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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徐娘恨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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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什么呢?

甭管是什么,反正不是天,也不是地。

当然,像这样的话,徐昭星还不能说。

瞧着眼前,一个赛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们,她有一种荣升为妇女主任的错觉。

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最后,她又将眼神落在了蒋瑶笙的身上:“眼下,最要紧的事儿……就是三姑娘的婚事了。”

自打摆平了大房和三房,徐昭星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

按照她受过的教育,就蒋瑶笙现在的年纪,还没十四,谈恋爱都算早恋,更别说成亲生孩子了。

要叫她说,蒋瑶笙的婚事是真不用着急。

可是入乡随俗,她要真敢把蒋瑶笙留到二十再嫁出去,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年纪相当的恐怕早就娶妻,也不能委屈她给人做填房去。

所以,还是得赶紧订下来才行。

然后问题就来了。

在这地方,自由恋爱的难度是五颗星。

父母包办,也不是没有幸福的婚姻。

可自己的人生还没理清,便把别人的人生攥在了手里,压力山大。

所以,愁啊,她到底得给蒋瑶笙找个什么样的小夫君呢?

说的是得找个,长的好、性格好、有家世、能挣钱、还能宠妻的五好小夫君。

现实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独宠这一条,难度已爆表,更别说那些附加条件了。

要不,想办法包|养几个小鲜肉,自己调|教,瘸子里头挑个将军?

徐昭星正想的痴迷,这时候,蒋瑶笙道了一句:“娘……我不嫁也行。”

徐昭星一翻眼睛,“那可不行,你爹会不高兴,会责怪我,还会……”好害怕,嘤嘤嘤!

可是,去哪儿包|养那么多那么多的小鲜肉?

正经脸,她可真是为了女儿的婚姻大事,一点儿也不是为饱眼欲。

徐昭星一时还想不到主意。

就是这个时候,在家念叨了两日“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去”的大夫人,被蒋恩逼的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只能不情不愿地上门了。

☆、第十二章

大夫人来了!

难道是前两天的碾压力度还不够,这才使得她上门找刺激?

先不管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至少勇气可嘉。

反正不管大房想干什么,徐昭星都表示,老子不怕。

——

自打分家,洪氏自己是很少走那福星湖。有什么事情非得来中院的话,她宁肯绕路。

无他,就是不喜。

想当初,那徐氏初嫁蒋家,她也不过是将过门两年的新妇,那时徐氏有多风光,她就有多黯然。

说起来,徐氏是什么身份呢?

不过是没落世家的嫡出姑娘,说的好听是常年跟随父兄在任上,说的难听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可就是这个乡巴佬,一回长安,便嫁给了宣平侯唯一的嫡出儿子,是何等的幸运。

而她,明明是洪家嫡出的女儿,却因着幼年定亲的未婚夫君发生意外生死,耽误了年纪,只能嫁给宣平侯府的庶长子,也就只能安慰自己好歹嫁进了侯府。

侯爷和侯夫人相继过世后,侯府的风光也就不再了。其实即使他们还活着,侯府依然风光,和他们大房也没甚关系,她不过是得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倒不如现在,自个管着自个儿的一亩三分地。

在洪氏的心里,深埋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账。

她今日连绕路的心情都没有,出发之前,命了肖嬷嬷先行她一步,给中院的徐氏报信。

她可不是余氏那个蠢货,只会干些自己打自己脸的破事。

就是因此,等她到了福星门之时,才能畅通无阻。

一过了福星门,迎面扑来的就是湖水的味道。

如今正值八月,湖两边的垂柳随风摆动,湖面上的荷花如碧波中的一点胭脂红,娇俏的让人舍不得移步。

洪氏带了明月和明娟两个丫头,沿着湖边疾走。

十四五岁的丫头,正是爱闹的年纪,明娟看着那荷花,实在是欢喜的紧,便道了一句:“大夫人,要不要奴婢去采些莲子?”

