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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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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忙摆手,梗着脖子说了,“没有,绝对没有。”

刘宸斜了他一眼,“你敢有,朕这一肚子怨气还没处发泄呢,现在朝中形势不容乐观,朕身边没有几个可信任的人,朕需要你。”

刘宸亲自给他斟酒,递到他面前。

沈暮云看了皇上一眼,再看看他递过来的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刘宸脸上这才露出真诚的笑容,坐了下来,端起杯中的酒喝干。

男人就是这样,有些话不好说,有些委屈,抱怨,也都憋在心里,可一杯酒,就能将这二十来年的隐忍咽下,从此不再提起。

男人胸怀的宽阔是你想象不到的,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真爷们,叽叽歪歪的那都是娘们。

孙平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也不由会心笑了,真心替主子高兴。

就是普通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两个肝胆相照的兄弟也不枉此生了,更别说皇上了。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的有些大了。

刘宸端着杯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事,脸上都笑开花了。

沈暮云看到,拿肩膀碰碰他,“想什么呢?”笑的贱兮兮的。

“想朕的公主呗。”刘宸拖长音说。

“安阳公主。”沈暮云故意说。

“滚。”刘宸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过会儿,刘宸歪头看沈暮云,问到了给月黯解毒的事,“不是说那毒无药可解么,没听说过安平擅长解毒啊?”

沈暮云说,“那是不擅长,压根就是所知甚少,这是她自个说的。”

刘宸咦了声,“那帮月黯解毒的另有他人?”

沈暮云摆手,“没有,就是她。”

刘宸一头雾水。

沈暮云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见皇上问起,只得说了当天的情形。

“荣小王爷身边的白丁山说,月黯身中的毒无解,除非神仙在世,利用仙气逼出五脏六腑的毒,再引流出来,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可谁知半天后,闺女开口了,说她想试一试。”

“利用针灸?”刘宸问。

“这我那知道。”沈暮云说。

“你怎么不知道,你当时不是在么?”刘宸不解。

“闺女将人都赶了出来,只留她和月黯皇子在里面,我又没有天眼,如何得知?”沈暮云耸肩。

“后来呢?”刘宸凑近了问。

沈暮云叹了口气,“后来,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闺女才出来,出来时都不成人型了,憔悴的连皮都皱了,对那月雅公主说了一句话,你哥没事了,然后就倒下去了,当时给我心疼的,看她那样子都快去了半条命了。”

刘宸坐直了身子,满脸怒气,“这段怎么都没人跟我朕说啊?那她现在怎么样啊?有没事啊?”一摔杯子,酒也没心情喝了。

“自然是没事了,那荣小王爷一直没离开,说闺女是内力耗竭过度造成的,然后,他就给闺女输内力,大概输了两天,闺女才醒过来。”

“月黯早就好了,为什么要等二十一天?”刘宸松口气又问。

“荣小王爷猜测,专一在京城谋杀月黯皇子,很有可能是想挑起两国战端,然后趁此大乱之际,有所图谋,而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大月国不安分的月成王想趁着这个机会谋权篡位,所以,才闭门不出,给人造成月黯已死的假象,同时……”

刘宸站起身,顺着他的话,“同时,也好让朕借此机会,消弱某些人的势力。”

沈暮云点了点头,“镇荣王府不是一向不参与朝政么?”

