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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小女隐于宅-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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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谢小桃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阿夏?你是阿夏?”记得在戚川的时候,阿夏曾经背着她说过有关于小白花的故事。

见着谢小桃终于是想起来了,面前的男人终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是我。”

“不过现在他已经恢复了男儿身,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新单于诺科桑。”一旁的托娅公主做出解释。

什么?这一番话又是把谢小桃吓住了。她不明白为何身为融夏王子的诺科桑会跑到大越,当起了荣王爷身边的侍婢来。

或许,早就察觉到了谢小桃疑惑,诺科桑也是没有隐瞒,缓缓开口解释道:“当年,我因为受到阿尔哈图的陷害,负伤逃离王宫,幸亏得到了荣王爷的救治才得以苟活于世……”

当时的储沂轩将洛克桑安排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农舍里,并时常从军营中取药给其医治。经过了一个月的精心看护,洛克桑的身体渐渐恢复。可在那一个月中,他在王城里的势力几乎被阿尔哈图铲除,回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而那时候恰逢融夏忙着和大越开战,他的身份本就尴尬,就算回去,也多半会与储沂轩正面交锋。于是,他选择躲藏起来,直到储沂轩战胜归来,才决定以女婢的身份伴随其左右,为了不忘记自己是融夏的王子,便给自己取了阿夏这个名字。

至于融夏王室那边,虽然阿尔哈图逼走了兄长诺科桑,成功登上了单于之位,可同样身为融夏王室的托娅公主却是坚信诺科桑会回来。

自从诺科桑失踪以后,她并没有放弃过寻找,费了不少周折,终于查出了曾经大越的荣王爷储沂轩曾经救过一个人。直觉告诉她,那人便是她的大哥诺科桑。

但令托娅公主感到奇怪的是,线索到此便中断了,储沂轩的身边除了傻乎乎的长东以外,就没有多余的男侍。

那个时候托娅公主以为诺科桑还在融夏附近,甚至已经偷偷潜回到了王宫。于是,接下来的几年里,她便一直把查找重心放在了融夏这边。

一晃就是几年的时间,依旧是一无所获。托娅公主适才反应过来,或许是自己查错了方向。恰逢那时候融夏要派人前往大越,托娅公主便是主动请求一起前往。

那一次也终于是见到了闻名已久的荣王爷储沂轩,她想要单独和他聊聊,奈何对方一心想着谢小桃,根本没有半点靠近的机会。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也只得无功而返了。

重新回到融夏的托娅公主又把在大越所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不知怎的,忽然觉得那个叫阿夏的婢女有些可疑,明明是贴身婢女,为何几天都看不见踪影。

在感觉到疑惑之后,托娅公主便开始命人秘密调查,最终确定对方正是失踪多年的诺科桑。

后来,他们开始有了秘密书信,密谋着该如何把单于之位还给诺科桑。而托娅公主这边也在撺掇着阿尔哈图,膨胀他的欲望,叫他对大越发兵。

“接着,王爷就帅兵出征了,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在大越的军队里会有苍鹜的细作。”诺科桑说。

“苍鹜的细作?”谢小桃不解地蹙了眉。

诺科桑点头,“当时慎王爷已经和萨孤缇曜暗中勾结,希望能利用一场战争铲除掉王爷,”可以说,储沂轩是先皇留给自己孩子的最后一步棋,正是因为看重了他们的兄弟情深,“只要王爷一死,大越就要改朝换代了。”

“当时,我为了引出所有的暗鬼,故意把军队调动到了偏僻的山谷,想以假死的方式将他们一举擒获。可我没有想到他们早有准备!待我从山谷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这一次开口解释的是储沂轩。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被摔断了,他试过挣扎着站起来,但都以失败告终。他就独自在山底生活了五天,直到诺科桑和托娅公主过来找他。

前前后后一共八天,足以叫他失踪的消息传到大越。那时候的储沂轩便是放弃了回到的军营,就在托娅公主的安排下好好养伤。

“后来是我求他留下来陪我,帮我把单于之位还给大哥的。他不与你相认,也是因为我的过错。你要怪就怪我吧。”托娅公主向谢小桃道歉,并且拉住了那双冰凉的小手,“不过好在现在我又把他完完好好还给了你。放心好了,你始终都是荣王妃,我和他之间仅仅是做戏而已。”

“好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王妃还有什么疑问,尽管去问王爷,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诺科桑便是与托娅公主一起知趣地离开了帐篷。

谢小桃仍是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抬头去看储沂轩,檀口微微张合,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谢小桃迟疑之际,储沂轩却是对上了那双清亮的茶色眸子,“当我听说你被储沂谨叫到皇宫以后,真的很想去救你,可是……”他沉默了下来,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当时的情况是他已经身处边关,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是难以回去,救谢小桃的。“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再次请求琅少帮我照顾你。”

