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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庶嫡-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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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有些急了。这种是非是能够随便沾染的吗?若是一不小心,小命儿都没了!

村人把头凑在门口看热闹,看到张镰刀床上躺了好大一个血人,吓了一跳,心中大吃一惊。

真是怪吓人的!流了那么多血还活着吗?

张镰刀沉默着,任村长说骂,直到村长说累了,他才递给村长一杯水,小心翼翼地说:“村长大叔,我这不是看这个姑娘可怜吗?她差一点就被野兽给吃了,若不是我及时地把野兽打死了,她一定就命丧兽口了。”

“而且那野兽还在后面院子里呢。是匹野狼。”他停了停,看了眼村长,眼角不由地看向床上的人。

是个姑娘?村长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中心。

他细细的端详床上的姑娘,她满脸都被石子划伤了,被血模糊了一脸。但是隐隐的还是可以看出她长得比较好看的。

而且看这个姑娘身上的衣服的材质,是城里面家里富裕的人才穿得起的,指不定是哪家的小姐。

村长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张镰刀,心道:莫不是这个傻小子看上人家了?

他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张镰刀,这孩子本来还是长相清秀的,很多家都暗自与他提过要结亲的事情。他想着张镰刀还没有办下些东西,而且年纪也不大,结了亲,肯定就捉襟见肘了。就没有答应。

可是不久后,张镰刀在上山时遇到了老虎,虽然最后活着回来了,还打死了老虎,但是身上也多处受伤,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起来。

而且那次过后,他的脸上还留了两条大疤,让原本长得比较清俊的脸,变得有些凶气凛凛,看着十分吓人。

那些提亲的人也知道了打猎的凶险,再加上张镰刀那个带刀疤的脸,便不敢再把自家女儿往火炉里面推了。

“哎!”村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他当初就答应了一个提亲,也不至于镰刀如今都十八岁了,还没有成婚。也不至于看到这么一个受伤的姑娘也喜欢上了。

他眼神怪异地看着张镰刀。

张镰刀一心担忧着床上的人,没有注意到村长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在村长的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是个母猪都能看上的人了。

“村长,好大一匹狼呢!”一个村人跑过来又惊又跳的。

他连比带划地说:“那狼足足有三尺长,两尺高,尾巴长长的,已经硬了。身上的毛也有些硬,是灰色的……”

别的村人听了,也好奇地跑到后面去看看传说中的狼。

他们只知道自己这边的山上有狼,而且还有些狼冬天的时候下山。

不过他们祝甸子一直没有狼来过,所以也没见过。

这次直到张镰刀打了一匹狼,都去围观了。

村长听了村人的形容,心里面安心了些。

这也就是说,应该不是被人追杀之类的,而是在山里遇到了野兽才伤成这样的。

“阿牛!”村长叫到,声音很大,“不要在门口一躲一躲得!快点去把你阿娘叫来!让她带些包伤口的纱布!”

祝阿牛拧着眉头,呀!他明明躲得那么好,为什么还被阿爹发现了,他还要去看看狼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眼睛骨碌碌一转,嘿嘿,我假装听不到!走!看狼去!

村长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冷笑,“阿牛,若是一盏茶之内你阿娘没过来,我明天就去给你提亲,就隔壁梨桠村潘梨花!”

祝阿牛一听,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爹,我马上就去了,保证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回来!”他急匆匆地说,快步跑了出去。

潘梨花,那可不是他这等人可以经受得住的,那哪儿是梨花啊,那是头猪啊。而且还是一头脾气不好的猪。

后来,受伤的姑娘在村长夫人王大婶的帮助下,把伤口处理完了。

王大婶在给受伤姑娘检查伤口,上药的时候,心里暗暗咋舌,这姑娘竟然还活着也是一个奇迹。

虽然她不懂医术,但是也知道伤了心口的人很难活下来。

何况身上还有这么多伤口,能不能好只能看运气了。若是发炎了的话,估计这姑娘就活不了了。

他们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救她。

不过在张镰刀和村长夫人的照顾下,张镰刀捡回来的姑娘的伤势竟然慢慢地往好转的方向发展了,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发炎。

元善嘉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小剧场

元善嘉:为什么我只在最后出现了?

作者:因为我最近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让你出场。你给我说点好话,我就让你出来~

元善嘉:呵呵,你确定……→_→

作者:~>_<~……

☆、第二百六十八章 被挡在村子门口

这人正是元善嘉久寻不着的冉青。

若不是冉青醒过来后,实在是担心元善嘉,让张镰刀悄悄地去打听,被青玉堂的人发现了,元善嘉估计再找一段时间才有可能找得到冉青。

元善嘉出城后就直奔祝甸子。

冉竹拿着一个大大的药箱,里面装了许多救命续命疗伤的好药。

“有人来了!”祝甸子村口树下坐着的老汉正叼着旱烟搓着麻绳,看到远处烟尘缭绕着往祝甸子方向而来,不由地惊慌地大叫。

看这势头,他被吓得腿都软了,难道是马贼?还是山上的土匪下来了?

