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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香途-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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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荷香想到昨夜的事,虽是爽快到了,但对那男人心下也是有些埋怨,且那马背上被她弄得一片黏糊糊,干了一定是一片白迹,恐怕让人看出端倪,所以之前心下也是暗暗着急,不知他有没有清洗劲风,此时听罢顿时松了口气,知道他去向,放心的低头喝了半杯羊奶。

塔哈的妻子做的烧火话计,她多年未做也不想沾手,不过做那馕倒是极有兴趣,帮她捏了两个后,塔哈的妻子连连称她手巧,这小馕最是难做,且要做的一个个跟小金钱一样更是难,刚上手的很少能做的如沈荷香做得这么精致好看。

沈荷香听了夸奖不由脸上漾起笑容,抬头便见昨日那个叫娜纱的女子,身上穿着十几种颜色,像彩虹一样的衣服与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塔哈他妻子,这是我哥哥风郎,我哥哥找那你家昨天客人,人走了没有?”娜纱女子大大咧咧的说,说完手拐了旁边看沈荷香看得已经呆掉的风郎。

风朗不过十□岁的年纪,一直是在谷原牧羊,不久前家里给定下门亲事,他也挺满意的,但是此时见到坐在一边捏馕女子,整个人都呆住了,那白得如羊奶一个颜色的皮肤,乌黑发亮的头发垂在肩后,额前戴着一串粉晶额坠,而那捏着馕的一双白嫩手是那么的惹人眼。

风朗呆在原地,目光有些贪的盯着沈荷香,从那女从香娇玉嫩的秀靥上移到了那纤细的柔软的腰肢,及那丰满隔着薄薄的布料似能看出那两团柔嫩形状的胸脯上,随着沈荷香捏馕的动作和拿动东西的双臂挤动,便见那白兔被挤压的现加高耸颤颤。

沈荷香边自动的捏馕边注意着叫娜纱女子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才留意她身边的男子,见到他无礼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后,顿时娇眉一竖想要起身。

就在这时塔哈与简舒玄从另一处帐篷出来,塔哈正看着手中的模子,而简舒玄却是擦干净手目光习惯性的向周边一扫,顿时便看到自己妻子,老远便见她那一双永远似含春水的眸子此时竟是染上了一丝愤怒,随即他立即顺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色一变,扔了擦手的手巾几步的走了过来。

然后身体挡在了妻子身前,目光不善的打量起那个风郎,风朗不过是个未成亲的少年郎,个头只不过中等,在见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浑身发出的那冷冽冻人心肺的气息,使得他不由全身突然寒的打颤,似乎天气未经过秋天就入了冬一般。

“风郎?”塔哈走过来看到人惊讶了下,“你和娜纱过来有事吗?”

风郎还没等开口,娜纱便抢着道:“塔哈,你兄弟两年前拿着画像找得那个女子,我哥哥前不久在谷原见过……”

“是是,之前我有去城里卖羊皮,曾见到画上那个女人,正在铺子里挑首饰,本来回来时忘记了,但是昨天晚上吃羊肉时见到了你这个兄弟,所以才记起……”那风郎站在简舒玄的面前只觉得说话都打颤了,平白气焰就矮人了半截。

“我哥哥说得是真的,你们当初说好的两头羊可要说话算话!”娜纱仰着脖子道,眼睛却是在看着那男人。

简舒玄目光闪过一丝光亮,随即便沉寂下来,从腰间取了块碎银朝那男人扔去,“够两头羊了,拿着滚吧……”那男人见着急忙接到手中,还没露出喜色,便突然握着银子蹲在地上嗷嗷叫,只差没在地上打滚,待缓过神张开手,整只手都震麻了,手骨差点被银子砸裂。

简舒玄充耳不闻那男人的哀嚎声,拉着身后的沈荷香便进了帐篷,一进去那双寒眸就紧盯着她身上的衣服,那目光若不是这人是自己丈夫,沈荷香都要吓得惊叫捂胸了,因为姓简的一对眼睛狠狠的看着她,像要吃了她一般,结果半天才开口道:“去把衣服换掉,以后不准再穿这件!”