“阿琰是个好人,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只怕我会成为大越宫变的牺牲者。”谢小桃满是伤感地说,提到已经死去的储沂琰,她的心里总是会不自觉地泛起了淡淡的酸楚。

“你……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这下换储沂轩惊讶了。

谢小桃点头,“嗯,而且还知道我自己的身世还有你们之间的秘密。”她将自己是如何被储沂琰冒死带出皇宫,又是如何被送到雾巫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雾巫山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在想该如何去找你,因为储沂谨那边一定不会派人去找你的,就算会派,也是要杀了你。阿琰告诉我,只要我成为了雾巫山的圣女,就有资格吩咐他们为我做事。”谢小桃幽幽地说,虽然托娅公主和诺科桑已经把事情详细的向她说了一遍,可不代表她是不怨不恨的。

“我那么努力的去做,去争取,可你却已经在融夏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甚至狠心的连一句平安都不肯托人来告诉我。”谢小桃看着储沂轩,茶色的眼眸中隐忍着泪光,“后来,储沂谨派人围攻雾巫山,阿琰为了救我,死了……他死了!他为了救我,死了!”

听着谢小桃那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叫声,储沂轩更觉心痛,他紧紧拥住了谢小桃,十分能理解怀中之人的苦楚,“是我不好,没有在你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出现!是我不好!”那个时候,他派人去找过他们,但看见的只有一具已经死透了的男尸,因为是受了雾巫山瘴气的影像,所以尸体一直可以保持着生前的状态,一月不腐。

“他死了以后,我就一个人开始逃亡,幸亏遇见了连翘,她把我带回到了苍鹜,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一定不会跟她走。那样的话,我的阿芜就不会下落不明,我还可以抱着她,好好玩耍。”说到这里,一直隐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是从谢小桃的眼眶中落了下来,“你知道吗,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我给她取了一个乳名叫阿芜。我一直都在等着与你团聚,叫你给她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居然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为了控制我,萨孤缇曜残忍的叫我们母女承受分别之苦,我那么努力的想要和阿芜和你团聚,可你却在融夏和别的女人亲热。在宴席上,你就当着众人的面,对别的女人那般亲近,叫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明明我都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决心,可你却又跳出来,告诉我,之前的一切全都是我想错了,你们不过是逢场作戏!”谢小桃挣脱着,离开了储沂轩的怀抱。曾经这个怀抱给了她无尽的温暖,可现在却变成了伤痛的源泉。

如果当初不是她的一味坚持,储沂琰就不会因她而死,她的阿芜也不会从小就离开了娘亲疼爱的怀抱,而她自己也不会无端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你以为有些事情是随随便便一两句解释就能一笔勾销的吗?”谢小桃的泪珠已然如同那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我知道是我错了,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储沂轩再次伸出手,抱住了谢小桃。其实,他比谢小桃还要痛苦一千倍、一万倍,明明说过要好好照顾她的,可是却失信于她。想来,他真的不配为人夫,为人父!“放心好了,我欠你的会慢慢补偿,我们的女儿也一定会重新找回的。”

谢小桃没有再排斥储沂轩,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就那么无助地任由泪水决堤,混合着这漫长岁月里承受的所有委屈,硬生生的将自己哭成了一个泪人。

哭了整整一夜,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而在此期间,储沂轩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守护在她的身边,不曾离开半步,甚至连视线也一直停留在那一张挂着泪痕的小脸上。

这是他的妻,是与他分别了一年多的妻,是他本该好好照顾,好好呵护的妻!

小桃,对不起,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储沂轩凝视着谢小桃,默默地说。

……

哭也哭过了,闹也闹够了,谢小桃已然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可还是无法原谅那个男人,抑或说是无法走出自己心底的那道坎。

用过早膳,托娅公主过来寻她,只说是想和她单独聊聊天。

谢小桃拒绝不得,便是与其一起出了帐篷。

走在草地上,托娅公主将一只小木马塞到了谢小桃的手里,“昨晚忘记把这个给你了。”

“给我的?”谢小桃不解,不明白对方为何会把这样一只小木马交给自己。

“这是王爷给孩子刻的。自从知道你们有了一个女儿以后,就每天都会抽空刻一个。大概已经刻了一百多个了。”托娅公主解释着,“如果可以,我真想带你去看看那一百多个小木马放在一起是何等的壮观。我知道你在记恨他的狠心,他的不闻不问。可在与你分别的这段日子里,他并不曾停止对你还有孩子的思念。你对他有多少的爱,他便对你有多少的思念。荣王妃,如今你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相认,就不要再苦苦折磨彼此了。”

谢小桃落寞地垂下眼帘,“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过去,就真的能轻易过去的。”

“你指的是阿琰的事情吗?”就在她陷入伤感之际,身后便是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诺科桑,“王爷与他是亲兄弟,又是过命的交情,他的伤痛不比你少。”关于这一点,他完全可以用性命作保,“人死如灯灭,但活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如果阿琰还活着的话,一定也不希望你这样痛苦。他希望你幸福,比任何都希望你能快乐的活下去。”

