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骄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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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真好看!
妃色的立领绣花小袄,托着她修长优雅的脖颈,小巧的下巴尖楚得我见尤怜,粉唇现在红润了一些,水嫩嫩的又惹人心动,双颊是刚睡醒不久的红晕,看来,抱着她睡还是对的!
这裙子不错,该让针线房日后多做些给她,那深妃色裙子褶皱波动间,便是女子的袅娜样子!小丫头太调皮了,就该这样收一收呢!不过,她调皮一些也没什么,难道自己还怕她逃掉吗?
嗯,我的糖儿很有样子呢!小东西快长大,再戴些头面首饰会更好看!
她不应该是厨娘收养的孩子!又说什么聋女,一个自小无人照料的聋女会有这般风华?
糖儿,我会好好查查你的身世的,但不管你是谁,现在,以后,你都将属于我!
我要定你了!
唐七糖任他看,只当没看见。
她只在心里盘算自己的事:话说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的?郦复回家了没有?要是回家了,看见自己不在,会不会来找自己呢?这人是王爷?那郦复只是一个公子哥儿,应该PK不过他吧?那行!等我吃饱了再说。
她现在饿得慌,想着今天好像一天没有吃正经东西了!肚子在此时也很不争气的叫唤了起来。
唐七糖撇了一眼屋子另一侧的圆桌,抿了抿嘴。
卫曦之看得不禁轻笑出声,他一晃身便坐到了唐七糖边上,说:“来,糖儿,我抱你去用膳。”
刚想站起来的唐七糖猛退了一下,嘴里说着:“走开!我自己走!”人却不知道怎么已经在男人怀里了。
唐七糖挣扎着,举起拳头劈头盖脸的捶向卫曦之:“放开我,你为什么老是抱着我!放开,我会走!”
卫曦之头昂起一些,手放低一些,唐七糖的拳头便参差的落在他胸口,一阵阵沉闷的声音。
卫曦之却似乎很享受的笑着:“嗯,没关系,我喜欢抱你!”
靠!花痴啊!有病啊!
唐七糖气的大喊:“你有病啊!放开我!”
“嗯!是啊,糖儿,我有病。”卫曦之干脆站住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张牙舞爪。
“有病你去治啊!你把我弄这儿来做什么!你是疯的还是傻的?啊?放开我!”唐七糖真要气疯了,这人真是有病,骂人的话他听不懂吗?
“看你喜欢。你要是喜欢我疯一点,我就是外面流传的‘疯爷’,你要是喜欢我傻一点,我便是你的……小妖!”卫曦之好笑的看着怀里气急败坏的人儿,抱紧她,想起第一次在财神楼她那恣意张扬的笑容,忍不住想要戏弄她,便凑近她耳朵,轻吐出最后两个字。
随着那两个字的声音,卫曦之带着浅淡清香的气息,又痒又热的喷在唐七糖耳朵边,不禁让人心跳加速。
唐七糖脸顿时涨得通红,不管不顾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有病你去治!别折腾我,我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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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是我的药
“啪”的好大一声!
靠得太近,卫曦之又有些心醉神迷,这一下,还真被唐七糖打着了。
唐七糖没想到自己能打到他,倒也愣了。
周遭突然安静。
唐七糖还举着手,忘了放下来,胸口却有些紧张的起伏着,也不知道死男人会怎么还手?
而卫曦之还靠近着她耳畔,唐七糖感觉他也顿了顿,那温热的、让人心痒的气息却马上又吹了过来:“嘶!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再打我脸!”
卫曦之脸上火辣辣的,而怀里,那瞪大眼睛炸毛又惊愕的小人儿,却怎么也让人不忍责怪。
奇怪!自己怎么就不想生气呢?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还是打脸,可自己却不生气?
卫曦之微抬头,再看怀里的人红扑扑的、生动无比的脸,心里又动了动:她在紧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还女扮男装上赌场?唔,还这么野!是不是该逗逗她?
