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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小女隐于宅-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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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是因为走得太过匆忙的缘故,在拐角处竟是与人撞了个正着。

对方是个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老头子,虽然是被撞倒在地,但还是善良地提醒了琅少一句,“姑娘,沿着这游廊一直走,就是陈府的后门。今天是少爷的大喜之日,那里是没有人把守的。”

琅少微微一怔,可还等他说什么,对方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弓着身子,继续朝前走了起来。

“老人家,谢谢您。”尽管自己并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陈府,琅少还是由衷地道了一句感谢。他重新迈开了步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喜房,打昏了喜娘,将一直装昏的连翘拽了起来。

“凤小姐,你终于来了!”连翘激动地看着琅少。她之所以装昏,完全是谢小桃的意思。可想到琅少就那么被人带走了,自己却是不能阻止,这昏倒装得也是异常痛苦。

“好了,不说了,咱们先出去吧。”说着,琅少牵着连翘的手向外面走去,才一跨出了门槛,便是看见远处的火光,好像就是从他刚来的方向传过来的。

388突然失火

陈家,用来宴请宾客的厅堂。

陈家家主携夫人正在达官显贵间周旋,与众人把酒言欢,言笑晏晏,希望借此能与他们拉近一些关系。

这样的举动,阿夏是最为熟悉不过的了,因为在上京城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来同她家主子套近乎,不过储沂轩是个面冷心冷的石头人,只要是自己讨厌的事,从来都不会给那些人留什么情面,就连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也是一样。

自从他们走回到厅堂以后,就有很多人端着酒杯来向这个赫赫有名的荣王爷敬酒,可惜得到的却是一张冷冰冰的臭脸,迫使他们只好暂时打消了那些非分之想了。

尽管如此,陈家家主还是希望能与储沂轩同坐,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他腆着脸来邀请储沂轩,可这位有脾气的王爷一点儿都不买他的帐,见他来了,立刻抬起了屁股,凑到了谢小桃所在的这一桌。

虽说之前,谢小桃曾经不止一次与储沂轩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但也不过是私底下而已,如今在这么热闹的一个场合下,还真是头一回。

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那位如神仙般的传奇人物不知道避讳避讳也就算了,竟然是那般自然就坐了下来,只怕又要惹来别人的好一阵猜疑了。

秦楚衣下意识地看了谢小桃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好把目光移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最终用眼神交流出了结果——算了吧,就叫他坐下来吧。他是王爷,咱们也不能叫他丢了面子。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那位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好一阵惊涛骇浪的堂堂荣王爷竟然是坐在了谢小桃对面的位置,一抬头就能将那纤瘦女子的一举一动揽入眼底。

储沂轩抬起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口菜,放进了嘴里,唇瓣边上悄悄绽放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但很快就淹没在那细细咀嚼食物的动作中,没有人猜得出,方才的那一抹笑意是源自于什么。

而坐在他对面的谢小桃,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看了储沂轩一眼,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埋头,专注地吃着那些平日里并不太能吃到的美味珍馐。她想把自己养得胖一些,唯有如此才可以告诉那些期盼她不得好死的人自己其实过得很好。

见谢小桃都没有说什么,秦楚衣也就不再将储沂轩的突然介入当做一回事了。她为谢小桃夹了一些菜,放到了那一只青花磁碟中,借机向对方询问道:“锦儿,我们真的不需要去救凤姐吗?”方才,她向谢小桃提议要去救琅少的时候,已然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要再试一试,毕竟琅少与他们相处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谢小桃将嘴里的食物吃干净了,对着秦楚衣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师姐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可是,马上就要到拜堂的吉时了,一旦他们两个人拜了堂,凤姐的一辈子就都毁了。”秦楚衣满是焦急地问,想到琅少即将要成为陈家的一员,她的心就好像被刀割破了一般,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

她这般急切的模样尽数落在了阿夏的眼中,看着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阿夏不由得摇了摇脑袋,好似无意地低喃着:“想不到秦小姐与琅少之间的感情竟然是如此深厚。”

储沂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回应道:“她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关心琅少也很正常。”

阿夏微微一怔,以往提到秦楚衣的时候,她家主子可都不会接话的,哪怕是一个字。如今竟然如此的反常,她还真是接受不了呢。不过既然对方说了,那她也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张开嘴巴,直截了当地问:“爷,真的不需要出手帮忙吗?”她指的是帮谢小桃和琅少一把。

储沂轩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用,看戏就好。”他相信在做出这一系列的决定以前,谢小桃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琅少也不是什么善善之辈,也不会犯傻到会叫自己吃亏。

阿夏却是担忧地皱起了眉头,心忖着只怕这戏并没有那么好看。想着,便将视线移到了远处正在与客人周旋的陈玉寒,心思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远处,陈玉寒端着酒杯,与人聊得好不欢畅。这个时候,却见一名丫鬟冒冒失失跑了过来,当着那一众宾客的面,焦急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大少爷不好了,西侧的小厢房走水了。”

原本陈玉寒是想抬手赏这名不知分寸的丫鬟一记耳光的,可当他听见对方说西侧的小厢房走水了以后,竟是不敢相信地愣在当场。

西侧小厢房,不就是他命人把新娘子带过去的地方吗?

