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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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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春胡了他一巴掌,气恼不已,“他是舅舅,怎能这样对待长辈,之前都怎么教你呢。”

“你说的,比赛场上,对对手谦让,就是对他最大的不尊敬。”熊孩子振振有词。

宝春被噎的无话可说,她说过很多话,他怎么就记住了这句,还给用在了这上面。

“你也别责怪他了,娃娃说的对,这黑小子连外甥都打不过,活该挨打。”儿子被揍的惨不忍睹,将军爹自然是心疼的,可军人硬汉作风的他,反而更喜欢小酒这样。

宝春忙上前给黑胖小子擦药,擦药的过程中,黑胖小子咬着牙,愣是不吭一声,一脸输了的愧色。

从将军爹那里出来,宝春去了老太君呢,被丫环告知,正在歇息,说是不用去请安,让她回去好好休整休整,一路劳累,没那么多的规矩,以后也不用见天请安,并附上了两份见面礼。

老太太给的见面礼跟崔氏一样都是面子活,宝春看都没看就交给了兰香,无非是些金棵子,珍珠,首饰什么的,又不能随便换钱,还是将军爹大方实惠。

这老太太可真够不喜欢她的,见都不愿见,不见也好,倒省了麻烦。

晚饭,将军爹命人叫她和小酒过去吃饭,宝春没去,说是还没收拾好,改天再去。

将军爹便打发人送了几样菜,兰香又煮了一些,吃完就休息了。

等回到卧室,宝春刚迈进去的一只脚又给缩了回来,只见那柄宝剑正悬挂在床头,唉呀妈呀,这是要干啥啊,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头悬宝剑,安能入睡!

“儿子,打个商量,咱能把它放到它该待的地方么?”宝春对床上那熊孩子说。

熊孩子摇头,“等你适应它了,我就把放回别处。”

宝春急了,“我为什么要适应它?”合着你要它回来就是给我适应的,你还能更奇怪些么,这叫什么事。

“它比你开膛破肚的刀也就长些,大些,有什么好怕的。”熊孩子斜了她一眼,自顾躺下,拉上了被子。

宝春哀嚎了一声,咱是良民能不害怕么,这些在现代都是管制刀具,轻易不得见,见了都要怕三分,这是下意识行为好吧,就像开车怕碰到交警一样,没错都要惧三分,小市民思想,他岂能懂。

可这熊孩子分明是要她战胜心里的恐惧意识,是不会撤掉的。

宝春满脸苦逼相,期期艾艾地一步步挪到床边,背对床头,爬上床,掀开被子,一把搂住儿子的小身板。

当初,就应该强力反对到底,占小便宜思想果真要不得。

第三十章 多了个饭桶

第二天的宝春毫无疑问成了熊猫眼,兰香关切询问,她也没吭声,只是哀怨瞪了旁边正若无其事大吃鸡丝包子的熊孩子。

喝了口小米粥,宝春突然放下了汤勺,叹了一口气,心想待找个法子,撤掉头顶上的那把宝剑,否则,明天就不止熊猫眼了,都要变成熊猫他娘了。

正盯着儿子的后脑勺绞尽脑汁时,发达的五感就察觉东边墙头有动静。

宝春不动声色走出一看,墙头上正露出一脑袋,鬼鬼祟祟,探头探脑,脸上还带着消了肿的青紫痕迹,可不正是被自家儿子揍了的黑胖小子,沈衍。

这一大早地,就爬墙头,想干啥啊,找儿子报仇来了?

那黑胖子冷不丁对上宝春的视线,啊地惊叫一声,手一滑,紧接着扑通一声,掉下去了。

宝春见了,赶紧绕到东边院墙下,便宜弟弟可别摔出个好歹来,关键是还在自家院墙下,有理说不清啊。

跑出去一看,黑胖小子正蹲在地上呲牙咧嘴哼哼呢,看见宝春立马不哼了。

宝春过去给黑小子检查了胳膊腿,见没事就问了,“吃早饭了么?”