洪氏的脚下顿了一顿,连头都没回,喝斥她:“给我滚回去。”

明娟懵了,还是明月悄悄地向她摆了摆手,她才红着眼眶折返。

像采莲子这种小事,要放在平时,洪氏一定不会生气,即使采莲子的地儿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可今日不同,一想到要去求人,以往那些原以为早就忘记的委屈和不甘,一桩桩一件件地浮上了心头。

其实若将她心里的那些个屈辱一件件摆出来,又算什么呢,谁家的庶子都是这样过日子,“忍”字当头。

她还应当庆幸,也就忍了七八年的光景,就成了可以跋扈的那个。

只不过跋扈了快十年,再一吃瘪,总感觉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都不像是真的。

所以这一次,虽说洪氏有求人的心,却没有带着求人的态度。

洪氏还是那个洪氏,有一点点的倨傲,还有一点点的装腔作势,剩下的就全是对徐氏的鄙夷了。

要换作昭娘应对这样的洪氏,恐怕只会无措或者害怕。

但对于徐昭星来说,那些看不上她的……切,好像她就能看的上一样!

说起来都是女人,洪氏有的她都有,说不定罩杯还更大。

年纪是洪氏大,容貌也是她更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优越感,又凭什么鄙夷别人呢!

就因为昭娘是寡妇?

呵呵哒。

洪氏倒是有丈夫,但年轻貌美的小妖精睡完了再还给她,还好用吗?若洪氏是个开放的,什么双|飞,三四飞,天天上演也可以呢!

就是不知道蒋恩的小身板受了受不了!

想想都是限级制,满脑子的马赛克飘过。徐昭星瞬间惊醒了,邪恶也得有个限度,算了,还是算了。

可洪氏还在说说说……

是不是这儿的女人都是话唠,蒋瑶笙身边的季嬷嬷也就算了,毕竟年纪大罗嗦,情有可原。

还有慧圆。

又来个洪氏。

说点儿有营养的也行啊,要么是变相的威胁恐吓,要么就是洗脑。

“……二弟妹啊,不是嫂子吓唬你,你不为自己着想,总得为咱们的三姑娘着想一下。说来咱都是做人儿媳、又都是做人娘亲的人了,难道还不知道娘家对于出嫁的女儿来说,意味什么吗?所以,蒋家的爵位要是真没了,瑶笙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可若是蒋家好,旁的话不多说,太学里有子弟一万,难道大爷在太学里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世家子弟,来和瑶笙匹配吗?

再者说了,爵位可是世袭的,你这样做能对得起蒋家的列祖列宗吗?等死了也没脸见去见父亲、母亲和二叔呢~”

洪氏今日过来所为何事,徐昭星已经明白了,但她没打算接话,更不打算应承她什么。

她歪歪斜斜地在榻上半躺着,洪氏板正着身子笔直地坐着,光态度就能说明一切了。

可徐昭星想了想,还是道:“大嫂有没有觉得最近我变了?”

问完了,却不待洪氏回话,又狡黠一笑:“我自己都觉得我变了。二爷总说我没脑子,不让我总听别人的话。”

“二叔?”洪氏一听,心里怪膈应的,干笑着问:“二叔……他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徐昭星也不回答,自顾自道:“二爷说吃啥补啥,便带着我去吃了脑花。大嫂,你说那猪脑花和人脑子,长的到底一样不一样?哎哟,算了,不说了不说了,怪吓人的。”

这说的没头没尾的话,难道就不吓人了?

明明早起还觉得秋老虎热的要命,这到了晌午头上,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不怪洪氏这么简单就相信了,那徐氏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又成了什么样,这可是有目共睹的。

难道?

当真?

洪氏只觉大脑空白一片,还要什么应承啊,赶紧的回家吧!

一回了东院,就命人拿了床冬被捂上。

晚间,蒋恩一回府,便听后院的明月来报。

“大夫人中暑了?这都立秋多少天了,怎么会中暑呢?”