“你怎么还没想明白,他这是主动卖好给我。”刘宸恨铁不成钢,走到扶栏前,“他那是看上了安平,我想这小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啊?”沈暮云楞了。

“你啊什么啊,有什么好奇怪的,朕的安平,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有一手好医术,别说女人,男人都不一定比得过,荣小子能看上她,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他的眼光还不错。”刘宸抬着下巴,不可一世,好像他家的闺女是天仙。

沈暮云看看这位一副,天下没有一人能配得上他家闺女的挑剔样子,真是无语。

更可悲,可耻的是,他居然也跟这位一样的心态。

“那您的意思?”沈暮云试探地问。

“朕当然不……”刘宸迟疑了片刻,改口道,“当然要看安平的意思。”

沈暮云沉吟道,“看闺女的态度似乎不怎么看好这荣小王爷。”

刘宸哼了声,眼睛带笑,“就该这样,眼光就应该放远一点。”

沈暮云愣愣地看着这位,心说,再远就是空无一人的沙漠了,这节凑看来是巴不得闺女一辈子嫁不出去呢。

------题外话------

紧接着有要开启下一个情节了,我要理理大纲,今天就先这样吧,下一个情节,大概要两情相悦。

第114章 将军爹这个大窟窿!

宝春救活月黯,此举纯属意外,更是一次要命的尝试。

当白丁山提及什么仙力的时候,她猛然就想到了自己修炼的内力能压制儿子体内的怪异能量。

她知道她这内力跟别人很不一样,当时,她就想,这内力配合她这针灸,有没有可能将月黯身上的毒给逼出来。

于是,这才有了接下来的尝试。

出乎意外,果然有门。

只是,惊喜不到片刻,她就悲哀地发现,毒已攻入五脏六腑,她眼下体内的内力,还太微弱,想要全部逼出,简直就是在玩命。

不管如此惊险吧,总之她是坚持了下来,拼到内力枯竭那一刻,总算是将人从鬼门关里给拉了回来,而她自己也终于倒下。

如此拼,她当然不承认是因为月雅公主送她那雪莲,而是她这善心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摁都摁不注。

听说,她昏迷后,是荣小王爷给她输的内力,进行调理,她才能恢复地那么快。

哎,说实在的,她不喜欠人人情,尤其不喜欠荣小王爷的。

这位主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荤冷不忌的,大人不言谢啥的,跟他压根就不搭,还不知道要她怎么偿还呢。

不过有句话说的也很好,虱子多了不痒,帐多了不愁,就这样吧,她这小身板总共也没几两肉,只要不嫌塞牙,尽管放马过来吧。

大月国,内乱刚平,局势不稳,需要安抚,很多善后工作要做,月黯和月雅自是不能再在大荣逗留,辞别大荣皇上,启程准备回国。

城门外的官道上,站立着十几匹骏马,高大威猛,气势凛然,不时吞吐着鼻息。

大风吹拂,尘土飞扬,衣衫纷飞,猎猎作响。

宝春牵着儿子,赶来送别。

月牙将手中的缰绳,交给武延,走到宝春的跟前,猛地将人抱住,紧紧的,眼眶微红,“今日一别,下次再见,还不知何年何月。”

“这么舍不得我,这还没走呢,就开始想我了。”宝春故意笑着调侃,“你放心吧,总会再见的,说不定那天我就道大月国骚扰你去了。”

月雅愣住,放开她,斜了她一眼,“你就忽悠吧,你以为这是说话呢,上下嘴唇,一张一合,就到了?”

宝春挑眉,“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怕我去叨扰似的,我还告诉你了,我这还真待去。”

月雅认真地问,“为什么?难道你这么快就在大荣混不下去了?”

“去你的,你才混不下去了呢,本公主不知道有多如鱼得水。”宝春反驳。

月牙笑,“我看未必,皇宫里,京城里指不定有多少人惦记着你,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呢,光我知道的那安阳公主就不是那么好对付。”

宝春叹了口气,“没办法,人太优秀了,就容易遭人嫉妒。”

这一副自我感觉不要太好的模样,让周围的人,不由嘴角抽抽。

月雅讥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太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你还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的么?”

