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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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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本王等街上平息了再走吧,今夜百姓恐怕伤亡不少,本王也着实放心不下。”长平王长叹一声,吩咐赵侯爷到灯市那边镇场子去。

可怜的兵马司都指挥使不敢顶嘴,只得又留下一批人手团团护卫着王府车队,然后匆匆上马。长平王却又叫住他,安抚道:“赵侯爷不必急躁,此事发生在东城,不如听东城指挥使分说缘由之后再做计较。”

赵侯爷满脸灰败,闻言眼睛却是一亮,在马上躬身作揖,扬鞭走了。

如瑾轻声笑:“你又算计谁呢?这下东城指挥使可要惨了。”那位也是事后才赶到的,拿什么分说缘由?

长平王勾勾嘴角:“出了这等事,五城兵马司必定要有人倒霉。安阳侯忠于父皇,东城那位是太子的人,由谁背这黑锅不是一目了然。”

“灯市闹匪原本可大可小,往大了追究,安阳侯丢官问罪也有可能,你跟他达成了这个默契,他只有努力往东城指挥使身上泼脏水了,还得感谢你呢。”

长平王目露赞赏,“贤妻,你很阴险嘛。”

如瑾眼皮直跳。什么叫阴险?她明明是在分说他的意图好不好?事情可是他做的!她伸出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听他倒吸一口凉气,方才舒坦。

长平王漫不经心地念叨:“东城指挥使仗着储君撑腰,跟上峰不对盘的时候不少,而且多次觊觎都指挥使的位子,安阳侯想找他麻烦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将这个机会给安阳侯,买他一个人情,以后好办事嘛。”

就知道是这样子。首当其冲被攻击的是长平王,后续宫里和朝廷纠察此事,肯定要听他分说。同样的事情,该怎么说,向着谁说,还不是凭他一张嘴。他想把责任推给东城指挥使,安阳侯再一使力,哪有拿不下的。这个人情可卖大了。

如瑾默默想,要是照他这么见缝插针的收买人心,离羽翼丰满的时日也不远了吧?

车窗外,不远处的灯市上火光熊熊,多处起火,被扑灭的地方又腾起浓烟滚滚,月色之下一片狼藉光景,与之前的繁华璀璨形成了鲜明对比。如瑾隔窗望过去,叹口气。为什么世上有那么多坏人坏事呢?好好的元宵节不过,非要动刀动枪。

“阿宙,今晚这乱子是冲着你来的吗?普通贼匪只管抢东西放火就是了,弄什么毒箭。”

“嗯,大概是。”

“谁指使的?”

“尚不知道。”

“……能查得出吗?”

“谁晓得。以前也有许多类似事,能确定幕后黑手的不过一半。谁让本王惊采绝艳惹人嫉妒呢,想杀本王的人多了。”

如瑾瞪他。这种事适合开玩笑吗?方才那毒箭要是躲得慢一点,说不定现在……

长平王却笑:“没关系,查不出来反而更方便,到时想让谁背这黑锅,就让谁背。”他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在火光的映照里,亮得迫人。

如瑾默默握住了他的手,俯身伏在他腿上。“阿宙,你一定要小心。”

“嗯。”他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转头望向火光与浓烟交织的半空,不知在想什么。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最后一处火光终于熄灭了。王府的车驾在层层护卫之下,到一片狼藉的灯市上转了一圈。百姓们都已经被疏散了,不久前还热闹繁华的街道上此时冷冷清清,只有站岗巡逻的兵卒和衙役,以及满地灰黑色的烟灰、被烧毁的灯架子、来不及弄走的破损摊位。

都指挥使安阳侯来报,说百姓中有十四人死亡,重伤三十六,已经送到附近医馆治疗去了,其余轻伤的早已疏散回家。长平王点点头,坐在车里高声对遇难百姓沉痛哀悼了一番,得到了安阳侯为首的诸多人的附和赞扬。然后,他放安阳侯回去处理善后,并写请罪折子,让他们下去了。

