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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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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春心说,原来是为庄子而来,那从中阻拦的人肯定就是他了,“不对啊,那庄子主人怎么没跟我提起?”

崔如海睁着眼说瞎话,“老糊涂了,不记得了呗。”

宝春暗骂了句,在她这儿耍无赖来了。

“崔公子,不是我不识抬举,实在是我们这儿,钱都交了,连地契文书都快办好了……”

“快,可不等于办好了,至于钱,明天我找那主人,他会如数奉还给你们的。”崔如海说完站起身就走。

宝春气的脸色铁青。

“这简直欺人太甚了。”郑子奇大骂。

老孟摇头,“文书没办,明儿那人过来退钱,那真是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了,只能拱手相让了,只是可惜了那庄子了。”

“难道就这样算了?”郑子奇攥紧拳头。

“对付这号人,讲什么理。”小酒从后面进来说。

宝春点头,“儿子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直接点干脆。”

老孟,郑子奇,包括小酒都看着她,不明白她所说的直接点代表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他们方才算明白。

崔如海没有说谎,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人骑马出城去了那庄子。

他查过了那庄子的主人,没什么背景,钱财加上威胁,不怕他不屈服。

只要他这儿一同意,那庄子还不就是他的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身下的马突然一个趔趄被绊倒了。

前面竟然被人挖成了一个浅坑,边上设有绊马索,坑上更是覆盖着沙尘样的东西,马一倒下,尘土四起。

马背上的崔如海也被迷了眼睛,睁不开眼,只是本能地顺势滚地就要起身,因为他心知不妙,肯定是中了埋伏。

可不等他起身,身上就被布袋样的东西套住了,不能动弹,“你们什么人?赶紧放开小爷,否则,小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回答他的是一阵拳打脚踢。

前面的马一倒,后面勒马不及,也是同样的下场。

同样的被人套住,痛揍。

蒙着麻袋揍人的不是旁人,正是宝春他们。

宝春照着蒙着麻袋的崔如海揍的是酣畅淋漓。

奶奶的,你不是威逼利诱么?本姑娘揍的你起不了床,看你还怎么威逼利诱?看你还怎么从中阻拦?

你以为你是谁啊?无论看上什么就是你家的了?

欺负人也讲究个迂回呢?

那几个狗腿子,早被马叔,兰香,小酒,朱弥久等人收拾妥帖了,眼下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宝春蒙着麻袋揍那崔如海呢。

神情别提多惊悚了!

蒙着麻袋揍人,谁干过这个?

太阴损了!

各个惊愣地看着宝春对那麻袋拳脚相加。

刚开始,麻袋里还有骂声传出,伴随着拳脚,这会儿只剩下哼哼和求饶声了。

你别以为求饶就行了,人压根就不理会,继续拳打脚踢。

直到后来,那麻袋再也没声穿出,几乎连动都不动了。

可宝春依旧没有停手的迹象。

各位心里都忙吞口水,心说,以后绝对不能惹着小姐了,否则,就有可能蒙着麻袋被揍了。

尤其是小酒,连额前的那两撮卷毛都立起来了。

这女人真是出乎预料,没想到发起狠来,是这么凶猛。

见差不多,宝春终于停手了,毁灭了现场,离开了。

兰香有些担心,“小姐,那崔如海都不动了,不会是不行了吧?”要真杀了他,那麻烦可就大了。

“怎么可能?”宝春肯定道,“我手上有准儿,只会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死不了,而到时我们的庄子也到手了。”

------题外话------

别嫌少,明天会在上午10:55更新。

第六十六章 再蠢我也是你娘!

正如宝春所说,崔如海性命无忧,只是被揍的太惨了,若不是他开口说话,估计崔家的人都不一定认出他来。

脸成了猪头脸,身上的胳膊腿儿,虽然没少,但此刻已丧失了它该有的功能,就连说话都不利索。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大脑还蒙着呢。

这货长这么大,别说被人冷不丁地蒙着打了,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儿,那有被人揍的经历?

崔尚书家的独苗苗,谁敢揍?

揍坏了,人崔尚书家还不将你大卸八块了?

崔如海被抬了回去,崔家的老老少少一见,可给心疼坏了,尤其是崔尚书的父母,抱着崔如海,那是儿啊,儿啊地嚎个不停,大骂是那个挨千刀的,竟把他们宝贝孙儿整成这样,揪出来非千刀万剐不可。

一家子全乱了套了。

崔尚书劝了好久,才总算是让老人停下。

崔尚书的母亲,擦擦泪,突然嗅了几下,说怎么有股怪味呢,怪难闻的。

那里是什么怪味?那是尿臊味,崔如海早被吓尿了。

崔尚书阴沉着脸,吩咐下人将老人扶走了。

老人走了,不大一会儿,听闻消息的崔氏,从将军府也赶来了。

看到床上弟弟那副惨样,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父亲,到底是谁把他打成这样?”崔氏擦把泪,愤怒地问崔尚书。

崔尚书瞪了床上一眼,“你问他?”