明月垂首立在那里,不敢回答。

没法说啊,总不能说大夫人是被二夫人给吓的。

大夫人还说了哪怕她病的爬不起来,明儿抬也得将她抬到正一道观。

这事儿也不好报给大爷听呢。

——

徐昭星也不知道洪氏是个这么不经吓的,其实她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胡诌。

虐人虐完了,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她还真不是得了便宜就卖乖。

说起来心里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别管洪氏来的目的是啥,徐昭星都应该感谢洪氏,要不是今天她来说,徐昭星还想不到去太学里包|养小鲜肉来着。

对,那洪氏不是说了,太学里可是有一万个小鲜肉呢!

想想怪激动哒!

那太学是什么呢?

就相当于大学。

然,这地儿可没有高考,想上太学,一般靠走后门和推荐。

世家子弟和普通官二代,这些人想上太学一般没啥压力。

余下的想上就有些难了,一般由郡相,约等于市长,固定时间去下属各县转圈之时,除视察行政民风外,再捎带着荐举优秀青年,一个郡县一般每年能有六七个名额。

如此一来,太学里的不是精英,就是有身份的。

再一个,太学里的子弟们,年纪与蒋瑶笙也是差不了多少。

徐昭星越想越觉得合适,恨不得明天就出门搜罗小鲜肉。

可淡定下来一想,嗯,还得再谋划谋划。

这一出手就有个章法,事才好成不是!

☆、第十三章

这地儿的女人能出门吗?

当然能。

不过也得看干啥。

像出门上个香,逛个铺子,赴个宴席,窜个亲戚,都行。

但是像往太学那种读圣贤书的男人堆里跑,那肯定是不行,不说什么下不下猪笼的话了,光老学究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

徐昭星倒是想活的随心所欲,不就是出个门嘛,套上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可她不能连累了蒋瑶笙。

试想,若是她的名声坏透了,不就成了蒋瑶笙人生中的*ug;嫁人不好嫁不说,且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也别说什么女扮男装去转一圈就行了,马车的制式在那放着,往外一溜,谁不知道那是侯爵府的马车!

再有,出去一天不一定能成事,连续出去个几天,东院和西院会不知情?

指望蒋恩和蒋威能替她兜着?别开玩笑了,若出了什么事情,那两人不多踩她一脚,就算还顾念着和蒋福的手足之情。

一肚子心眼的徐昭星,喜欢办起事来,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她先是召来了蒋肆,这样那样交代了一番,主要目的就是教他怎么忽悠蒋恩。

蒋肆和蒋陆一样,都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绝不多问。

当然,一个是真听懂了,一个虽然听懂了,但仅仅是字面的意思。

与其让蒋肆想的太多,倒不如透露个一二。

徐昭星特地叫住了他道:“事情办的好,能给你们三姑娘寻来个好夫婿,少不了你的好处。”

蒋肆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二夫人会这么坦白告诉他。

他的神色稍有些复杂,不自主就吐露了自己的不放心,“二夫人给三姑娘挑夫婿,可是不看重家世,只看重人品?二夫人为何不将此事交给大爷或三爷呢?”

徐昭星冷笑:“你觉得他们可靠?”

蒋肆略一思索,斟酌了用词:“不是说二夫人一定会识人不清,只不过二夫人常年呆在后院,小的唯恐二夫人会被居心叵测的人蒙蔽。”

徐昭星挑一挑眉,说的漫不经心:“你猜……我会不会被骗?”