后续赶到的京兆府尹带着一众属官也跑来请罪,长平王略略几句打发了他们,带人回府。

如瑾在官吏里看到一个穿蓝色补服的中年胖男人,私下问:“那是江府丞吗?看眉眼很像江五小姐。”

“说反了吧,是江五像他才对。”长平王失笑,“此事之后京兆府尹又该换人了,他这个府丞却是越坐越稳。”

京兆府尹大概是京城里最苦的官了。名义上管着京畿民生,但这地方遍地权贵,他敢管谁?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人不说,万一出了事,还得首当其冲担责任。而副手府丞则安全多了,背罪的机会非常少。因此府尹常换,府丞却是稳如泰山,新来的府尹做事还要倚靠他,江五她爹真是占了个好差事。

如瑾道:“坐得稳才好,我的铺子还要多得他助力呢。”

长平王笑笑:“是啊,他是个精明的滑头,泥鳅似的谁也不靠,就靠自己一张嘴一副笑脸,找他办事倒是方便。这样人坐在京兆府衙门里我也放心。不过……就是有些好色过头,再跟姬妾们鬼混下去,真担心他活不了多久,到时我还得操心府丞人选。”

“……”这说的叫什么话。虽然对江府丞混乱的后院没什么好印象,但人家毕竟是江五生父,如瑾听着还是有些别扭,遂不接话了。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王府的车驾行到半路,迎面被人拦住,报上来,说是江府丞的女眷前来观灯,听说蓝妃在这里受了惊吓,特来请安。

是江五来了吗?如瑾看向长平王,长平王便命人带她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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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贼心不死

王府早已来了披甲的护卫围在车边,再外围是兵马司的人,一层层将几辆车驾护得严实。江府的女眷就是穿过层层护卫走到车前来的,一路过来,排排雪亮的枪尖可将她们吓得不轻。

原本如瑾还有意打算让护卫们退远一些,免得吓到人,可透过车窗遥望,迎面而来的都是一众花红柳绿的女子,其中并没有江五,她就有些不悦。抛开江五这层关系,长平王府和江府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普通女眷有资格跑到王府车驾前头来吗?

若是江夫人亲自来如瑾还会以礼相待,且奉为长辈,可看看这群来的都是什么,一个个花枝招展妖妖俏俏的,竟也敢打着江府女眷的旗号在外招摇?

为首两个女子一个年长些,约摸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另一个却是青春年华,不是别人,正是梅琼。

如瑾一见她,眉头就淡淡皱了一下。

女眷们行礼问好,如瑾隔着半透的车帘,只露了一个侧脸剪影,好半天才命她们起身。

那梅琼站起来就往车上瞅,还不直接瞅,半遮半掩,无限娇羞。这是看谁呢?难道在找长平王吗?

“你家梅王妃来了!”如瑾低语,拽着长平王的袖子把他往窗口拖。

因为要见官眷,长平王早就坐到一边去了,只把窗子让给如瑾说话,他一个面也没露。此时被如瑾半嗔半笑地拖着,他不由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当日一时心血来潮,竟留下了这么一个话柄,时不时就被如瑾提起来调侃几句,真是……麻烦。

他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不动如山,绝对不肯到窗口去,“贤妻,这位没入册的王妃就拜托你打发了,本王且歇息一会。莫吵。”

如瑾被他逗得一笑,跟梅琼那点不悦也散了。“梅姑娘,这些人本妃不大认得,是江府的女眷?可有江夫人和五小姐?”

明知故问,自然是没有的。梅琼瑟缩了一下没立即答言,她身边那个年纪大些的妇人倒是开了口:“见过蓝妃,妾身是江府梅氏,琼儿的姑母。上次琼儿去过王府之后回来,直念叨蓝妃您的和善可亲,劳您招待一次,一直没找到机会专程拜谢,真是……”

“各位有事么?如果没事,王爷劳顿想早些回府,改日本妃再和五小姐联系。”如瑾笑着打断了梅姨娘的套近乎。

梅姨娘窘红了脸,顿了片刻才道:“没……没事,妾身就是听闻王爷和蓝妃在灯市里,记挂您的安危……”

如瑾再没说话,子夜的街道上寂静得只余风声。

梅姨娘等了一会,只得讪讪带人退去,让开了路。梅琼咬着唇,眼泪汪汪目送王府车队走远,几乎就要哭出来。

梅姨娘转身拍了她一巴掌:“就知道哭!方才你怎么不说话?王爷就在车里,既然接了你的帕子心里定然记着你,你吱声一下能死?好好儿的机会全都错过了!”