听到这里,谢小桃的泪便是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说句不该说的话,当你在苍鹜的王城受折磨的时候,可曾想过王爷在干什么?”这一次开口的是托娅公主,是在为储沂轩鸣不平,“王爷与融夏的交情可比苍鹜来得要深厚许多。别说别人,就连阿尔哈图也是与他打过不少次的交道。你以为就因为我救了他,所以他可以仅仅是改了一个名字就能够在融夏王城里肆无忌惮的出入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谢小桃这才想到了什么。是啊,当初储沂轩战神之名,也是因为与融夏的那一战。身为融夏单于的阿尔哈图是不可能不认识他的。

像储沂轩那样的男人要想在融夏生活,并且融入到贵族圈子里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只顾着抱怨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折磨,可有没有想过在此期间,王爷的身上又添了多少伤?”托娅公主继续向谢小桃发难,竟是把她问得无言以对了。

“托娅,你的话过激了。”一旁的诺科桑开了口。

“我只不过是在为王爷叫屈!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给盼来,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从早上走进帐篷时,托娅公主便是察觉到了里面怪异的气氛,一下子就猜到了谢小桃还不曾原谅储沂轩,只觉得他们这样相互折磨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

随着托娅公主的声音,谢小桃也才意识到似乎从重逢以后,她真的就没有过问过对方一句,这些日子到底过得好不好!

“若是单于觉得托娅的话实在是太过难听,那托娅离开便是。”说完,托娅公主便是真的甩袖离开。

看着那说走就走的背影,诺科桑只剩下无奈的摇头了。他走到谢小桃的身边,“托娅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也别放在心上。”

谢小桃沉默不语。

诺科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便是开口道:“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需要好好休息。”这毕竟是储沂轩苦苦思念了数月才盼来的心上人,是万万不可以出半点闪失的。

当初储沂轩就是为了帮助他们兄妹,才会与新婚妻儿分别,现在已经是融夏单于的诺科桑自然有责任照顾好她。

谢小桃随着诺科桑走回帐篷,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脑子里想着的全是托娅公主的话。

“你只顾着抱怨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折磨,可有没有想过在此期间,王爷的身上又添了多少伤?”

是啊,在这段时间里,储沂轩的身上到底是添了多少伤,才能够在融夏、在阿尔哈图的面前站稳脚跟?

谢小桃想象不出,也是不敢再深想下去。此时此刻,她对储沂轩的恨便在这深深的自责中显得微不足道了。

夫妻之间,有的应该是体谅,是包容,而不是怨恨与折磨,不是吗?

如果说谢小桃因为储沂琰之死而伤心难过,那么储沂轩的伤痛要更加强烈,因为死掉的那个是他的兄弟,是为了对方可以牺牲掉自己的过命兄弟!

还有阿芜,那是他们共同的孩子,是储沂轩的第一个孩子,纵然只是个女孩,可身为人父的他,又怎么会不想念、不难受呢?

想着,谢小桃默默地低了下头,看着手里攥着的那一只小木马,仿佛看见了储沂轩用小刀细心雕琢的模样,心又是猛的一痛。

“吃东西了。”储沂轩从外面走了进来,端着的是大越才会吃到的小菜,是他亲手做的。

谢小桃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储沂轩将碗筷放好,举起手中的小木马道:“这个小木马是你刻的?”

“托娅给你的?这么丑的东西,应该要被丢掉的。”储沂轩笑着道。

“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丢掉?”

“我一直在努力练习,想要给咱们的孩子刻一个漂亮的小木马,可是练了半年,也是没有一个满意的。咱们的孩子应该用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听着这样的话,谢小桃的心底又是好一阵酸楚,“其实这一个刻的很漂亮了,可惜不知道阿芜有没有机会见到它了。是我这个做娘亲的,没有保护好自己带孩子,还把过错怪罪到你身上……”

储沂轩没有想到谢小桃会这样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被对方打断。

“你想不想听听我在苍鹜王城的经历?”谢小桃并没有等储沂轩的回答,便是沙哑着声音,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把在苍鹜的事情统统说了一遍,讲到有关于阿芜的那一段时尤为细致,特别是孩子被人先后换走了两次的事情。

“就是因为萨孤缇曜在死的时候说他已经把孩子换了,所以你才不敢肯定,净空师太换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未等谢小桃挑明,储沂轩便是明白了她的心意。

谢小桃微微点头,“我本来是打算跑到苍鹜去找师父的……”

“可是没有想到会被我带回来?”储沂轩又问。

“嗯,我以为易了容以后,你就真的不会认出我了。”在谢小桃被带回来以前,她的确以为储沂轩是真的没有认出自己,可是没有想到……

储沂轩只觉得她的这个想法很是好笑。谢小桃所穿的那件衣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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