眼看怀里的人还像只小刺猬一样全身紧绷着,卫曦之却越发生出了要想法子拔刺的兴味。
他不敢再去亲她的唇,那实在是让人难以控制的诱惑,却忍不住伸出舌头,就近轻舔了一下她那靠近着的,小小的,粉色的耳珠。却没想到,连这样,也还是给自己带来一阵无比着迷的眩晕感。
他赶紧努力的把唐七糖放低一些,直起身子,有些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再敢打我,我就把你吃了!我的病正在治呢,你,是我的药!”
唐七糖怔住。
这,这,这,混蛋!
耳珠上的酥麻感,简直像电击了一般,迅速的传遍全身,唐七糖只觉得自己心头剧跳,身子都抖了抖,她涨红了脸,握紧了拳头,却错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曦之倒若无其事的,快步把她放在圆桌前,自己也坐在她旁边,动手准备用餐。
那垂手侍立角落的小厮正要过来伺候,他却微摆了摆手。
于是,小厮惊讶的发现,不近人情、冷若冰霜、凶神恶煞、疯癫痴狂的慎王爷,那雪白粉嫩的脸上,带着一个清晰的红手印,却自己动手布起菜来,竟然还帮那位姑娘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
啊?!这是我们主子?这是……又犯病了?
小厮不明所以,却更紧张了,赶紧垂下头,逼着手,把自己站成最小、最狭窄、最不起眼的一条。
唐七糖肚子饿得要死,此时却还在刚才的被冒犯感中,很有点下不去脸面,她紧咬着唇,赌气着,不动。
卫曦之挑挑眉,心里笑了笑,又凑近了她耳朵,轻声说:“糖儿喜欢我喂你吃?嗯?喜欢怎么喂?用汤匙,还是用……嘴?”
嘶!那麻痒的感觉似乎又来了!
唐七糖气得赶紧偏了头,捧起面前的碗,不敢看那死男人,只好咬牙切齿的嚼,把粥吃成了干硬的烧饼,心里不断的叫唤:好,调戏我?!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慎王府的主殿里,正上演着这样一部春意浓浓的日常撩妹大戏,皇宫的四皇子居所,却有些电闪雷鸣的味道。
四皇子卫行之身子前倾的坐在榻上,看着地下站着的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沉闷而死板,却也如他的人一般简单直接:
“巳时末,郦小公爷带回了一个黑衣男子,及六个仆妇入勤学轩,那些人自称二皇子府的人。那黑衣男子出手极快,点了那聋女睡穴,抬两人小轿带走。一应吃用穿行的物品,出价五千两同时搬走。午时初,聋女被抬入慎王府。期间并未见郦复郦二爷。”
“你说谁?谁的府?”
黑衣人话音刚落,卫行之“啪”一下,将手里的书本扔在榻上,皱着眉头,脸拉得老长,美人尖都拉了下来。
“慎王府。并没有进入二皇子府,而是直接抬进慎王府。”黑衣人又重复了一遍。
“慎王府?那个疯子?卫曦之?怎么可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卫行之却似乎没有听清楚一般,还在一迭声地问着。
“是。属下看的清清楚楚。慎王府。但是不是慎王要的人,属下不知。”
“你去慎王府,去给我探清楚!今晚就去!”
“爷!慎王府……皇上不许任何人插手……”黑衣人难得的迟疑着。
卫行之错着牙,手紧握了握,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想想。”
卫行之的脸色很不好看,没等黑衣人走远,榻几上的一个茶碗便拂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黑衣人脚顿了顿,又赶紧加快了些出了殿门。
卫行之一屁股坐下来,胸口有些起伏,口中喃喃:“卫方勉!敢和我抢人?!嗬,还有卫曦之?!露爪子了?很好!很好!”