村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观望,手里拿着铲子镰刀锄头,似乎随时准备着反抗。

烟尘滚滚而来,直到村子口,才停下来。

“来者何人?还不快快下马!”村长也过来了,他大声喝到。

他虽是村长,平常做人做事都不错。但是因着他年轻的时候看了一点游侠小说,对江湖人的仗义十分地有兴趣,所以有时候有些不靠谱。

比如现在,他大吼出声,完全没有想过对方真是恶贼怎么办?

元善嘉跳下马,牵着马走到老汉坐着的树下,冉竹也跟着下马。

老汉吓得腿一软,“大爷,大爷。我什么也没有做呀?饶了我吧!”

周围的人紧紧地握着手上的武器,“你不要动手!我们这么多人,你们才两个人,是打不过的。”

元善嘉嘴角抽搐,但是只是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便把马迅速地拴在了他身后的大树上。又接过冉竹手上的缰绳,把她骑的马也栓好了。

冉竹从马背上取下药箱,药箱有些沉,她用了很大的劲才取下来。

“你们谁是张镰刀?”元善嘉径直问到,面色温和。

元善嘉这时候是女扮男装的,一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温文尔雅,看着很容易接触,十分平易近人。

冉竹虽然板着脸,但是没有扮成男装的模样,作为女子,看着也是要容易接近一些。

但是尽管元善嘉语气温和,村长听了依旧十分警惕,“你是谁?我们这儿没有叫张镰刀的人!你去别处找吧!”

他挥挥手,他背后的村人就拿着武器围了过来,不让元善嘉进村。

“我们是奉我们家小姐之命来找人的!是一位姑娘,受了重伤。她是我们家小姐的丫鬟,在几天前为了救小姐受了伤,后来又在慌乱中走失了。”元善嘉笑眯眯地叙述着,“我们得到消息,有人在打探我们家小姐,所以我们就过来问问……若是有人救了那丫鬟,我们小姐必有重谢!”

村长面色有些不好看,暗中责怪张镰刀。

怎么可以去云都随意打探呢?那可是贵人脚下,随处都有人注意着,说句话都很有可能瞬间传遍云都的。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你们还是快走吧!”村长固执地说道,不准备让元善嘉进去。

村人们虽然有些犹豫,还有些听着重谢二字有些蠢蠢欲动,但是村长的威严不轻,所以还是听了村长的话,没有放行。

元善嘉挑了挑眉,面上平静,心里面却是心急如焚。

“既然村长要阻止我们,那就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元善嘉招招手。带着冉竹就往里面走。

村人比划着镰刀等农具,拦着不让她们进去,但是却又不敢下手,“站住!”

元善嘉无所畏惧,满脸带笑,一副要打就打的模样,一直往前走。

可是众人看着元善嘉这一身算不上华服,但是也是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锦袍,根本就不敢下手。

万一伤到了这富贵人家的公子,把自己论斤卖了,也赔不起。

所以就在元善嘉的得寸进尺下,村人不得不一直后退。

村长气得满脸通红,但是却也没有办法,他也不可能拿这富贵公子怎么样呀。

“住手!”终于,救星来了,是张镰刀。

村人们看主角来了,心里的紧张就少了一些。毕竟救人的也不是他们。

村长的脸色却是不好,暗自骂到:这个臭小子!怎么就出来了?谁知道这个人是真是假。万一是那个青儿姑娘的仇人怎么办?到时候受伤的可不只是青儿姑娘,我们也是要亲牵连的!

毕竟是村长,想得要多一些,为村子的考虑也要多一些。

张镰刀面带愧疚,这都是他惹来的事情,却让村人来承担,那不是他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要他放弃青儿姑娘,那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从来没有后悔救下青儿姑娘。只是有些愧疚可能会牵连村人们。

“我就是张镰刀,贵人找我何事?”张镰刀大步跨出来,他不卑不亢,眼神坚定,眼中闪过一道未明的情愫。

“我听说你救了一个女子,那是我家小姐的丫鬟,我们来接她。”冉竹开口说道,面上没有表情,让人看着颇有压力,别的村人看了,都吓得想要回屋去了。

张镰刀也觉得遍体生寒,他一方面希望这是真的。这样青儿姑娘就可以得到好的治疗,脸上的疤痕也许就可以去掉了。一方面又不希望是真的。

因为如果是真的,就意味着青儿姑娘就要离开了。这是他不愿的。

张镰刀心里百感交集,脸上却是坚持着说:“那姑娘在昨日得了我打听的消息以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去找她的小姐,不想让她家小姐担心。”

他说得极为诚恳,村长不愧是老油子了,张镰刀一说,他就配合着惊讶地问到:“镰刀你怎么允许那姑娘走了?难怪我今早上没看到你带着那姑娘出来散步。”

张镰刀点点头,面带忧伤。

其实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青儿姑娘的确是准备离开的,只不过今天暂时还没有走,明天才会离开而已。

元善嘉噗嗤一笑,“你们不用如临大敌,我们真的是来救她,带她走的。你看她都带着医药箱呢。而且青儿那里还有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冉字,你既然救了她,想必是见过的。”

