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腹黑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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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咬咬牙正准备抬起脚步离开,只听颜如玉的手机响起。
“张老板啊?别急嘛,罂粟马上就给您送到。”
罂粟低垂的粉拳紧攥抬起脚步正准备离开,便见顾凌翔的保镖冲了过来。
她很想知道今天晚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人能够在夜笙箫的后台如此肆无忌惮,还有文哥为什么不见了呢?
但显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罂粟奔过一条走道后,看着那即将关门的货物电梯,直接闪了进去,这才吐口气。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本就燥热无比,再经过这一连番的奔跑,无疑更是促进了药物的挥发。
热!
罂粟只感觉自己浑身仿若被一团火苗包围了一般!
更有无数虫子在里面啃噬。
罂粟缩圈在电梯角落,两只手环胸抱腿,雪白色裸露的肌肤象是染上一层玫瑰红般格外的诱人。
她只感觉自己的思绪在恍惚迷离了,不能这个样子,绝不可以!
罂粟朝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希望借此让自己清醒点,她必须打电话给乔娜,让她帮她,可是两手一摸,自己还穿着演出服装,包包在换衣间。
铛!
一声脆响过后,电梯门开了。
仅有的思绪带着罂粟走出电梯,她那两条腿已经在打票,迷离的眼神扫视眼前的一切,这里是地下车库。
罂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仿若扔进火炉里,最后直接软腿一软晕了过去。
“殷帝,似乎有人晕倒了。”驾驶位置上的向林道。
“用我教你怎么做吗?”殷天绝话语间暴躁缭绕。
向林纳闷,今天是这三兄弟相别几年第一次相聚,按理说主子应该心情大好,但无疑此时是暴躁盎然。
奇怪!
向林应答道的同时,下车,准备把那挡住他们去路的小女人搬开。
当看到眼前倒下身穿一身火红色裹胸纱质长裙,面带红色镶钻面具的小女人时,眉头上挑,这不是夜笙箫的头牌罂粟,怎么会在这里?好奇之余,向林将她搬开。
然后上车,启动车子。
车子近乎刚驶出,只听殷天绝喊道:“停车!”
呲!
向林立马踩下刹车。
“殷帝,有什么吩咐?”向林恭敬问,今天晚上的主子阴晴不定啊。
向林话音刚落,便见殷天绝已经推门下车。
当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小女人时,嘴角竟不受控制的上挑,刚刚他只是看到一抹红,没想到还果真是她?
当向林看到殷天绝嘴角那抹笑容时,挑眉,难不成主子对这小女人有兴趣,跟随主子这么多年,他玩的女人多不胜数,但绝不碰这种女人,难不成清纯的玩够了,转型了?
“带上车!”殷天绝扔下三个字,直接转身上车,扔下一头雾水的向林。
第004章你开个价吧!
004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sk国际大酒店,云市最为奢华糜烂的酒店,也正是殷家旗下的产业。
豪华的总统套房,只有床头一盏晕黄色的台灯在奋力挥洒着光芒。
角落里一窝在猩红色沙发上的男人,摇晃着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唰唰唰,玫瑰红色的液体于玻璃杯发出的碰撞声,无疑增添了几分诡异,而床上女人的嘤咛扭动,更是在空气中缭绕起了几分暧昧。
殷天绝单手托腮、像是欣赏一件趣事般,看着那在床上扭动的小女人,红色纱裙随着她的扭动已经滑落,本白净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晕红、就好似一红了脸的害羞少女般,诱人!让人心痒难耐。
热!
热到不能自已!