匆匆一日,新一轮的日头刚照进庭院深深的承恩公府,却似乎已经惊扰了人一般,今日的承恩公府,难得的有些忙乱。
只见一拨人脚步匆匆的往大门外走,一拨人脚步匆匆的往郦小公爷的睿思居走,还有一拨人着急慌忙的往邢姨娘的逸致苑赶。
郦二爷不见了,邢姨娘急得晕倒在石阶上,头破血流的,正赶上承恩公郦聪要上朝,下人们也不知如何是好。
请医用药忙乎了半天,郦聪再喜欢邢氏,也不敢为了个妾室不去上朝点卯,正吩咐了几个人出去找,自己赶着出门,却在大门口碰到了一大早就来府上的四皇子。
四皇子卫行之脸色很不好看,今日正面相遇,却连声舅舅都没有喊,寒着一张脸只管自己进了府。
郦聪百思不得其解,心里也正烦躁,自我安慰估计是他在宫里受了气了,收拾心情赶着去了。
卫行之脚步不停,甚至带着点风风火火的感觉,一路直奔郦夏的睿思居。
郦夏得了信,赶紧提了衣袍迎了出去。
卫行之见他出来相迎,也不出声,只管往郦夏的书房而去,大剌剌的在书案后一坐,满眼寒光的盯着随后进来的郦夏,一眨不眨,把个郦夏看的心里一阵阵发毛。
郦夏端正了态度,十分谦卑的行了参见皇子的礼,亲自倒了茶捧到书案上,硬扯起笑,讨好的问着:“四爷!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叫个人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这一趟,我等一下总要去宫里的。”
“人呢?”
卫行之面无表情,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郦夏却立马明了了。
正因为明了了,心中‘咯噔’一下,觉得事情真的比自己想的复杂了!
他不敢装傻,紧张的脸颊跳了跳,答道:“四爷可是为了那个小聋女?这事我正要禀告四爷呢……”
“你骗我!”
郦夏话还没有说完,卫行之竟然“忽”的站了起来,手一推,将书案上的东西都全数扫下了地,怒道:“连你也骗我!什么跟随我,拥护我,都是假的!阳奉阴违,根本都是骗我!”
郦夏惊恐莫名的看着卫行之,不知所措起来,这样的四皇子,他从未见过,看来这次自己真的做错了!
卫行之不管不顾又把书案旁边的东西都推倒在地,听着东西稀里哗啦的响,发泄了一通,倒似乎心情稍好了一些。
他喘着气又坐下来,斜着眼睛问道:
“为什么骗我?她明明不是聋的,为什么要骗我?她明明还不是郦复的人,为什么骗我?你明明知道我看上了人,为什么还将她送到慎王府?你给我说清楚!”
“四,四爷您,您刚才说什么?她不是聋的?这怎么可能?我,我不知道啊!我没有送她去慎王府,我没有!是郦复把她输给了二爷!不是我!四爷!”
郦夏一头雾水,实在不明所以:怎么又牵扯上慎王了?!谁敢牵扯上慎王?!便是满庆京城的人都敢,我们承恩公府也不敢啊!我没听错吧?
卫行之眼神凌厉,喘着气的盯着郦夏看了许久,直到自己相信了他没有撒谎,才泄气似的闭了闭眼睛,问道:
“我且问你,是谁说她是聋女的,把人带过来我亲自问!还有,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不,你讲不清楚了,叫郦复来!让他说,他到底有没有收用,我要亲自问!”
“呃,四爷!这……郦复不见了!昨日在二皇子府,他非要和二爷拿聋女身契下赌注,二爷还说自己不擅赌,找了个人和他赌,三两下,郦复就把人输了!我,我拦不住啊!四爷!”
郦夏此时自然把郦复祭了出来,这种事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四皇子是真生气了,从来没想到,这么件小事搞成这个样子,只好牺牲郦复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为什么会不见?”卫行之美人尖下的眼睛如利剑一般,即刻又怀疑起郦夏来,到底亲兄弟,只为兄弟想了?
