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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小女隐于宅-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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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他玷污,并杀害了,还把她的手指甲拔了!这到底要多残忍,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这一番话也是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想。他们实在想不出那采花贼是何居心,居然会做出这么凶残的事。

扼腕过后,谢小桃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慢慢放下了王秀儿的手臂,“我想再看看另外两名女子。”

老仵作不由得又对谢小桃多看了两眼,顷刻之间,心思早已是百转千回,然后在两三个眨眼的功夫恢复如初。“她们的尸体在这里。”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是领着谢小桃向着前面走去。

经过检查,也只有王秀儿一个人的手指甲是被挖去的。众人皆是想不通这个采花贼为何要这样做。

……

带着沉重的心情,几人默默无言地走出了停放尸体的房间。暖暖的阳光打在每一个的身上,却是不足以驱散笼罩他们心头的那片阴霾。

“苏小姐,这个给你。”老仵作从怀中掏出一枚用红绳拴着的铜钱,“将它放在枕头下面就不会做恶梦了。”通过刚刚的事情,他对谢小桃的印象已经彻底改变了,不再把她当做是那种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可即使谢小桃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勇敢,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她会做恶梦,“回去以后记得喝一些雄黄酒,避毒驱邪。”

在那简简单单的两三句话中,谢小桃感受到了来自这位老仵作的善意,感激地接过了那枚铜钱,由衷道了一声谢。

老仵作微微颔首,便与他们就此别过。

走在路上,储沂轩向谢小桃询问道:“刚刚在验尸的时候,你怕吗?”

谢小桃摇了摇头,“只不过是几具死尸而已,没什么好怕的,相反,我觉得她们很可怜。”

以前,储沂轩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把谢小桃这样的女孩儿读懂了,可当亲眼看见她在面对那些尸体的反应以后,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小瞧了她。他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才造就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女孩子,明明就是那种瘦瘦小小的特别能叫人产生保护欲望的女孩子,可做出来的事情却要把一大片男人生生比下去了。

“对了,好像没有看见刘大人。”在谢小桃的印象中,刘广成似乎一直都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如今又发生了命案,而刘广成居然不见了踪影,太不符合常理了。

“怎么?你想他了?”储沂轩打趣道。

谢小桃刚想说些什么,却是被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才说到的刘广成,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322两个男人

“王爷,听说您叫苏小姐亲自去验尸了?”才一赶过来,连气都没有喘顺当,刘广成便是迫不及待的对储沂轩兴师问罪了。

储沂轩不以为然地反问:“怎么?刘大人有意见?”

刘广成有些尴尬,没有料想到储沂轩会这样问,而且问得是那样的理直气壮。

“苏四小姐毕竟是个女孩子,您叫她做那些连男人做起来都害怕的事情,未免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谢小桃的面前,“更何况苏四小姐还是这么一副弱弱小小的样子。”

“刘大人多虑了。今天我只是去看看,真正在验尸的还是忤作。”谢小桃开口解释,主动略去了她与忤作一起检查的那些事情。

刘广成还想再说些什么,以指责储沂轩的不近人情,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谢小桃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更何况,我也是想去亲自看看那些女子是怎么死的。”谢小桃淡淡道,声音也是越来越沉,“我想尽快为她们找出凶手!”

“那你查出来什么了么?”刘广成终于将说话的重点转移到了案子的进展上了。

谢小桃略显迟缓地摇了摇头,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除了看见她们死得很惨外,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通常采花贼作案都是如此,除了同情那些可怜的女子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倘若真的那么好查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无辜女子被害了。”刘广成顺着谢小桃的意思说,一方面是为了安慰谢小桃,而另一方面则是想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看着刘广成那副如同哈巴狗一般的不停在谢小桃身边摇尾乞怜的模样,长东心里那叫一个生气!这人简直太放肆!无视他家主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打起了苏四小姐的主意!

长东越想越是气愤,气到一定地步,便是将视线移到了自家主子的面前,发现对方还是往日的那般平静无波。长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主子啊,您看,别人都这样对待苏四小姐了,您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说实话,长东一直闹不清楚储沂轩对待谢小桃是怎么一个态度。说不喜欢吧?可他和阿夏都能感受得出来储沂轩对待谢小桃要比其他女孩子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了。但是,要真说是喜欢,又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就拿眼前这件事来说吧,换做别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调戏,一定会冲上去的,可他家主子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刘大人贵为刑部侍郎,处理过的案子也不在少数。要是遇见采花贼的案子,会如何解决呢?”谢小桃试探着问,用一种说笑的口吻,所以并没有给人太过严肃的感觉。

见着谢小桃如此“虚心”的请教,刘广成难免有些欣喜若狂。他清了清嗓子,故作玄虚道:“这个问题,苏小姐问的好。像我们刑部都是处理重大案子的,但凡是移交到我们手里的案子一定都是最为棘手的……”

虽然不喜欢听刘广成讲这些有的、没的的废话,但谢小桃还是逼迫自己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可那么多案子都是棘手的,我们也不一定能把所有的真相都查出来……”刘广成还在卖弄,“而且调查案子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拖得时间久了,我们这些人也无法向上面交代啊。”

“嗯……”谢小桃点头附和,“那你们会怎么做呢?”