“怎么会突然走水?”陈玉寒面色一凛,变得十分严肃。

小丫鬟颤颤巍巍地摇头,“不,不知道,但管家已经在派人救火了。”原本管家是打算将这件事压下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火竟然是越少越大,无奈之下,他只好派人来通知陈家老爷夫人。

陈玉寒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瞪大了眼睛问:“里面有没有人?”

小丫鬟还是忐忑的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陈玉寒抬手赏了她一记耳光,“这都不知道,还跑过来报个劳什子的口信!”

陈家老爷和夫人被自己儿子的这一巴掌吓到了。疯了,疯了,这个不孝子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打人!

“玉寒!你在干什么!”陈家老爷压低声音问。

陈玉寒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父亲,我担心里面有人……不行,我要去看看!”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去想那一场大火到底是如何烧起来的,整个脑海都被一个人的影子填充得满满当当。

在他离开以后,陈家老爷和夫人也是朝着那一间小厢房移了过去,紧随其后的是一些不明就里的宾客,其中就包括谢小桃和储沂轩。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了正在远处围观火势的琅少,他着了一袭火红的喜服,被连翘搀扶着站在游廊下面。

谢小桃便是快速走了过去,“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问的时候,也在琢磨着这一场火会不会是琅少捣的鬼。

琅少回答:“具体怎么着火了,我也不知道,总之这一场大火烧得好啊,最好把那人渣烧死才好。”想到之前那脱得一干二净的人儿,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笑。

“人渣?你说的是陈玉寒?”谢小桃有些困惑。

琅少点头,“对啊,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对得起这个称呼?说起来这场大火也是便宜他了,否则我定会叫所有人都看见他赤条条的样子!”如果不是这一场大火,他一定叫所有人都知道陈家公子陈玉寒居然在新婚之日与下人勾搭到了床上!

谢小桃眨了眨眼睛,埋藏在心底的疑惑也是变得越来越重了,“赤条条?你什么时候见他把衣服脱了的?”

“就在半个时辰以前吧。”琅少不明白谢小桃想要问什么,“那家伙想与我提前行周公之礼,结果脱光衣服以后就被我绑到了椅子上,要是没有人帮忙,他是不可能把绳子解开的。”

“什么?半个时辰以前?你确定?”谢小桃怔了怔,“可是那陈玉寒一直都在厅堂里接受别人祝福,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啊?”琅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抬起头,看了眼站在谢小桃身后的储沂轩,见对方微微点了一下头,便是明白谢小桃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陈玉寒真的被我绑到了椅子上,怎么可能会跑到大厅里与人敬酒呢?”

这个问题,谢小桃也是同样想不明白,莫不是那个陈玉寒会什么妖邪之术,能将自己一分为二。

轰隆——

一分为二?谢小桃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说这个世上其实是有两个陈玉寒共同存在的?

大抵是察觉到谢小桃已经猜测到其中的玄机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储沂轩终于张开了嘴巴,“先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还是去那边看看情况吧。”

带着那份急需要证实的疑惑,谢小桃迈开步子,跟随着储沂轩向着小厢房靠近着。

这一场大火原本是要烧很久的,不过好在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很长的雪,屋顶上已然积了厚厚的一层,在火焰的炙烤下极速化成了水,帮着陈府的下人及时灭掉了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火。

这时,一名家丁背着一个被烧得满面漆黑的人走了出来,尽管那背上的人儿盖着衣服,但还是不难发觉他的身上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

“阿嚏!”寒意扑面而来,冻得那原本处于昏睡中的人儿打了一个喷嚏,猛的一下动作,竟是将自己从家丁背上摔了下去,在那雪与水混合的泥汤里翻滚了两圈。

“啊……”在场的女眷被吓得失声尖叫,然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人?”储沂轩好奇地问。

陈家老爷面色苍白,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方才听那喷嚏声,他就已然猜出了答案。

储沂轩没有逼迫对方,而是吩咐身边的家丁把那还坐在泥水里的人的脸擦干净。

不消多时,一张白净的脸就呈现在了众人面前,换来了好一阵唏嘘。

谁都没有想到,那跌坐在地上浑身不着寸缕的人竟然和陈玉寒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一模一样!

389当众闹事

怎……怎么会这样?

众人愕然,不敢相信的又将那跌坐在泥水里的人儿看了个仔细,的的确确就是拥有着一副与陈玉寒一样的脸!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琅少完全没有料想到。他定定地看着那个显得尤为狼狈的人儿,一个念头从脑海深处迸发出来——双生子。

如果他猜测不错的话,那个跌坐在地上的人就是陈玉寒的孪生兄弟!此时此刻,他倒是有些后悔把那春药下在那人的身上了,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蛰伏,想必也快要发作了吧?