黑胖小子,点点头,紧接着又赶紧摇摇头。

宝春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寻仇的,具体要干什么,不知道,只得说:“先去吃饭。”

“哦。”黑胖小子应了声,微垂了头,跟着宝春的身后进了屋。

见小姐出去一趟,领回个五少爷,在场的都楞了下,见宝春在饭桌上添了把椅子,兰香赶紧起身拿筷子,盛小米粥。

黑胖小子一进屋,就时不时地偷瞅小酒。

一手抓一个包子,吃的正起劲的小酒,抬头斜了他一眼。

黑胖小子忙移开视线,慌忙去抓盘子里的包子,包子没抓到,手却被宝春敲了,“先洗手。”又是爬墙,又是蹭地的,泥土细菌不知道有多少。

黑胖小子又吭哧吭哧去洗手,洗完手,坐下,看看一圈的人都在吃自己的饭,忙低头,先是呼噜了一口小米粥,米粥好喝,又软又香,只是这一口下去,居然下去了小半碗。

再四顾了下,缓缓伸出了厚实黑胖的小手,一手就抓上来两包子,再四顾下,才开吃。

包子也好吃,馅老香,老有味了,就是没吃出来是什么馅的。

等放下筷子,宝春一看,每个盘子都光光的,程亮程亮的,连个什么屑都没残留,心说,黑胖小子可真是个饭桶,自家儿子吃的都够多了,没想到他吃的比儿子还多。

真有点后悔,那么大方让他进来吃饭了,她和兰香马叔三人加起来吃的都未必有他多。

吃完了饭,黑小胖子犹犹豫豫,没提要离开,踌躇了好久,才鼓足了勇气,期期艾艾地靠近小酒,“那个,那个,咱们去父亲的校场练功去吧。”

正拿了本书装模作样的宝春一听,差点没乐出声,心说,原来这小子被自家凶残的熊孩子给打服了。

男人或者男孩子的心思才更难猜好不好,这样都行。

宝春也想让儿子跟别的孩子多接触,也支持他去,只是嘱咐他,别忘了回来读书做功课。

儿子放出去了,宝春就跟兰香整理收拾东西,马叔整院子,菜是不种了,将军府种菜也不像回事,花啊草啊什么的倒是可以种些。

到了中午,儿子回来了,好家伙,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一直昂着的头也耷拉下来,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是怎么了?谁揍儿子了?

再一转头,黑胖小子也跟回来了,哦,确切地说应该是爬回来的,扶着门框,身子晃来晃去,还没下去的青紫痕迹上面又被新的覆盖,整个一调色板,透着诡异。

“这是跟人打架了?”宝春边给他们擦药,边问。

小酒哼了一声。

“不是。”黑胖小子摆手,“是父亲……”

将军爹揍的?这也太狠了吧,再说,你揍自己儿子就行了,你干嘛揍我儿子啊,这给宝春心疼的。

“……父亲命人训练我们……一帮人跟我们对打……”黑胖小子闷哼一声,“就成这样了,哼,他们就仗着人多,等着吧,我和小酒早晚打趴他们。”

再看看儿子狠戾不服的小眼神,宝春总算明白了,将军爹这是让人群殴了小儿子,小外孙,这可真是,让自己说他什么好。

吃了一顿可口的午饭,两孩子又生龙活虎了。

黑胖小子见小酒写字,读书,做功课,也挨了过来,拿张纸,抓只笔凑上来,蹭学。

黑胖小子,别看吃的多,可脑子却不咋地,字不认识几个,书更是没读几本,正朝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路上狂奔。

宝春不好撵人,只好拿出小酒的初级课本给他学。

最关键是这黑胖小子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地碍眼。

挨了揍的两人第二天又去了校场,一大早地,正跑圈的宝春就看到墙头上又探出一脑袋,看清楚面目,不由嘿了声,这小子爬墙爬上瘾了。

“不会走门啊。”宝春喊了声。

都要跳下的黑胖子,一听,也不跳了,说了句会走,转身,哧溜一声下去了,不一会儿,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宝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说你都爬上来了,跳下下次记得走门不就完了?这脑子都不带拐弯的。