“真不见了!四爷!昨天他把人输了,便失魂落魄的,出了二皇子府,也不肯跟我回来。二爷那边又立等着要人,我只好带了人先回来了,二爷的人便把那聋女带走了!后来我要去宫中,也不知道郦复他几时回的,可今儿一早,就有人递了封信进来,说是他那个小厮让人送进来的,说他自己跑了,要从军去,从此不回来了!连小厮都发还了身契,没带!一个人跑了!父亲也正急呢!”
“就这样?跑了?因为输了那丫头?”卫行之心中也疑惑起来,却越发觉得那丫头没抢到手,太可惜了。
“……是!他昨天从二皇子府出来便很不对劲……我,我也不知道啊……”
“蠢货!活该!自己没本事,和人赌什么?那我的人怎么办?怎么办?我都和你说了不要送去二皇子府的,你为什么没按我说的做?!”卫行之气极,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私心里早把那聋女看作自己的了!
“我是按二爷的话做的!二皇子府礼都收了,可忽然又反口了,说只要人!我,我本来觉得,不过是个丫头,既然,既然四爷吩咐了,我怎么能不听四爷的呢,我就跟郦复说,带他走一趟,亲自陪个罪也便完了!谁知道二爷咬死了要人!我,我就和郦复说回来再说!可郦复不肯走,还和二皇子府的一个人赌起来,那人也是能耐,三两下就这么赢的!……四爷,我,我问过了,仆妇们亲眼看见,郦复在那丫头床上的,四爷,一个……这样的,皇后姑姑知道了……”
郦夏觑着卫行之脸色,尽力给自己摆脱罪责。
卫行之却不买帐,冷笑了声:“仆妇们看见的?那这个丫头会讲话,你的仆妇们怎么没有看出来?我如今只问你,那究竟又是怎么和慎王府牵上的?”
郦夏也是真急了:“我真的不知道!四爷,您怎么知道那丫头会讲话?会不会弄错了,这明明是二皇子要的人啊!是谁说我们将人送进慎王府的?这是不是有人要嫁祸我们府啊?”
四皇子绷着脸,看着郦复一脸着急的样子,“是我派人监视着的”这样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终究,自己暂时还要靠着郦家父子支撑呢,很不必现在就把人弄离了心,但从此后,自己还是要长个心眼,这天下,只有自己最可靠!
他便说道:“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去好好问问这个丫头的底细。哼,一个疯子,赌鬼疯子,竟然就这么把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抢走了!父皇太宠着他,我可不会让着他!等等,你说卫方勉找人和郦复赌,那人什么样?”
“戴了面具,没看清楚……您是说,四爷您是说……那人是……慎王?!”郦夏忽然觉得后背紧了紧,愈加紧张了。
“他极少出来示人,你们不认识也是有的,你只告诉我,他皮肤是不是很白?”
“是!”
“个子这么高?”
“嗯……差不多!”
“……疯子!疯子!自己不能人事,要个女人做什么!疯子!讨厌的疯子!”卫行之咬牙切齿,手敲着书案,气急败坏的骂着。
“四,四爷,真的是慎王?怎么可能?”郦夏完全懵了。
“怎么不可能?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不过我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卫方勉勾结上了!很好,我倒要看看,卫方勉怎么说!我先回宫了,你自己给我好好想想,日后该怎么做!哼!”
卫行之急忙忙的来,气呼呼的走,一张脸简直不能看了,此时手指指点着郦夏,完全失了往日与郦夏表兄弟相称的亲密样子。
郦夏心中也是沉重,赶紧行礼:“是!恭送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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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七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两世为人,没有这么郁闷过,从来只有自己捉弄别人的份,现在倒好,自己成了别人的玩具,任意的被摆弄来摆弄去,啊……让我死了算了!
一早起来,那死妖孽男人便坐在自己房间的榻上,指点着一众仆妇丫头,给自己洗脸梳头,穿衣打扮,还一眼不错的看着她,完全就是摆弄洋娃娃的架势!靠,要是在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