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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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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春笑了,突然大声说,“我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有神剑,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韩潇大概没想到宝春会突然如此,看看四周,“死到临头了,你还不承认,进了这个大门,你就是想要我帮你也晚了,剑呢?”

宝春一脸无辜,“什么剑?”

“凤鸣。”韩潇咬牙。

“我若有我也是给皇帝。”宝春说。

“你……”韩潇潇怒不可遏。

“怎么?公主问完了吗?”孟首领领着人走了过来。

韩潇瞪了宝春一眼,猛甩袖子进到宫殿里面。

“走吧。”孟首领看了一眼韩潇对宝春说。

“好。”宝春牵着儿子的手,跟着走了进去。

大殿里,宝春见到了高位上的北皇,也见到大概是左夫人的女人,以及殿下的几位北乌大臣。

宝春牵着儿子的手,出现在宫殿上时,不止高位上的皇上和左夫人震惊地站了起来,还有殿下的一位大臣模样的人同样怔愣当地,呆呆地注视着宝春的那张脸。

都说这张脸跟她母亲有六七分相似,看来一点不假。

雍容华贵的那位左夫人,猛地捂住了嘴。

眼神里的惊惧,自然也没逃过宝春的眼睛。

上面的北皇,已经坐了下来,看向宝春的眼神,已经带了杀意,“罪臣余孽,见了本皇,竟还不下跪……”

宝春直挺挺地站着,不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他旁边的左夫人,不由训斥,“好大胆的女子,没听到皇上的话?”

宝春这才做出一副醒悟过来的模样,“在跟我说话吗?”指着自己。

韩潇哼了声,“不是说你还能说谁?”

宝春一脸不对的样子说,“这怎么可能是我?一,我不是罪臣余孽,二,我不属于北乌子民,自然无需向皇上下跪。”

韩潇一脸了然的嘲弄,“我们当然知道你不完全是北乌的子民,你身上还留着大荣人的血。”

宝春摇头,“你错了,我不是北乌,也不是大荣,我是云中山庄的人。”

云中山庄四个字一出,大殿上的人都不由动容。

云中山庄的实力,云中山中的神秘,和云中山庄寻阳公子的才气无不让人忌惮,和意欲拉拢的对象。

云中山庄的人,是可以不行跪拜大礼的。

云中山中的人,迫于忌惮也是不敢随便动他们的。

可是宝春竟说自己是云中山庄的人,这让大家惊诧,她的脸分明是沈家的后人吗?

连孟首领都是一愣,显然之前没人跟他通气。

倒是殿下那个初看到宝春震惊的大臣,听到这个,似流露出了失望之色。

韩潇看看大家的神色,忙说,“她说谎,她分明是大荣的安平公主,我见过,我是不会认错的。”

宝春却说,“我不认识什么大荣的安平公主,我从小在云中山庄长大,那里的人都认识我,你若不信,可以去云中山山庄打听一下。”

“你就是安平,你就是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的,什么云中山庄,你就是沈家余孽,混进京都,就是想要报复朝廷。”韩潇冷冷说。

“阿潇说你是大荣的安平公主,沈家的余孽,你却说不是,说你是云中山庄的人,可你这张脸,却跟沈君遥长的太像了,又该如何解释?”左夫人犀利地望着殿下的她。

“就是,你怎么解释?”韩潇咄咄逼人。

大殿里的人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宝春的脸上一点慌乱之色都没有,镇定地笑了笑,“我要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脸是爹妈给的,长成啥样,那就是啥样,跟你们说的那个沈什么的长的像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不像长的像个罪臣余孽,可它就长成这样,我总不能拿刀子划划吧?”

这话刚落,已经有人忍不住笑了。

“也许真是长的像而已。”

“再说,这又是大荣的公主,又是沈家的后人,又是云中山庄的,我这都快被绕晕了。”

“可不是,若真是沈家的后人,她就不该是大荣的公主,沈家的后人怎么会是大荣的公主?她若是大荣的公主,那更不可能是沈家的后人了?”

“你这一会儿沈家,一会儿大荣的,求你别说了,好人也被你说蒙了。”

殿下的大臣议论纷纷,唯有一人始终在观察着她。

北皇威严地看着她,“你真的不是?”

宝春说,“我说过好几遍了,我来自云中山庄,我不可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世上人千千万,有长的像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还见过不是双胞胎,长的像的,却硬是连他们的父母都认不来的呢。”

韩潇瞪着她,“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敢承认。”

转身对北皇说,“父皇,她分明是满口的谎言,她可以否认不是沈家的后人,可她却否认不了她就是大荣的安平公主,安平公主不止我见过,姚少君也见过,是不是,您让姚少君过来一看便知。”

姚战?

宝春脸上虽然维持着平静,可听到姚少君,背脊早惊出了冷汗,千算万算,竟把这个人算漏了。

不过,这也不是他们的错,就是想到也是没撤,他可是敌方的人,那能会听他们的?