沈荷香疑惑的看了看衣服,很想问为什么?因为马百里穿这样衣服的女子极多,衣服薄紧贴胸显身段,胸,腰,臀最好都要又鼓又细,原本自己穿得很好看,现在却要他一声令下的脱掉,一时也有些委屈,心暗若不是他弄得那些吻痕,自己又怎么会取出这件有领子的衣服穿。

但是毕竟丈夫的命令大于天,如果不照着做这人不知又要怎么发火,沈荷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心情又好,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吵架上,只得抿抿唇不想再看他的转过身,然后走到放包袱的枕边,打开布袋挑挑拣拣的取出了一套来,见那人不走,也只得赌气的当面宽衣解带的换起衣服。

简舒玄看着那女人肤若堆雪的美背,不堪一握的细腰及那饱满的翘臀,那滑腻诱人的触感他昨夜已经充分的领悟到了,看着她赌气的甩开了脚上的鞋,光着白嫩晶莹剔透的脚丫站在那里套着衣服,一时目光有些微暗。

不是说她穿的那衣服不好,就是因为穿得太美了,让男人受不了,简舒玄有着轻微的洁癖,尤其是女人,她甚至不想自己妻子的美好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如果可能,他只想用最厚的衣物将她包起来,但这些心思都被他理智的压在身下,这女人*衣物*美的本性是不允许他这般破坏,所以他只能命令她不能穿这些。

此时他甚至有些后悔将她带到这里来,因着京城的衣服再鲜丽,却也将人从头到尾包住,不像马里这边女子开放的可肆无忌惮的贴身穿着,让男人时时欣赏女子曼妙的身段,在简舒玄的想法里,那般穿与裸着身体有什么区别?

但别的女人穿得再如何,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一旦见自己妻子,甚至还有男人盯着不放,就怒意横生,宁可将她骂哭,也绝不允许。

不过是换件衣服,让沈荷香不舒服的是那男人的态度,昨晚还那么在她耳边调笑,要她这样要她那样,弄她这里又弄她那里,还低头尝她下,面的味道,可转眼前就变了脸,自己又不是棉花缝的玩物,怎么弄怎么是,她虽是女子但也是有脾气的。

结果沈荷香这一气,直闷了数天不理不踩那人,直到那一对羊脂玉佩被塔哈雕刻打磨好,沈荷香这才消了些气,拿着玉佩*不释手,因着最好的羊脂玉不仅清透,上面还泛着油光,越摸越油润,时间久了就像出油一般,此时这块就是,如布了一层油脂,当真是又白又细又润又油,且孔雀也雕得栩栩如生,手艺实在好看的很。

那块鸡蛋大的羊脂玉除了尽量不损坏料子的前提下切了两块玉佩外,还剩下点边角料玉片,挑了最厚的那片,被塔哈磨光滑后接沈荷香的意思磨了件小玉锁,只有拇指大的一块,并刻了玉锁小巧的样子。

这小羊脂长命锁,沈荷香是打算带回去给自己弟弟的,毕竟羊脂玉只有那么一小块,做了两块玉佩就所剩不多了,能从简舒玄这块鸡蛋羊脂玉上硬扣下一个小玉锁,塔哈也是费尽了心思,毕竟只要手下一抖,料子就不够了,如今能半点不浪费的做了三件,是极不容易的事,没了十几年的功力,恐怕精做不到如此。

沈荷香感谢了塔哈后,看着那精巧的小玉锁,不由抬头看了简舒玄一眼,心下气消得差不多,这男人就这个样,她气也没有用,自己当时说用剩料做个小玉锁送弟弟时,那男人没有不悦,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是在默认了,默认她把珍贵的东西给娘家,所以看在玉佩小锁的份上,沈荷香也没有心气跟他怄,让塔哈的妻子帮忙用银线搓粗栓了玉佩,然后戴在颈上半天,只觉得好看异常,那玉与她皮肤极为相衬,皮肤如羊脂,羊脂玉如肌肤,同是奶白,一个油润一个清透,实在好看的紧。

回了帐篷沈荷香回身将另一块掂脚挂在了简禽兽的脖子上,还主动的揽着他亲了一下。

之前沈荷香因那客栈老板娘倒追之事,还颇怀疑女追男十分容易话里的真实性,结果转眼便验证了,这句话确实是对的,这几日的怄气,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已经有些僵了,结果她只是个小小动作,这男人就转眼抛了面子,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还重重的狠狠的吻了她半天,晚上又再一次没脸没皮的认真的俯在她身,下,不断的研究着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儿为什么就那样红这个问题。