这回不用问了,悄悄绕过宝春的跟前,直奔饭桌而去,径直找了个位置坐下,屁股还没挨着凳子,想到了什么,忙站起来去洗手,走到宝春跟前,还故意摊开手,翻来覆去,那意思是说,看吧,手洗干净了,可以吃饭了。

风卷残云地吃过早饭,两人一抹嘴,走了,斗志昂扬的。

宝春心说,这不行,黑小子吃太多了,一顿两顿还好说,这要是长期吃下去,用度比之前多出一倍去,要记得给将军爹要黑胖子的伙食费,常言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黑胖子搁在普通人家,那可是要吃穷一家子的。

儿子去了校场,宝春便想去大国寺,探探慧真大师的消息。

兰香要在家照顾小酒,宝春便让马叔赶车陪同,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人也没法去,况且,她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路盲,自己家门前都能绕晕的货,你还能指望她什么。

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人。

沈晋,大伯家的大儿子,也就是宝春的大哥,现已开始做事。

跟其弟弟沈诚不同,这大哥面无表情的,看那样子是想塑造出一副稳重冷静的形象来。

宝春问了声大哥好,那沈晋淡淡回应。

瞧其眼中的不耐,鄙视之光,没说几句话,宝春就借故离开了。

将军府这一支沈家的发家,其实是从沈老太爷开始的,这沈老太爷,也就是宝春的爷爷,将军爹的爹。

沈老太爷那可真是白手起家,靠着勇猛,一路从战场上打出来的,想当初的太上皇那也是能打能杀的人物,沈老太爷就跟着他南征北战不说,还救过太上皇的命,这才有了将军府。

你瞅瞅,从上就可以看出,沈家的根基有多浅,比着京城动辄上百年底蕴的家族,压根就没什么根基可言么。

没有根基,再加上沈老太爷过世,儿子们没有大才,能站稳脚跟才怪?

大伯,一个兵部的员外郎,不大的官,二伯,礼部一个小小主事,七品,还不如老大呢。

至于宝春的将军爹,算是几兄弟中出类拔萃了,继承了父亲的勇猛,能打仗,跟着当今皇上作战,立过不少战功,深得皇上赏识,本以为将军府会再次在他手里发扬光大,可殊不知伴君如伴虎,不知什么原因,将军爹就失宠了,没了实权,成了个闲人。

可想而知将军府的现今的处境,在京城里别说三流,连流都算不上,已属于没落人家。

虽说,不好听,但已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这沈晋,他爹本应该是沈家的家主,可性格粗狂的老太爷却将家主之位给了喜爱的小儿子,也就是宝春的将军爹,无可厚非,谁叫将军爹那时最有出息。

可现在不同了,将军爹成了昨日黄花,再加上儿子又小,以后的家主之位,很有可能落到这沈晋头上,而且,以老太君的意思,似乎也属意这老大家的儿子。

所以,你看,这有可能是未来家主的沈晋看让将军府名誉扫地的宝春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了。

虽没有二更,但也是一大章了,今天是八号,二十号上架,也就十多天了,话说,明天比这还要多的大章要不要?

第三十一章 偷窥业务不熟练

大国寺在京郊一山上。

寺庙那是一圣地,能有什么危险,宝春便让马叔在车里候着,自己蹬蹬地爬了上去。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是身怀功夫之人,不说内家功夫,平常她也学了个一招半式,修了里子,再修外子时,居然事半功倍,要不怎么说修行主要修心呢,心是什么,心不就是内家功夫,里子么。

呼哧呼哧,累成狗的宝春终于爬了上来,顾不上歇息,拉着一小和尚就问慧真大师在不在,给出答案不在,再问别的,一问三不知。

宝春说我真的有急事,求告知啊。

可人家小和尚说了,像你这样的,每天都有好几百,谁都有急事,重病什么的,可不在就是不在么。

宝春说那我留一信件给你,等慧真大师回来,你转交给他怎么样。

小和尚又说了,指指后面一屋子堆积成山的信件,“即使大师回来,也不一定看到。”

这都快赶上明星了这是,宝春不由叹气,不甘心地在寺院里转悠,毛信都没得到就这么下山?