那边北皇命人去找姚少君了,这边宝春拉着儿子的手都想放出大毛大杀四方,潜逃了。

至于韩潇却是冷笑地望着他们。

放出死不承认的无赖招,当然接下来会有惊无险,因为后面给韩潇还准备了一个大招呢,感觉这两天我有些勤奋了没有?

第二十六章 身世揭穿。

有一炷香的功夫吧,姚战来了。

小伙儿,一身赤色修身朝服,显得挺拔而又酷帅。

当然,这是不看脸的情况下。

若看了那张带着不少淤青的脸,顿会觉得有几分诡异的滑稽。

很显然这是跟人动手了的表现。

其他人,包括北皇和左夫人看了都不由露出惊诧之色。

而宝春却是下意识警惕起来。

这伤显然是昨晚弄的,新仇加上旧恨,这姚少君岂有放过她的道理。

姚少君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朝她看了一眼。

那眼神怪难懂的,宝春竟没看出一点头绪来,显得怪高深莫测的,难不成这是让她死的不能再死的表情?

宝春低下了头,给儿子使了个一旦败露,就逃的眼神。

小酒抚摸了下怀里大毛的头,表示了然,往他娘亲身边靠近了些,小眼神警惕着四周,随时准备大打出手的样子。

姚战冲北皇行完礼后,北皇开始问他,殿下的是不是大荣的安平公主。

姚战闻言,转身,看向大殿中央的宝春和小酒。

大殿内静的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他们身上。

所以,韩潇稳超胜卷的冷笑,就显得格外的刺耳。

殿下的人似乎也纷纷为他们捏了把汗,紧张地望着这个最有力的证人,姚少君。

姚少君看了宝春足有一盏茶的功夫。

看的宝春都能听到自己的咚咚心跳声,心说,是死是活你倒是给句话啊大哥,她和儿子也好做准备不是,你这磨磨蹭蹭的不是生生折磨人吗?

高位上的北皇问了,“姚战,是还是不是?”

韩潇斜了宝春一眼,自信满满,“肯定是了。”

宝春攥紧儿子的小手,只要姚战开口,就立马先发制人打出去,因为,一旦她被确定为大荣的公主,后面的计划将全盘皆输,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就是你说的天花乱坠,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大荣来的公主的,不管真相如何,你都将被认定为那个心怀不轨的密谋者。

接着,姚战开口了,盯着宝春,他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宝春的一只脚都动了,听到这两个字,那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才硬生生压下那只脚,硬生生让脸维持在镇定的表情内,虽然,她内心的惊诧都要翻江倒海了。

居然不是?

姚战居然说她不是?是他这脑子坏了,还是眼神坏了?唉呀妈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连小酒都仰着面瘫脸,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大殿几乎瞬间静寂,空气寸寸凝固,就跟韩潇脸上的笑容一样,霹雳巴拉碎了一地。

震惊地看了姚战好大一会儿,然后,直奔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面目狰狞,“你个混蛋,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这位暴走了,再反观宝春娘两却是虚惊一场,心放回了肚子里了。

姚战依旧不疾不徐地说,“她不是。”

韩潇猛地甩他一巴掌,“你他妈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就是大荣的安平公主?怎么可能不是?你个蠢货,你脑子进水了?你赶紧给我说,她就是……”

大臣们看到她失控骂人的一幕,都不由摇头叹息,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声嘶力竭地吼着姚战,让他改口,毫无形象可言。

就连高位上的北皇都看不下去了,黑着脸呵斥,“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放手。”

北皇的训斥声,才让韩潇拉回了那么一点理智,咬牙切齿地放开了姚战。

姚战整整衣服,揉了揉被扇了一巴掌的脸,站稳,什么都没说。

左夫人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姚少君,真的看仔细了?”

韩潇怒瞪着他。

姚战垂头说,“是,看仔细了。”

“不,父皇,他撒谎。”韩潇指控,“他肯定是被大荣的人给收买了。”

宝春不由笑了,“在公主的眼里,是不是只要有人指认我是的,那我就是,然后给我定一个密谋破坏者的帽子,而指认我不是的,就都是被大荣收买了的叛徒?”

“你……”韩潇气急败坏,“我没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宝春说,“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费那么多事,直接说我想你死就行了。”

韩潇哼了声,“我为什么想你死,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北乌,你就是……”

“你不是为了北乌。”

“那我是为了什么?”

“你是为了你自己。”

“那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因为我手里掌握了一个对你很不利的秘密,你怕我会捅给你们的皇上,于是就想要杀人灭口……”

这话一出,众人均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禁看向他们的公主。

连北皇的脸色都是变了一变。

“你,你瞎说。”韩潇极力否认,“根本不是这样,你为了逃命,竟连这样的谎言都编得出来,可见你是穷途末路了,我能有什么秘密……”

“一个足以让你万劫不复的秘密。”宝春笑着望她。

韩潇不由冷笑,“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韩潇行的正坐的直,一心为北乌,为父皇鞠躬尽瘁,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定要你好看。”

“阿潇,在你父皇面前不可造次。”左夫人突然开口训斥,“既误会了人家,就要承认错误,还不让向云中来的这位姑娘赔礼道歉?”