陈家老爷和夫人也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他们夫妇二人一直小心谨慎了二十年,却是在儿子的大喜之日,叫外人撞见了这一幕。

陈家老爷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抄起点什么,照着那忤逆子身上轮去。平日里胡闹胡闹也就算了,居然连这样热闹的日子都不放过,甚至还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这是打算闹哪样?是不是非要将他、将整个陈家的脸面都丢光了才甘心?他真后悔,当初为何不掐死他们兄弟二人!

沉默良久,储沂轩斜斜地睨了颤抖不已的陈家老爷,不疾不徐地问道:“陈家老爷,那位是谁?”

双生在大越被视为不祥,如今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被揭穿的,纵然陈家老爷再胆大,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啊。他还不至于犯傻到告诉他人,那个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出现在大伙面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陈玉寒的孪生兄弟陈玉霜。

他不说话,并不代表所有人就都猜测不出。这世上有反应慢的,自然就有反应快的。

不知是谁突然开口道:“这是双生,是妖孽!”此话一出,那些目瞪口呆的人便是不约而同地回过了味,看了看地上的陈玉霜,又看了看站得分外笔直的陈玉寒,两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不是双生子,又是什么?

双生,多么严肃的一个字眼!

才一被说出来,就如同一滴水落到了滚烫的油锅中,立刻炸开了花。

“是妖孽啊!”

“双生!”

“想不到陈府竟然藏了这样一个妖孽!”

一时之间,整个庭院就被这些市井百姓的声音吵得沸沸腾腾。

陈家老爷、夫人,以及那个浑身僵硬的陈玉寒早已经是面色铁青,恨不得把那群只会闹事的穷老百姓全都从他们家里赶出去。

就在这样越来越热闹的声音中,储沂轩皱了皱眉,对着一旁呆若木鸡的陈家老爷吩咐道:“陈老爷,本王不管那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只希望你能找件衣服给他蔽体,毕竟来参加贵公子喜宴的还有不少女眷在。”他的话说得并不直白,可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完完整整地表达了出来。

经他这样一提醒,陈家老爷这才想起他的儿子还没有穿衣服这件事,连忙对着身旁已经被吓傻了的家丁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二少爷找件衣服来。”

家丁被吼得打了一个激灵,点了点头,旋即小跑着向着陈玉霜的房间跑去,不消多时便捧着一套衣服冲了过来。他不敢有半刻的迟疑,一边跑着,一边将衣服展开,“二少爷,咱们先穿衣服吧。”说话间,将那已经冻得牙齿打颤的陈玉霜扶了起来。

陈玉霜早已被冻得不能自己,而且也清楚自己这脸面是早已经丢尽了,便是没有再做过多的动作,反而是顺从般的任由对方将自己从地上扶起。

家丁的动作麻利极了,只用了短短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将褂子套在了陈玉霜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有了衣服的遮挡,使得那个陈玉霜终于感受到了温暖,身体里也好像有暖流涌了出来,先是丝丝缕缕的如蚕丝一般纤细,到后来越拢越多。

不一会儿,陈玉霜的心口就好像燃起了一片火焰,且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沿着奇经八脉急速扩展至了全身。

热……好热……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的陈玉霜只觉得浑身烫的要死,烫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开始沸腾。

“怎么会这样热啊?”陈玉霜困惑,一边问着,一边动手去撕自己的衣服。

在场的女眷又有人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果真是禽兽啊,才刚刚穿上衣服就想着脱掉!

尖锐的声音沿着风息传入了陈玉霜的耳畔,他微微一怔,却好像感受到了丝丝沁凉沁入心脾,别提多舒服了,迫使他不受控制的朝着那名发出尖叫的女子走了过去。

“小美人,你叫的真好听,再给我叫两声……”陈玉霜面露猥琐地说,恨不得立马便扑过去。

那名女子身着上好的绫罗绸缎,头挽着妇人才会梳起的发髻,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姨奶奶,而且是那种活得相当滋润的姨奶奶。虽说已经嫁作人妇,但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下流的人,更别说听见有人敢直接对自己说出那等不堪入目的混话了。

见着陈玉霜揪着衣襟,朝自己冲了过来,那名女子早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的向着旁边的人的身后躲,可最后还是被对方一把抓了过去。

陈玉霜死死抓住了那名女子的手腕,本能的往自己怀里拽,哪怕是对方不住地挣扎、哀嚎,也始终不能改变他的坚决。

“畜生!畜生!”陈家老爷气得直跺脚,对着身边的人张罗道,“还不快去叫那畜生放开人家!”平日里,这两个不孝子就算再胡闹,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眼下却不能再放任自流了。

声音落下,便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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