这种热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
罂粟不安分的在床上翻动着身体、想要驱走这燥热的因子般,突然象是被什么惊醒一般睁开了双眼,猛然坐起,当看到自己这身装扮时,急忙抓过裙子遮挡住身体,下一秒直接朝脸上摸去,当发现自己还带着面具时,重吐一口气,然后这才打量起整个房间。
大到可以四五个人排排睡都可以的大床、豪华的水晶吊灯、巴洛克式的装修,每一寸布局都是别具匠心,就在罂粟纳闷这是什么地方到时候,不远处传来唰唰唰的声音。
“谁?谁在哪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晕黄色的灯,所以她看不清,只是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没有人应答。
罂粟挑眉的同时,快速将红裙套在身上,朝那人走去。
“都脱了,还需要穿吗?”男人话语间满是调侃讽刺。
是他!
虽看不清面容,但这声音罂粟记得,还未临近,那强大的气势便逼得罂粟心里发颤。
其实今晚并不是她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2天前的晚上,在回家途中她被一群流氓打劫,还好这男人才得以脱险,但他帮她后只字未留就离开了,对于她而言是保住贞洁,对于他而言只是顺手,可能正是因为这份好感,所以刚刚在洗手间,她才会如此胆大抓住男人躲入那狭小的空间。
但她认得他,他恐怕早已不记得她。
待罂粟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后,看到那窝在猩红色沙发里的男人已经脱掉了外套,仅着一件黑色衬衣,他单手托腮,几缕碎发散落额前,增添了几分魅惑狂野,虽看不清楚但她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眸在打量自己。
“谢谢先生出手相救,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罂粟说罢,未等殷天绝开口,转身先一步便要离开,如果可以她宁可招惹猛兽也不愿意招惹这男人。
“欲擒故纵的游戏玩多就没意思了!”殷天绝挑眉鬼笑,同时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
哈!
罂粟真怀疑这世界上男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驴踢了,你洗白白送上门他说你不知廉耻下贱,你把他不当回事,他又说你玩欲擒故纵?
抱歉,无论是不知廉耻下贱还是欲擒故纵本姑娘都没兴趣。
“不知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想让罂粟今晚留下来?”罂粟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殷天绝的怀里,在他身上乱磨蹭着。
逼不得已还是那招,她知道这男人其实还是厌恶自己的。
挥手,摔下去,怒吼一声滚!这才是这男人的风格。
此刻,罂粟都怀疑自己有些自虐的倾向。
但是,罂粟预料错了,谁知这男人竟然一把捏住罂粟的下颚,然后强迫她张开嘴,将手中那半杯红酒给灌了下去。
未曾料想男人会来如此可恶的一招,呛得猛咳,然还未回过神来,殷天绝已经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起身朝那大床走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罂粟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一阵翻滚,还好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定当吐这男人一脸。
“既然你如此期待,那就成全你!”殷天绝说罢宛若猛虎扑来。
罂粟懵了,难道她推算错了?
这男人不应该把他甩开,怒吼滚,怎么反身扑来?
罂粟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妩媚一笑道:“恐怕先生不知,罂粟卖艺不卖身哦!”
“玩这么多把戏,不就是在等这一刻?”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男人是在说,她奔到男洗手间,拉他进狭小空间,然后晕倒在他车前,包括中了药,全都是她一手策划?
我说,先生,你能再自大无知一点吗?
就算那些是她一手策划,她能策划到今天晚上让那顾什么东西追她,然后喝药,然后算准他在洗手间玩霸王硬上弓吗?
“对不起,向来都是别人等着上我的床,别人的床我没兴趣,更何况罂粟一介风花雪月女子不适合先生口味,您招招手,女人跟着满街跑!”
罂粟语落推开男人正欲起身,又被男人反压在身下。
“你怎么知道我对风花雪月的女人不感兴趣?”刚刚这女人醒来看到自己仅穿三点式却没有一点惊慌,却是去摸她的面具,他很想知道这张面具下长着一张怎样见不得人的脸。
“谈吐气质衣着打扮,都在告诉我您对风花雪月的女人不感兴趣!”罂粟盈笑,继续在殷天绝胸膛画着圈。
“所以你就上演了一把欲擒故纵?”殷天绝捏住罂粟的下颚。
“先生我说了这是一场误会,如若不是顾少追赶,我不会进男洗手间,如若不是贱人下药我不会如此浪荡,更不会羊进虎口!”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开个价,我要你一夜!”