误会?都闹的这步田地了,竟被她一句误会带过,她这是想就此打住?

“母妃!”韩潇不可置信看着左夫人。

“皇上,阿潇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行事太过于莽撞,下去我一定好好教她,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毕竟云中的人不好太过得罪。”

北皇看了她一眼。

左夫人又说,“我可听说他们的寻阳公子也来了京都,这事闹的太不好了,回头我让阿潇登门道歉,我看就这么散了吧,回去我给皇上煮杯药茶,静静心。”

“皇兄,既然这位姑娘不是大荣的公主,而咱们又兴师动众地将人拘了来,就这么不了了之是不是不大好啊?”开口的正是初看到宝春表现震惊的那位中年人。

称呼北皇为皇兄,看来应该是北乌那位闲散的左贤王了。

左夫人要开口,北皇扫了她一眼,她只得闭上了嘴。

北皇问左贤王,“你的意思是?”

左贤王不经意地瞅了宝春一眼,“咱们是不怕云中山庄,可是若因为今天的不愉快,云中的人投靠了别国,比如大荣那岂不是……我想,皇兄也不希望看到这样,刚才这姑娘说了,是因为她手里握有阿潇见不得人的秘密,才使得阿潇想杀人灭口……”

“我没有。”韩潇怒吼了声。

“皇叔相信你没有。”左贤王安抚道,“就因为相信,咱们才应该让她证明,还你清白。”

“这……”韩潇明显露出了迟疑。

毕竟,就是最问心无愧的人,听到有把柄落到别人手里也会心虚的,更何况是韩潇这样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人。

这时,高位上的左夫人突然捂着头,呻吟起来。

“爱妃,怎么了?”旁边的北皇忙问。

“我头疼病可能患了,头像针扎一样。”左夫人痛苦不已。

“那我让人送你回去,召御医过去看看。”北皇说。

“皇上不跟我一起回去?”左夫人我见犹怜地,柔弱地说。

北皇安抚,“你先回去,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陪你,来人,送夫人回去,好生照顾着……”

宫人要去搀扶,却被左夫人挥退,“皇上不走,臣妾岂能退下,反正也是老毛病了,死不了人,臣妾忍忍就是了。”

宝春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左夫人大概是察觉出什么了,先是阻止,见阻止不成,就想装出一副病弱样,拉走皇上。

不过北乌的这位皇帝,的确如传闻所言,性格多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并没有因为爱妃的可怜样就此离开,照顾她。

北皇看着下面的宝春,眼神锐利无比,“说说你掌握了什么?你要知道要是诬陷,不管你是什么人,朕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宝春迎着他的目光,“是不是诬陷,等皇上见了人自己判断,我跟公主无冤无仇,也没有诬陷的道理,这人也是我偶然救下的……”

北皇下令带那人上来。

等待的时候,左夫人的脸有些白,皇上又让她回去,她仍是摇了摇头。

至于韩潇,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宝春,露出一种不太妙的神情来。

人被带上,跪在了地上,行礼。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翁,穿着一件戴帽子的黑披风,头脸裹在黑色连体帽里,看不清楚。

北皇很不高兴地命令,“摘下帽子来。”

“是。”跪着的那老翁缓缓摘下了帽子,缓缓抬起头来。

那人的头脸一露出来,左夫人大惊失色,猛地啊了声,脸比透明的纸还要白。

“徐太医?”好半响,皇帝才皱着眉头,试探问道。

“正是微臣。”那人颤巍巍道。

“徐太医不是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吗?”

“是啊,听说死的很惨,仇人寻仇,一家老小,一夜间全被大火烧死了。”

下面人吃惊不小,议论纷纷。

北皇站了起来,仔细看着下面的人,不住点头,“的确是,都说你被二十几年的大火烧死你,你怎么?还有是多大的仇非要……”

“皇上!”那人大喊一声匍匐在地,“不是寻仇,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为什么?”北皇不由问。

老翁望着左夫人,恨意满满,“因,因为微臣知道韩潇公主根本不是早产,而是足月生的,皇上,微臣有罪,微臣欺瞒了皇上……”

大概还会有一更,不过,可能会在晚上十一点多了。

第二十七章 血溅当场

徐太医这话,简直犹如惊天霹雷,在场的人几乎都被炸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叫不是早产,而是足月产?

即使不明内情的人,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皇家血脉出了问题!

底下的人震惊过后,脊背都嗖凉嗖凉的,若真证实公主不是皇上的,这不但关乎着皇家的颜面,更关乎着皇上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一国之君,绿帽子一戴就是这么多年不说,还给别人养娃养了那么多年,差点连祖宗基业都给搭了进去。

皇上该有多生气,简直不用想。

大家纷纷想告退,可又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

盛怒之下,很有可能成为那个被殃及无辜的人。

大臣们纷纷抹汗,一副骑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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