刘广成下意识地看了看储沂轩,然后向着谢小桃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说:“那还不好办吗?直接找个替罪羊出来,不就好了嘛!”

谢小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刘大人就不怕被人揭发吗?”

“揭发?但凡被选作当替罪羊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人一旦死了,谁还会去揭发?”刘广成自信满满地回答,“其实这个方法,我之前也同王爷说过,但王爷刚正不阿,甚是不屑用这种方法给百姓一个交代,以至于现在闹成了现在这种样子。”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苏四小姐,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再这么闹下去,只怕连你和秦姑娘都会被无辜牵连进去的。”

谢小桃微仰着头,定定地看着刘广成,明白对方是想叫自己好好劝劝储沂轩,但对方是堂堂的荣王爷,又岂是她这个小小的弱女子能随意左右的?正想着该如何回应着敏感的问题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唤,“小姐……”紧随其后的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谢小桃幽幽地转过了身子,才发现来人居然是连翘,笑着问:“你不是应该在医馆照顾楚衣吗?怎么跑出来了?”

连翘刚想回答,却是不经意地对上了刘广成的眼,被那双黑眸里的寒意吓在了当场,过了好半晌才勉强回过了神,“是张嬷嬷要奴婢来找小姐的。”

“怎么?是怕有人害你家小姐不成吗?”刘广成毫不迟疑地接过了话茬,言辞间尽是挖苦,仿佛在他的心中仍是把连翘当成是害死采莲的罪魁祸首。

连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个劲儿摇头,“不,不是,是张嬷嬷觉得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小姐回来,有,有些担心……”

谢小桃悄悄拉住了连翘的手,以此来温暖眼前这个受了不小惊吓的人儿,嗔道:“傻丫头,刘大人那是在逗你玩的,瞧把你吓的。”说话的时候不免有些为连翘感到心疼,经过三年的沉淀,原本那个动不动就会哭鼻子的小丫头也已经慢慢做出了改变,尽管现在还是如此的胆怯,但至少不会叫人觉得厌恶。偶尔,谢小桃还能从连翘的身上看出几分绿屏的影子,恍惚间便是一阵惆怅。

“是啊,刘大人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又怎么会和你计较呢?”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的缘故,长东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原本这话应该是由储沂轩亲口说出来的,奈何他家主子是个闷葫芦,而且还是一个十分沉得住气的闷葫芦,惜字如金,死活就是不说。就是这样一个态度,才硬是把一旁的长东憋出了内伤,见着谢小桃垫好了台阶,就把话说出来了。

刘广成看了长东一眼,和善地笑笑,“那是自然。”当然,这也仅仅是表面而已,内心里恐怕早已恨上了长东了,连带着他家主子储沂轩一并指责了。这个荣王爷,没想到调教出来的下人竟然如此的没有规矩!

察觉到刘广成在看长东时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一丝恨意,储沂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连翘道:“原本,本王还想派人送你家小姐回去的,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赶快同你家小姐回医馆吧。”说完,又对谢小桃道,“苏四小姐,今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实属抱歉。”

谢小桃莞尔一笑,笑容干净如被雨水洗刷过的苍穹,透亮得叫人赏心悦目,“王爷客气了。”她与储沂轩一样都是为了调查采花贼的案子而来的,又哪有谁耽误谁一说的?

储沂轩轻轻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后又想到这样做好像有欠考虑,便又加了一句,“长东,就由你来送她们两个回去吧,务必要将她们安全送回医馆。”这样的话不但得体,而且还阻止了刘广成的非分之想。如果他不提前知会这么一声,只怕刘广成就会以两个女子回家不安全为由,继续缠着谢小桃。

长东领命,护送着谢小桃她们向医馆走去。

看着那三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刘广成的心底闪过了一丝失望。可恶,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是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有机会和谢小桃再亲近亲近了,可每次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想到这里,刘广成就是偷偷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此时此刻自己和长东调换个位置。

而长东呢?一向都是呆头呆脑的,反应也是比别人慢了半拍,如今又怎么会感受到来自身后的那双怨毒眼神呢?当然,就算他看见了,也不一定会生气,按阿夏讲话,能忍就忍,忍不了再动手和对方干一架,别怕给自家主子惹麻烦。哪怕事后会被责罚,但至少自己出气了,总比平白无故受了那些冤枉气的好!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医馆。长东对着谢小桃毕恭毕敬道:“苏四小姐,医馆到了。”

谢小桃对着长东道了一声谢,不想长东竟然因为自己的这一句话而有些脸红了。长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腼腆道:“苏四小姐客气了。”

谢小桃被长东的这憨态可掬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有些想不透储沂轩到底是从哪里寻来了这么一个可爱的仆人的。

看着谢小桃笑了,长东便也笑了起来,笑过以后适才想到了什么,“苏四小姐,恕长东说句不该说的话。那个刘大人不是什么好人,您还是别跟他走得太过亲近的好。”

谢小桃明白长东这是在好心提醒自己,再一次对长东表示感谢,然后又道:“能否帮我给你家主子带个话?”