想起儿子那愁人的病,宝春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看着儿子受罪,她比他还疼,心疼,受罪不说,生命受到威胁都是一个很迫在眉睫的严重问题。

正愁肠时,敏感的五感,无意间察觉到一屋里有动静,很奇怪的动静,似乎在行医治病。

宝春的眼睛猛然亮了,精神来了,一拍大腿蹦了起来,她怎么忘了名人都怕打扰呢。

小心肝扑通扑通跳,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是朝那个方向一看,门口有个男子严密把守,闲杂人等不给进,那人看起来也很不好惹。

宝春溜墙根,利用精神力丢出颗石子,引开那人,忙趁机爬墙,爬上墙头,正要跳下,却发现墙跟有一狗,正伸着舌头,仰头看着她。

宝春腿一软就想趴下,可是不能趴,更不能移开视线,从跟大黄的无数斗争中得出经验,怕了你就输了。

宝春瞪着它,凶狠地瞪着它,眼睛瞪的不能再大了,连神经都要麻了的时候,那狗终于转身,摇着尾巴走开了。

宝春抹了把汗,狗什么的简直没有太讨厌。

悄悄靠近那间屋子,宝春轻手轻脚地趴到门上,拿指头戳开一小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瞧。

只见屋里,一穿僧袍和尚的人,年纪大概五十岁左右,正给床上一人行针。

那和尚满额头的汗,啪啪地往下滴,气氛紧张凝重的能滴出水。

每扎一针都慎重的不能再慎重,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吃力的不能再吃力,宝春都不由得替他捏了把汗。

可正在这时,宝春被发现了,引开的那人回来了,“你谁啊?鬼鬼祟祟的干嘛?”

说着一把就要去抓宝春,宝春慌乱啊,下意识就要躲开,这一躲,就给她撞进了房间里。

后面那人一看,大惊失色,“赶快出来。”来不及多想猛地击出一掌。

宝春察觉到背后强劲的掌刃,你看她跑的快,嗖地一下,就朝前窜去,多亏练武了,腿脚好使不少,躲开了后面那一掌。

只是她这窜出的速度太快了,惯力太大,等她意识到前面是床时,已经晚了,刹不住车了,一头撞了上去,扑倒在了床上躺着的那人身上。

施针和尚定性不错,刚才那一番动静,愣是没有分神,继续施针,一旦停下不但前功尽弃,更是血流倒驶,后果不堪设想。

可宝春这一撞,硬是将针撞错了位,那和尚绝望大呼,“完了,全完了……”

宝春一咕噜爬起来,见床上那男子,脸色黑紫黑紫的,成了酱肝色,七孔突然出血。

“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后面那人怒不可斥,咬牙,“我先杀了你再说。”

“杀个屁啊。”宝春破口大骂,三下五除二,将那人身上的针拔下,凝神静气,刷刷地又全给扎了上去。

后面那人被吼的一楞,等反应过来就要去揪她,却被那和尚拦住,“慢着,先别动。”

这人不敢动了,就见那女人拔针,扎针,自家主子七孔血不流了,搭在床边的手指头,却不断有血滴落,只是那血的颜色乌黑乌黑的,还带着一股腥臭味道。

这人又要上前,却听和尚大叫,“太好了,总算逼出来了……”

这人愣住,惊愕了,这才仔细瞅无辜闯进来的那莫名女人,合着这还是一位大夫,似乎医术还不俗。

暗暗庆幸,刚才没将人打死。

血液颜色直至鲜红,宝春才拔了针。

和尚急忙上前拉胳膊摸脉,边摸脉边点头。

“玄因大师,我家主子怎么样?”追宝春的那男子急切询问。

玄因大师起身,“不碍事了,之前所说的两遍针也不用了。”

“哦。”那男子微楞了下,突然喜形于色,“那太好了。”

话说到这儿,两人几乎同时转身,寻找哪个莫名闯入者。

而咱宝春呢,一听那人唤的不是慧真大师,立马失望不已,还待在干嘛,赶紧溜吧。

给那人扎针时,她可是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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