崔氏就问弟弟是谁干的。

崔如海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你倒是说啊。”崔氏急了,“你甭怕,不管他是那家的公子,也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姐姐就去进宫求皇后……”

崔如海还是一个劲地摇头,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他也不知道是谁啊?

那些人早有预谋,先是绊倒他们,趁着灰尘弥漫之际,摁着他们揍了一顿,一直到最后,别说长相了,他连人家的声音都没听到,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那一刻,发现命还在,差点没把他高兴死,居然还活着。

庆幸之余,他才开始琢磨罪魁祸首。

当然,一开始,他下意识就怀疑到了归济堂,毕竟,他昨天才去人家店里耍了无赖。

可是吧,仔细一想,又不像。

那归济堂的人是狡诈了点,若说设个计,编了套,报复他,这还有些信,像这样阴毒揍人的,绝对不像。

就连洪老六那种混混痞子都不屑于使这种手段整人。

所以,崔如海是真的不知道,虽然他得罪的人不少,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谁最可疑。

崔氏却以为是他怕那人,立马起身,“我进宫找皇后,我还就不信将人打成这样就算完了。”

“你给我站住。”崔尚书呵斥。

走到门口的崔氏不甘地转身,看着父亲,“这以后传出去崔家的颜面往哪儿搁?”

崔尚书哼了声,“怎么不打死他?打死了倒是干净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不由仰头叹了口气,“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讨债的姐弟两。”

崔氏微垂了头,“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崔尚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将军府现在谁在掌家?他沈暮云一年到头去过你那儿几次?赚钱赚疯了的那什么防刀剑布料,给你说过没有?”

一连跌的质问,让崔氏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全给了他自己孩子,就连那野种都有份,这样大的事情,可有征求过你这个将军夫人,当家主母?别说当家主母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在将军府,还不如一个小丫环呢……”

“父亲,你不要说了……”崔氏咬着嘴唇,泪如雨下。

“傻女儿,人家在防着你呢,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崔尚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死心眼。”崔尚书狠瞪了她一眼。

“这都是女儿选的,女儿认了。”崔氏闭上了眼睛。

崔尚书一拳击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咣当作响,“你认不了,他沈暮云这是将崔家踩在了脚下,在打我这张老脸呢,不给他点教训,他明天就敢把你休了。”

崔氏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崔尚书一眼给瞪了回去。

“他将军府不是跟王侍郎家结亲么?有他闹腾的?”崔尚书说。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儿子,虽然气的够呛,但那是亲儿子,那能不心疼,嘴上说,吃些教训,不能出去,也省的在外惹祸,可一出了门还是吩咐人去查是什么人干的。

可那里有那么好查的,荒郊野外,人瞎子没有,再加上现场毁灭,简直难如登天。

将军府要办喜事了,大伯母要娶儿媳妇,本该是高兴的事,可她却愁眉不展。

媳妇是个高枝,做婆婆的不想媳妇嫁进来,看不起婆婆,就想给儿子大肆操办,可将军府财务不允许,能简单操办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大肆操办,操办完,一家人是不是都去喝西北风啊?

掌家的二伯母自然不同意,聘礼什么都是可着将军府的能力来办。

大伯母看看聘礼礼单,觉得寒酸的不行,非要增添,东西也要样样置办最好的。

二伯母郑氏暗暗冷笑,说,“大嫂,不是不给你办,实在是账上没那么多钱,就这礼单上采买的银子,都是东凑西凑的……”

大伯母田氏说,“你可别以为我这是为了儿子,我这可是为了咱将军府的面子,礼单上的这些,就是小门小户都拿不出手,何况是将军府?”

“大嫂,将军府已经不比从前了。”郑氏希望她能认清现实。

田氏见她不松口,便满口酸气的说,“将军府是不比从前了,那是因为全都进了私囊,不行,我要去找宝春,凭什么我儿子成个亲,寒酸成这样,她却坐拥金山银山,那可是她哥,她怎能看着不管?”

“大嫂,这跟宝春有什么关系?她带着一个孩子过的还不够苦么?”郑氏拦住她。

“她苦什么?她比谁都安逸,老三多疼她啊,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家的孩子是亲生的,难道我家的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行?”田氏愤概不已。

郑氏说,“那是他老三的,他想给谁那是他的权利。”

“我可没有你那么好说话,谁不知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暗地里不知道给你多少好处,否则,怎么会单单让你管家?”田氏语气不善。

郑氏气的变了脸,“大嫂,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去见宝春,当年进香,可是沈晋护着去的,为什么他好好的回来了,宝春却被匪徒绑走了?”

过来找二伯母的宝春,刚好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听到这句话,便止住了前行的脚步。

心下一凛,难道当年小宝春被绑架,还跟沈晋有关不成?

迄今为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宝春是一无所知,周围的人怕她伤心,从来不提当年被绑架的事,仿佛是个禁忌,谁都不提,害的宝春,想打听都是不能。

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的阴谋?她总要搞清吧。

当然,巧合也不能一棍子排除,不过,这世上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曾经,她怀疑崔氏,毕竟,只有她恨不得她去死。

只是,穷于一直没什么线索。

而现在,突然提到了沈晋?这个完全不在怀疑对象内的人?他又有多少嫌疑?