323二十板子

夕阳西斜,橘黄色的光芒整片大地都染成了一片暖色。凉亭下,储沂轩正捧着一只青瓷茶盏悠悠地品着,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从那漫不经心地撩拨着盏盖的动作中便能看出。

踏着那片如火焰一般的颜色,长东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才刚刚踏上台阶,储沂轩便开口问:“人已经安全送回去了?”

“是,苏四小姐已经安全送回医馆了。”长东颔首复命,然后想起了临别前谢小桃的交代,复又开口继续道,“王爷,苏四小姐要属下转达一句话给您。”在别人面前,他自称奴才,而在储沂轩面前则称呼自己为属下。

“什么话?”储沂轩怔了一怔,把玩着杯盏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

“苏四小姐说,叫您小心刘广成。”长东如实回答。这句话本来是他说给谢小桃听的,结果没想到,对方在听见这句话后,竟然要求自己将它原封不动地带给储沂轩。

以前,储沂轩就曾经交代过,但凡是谢小桃的提出的要求,一定要有求必应。所以,在听见谢小桃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后,纵然心中有疑问,但长东还是答应了。

“嗯。”储沂轩淡淡应了一声,便又开始用手撩拨起茶盏的动作了,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长东看着他,以为自家主子是在为刘广成的事而心烦,便是开口劝道:“王爷,其实您也不必把那个刘广成放在心上,虽然他是刑部侍郎,但依属下看,其实就是一个草包”一个只懂得找替罪羊的人,不是草包是什么?“待我们回到上京以后,您到皇上那里参他一本,看他还能嚣张个什么劲儿!”

“啪——”储沂轩将盏盖合上,发出一声脆脆的声响,“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皮子又紧了?”幸好这话只是当着自己的面说说的,如果传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只怕他这个荣王爷也很难保住这个憨傻的随从了。

听闻此言,长东立刻跪在了地上,“主子息怒。”

“且记你二十板子,待回去后自己去领罚。”储沂轩幽幽道,“好了,退下吧。”

长东闷闷地应了一声,便是弓着身子退出了小亭,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刚刚的事情,根本没有看路,以至于走到半路的时候,结结实实的与阿夏撞了个满怀。

阿夏揉了揉被撞痛的位置,“哎呦喂,呆瓜,你想什么呢?走路都不带长眼睛的?”

长东略显迟缓地抬起了头,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了?被爷责罚了?”阿夏试探着问。

长东点头,“嗯,被记了二十板子。”

“因为什么?”

“因为不小心说错了话……”长东恹恹地回答。

“说错了话?”阿夏却是有些想不明白了。像长东这样呆头呆脑的人,指望他不说错话,简直比穿过九霄还难。以前,无论长东不小心说出什么话,哪怕是会气的储沂轩翻白眼,也不见着受惩罚了,怎么今儿就变了呢?

阿夏越想越觉得奇怪,用肩膀蹭了蹭还在惆怅不已的长东,“呆瓜,你说错了什么话啊?跟我说说呗,我帮你分析分析。”

长东也是心情烦闷,需要找个理由发泄一下,听见阿夏这样说,便是点头,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在听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以后,阿夏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长东的后脑勺上,“真是个呆子,这是咱爷在保护你呢。”

“保护我?”长东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今日这话你同爷说说也就罢了,切记不可再传出去啊。”阿夏一派认真地告诫道,“到外面可别乱说去啊。”

长东忍不住气愤道:“这话是我给主子说的掏心窝的话,怎么可能会给别人说啊?你当我傻啊!”

呃……阿夏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敢情还是我们小瞧你了?”虽是这样说着,但也明白长东为人是愚笨了一些,但在外面,嘴巴紧得就跟针缝过的似的,任由外人如何威逼利诱,也绝对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来点什么。这也是长东能一直留在储沂轩身边的原因之一。

“阿夏,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啊?”长东皱起了眉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儿,“可我说的真的是实话啊。那个刘广成真的就是一个草包,就算主子不参他一本,也总会有人这么做的。”他就不相信一个只懂得草菅人命的大草包能在仕途上一直这么顺顺利利的。

阿夏兀自叹了一口气,“如果那个刘广成真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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