梅琼红着脸低下了头,终于没忍住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后头江府丞却忙忙地提着袍角跑过来,几乎是在狂奔,到跟前,气都没喘匀就劈头骂了梅姨娘一句:“你干什么了?让你回去你不回,跑到王爷跟前献什么殷勤!蠢妇!越发不成话了!”

向来得宠的梅姨娘当着侄女和其他几个姬妾的面挨骂,一时呆住,“老爷,妾身……是借机和蓝妃拉关系啊……她受了惊正好……”

“正好个屁!”江府丞脸色铁青,“你什么身份就往皇子侧妃跟前凑!就是夫人若不借五丫头的面子,也别想让侧妃多看一眼。何况是你?什么和蓝妃拉关系,你是去安排侄女了吧,打量人家不知道?这种事老爷我不管你,你爱把侄女嫁谁就嫁谁,可你也不看看地方和情势!灯市刚走过水,王府的人还不知什么情况呢,你贸然撞上去干什么,万一出个差错你担待的起吗?还不赶紧滚回去,别给老爷我惹麻烦!”

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就差当街动手了。梅姨娘都傻了,梅琼更是又羞又气,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用帕子遮住脸呜呜咽咽地跑到街角登了车,死活再不露面。

江府丞还在这里不解气,又低喝:“你那侄女绝对不能往王府送!有一个五丫头整日跑王府还不够,再送个姬妾过去,老爷我就成了彻头彻尾的七王系!再敢添乱,你给我回娘家去!”

“您……您不是说七王爷深藏不露,很有前途吗……”

“噤声!蠢货!”没登基之前哪个皇子没前途?江府丞跟小妾解释不通,气哼哼甩袖子走了。

却说那梅琼自这晚之后,得知姑父不允许她进王府,焦急万分,一腔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长平王身上,盼着他能念着她,亲自和江府丞要人将她抬进府去。

然而,一天过去,十天过去,许多天过去,长平王府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将梅琼等了个心头瓦凉。她壮着胆子又去找江五,旁敲侧击打听什么时候能再去王府玩,江五一杯茶将她泼出了房门。

“别蹬鼻子上脸,头次没跟你计较,你就想飞上九天揽月去了!打量上元节那天你跑去见王爷的事情我不知道呢?实跟你说,有我和蓝妃看着,你死也别想进王府的门。再敢起这等诛心的念头就别怪我说出好听的来!还有,我那表哥无论跟不跟我定亲,最后都轮不到你,你也别琢磨了。我看你乖乖搬出我家是正理,真当我爹是你姑父呢,在这里住起来没完?”

受了这等羞辱,梅琼差点就要跳进花园池塘里寻死。看看池塘冰雪未消,这才作罢……回房哭了半日。

江夫人闻讯赶来数落女儿,江五却说:“自从上元节之后父亲冷落梅姨娘好久了,您还怕她们作甚?趁早让我把这‘梅姑娘’骂出去,省得在咱家碍眼。”

江夫人气得不轻:“我是为了你骂她吗?是为了你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好好的跟一个小妾侄女吵架,丢不丢人?张口闭口定亲,你这样的女孩家谁敢娶?”