“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我拼了命救了你们一次又一次,俗话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你说说,我救了你们几次?别说涌泉了,我看汪洋大海来报都不够,所以,别以为路途遥远,就想赖账,说不定哪天我就找你们讨债去了。”宝春一本正经地说。

“还汪洋大海,你也不怕淹死你。”月牙笑着说。

“怕啥,咱会游泳呢。”宝春说。

两人笑闹时,月黯走到了宝春跟前,右拳放在左胸,行了个礼,“公主的救命之恩,月黯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以后若有差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宝春楞了楞,冲月牙眨眼,“大皇子就是不一样,不像某些人,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月黯抬头,“父王曾说,安平公主对我朝有大恩,若是到了我大月国,必以与月雅同样的规格待之。”

宝春楞了楞,干笑了下,“大王严重了,安平愧不敢当。”

月雅哼了声,“这会儿知道谦虚了,刚才可还汪洋大海呢。”

“那不是说你的么?”宝春笑道。

月雅蹲下身,看着小酒,“干脆你跟我去大月国算了,跟着你娘亲,迟早学坏,你不是爱吃鸡么,咱们大月国的鸡也不差,更有一百多道做法,天天让你吃的都不重样……”

“哎,拐我儿子干嘛,想要自己生去。”宝春朝武延方向看了眼。

月雅红了脸,不由瞪了宝春一眼,“我就拐了怎么着,小酒你愿意跟我去么?”

小酒想也不想,摇摇头。

“为什么啊?”月牙问。

“她没有我不行,我要是不在她身边,她都活不了。”小酒大言不惭地说。

宝春满头黑线,熊孩子还真敢说。

而周围的人,忍不住都笑出了声,这两人真不愧是母子啊,自我感觉一个比一个好。

月雅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去了,看着宝春,“听说过没断奶离不开母亲的孩子,今儿我却是头次听说,离不开孩子的母亲。”

宝春不接她的话茬,反而看向武延,“那就一块木头,你怎么喜欢这号的?”

月牙说,“我就喜欢木头了咋地吧。”

“我能咋地,你是抱着木头还是石头睡觉,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宝春说。

月牙意味深长地说,“有的挑总比没得挑强。”

说完,接过武延手中的缰绳,一个翻身,落在马上,朝宝春拱了拱手,“就此别过。”扬鞭催马,往官道前方而去。

宝春还在琢磨她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呢,眼前就只剩下了扬起的尘土,马嘶声随着渐渐远去。