“先生,罂粟有说过,向来都是男人上我的床,我从不上男人床,不如这样你开个价如何?”罂粟说话间猛然翻身压在殷天绝的身上。
“你确定你玩得起?”殷天绝挑眉,显然来了兴趣。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罂粟一笑,妩媚众人。
说话间一把握住床头柜上的花瓶便朝殷天绝的脑门砸去。
嘭!
玻璃渣四溅!
第005章小女人,你果然很有种
罂粟根本顾不得什么,跳下床便往玄关口奔去。
谁知刚拉开房门,胳膊被一强有力的力道紧抓。
本拉开的房门嘭的一声紧关。
而她则是被甩在了门背后。
几道艳红色的液体顺着殷天绝的脑门流下,配合着男人这张仿若从地狱里走出来的脸颊,满是诡异阴森。
罂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竟然如此……强悍?
“小女人,你有种!”殷天绝一把掐住罂粟白皙漂亮的脖颈,直接提起。
该死,她真的惹上恶魔了,早知道刚刚乖乖屈服得了。
罂粟感觉到男人将自己缓缓提起。
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去见冥王爷爷的时候,男人直接如猛虎般扑来。
“啊!”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罂粟一声闷哼,两只手更是攀上了殷天绝的脖颈,由于她整个人此刻呈现腾空状态,所以就仿若八爪鱼一般盘在殷天绝的身上。
紧接着‘撕拉’一声,她身上的红裙被直接撕碎。
殷天绝抱着她朝那偌大的床铺移去,然后直接扔在了床上。
床上溅落的玻璃渣划破她白皙的肌肤淌出艳红色的血液,小脸紧皱,但殷天绝根本不给她喊疼的机会,直接欺压而上。
甘甜的血腥、浓浓的情欲、迷人的酒香在房间里穿梭、缭绕。
一夜悄然而逝。
翌日,阳光四溢,晴空万里。
一晚上疯狂的掠夺,当罂粟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近乎散架,尤其下体稍微一动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蹿出,这一切还不都拜眼前男人所赐,急忙朝脸上摸去,还好,面具还在!
转头朝还处于睡眠中的殷天绝看去,他头上的血液已经干了,只留下红色的斑迹,按理说如此形象应当是狰狞可怖的,但放到这男人身上配合那张俊脸到增添了几分妖孽。
罂粟很快下了概念,这男人不是人!
跳下床,双腿一软险些栽倒。
她很想朝这男人身上踹上两脚,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作罢!
那条红裙已经被撕破了。
罂粟穿上内衣后,将她改良成一吊带裹胸和裹臀裙,手臂移动,后肩膀一阵疼痛,摸去好长一道口子,不得不又把这男人祖宗慰问便,看着手上剩下的两条红布条,突然一诡异的邪念闪过。
她悄然走到殷天绝面前,看着他那头漂亮的长发,嘴角闪现过一抹诡笑,然后快速下手。
做完这一切后,准备离开,只听嗡嗡嗡的手机声响起。
一看竟然是昨天那疯人院奔出的男人顾凌翔。
电话响了一会没人接就挂断了。
罂粟眼睛转动,快速编辑一条短信。
叫上好朋友到sk国际酒店来,有惊喜!
之所以知道这是sk国际酒店,是从桌子上一张指示图看到的。
做完这一切罂粟才悄无声息的溜了。
殷天绝从不知道自己如此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昨晚那女人被下了药,而且后劲极大,整整一晚的索取,而他则是给予,向来都是女人伺候他,第一次他伺候了女人,但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身体很软很甜很诱人。
殷天绝是被那嘭嘭嘭的敲门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半边床铺早已凉,该死的小女人竟敢偷偷逃跑。
他未来得及恼怒,耳畔边又传来了砸门声跟呼喊声。
除了顾凌翔那疯子还能是谁?