“表哥不敢吧?正好,我也不想嫁他,您停了这份心吧。”

江夫人气得捶胸,掉头就走了。江五愣愣站了一会,自己也觉无趣,最后跑回屋里写信去了,把一肚子烦闷都讲给如瑾听。

如瑾接了信哭笑不得。一为江五的孩子气,也为梅琼的贼心不死。

晚上长平王回来她就问他:“你有什么好的,怎么一个个的都想往你跟前凑?你脾气又坏,心眼又不好,又好色,就是皮囊勉强可以看一看,身份也还算尊贵,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长平王自出了正月就被允许入阁听政了,下朝之后还要轮流在各部走动,和堂官们学习处理公务,每天下午还得匀出一个时辰来进宫听大学士讲课,经史子集从头读起,补上以前漏掉的课业。所以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天不亮就出去上朝,晚上太阳落山才回来,回来也不得闲,锦绣阁里还有他私下的事情要处理,天天忙到三更半夜才能睡觉。

今日回来就被如瑾劈头发问,他立刻意识到这也许是如瑾在逗他,帮他放松心情,于是就非常开心地笑着说:“皮囊好,身份尊贵,只这两样就可让天下女子趋之若鹜了,她们怎会不往本王跟前凑?说吧,这次又是谁,看在你推荐的份上,本王勉为其难考虑一下。”

“吉祥,摆饭!”如瑾木着脸走掉了。

长平王哈哈大笑,一整天紧绷的情绪果然放松了好多。

如瑾背过身去,也微微露了笑意。她的确是有给他调节心情的意思,这些天他实在是太忙了,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少了好些,有时候半夜醒来,她经常看见他清醒的眼睛,原来根本就没睡。他殚精竭虑想事情,她不能打扰,也帮不上,唯有在家常小事上多给他一些乐趣。

她陪着他吃晚饭,随口说些闲话。他偶尔也会讲起朝中的事情,两个人早就没了食不言的规矩,只因时间太少,两人都想多聊一聊。

“今日朝上又提起元宵灯会,何侍郎又添了把火,将贝成泰气得不轻。”长平王喝口山鸡汤,谈起朝中见闻。何侍郎是兵部新提起来的人,顶替告病的宋直,如瑾多次听他说起过。

“还是为了兵马司的东城指挥使吗?贝首辅最近生气的时候多了,看来是官威日盛。”她调侃。

长平王笑了:“不是官威日盛,大概是麻烦日多。为着上元节灯市走水闹贼,父皇可没少点指他。他要是再护着东城指挥使不肯丢出来顶罪,离被父皇忌惮也就不远了。”

如瑾明白。皇帝那等性子,最看不得别人势力强大,拉帮结派。

“皇上现在就不忌惮他么?否则,早该把安阳侯请罪的折子批示发还了,留中不发,大概是在等着他们表态?”

“所以我喜欢和你聊这些事。”长平王夹了一块蒸鱼给如瑾,“你在内宅历练出来的机敏,用到外头事上往往也能一针见血。”

如瑾低头吃鱼。她的浅薄见识并非源自内宅,深宫伴驾多时,对那个人的脾性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不是好君主她不知道,但多疑、气量狭窄、记仇、狠毒,这些毛病那人绝对可称天下第一。

长平王没觉察她的情绪变化,还在说安阳侯,“这家伙老奸巨猾,请罪折子自动罚了自己三年俸禄,请求官降一级,都是不痛不痒的惩罚,可对东城那位却是明褒暗贬,狠狠地黑了一把。贝成泰再不把人丢出来顶罪,父皇可等不及了。”

如瑾便也顺着他的话题说,“东城指挥使要是换人,你会安排自己的人吗?”

“不急,刚听政几天就要到处伸手?父皇可不喜欢冒进的人。”

的确如此。如瑾正是要提醒他注意分寸,不要急进,却原来他自己早就把握了尺度。如瑾想,她自己的经验教训是由生死之痛换来的,那么长平王呢?他生长深宫,大概也曾经历过许多不可言说的事吧?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见识和手段。

若抛开那层生死,其实,她们是一样的人。

……

这日如瑾在家盘算生意,拿着江五和刘雯送来的信件沉思构想。江五已经托她爹找好了铺面,在东市最繁华的路段,小小巧巧一间铺面,外头看着不打眼,里头原本的布置却是雅致清爽。之前是一家文房铺子,东家别的生意亏了本,才急急把这家兑出去筹银子,正好让江府丞捡了个漏。租金和市价差不多,但可以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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