将军爹接管了东郊大营,开始走马上任。

话说这东郊大营,还是之前将军爹统领过的军队。

将军爹治军有方,军纪严明,在当时可是一支响当当的队伍。

英勇无比,铜墙铁壁,冲锋陷阵在前方,打了不少胜仗,不管是将领还是士兵,放出去个个犹如把宝剑,嗤嗤作响,犀利无比,无坚不摧。

可二十年过去了,东郊大营,早已面目全非。

毫无战斗力不说,更是滋生了不少坏习惯,老弱病残,参差不齐,武器老旧缺乏,训练大多都是心不在焉,反正眼前也没什么仗要打,无压力么。

将军爹去完军营回来,脸色是黑紫黑紫的,就这样的兵拉到战场,别说打胜仗,不送死都是万幸了。

皇上丢了个烂摊子给他,可把将军爹给难坏了。

军纪松散,不怕,将军爹的铁腕政策,没人敢违抗。

可治军不光是威严,铁腕,严明就够了。

它是需要手段的,要让那些将士,打心眼里臣服,上了战场,才能奋勇杀敌,上下一心。

总之一句话,除了铁腕震撼外,还要走心,不能寒了他们的心,要让他们感到温暖,形成归属感。

关于这个,就撇不开物质形式了,肚子都填不饱,家里老小都养不活,谁也没心力打仗。

当然,由于国库有限,朝廷拨下的军饷,是不够的。

不够怎么办,那你只能自己想办法。

就好比那些老弱病残的兵,势必要裁掉了,可你不能一句话就让别人滚蛋吧,否则,其他军士不寒了心。

这东郊大营,若不出意外,那就是将军爹以后的亲兵营了,遣散费要给,而且还不能太吝惜。

光遣散费这么一算下来,就是好大一笔数目。

将军爹愁的抓耳挠腮,夜不能寐,因为将军爹是个穷人,他没钱。

之前弄那个防刀剑的布料,利润还都是孩子们的,他啥也没有,纯属白干活。

宝春得知这个事后,不能不管啊。

将军爹的军营,她早就把它看成了有力的靠山了,有了军权才有话语权么。

不但要管,而且她还希望它发展的更好。

于是,宝春就揣着银票找上了将军爹。

将军爹一看,简直喜出望外,就差没蹦出房顶了。

闺女这银票,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将军爹坐下一数,呆了,靠他娘的,竟然有几十万两之多,闺女真大方,真有钱,一出手就是几十万两。

花闺女的钱,将军爹有些不好意思,手里的银票烫手,“这有些不太好吧?”

“那还给我吧。”宝春伸手去拿。

将军爹连忙缩回了手。

宝春笑。

将军爹忙收到了抽屉里,“待爹有钱了再还给你。”

其实,说这话时,好心虚,一点底气都没有,几十万两银子,他待猴年马月才能有啊。

宝春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这一两年赚的钱都在您这儿了,您老可悠着点花。”

闺女好能干,将军好心塞,不住地点头,“晓得,晓得。”

心里感动,温暖,这闺女养的太贴心了,蒲扇般的大手抚摸上了闺女的脑袋。

将军爹的熊掌就是不一样,刚摸上去,头发立马支楞起来,发型都乱了,宝春赶紧躲开。

将军爹见闺女快要炸毛了,干笑了,赶紧放下。

所以说,人太善良了不好,宝春这一发善心,又回到了解放前,成了穷光蛋。

而且,将军爹是个大窟窿,以后有的待填,看来,还待琢磨怎么弄钱才好。

第115章 找茬的熊孩子!

今儿天不错,风和日丽的,进入到了八月份,气温不冷不热。

熊孩子书院今天休息,不用上课,刚好宝春也不用看诊,早上起来,去归济堂交代下,就准备带着儿子出去遛遛。

刚走出大门,在街道上还没走多远呢,后面就驶过来一辆马车,行前不远,突然停了下来。

路被挡住了,宝春和小酒被迫停了下来,观其马车,感觉很眼熟。

不一会儿,车帘从里掀开,谢即明和韩毅从车上跳下。

谢即明着一身白衣,脚踏一双白色带暗花的靴子,长发被玉簪馆起,发型一丝不乱,腰里还别把扇子。

宝春心里嘿了声,这货把自己捯饬的不错,将风流,倜傥公子哥的形象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至于韩毅,就没他那么风骚,一身藏青色锦衣,黑色靴子,棱角分明的鬓角,小伙很酷,很帅。

“怎么就你们母子两?出来也没带个人?”谢即明看看她身后说。

韩毅也问,“你们这是要去那儿?”

宝春说,“出来随便遛遛,就没让他们跟着。”

谢即明望了眼马车,想了想说,“反正你们也是遛遛,我看不如跟我们一起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刺激。”

说着还跟韩毅使了个眼色。

韩毅迟钝了片刻,忙说,“那可不咋地,很刺激,很有意思。”

小酒眼珠子动了动。

宝春问,“什么地方?”

谢即明一脸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走,上马车。”

宝春看看马车说,“算了,我们不去了,不耽误你们,我们还要去吃早饭呢。”

“吃早饭呢……”韩毅眉头皱了。

谢即明忙接话,“刚好一起,我们也没吃早饭呢。”

韩毅符合,“可不咋地,刚好一起,不提还好,你这一提早饭,我这肚子老饿了,赶紧地找个地儿吃饭。”

这话说的,宝春要拒绝,就显的太不上道了,这两人一个是太傅家的,一个兵部尚书家的,诚心邀请你,你还想咋地。

宝春看看儿子,“要不咱去看看?”

小酒说,“那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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