说着,元善嘉对着冉竹点点头,冉竹也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有冉字的玉佩。

冉青、冉竹、冉雅、冉兰、冉梅几个身上都带着元善嘉给的玉佩。

这个玉佩的款式基本上一致,在中间都有一个冉字样,只有在另一面的右下角,有她们自己的名字后半个。

张镰刀看到这块玉佩,就对元善嘉等人信了大半。

元善嘉又道:“青儿的玉佩右下角有一个青字,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看。”

☆、第二百六十九章 张镰刀的家

张镰刀听了,想起当时在那块玉佩的反面摸到的小字。

的确,有一个字的,虽然当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字,但是如果是敌人的话,应该不知道这么隐秘的东西吧?

“跟我来吧,”张镰刀说,“青儿姑娘现在正在休息呢。”

他的心里面有些失落,青儿姑娘就要走了。

他并不想她离开。

元善嘉按捺住心中的微微激动,紧跟在张镰刀身后。

她想象着冉青的伤势,心脏的跳动加快了许多。

冉竹背着药箱,十分地重,因此走得有些慢。

张镰刀更想要和心上人多带一会儿,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因此他开口说道:“这位姑娘,要不让我帮你拿吧。”

冉竹抬头,眼神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差点让张镰刀颤抖。

不让拿就不拿呗。怎么这么看着人,真有些吓人。张镰刀心道。

他讪讪地缩回手,“抱歉,这个很重要吧,我还是不拿了。”

冉竹却在这时候把东西递过去,脸色依旧淡淡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干。

“这是给冉青疗伤的,若是弄坏了,冉青的伤势就会被耽搁了。”元善嘉说。

她看这个张镰刀对自家小丫头这么上心,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他脸上有道疤倒不是什么大事。回去后,让师公帮忙去掉就是了,而且看他的脸型,去掉疤应该长得不错,也勉强配得上她家小丫鬟。

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就知道对冉青不会差到哪儿去。

其余的还需要再看看。

张镰刀听了元善嘉的话,手上不由地抖了一下,心惊肉跳的。

他马上握紧了药箱的背带,他可得小心些,不能把它弄坏了,不然青儿姑娘的伤势就会被延误了。

他自己也知道的,以他那个处理伤势的方法,虽然没有让伤势恶化,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肯定会留下疤痕的,而且还会留下一些疤痕。

女孩子家身上留了疤总归是不好的,虽然他不在意。

想到这儿,他的脸颊有些热。

他偷看四周,发现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那些村人远远地跟着,根本就不敢靠近了。

村长大叔倒是一步一趋的,但是也一直警惕着,根本没有注意他。

他暗自送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祝甸子并没有多大,从村口到村南去,只用走上几步就是了。

村子里的人住的比较集中,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多远,中间最多隔了一个园子。

每家每户都有一个自己的菜园子,但是并没有多大,种了些大白菜之类的常见作物。

有些院子里种了好看的紫色牵牛花,藤蔓爬在篱笆上,建起了一道绿色的墙。

张镰刀的房子是老猎户留下来的。

老猎户死后,就作为他的遗产留给了张镰刀。

院子靠着山,后面有一条小溪流经,也算是依山傍水,风景不错了。

院子并不大,前面的院子也开辟成了一个小小的菜园子,后面被改造成处置猎物的地方。

菜园子被篱笆围着,篱笆的庄子做的比较高,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没有开出紫色的花朵,应该不是牵牛花。

院子里面竖了三四根杆子,挂着一些晒着的猎物,还有之前打回来的那头野狼的皮毛。

在阳光下,皮毛似乎泛着银灰色的光芒。

推开篱笆门,张镰刀大声说:“青儿姑娘,我回来了。”

叫完之后,他突然想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呢。

他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看着像已经红了的毛桃。

却见屋里走出来一个蒙着面的女子,“张大哥,你回来了。”

元善嘉怪异地看着两人,觉得两人的相处似乎有种夫妇的感觉。

她看到冉青自己走了出来,心里就放心了许多,知道冉青的身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青儿。”元善嘉说。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温柔得像春天里暖洋洋的阳光,看得人挪不开眼睛。

周围悄悄在远处围观的村人看到这笑容,惊为天人,“真好看……”

好多人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冉青出来时轻轻掩着脸上的蒙面巾,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霎时间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穿着男装的人,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

元善嘉又说了一句,“青儿,我来接你了。”

小姐,小姐怎么来了?

她直直地看着元善嘉,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一般,就像一个痴情的女子一般。眼里有感恩,有惊喜。

她很高兴,小姐看着没有受伤,身体也不错的样子。

因此脸上更是带了些欣喜的笑容。尽管遮着脸,但是她身上的欣喜之色还是看得出来的,眼里的感动也掩饰不了。

“公子!”冉青叫到。

她提着裙子跑了过来,微微低着头看着元善嘉。

元善嘉有些紧张地呵斥道:“你的伤还没有好,你跑什么跑!我又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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