就听那大伯母恼羞成怒地说,“这跟晋儿有什么关系,晋儿护送妹妹去进香,难道还做错了不成?匪徒要的是女的,晋儿能有什么办法?她身边不还有那姓马的护卫,不照样拦不住么?难道那匪徒还听晋儿的不成?”

郑氏却说道,“有没关系,我不知道,我知道,要是我儿子,他定会自责一辈子,别说给她找个杀妻的婆家,他妹妹若一天找不到幸福,他估计都不会成亲,男人若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就不配做我将军府的子孙,你要去找宝春要钱,我现在就告诉老三去。”

“你……”田氏气的甩袖子就走人,“你们沆瀣一气来欺负我们。”

郑氏朝着她的背影,冷哼了声。

宝春在田氏出来之前,早离开了。

回来,就看到小酒正专心写字呢,仙气飘渺,完全看不出有个凶残的心。

你说,她这儿,琴棋书画那是样样不行,生了个儿子,倒是一学就会,这基因变异的也太强了些吧?

哎,看到他的字,便惭愧的很,现在熊孩子的字比她不知强了多少倍,还有那写字姿势,高山流水,端的是流畅自如。

宝春看的痴迷。

察觉到的小酒,叹了一口气,放下笔墨,走到她跟前,一副我就知道你无聊,没有我陪不行的样子。

宝春先是捏捏小家伙嫩嫩的小脸,然后玩着他那两撮卷发,绕来绕去说,“儿子,你有没想过你亲生父亲是什么样?”

“没想过。”答的很干脆,都不带思考的。

那个孩子心里没个父亲梦?宝春嘴角抽了抽,又问,“那你想不想找他?”

“不想。”一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的表情。

宝春不由替他那不知在那个角落里蹲着的父亲点了根蜡烛,坏人果然是自有恶报啊。

“那若有一天要是见到了呢?”宝春又问。

小酒抬头斜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宝春干干笑了笑,摩挲着儿子的小手,“随便问问。”

“我只有一个娘亲。”小酒说,随即小声嘀咕了句,“还是蠢的要命。”

宝春一听,心说,你倒是牛,没有父亲,谁能生出来你?不过,随即就想到了熊孩子要表达的意思,立马心花怒放,感动的一塌糊涂,正要抱着亲几口时,就听到了后面那句。

你想她听力多灵敏啊,想听不到都难,立马黑线,那还能亲下嘴,照儿子后脑勺糊了一巴掌,“再蠢我也是你娘。”

------题外话------

费了不少事,终于拧巴了过来,明天上午10;55老时间。

第六十七章 生儿子之非常重要!

大伯母田氏,最终没来找宝春。

当然,关于婚事,宝春自不会主动过问,后来的事,还是听兰香闲暇时说的,好像是那田氏自己拿出不少的私房来贴补。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大伯母对她这儿媳是多么的看重,不惜掏出自己的私房来装点门面。

喜事将近,将军府内的气氛也有了几分喜气,不过,宝春却并没受什么影响,照旧忙自己的事,将军府,归济堂,京郊庄园,三头来回跑。

这天,从城外回到归济堂,还没到,就见老孟在门口东张西望,慌里慌张,看到她,忙迎上前来,指指会客室的地方,给她使了眼色,那意思是又来了,“等多时了。”

宝春立马明白谁又来了,也是不由头疼,揉揉太阳穴,整整衣服,咳了声,这才走进会客室去。

看见那一头雪白之发的人,在窗前背手而立,忙让自己的表情尽量地自然,上前招呼,就像经常找自己看病的那些熟络的病人一般。

这位,自从上次给他诊断心理有问题时,他就瞄向了宝春,那是隔山差五的来,倒真把她当成了心理大夫了。

可关键问题,她不是啊?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她一外科大夫,玩的是刀子,心理她那能玩的转啊?要早知道穿越,她肯定把各科都修的精专,再过来。

要是别人,她可能早打发了,可这位却不行,你要打发了他,你也甭想在这地面上混了。

你打发掉这地界的老大,明天他就能打发你回老家吃自己!

拒之不了,那就好生伺候着呗。

而且,这伺候的度,也是要把握好的。

充分贯彻五字方针,不知者无罪!

咱们就来个心理跟明镜似的,可面上就不点破。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面对的可是当今圣上,掌握一切生杀大权的人,稍有不慎,那就有可能犯下大不敬之罪。

所以,这位每次来,宝春就像是上了一次战场,进行了一番厮杀一般,等人走了,她才感觉,终于杀出了重围,又保住了小命。

看似惊险,实际上主要是身份造成的,其实,这人每次来,宝春的任务无非就是陪聊。

聊的话题也不外乎是些简单的日常民生等。

老孟上完茶后,两人话题又聊到了最近藩王使者朝贡的问题上。

刘宸说,“这几天,各地藩王使者陆续进城,带的礼物五花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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