了,看看对面吃饭的儿子,即使是天天将他气得半死,也觉得自家儿子是别人家都比不上的,不过,他也知道,荣家血脉并不是那么容易怀上的,没成亲前,行房都不止一次了,可也没见有什么消息,所以,他也没往这方面想太多,有小酒一个已经是老天对他格外恩赐了。
不由悄悄握住了媳妇的手说,“就一个就够我侍候了,再来一个能把我折腾疯。”
老王妃想到什么,忙说也是。
谈到孩子,气氛有些微妙,荣铮不由转移话题,重新回到邓家上面,“邓相把持朝政多年,皇上一直被他压制着,心里的火,已憋的不行了,除了他的心,早就有了,这次太子和皇后落马,就是个宣战的警示。”
宝春点头,“若邓家不甘心,不就此收敛,而以求自保,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反了。”
白丁山说,“可从目前来看,邓家虽说低调了,可并没有放开权势的意思,说不定正酝酿着什么呢。”
荣铮给媳妇夹菜,“能酝酿什么,无非是推翻皇上,自己做呗。”
宝春扫视一圈,发现他们谈起皇权很是随意,仿佛谁坐皇帝都跟他们没多大关系似的,就好像镇荣王府的地位,不会因为谁坐皇帝而有所改变。
之前宝春就一直纳闷,想不明白,镇荣王府的重兵相当于自己的私兵,根本不受皇权辖制。
皇权统治下,京城天子脚下,怎会允许这种景象出现,不是龙榻之下不容他人安睡么?
而且,也没见皇帝爹对镇荣王府有什么戒备,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很微妙,至于怎么个微妙法,宝春也说不明白。
还有皇帝爹,已经对邓家宣了战,邓家在大荣朝的势力,错综盘结,一旦反了,皇帝爹的安危就很令人担忧了,还有一直站在皇上这边的将军爹。
想到这儿,她的脸上不由思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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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几天没在十二点睡过觉了,黑眼圈都老深了,希望今天能早睡,好像美人鱼上映了,我要抽个空去看!
第四章 暗涌!
邓越走到书房前,迟疑了下后,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屋内传出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
“是,爷爷。”说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邓相和邓尚云正在棋盘前下棋。
“爷爷,大哥。”邓越给两人打了声招呼。
邓相冲她点了下头,又低头思索棋局去了,邓越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没去打扰。
一局结束,邓尚云收拾棋盘,邓相这才看向归家的孙女,端起手边的茶盏,“我听下人说,你今天跟镇荣王府的人在酒楼前发生了争持,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他们牵扯上了?”
不提还好,一提上午的事,邓大小姐就满肚子的羞恼和怨恨,不自禁攥紧拳头,“是沈家那个贱货和野种,我才两年没归家,没想到一回来,京城已大变了样,沈家那个沈宝春竟如此猖狂,她那个野种儿子打了我的侍女不说,她还害我差点当场出丑,更是当场奚落我邓家,老百姓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