蒋肆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作答,却没来由地告诫自己,往后给二夫人办差一定要更加的卖力气。

——

宣平侯府的落成,约在二百年之前。

那时的东颜朝刚刚经历过一场混乱,蒋家在那场混乱之前,也不过是个没落的世家,之所以进阶,不过是跟对了人罢了。

其实翻翻所有一等世家的发迹史,就跟抄袭似的大同小异。

只不过,决定了蒋家高人一等两百年的那位蒋家祖宗,碰到的那个皇帝更加的奇葩。

幼时,他的母妃为了他的皇兄能够出头,献计把他送到了敌对的国家当质子。

好在,他的皇兄一不小心挂了,他也终于被接了回来。

原本以为自己终于熬出了头,谁料,他母妃转身就给他定了一门坑死他不偿命的婚姻。

嗯,换句话说,若没有那场意外的话,他的媳妇儿原本会是他的嫂子。

然后好死不死呢,哥哥和嫂子没能做到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嗯,再换句话说呢,就是有了婚前性行为。那个,呵呵,他…喜当爹了。

按理说,哥哥都没了,唯一的侄子还不就跟儿子一个样。

但,自己愿意把侄子当儿子,还是被逼着把侄子当儿子,这个心情可是不一样。

所以,他恨啊!

但,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生吃了自己的母亲。

转机,是在他的媳妇儿给他生下了侄子的五年后到来的。

他那个都不怎么认识他的皇上亲爹挂了,排在他前面的大二三四五六七八哥们,因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

他在这场战乱中,先是帮助他的八哥干掉了大哥和三哥的联盟,又拖垮了二哥、四哥和六哥组成的铁三角,在战斗快要胜利之时,挑拨了八哥对五哥和七哥的信任。

等到他的五哥和七哥被八哥干掉了之后,他迅速以唇亡齿寒的口号,扯起了大旗,与已经自立的八哥隔江对战。

他八哥那个恨啊,本来就唯恐世人说其心狠手辣残害手足,他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是,他八哥抓来了他的母妃,威逼他:你投降不投降,你不投降,我就砍了她。

他:别啊,八哥,我的父亲是你的父亲,难道我的母妃就不是你的母妃吗?

废话一堆,但就是不退兵。

砍之。

他痛哭一场,增兵三万,双管齐下,一面渡江,一面围城。

他八哥被他逼疯了,又绑了他的媳妇儿和侄子到了城墙,狂笑曰:退不退,不退,我就砍了你的女人。

他:女人如衣服,母亲就一个。你砍了我的母亲,我就是宁愿不穿衣服,裸奔,也得干死你。

又砍之。

他八哥:哈哈,你说女人如衣服,那你儿子呢?这可是你的独苗苗哦亲!

他:孩子,不要怕,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他八哥:卧槽!

……

最后,他孤家寡人地登基了,年号武广。

蒋家的那位祖宗就是在那场隔江对战中入了武帝的眼睛,他率兵三万,以一夜之时,渡过了甜江,成了压垮废王的最后一根稻草。

加之,蒋家的那位祖宗皮相好,怎么形容呢,穿上男装那是英姿飒爽,换上了女装就成了倾城倾国。

再加之,武帝大概是因着母亲的原因,总觉得自己的前半生被女人坑的太厉害,自己的后半生一定不能被任何女人所掌握。

是以,一生无后。

便有世人说,其实蒋家的那位祖宗才是武帝的心头好。

要不然,赐的宅院怎么那般的大,还是在废王府邸的基础上重新建造。

要知道,废王府邸的人工湖,可是长安一绝,比着宫中的掖池建造,两百年来都没谁能超过它。

后来的宣平侯府,最引人称道的地方就是那个人工湖,原先叫做小掖池,十余年前,改做了福星湖。

莫以为,它只是后院见到的那般大小。

实际上,一开始后院本没有湖,乃是从前院引流,引到后院去的。

在后院,它是分割中院和东院的屏障。

而在前院,它却是环福星院一周,其东乃是东院的地方,其上乃是西院的地界,其西便是侯府的院墙。

两百多年前的破事,谁能知道真假。

徐昭星之所以知晓这样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秘辛,还是因着蒋福的手稿。

说起来,蒋福也挺有意思的,明明是以武闻名,却偏偏是个书痴,前院后院的书房无不摆满了各类的书册,有竹简的,有兽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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