愉悦的时间就是在指缝间溜走,转眼待在马百里便已近十多天,之前路上用了六天时间,半个多月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沈荷香买了不少衣服,贝壳,珊瑚,珠串,回程骑马已经无法全部带上,只能买辆马车一同载回,这样一来路途行路耽误至少要十天左右,所以现在就要准备一下回程了。

尽管沈荷香舍不得,却也知道任性不了,她毕竟住在京城而不是在马百里,只好带着塔哈与妻子给她的一整箱子的肉馕与几罐子油茶,走前又在城中买了些喜欢的精巧玩意,这才坐入马车事先铺好的厚厚羊毛毡中,简舒玄则是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好这才伸手放下帘子,然后手中一动,鞭子便甩在了马背上,马儿奔腾起来,向着马百里及那白云悠悠宽广辽阔的谷原相反的方向驶去。

66、最新更新

“小姐;这珠子和手镯真得是送给我的?”碧烟喜出望外的捧着那装着项珠和手镯的盒子;有点不敢置信问道。

此时的沈荷香已经沐浴完毕;穿着久违的粉绣肚兜及纱裙罩衫;全身懒洋洋的倚在铺了羊毛柔软的垫子上;颈间的那一块油润的羊脂玉不甚落在粉兜上面,竟显得整个人都灵动上几分,只是一路上的颠簸让她有些倦意,但这不妨碍她此时愉悦的心情。

眸子半开半合的看着刚用花泥上了色的淡粉圆润的指甲,闻言这才抬起头道:“自然是给你的;我见那珠子成色不错;颜色也鲜艳就给你留着了;上面镶的彩色玉石颇为精致,并且合衬你的肤色;嗯……还有我带回的一箱子马百里肉囊,你挑出一篮子出来和着两坛子油茶给沈宅送去,还有些吃食顺便分给简府的杂役,搁置这么久再放下去恐怕要坏了……”

碧烟听罢高兴极了,这两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那珠子个个晶莹剔透,而镯子上的彩石也绝对贵重的很,除去这些,光想着主子不远万里的给自己带回礼物,就足以感动流涕了,上哪找这样的好主子,心里不由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小姐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沈荷香瞥见她那感激涕零的神情,一时心下暗笑,随即便让她去打盆水给自己烫烫脚。

碧烟大声应声,然后往外跑的飞快,沈荷香见状摇了摇头,那马百里的邻国盛产玉石晶石,所以各种宝石都比京城便宜不少,她自然多买了些,从中挑了不错的装入盒中,准备给自己贴身丫鬟和喜春,阿春那几个丫子备着些,这东西虽不说有多贵,但是足以暖人心了。

沈荷香将前世那侯爷夫人拉拢人的手段看了几年,此时做着也是随手捻来,随即便轻揽着头发换了个姿势,简舒玄那家伙一回来便进了宫,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趁着中午泡泡脚睡上一觉,养足精神下午好回娘家看看,她还给沈父挑了两条镶满玉石的腰带,和一些玉石的把玩件,母亲则是带回两匹掺了金丝的绸纱,京城还没有这样的料子,裁成衣服穿定是贵气。

另带一匣子首饰,还有些成色好的玉珠玉样,沈荷香打算过两天到金玉铺找师傅再打上一套金饰,到时镶上带回来的精美宝石送给母亲。

如此想着便侧躺在塌上不等碧烟取来热水,微合眼睡着了。

下午待简府的马车停在沈宅的门口,等了多时的沈父和柳氏顿时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沈荷香下马车见到父母的笑脸时,只觉得好像远途的游子归乡一般,不由展开笑容喊了声爹娘,沈父和柳氏急忙连连应声,情绪都颇为激动,毕竟一个月了,一直没信儿,两口子说不担心都是假的。

柳氏将闺女上上下下的看了半晌,眸子顾盼神飞,面色红润,少了少女时的羞涩,多了新妇的从容意色,那般朱唇轻启嫣然一笑,雪白整齐的牙齿的确更增几分妩媚,加上眼中高兴满满的神采,顿时放下心来,心知那简家小子这一路没欺负闺女,不过这嘴上还是要问一问的。

“哎哟我闺女这脸儿都瘦小了,出门在外这一路无事吧?”柳氏细看之下不由心疼道。

沈荷香自然的笑道:“娘,路远会辛苦些,但是女儿这次真是大开眼界,那边的风俗真是让人叹为观止。”随即又道:“对了一早我让人送来的肉馕和油茶,爹娘尝了么?好不好吃?”