殷天绝跳下床,随手扯过一浴巾裹住下半身便去看门。
“绝,快开门,你不是说有惊喜看的吗?”昨天一晚上顾凌翔都没抓到罂粟,很是落败,于是大早晨便约了白子清还有殷天绝去温泉,给殷天绝打电话没人接,本以为他忙着,谁知发短信说有惊喜,所以他叫了白子清还有几个美妞一同前来,然后直接去温泉爽歪歪。
哗的一声房门开了!
当所有人看到殷天绝那副造型时,都被雷住了!
先是惊愕,然后憋笑!
因为眼前的可是殷天绝,敢耻笑他那纯粹是找死,就算是兄弟他发起狠来也不放过。
“绝,新造型,很适合你,咳。”白子清说完干咳一声。
要知道殷天绝此时什么造型?
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上半身裸露出矫健的胸膛,脸上残留着血迹斑点,至于那头碎发,被扎成了两个小辫子,最离奇的是,随着殷天绝的走动,那两条红丝带飘啊飘。
似乎在唱,你飘啊飘,我摇啊摇!
殷天绝当即意识到不对劲,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当看到镜子里这副造型时,面容黑的宛若罗刹,拳头紧攥青筋暴起。
他一把将红丝带抓下,紧攥手中。
很好!
小女人,你果然很有种!
只是你别后悔!
如果罂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招惹到一头猛兽厉鬼,她就算是乖乖送入虎口,也不会玩这么一招。
罂粟所住的地方是一老式社区里的单身公寓,房间很小,只有20平出头,进门卧室、然后洗手间,阳台厨房,房间里再多一个人明显就会感到紧促。
浴室。
罂粟正在洗着身体,但不管她怎么洗总感觉身体上会散着那男人的气息。
“苏桐,我说你堂堂夜笙箫的头牌怎会沦落如此田地?”这女人是乔娜,从小到大的闺蜜、大学四年的好友,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别提了,你女人我能活着回来,小妞你就感恩戴德!”苏桐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粉嫩的肌肤被热水染上一层晕红,她正用一条干毛巾擦拭着湿淋淋的长发。
朝那张脸颊望去,清纯的让人骇然,好似不沾染人间烟火般,又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而她正是夜笙箫的头牌罂粟,同时也是云大服装设计专业的高材生苏桐。
早晨从房间逃出来后,苏桐到前台给乔娜去了电话,这才得以平安归来,不然凭借她这声行头,恐怕所有人还以为她就是叉开大腿街头叫卖的。
乔娜将眼神朝苏桐脖子上的吻痕望去。
虽然很不情愿开口,但还是问:“你昨天晚上该不会……”
第006章我缺钱,很缺很缺!
苏桐擦拭头发的手一顿,尴尬一笑道:“我被颜如玉下药了。”
“什么?颜如玉?一天仗着自己长着两个大奶、子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美女人啊,如果那样,奶牛场的奶牛们不更美,老娘不扇烂她的脸。”乔娜说话间便起身欲要找颜如玉算账。
“我说乔娜,你能不能留点口德。”苏桐鄙视之。
“呸!我留口德,苏桐你少在我面前装善男信女了,a大谁不知打你嘴巴毒出名的,有着魔鬼身材天使脸蛋却有着一张恶毒的嘴巴!你简直是天使和魔鬼的化身,活生生狐狸精!”别人不了解这女人,乔娜可是最清楚不过了,别人算计她,她不百倍讨回才见鬼。
“小妞,那我有没有勾引到你啊?”苏桐妩媚一笑挑起乔娜的下巴。
乔娜:“……滚!”
乔娜起身,扯过苏桐手里的干毛巾将她摁在椅子上,帮她擦拭头发问:“苏桐啊,那种地方本就不是我们混的,一旦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希望你沉沦,不管为了你还是为了我亦或者说是为了司少爷,到此为止!”
乔娜话语间很是心疼。
“司少爷?你觉得现在我跟他还有什么关系?有的只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