“尝了尝了,味道不错,你爹最喜欢那肉馕,中午吃了五六个。”柳氏拉着沈荷香的手急忙笑着说,“那就好,我还从马百里集市上买了些爹娘喜欢的玩意儿……”沈荷香听罢笑的眉眼弯弯。

“好了好了,你们娘俩别站在门口,闺女走了一个月路上也劳累,而且文博还在房里赶紧进屋坐下再说……”沈父虽高兴但见左右邻居目光都聚在这边,只好催促道,毕竟这新宅子为方便走动离铺子并不远,邻居还是那群老邻居嘴碎的很。

沈荷香听罢顿时眼前一亮:“娘,这些日子我想小弟想坏了,快带我去看看……”随着娘俩消失的脚步,沈父却是让伙计从两辆马车上往下抬东西,待伙计小心搬下来,足足摆了十来个箱子,早上才送来一马车吃食,这又送过来这么多,沈父心里即高兴又担忧,高兴是东西不在多少,这闺女就是贴心,忧的是这般往娘家办置东西惹人闲话,不过好在简家如今只剩舒玄一人,倒也没什么人管束。

而街坊邻居虽都在铺子里,但闻了动静都似看未看的注意着,看到十来个箱子抬进了沈府,不由有些眼热的啐了口,心那沈家闺女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原本以为嫁不出去了,结果转眼就嫁了个好人家,男方六亲不在去了直接当家作主不说,现在成日往娘家一车车拉东西也没人管,可真是羡刹旁人,真恨不得这闺女成是自己家的。

沈荷香哪管那些,让碧烟将她给娘的远路带回的几匹金丝绸拿来,便直奔屋里,见了床上丫鬟正照看的白嫩嫩的小弟,沈荷香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尤其小弟见到她来时张着小嘴笑得哇哇叫,她感觉再也忍不住,也不怕他刚睡醒尿身,急忙上前抱了起来,只觉得怀里软绵绵的一团还带着喷香的奶香味儿,沈荷香想起什么眼圈都差点红了,手抱得紧紧的半天舍不得撒。

柳氏见闺女耐心的哄着弟弟,时不时的逗一逗,惹得那小娃笑得嘎嘎的,也是高兴的,但不多时便见闺女从荷包里取了一块玉戴在弟弟身上,柳氏虽出门不高,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那玉冷丁一看就白如脂,待细看玉质油润而白腻,哪是普通的白玉可比,“荷香,这是什么玉瞧着不错……”

沈荷香听罢给小弟拉了拉衣领这才将玉的来历挑挑拣拣说了说:“……最后剩了点边角料丢了可惜,就做了只玉锁给文博戴正好……”

“天啊,这是羊脂玉?哎呀我的天啊,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可不能要。”柳氏见了玉后,急忙就要摘下来,这东西这么贵重给孩子戴一旦摔了碎了可是不值当。

“娘,夫君同意的,你就给文博留着吧,你跟爹好不容易生下儿子,玉锁我让马百里当地有威望的僧人开了光,戴着可以保平安,平日无事不要摘下来。”

柳氏总算作罢,沈荷香亲了一阵奶娃,见奶娃困睡了,一家人这才坐下说了会话,在她讲起在马百里见到的人和事,沈父和柳氏听着都不敢置信,“他们那里毛头小孩都会骑马?”

“是啊人人都喝羊奶吃肉馕,所以长得都很高大,小孩个个都会骑牛骑马,连女人都会拿弓射箭呢,晚上无事时经常会聚在一起喝酒吃羊肉跳舞,女子也可以光着脚在草地上跳……”

沈荷香神采奕奕的将带来的几个箱子里面东西的用途也简单说了说,沈父对那些喜欢的玉件和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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