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嫡-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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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林先生笑笑,“子羽你的棋艺才是真正地进步大呢!”林先生反过来称赞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笑着坦然接受,“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你我二人一别也有两三载了。”
“极是。”林先生笑,“我的确该刮刮我的双眼,好好地看清楚了。”
中年男人也笑,“哈!哈!哈!瑜达还是如此的风趣。”
林先生笑而不语,又下了一步棋。
“怎么不说话?我夸你呢。”中年男子颇为疑惑。
林先生笑着点了点棋盘,“你看看。”
棋盘上,白棋已经被黑棋全全包围,没了退路,也没了落子之处。
“哎!哎!哎!”中年男子连叹三声,“想不到我看了这么久的棋谱,竟然还是没能赢过你!”
他自从上一次输给瑜达以后,回去天天研究棋谱,夫人都说他入魔了。
这次来云都就是为了与他一决高下,没成想才第一盘,就全部输光光了。
要知道但凡和瑜达下了一次棋,路数基本上就会被摸清。
若是第一次没能够成功赢了,那么后面就更别想赢了。
可想而知,他的第二盘肯定也会输了。
“光看棋谱怎么行?”林先生摇头,摆弄着手上的扇子。
中年男子拍了拍桌子,“你说这样不行?那怎么才行?你倒是好好说呀!不要每次问你你又不说!”
他倒是想不耻下问,可惜有这家伙每每让他欲罢不能,却又不说出答案。
真真是可耻!
林先生勾起嘴角,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你过来。”
他用扇子勾了勾。
中年男子有些迟疑,最终还是过去了。
林先生开口道:“方法就是……”
“先生!先生!”林喜冲进来,打断了他的话。
“他是故意的?”中年男子挑眉,胡子一颤一颤的。
他好不容易有机会知道提高棋艺的方法,怎么还专门出来打扰他?
林先生无奈地给了他一个眼神,“看来子羽你注定无缘。”
“怎么了?林喜。”他看着急匆匆的林喜。
林喜凑过来说了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林先生听完话,脸色微微一变,起身告辞。
“子羽,我要先走一步了!再会!”
中年男子看他像一阵风一样,大步走了出去。
他摸着下巴,瑜达不是受伤了吗?怎么看着生龙活虎、上蹿下跳的?
算了!不想了。
嗯,他也没有听到什么疫病之类的。
中年男子不想想得太多,忘记自己隐约听到的一点东西,摇摇头,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葫芦。
捏开塞子,他轻轻地抿了一口,“嗯!爽!”
他惬意地感叹。
站起身来,几步间,消失在竹林里。
竟然是一个武林高手。
竹林里,清幽的鸟叫声婉转动听,偶尔一声蛐蛐儿的叫声传来,和着几声蛙啼。
衬得竹林更加地静谧。
兵部。
元天坐在位置上眯眼打瞌睡。
说实话,他在兵部也就是个虚职,根本就没有什么职业。
每天点个卯便可以离开了。
但是,为了不给皇帝留下什么把柄,他还是每天混到了点才离开。
“元大人,您家小厮找您。”一个灰衣服的推推元天。
他是兵部打扫卫生以及跑腿的,偶尔传传话,也得几个赏银。
“小厮?让他进来吧。”元天摆摆手。
这个时候寻周他们过来干什么?难道看天气太热了,给他送冷饮过来?
“呼呼呼。”寻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路上只在刚刚的门房那儿歇了一脚。
“寻周?你怎么来了?”元天看寻周跑得气喘吁吁,心知大事不好!
这个时候能出现事情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难民营!
小剧场
元善嘉:青儿,那黑鸟又没有咬你,你为何一定要把它赶走呢?
青儿:小姐,奴婢这是为您好呀。o(n_n)o
元善嘉:怎么说?
青儿:奴婢听说这种黑鸟最喜欢恶作剧。万一它给您的茶杯里拉屎了怎么办?︶︿︶
元善嘉:……Σ(°△°|||)︴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进宫禀报
“可是难民营出事了?”元天急急忙忙地站起来。
“将军。”寻周凑近元天的耳朵,小声地说道:“难民营有人得了疫病,已经有二十几人了。”
“你有没有派人通知林先生?”元天拿了衣服边穿边往外走。
天气太热,他在屋里都是将外面的衣服脱了的。
“通知了,让寻杰去了。”寻周回到。
“林先生今天说是要去访客,不知道回去没有。你现在先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待命。”元天吩咐着。
“可是将军!城外……”寻周不想休息。
他从小在忠君爱国的教育下长大。
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不能不担心。
“你不用担心,城外应该已经封锁了。我派去城外的是董长乐,他知道该如何做!”
说着,他迈着大步往马厩而去,拉了自己的马就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寻周松了一口气,坐在门槛上,愣愣地看着元天绝尘而去。
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肺部钻心地痛。
他捂着胸口,心里安慰道:董长乐肯定已经封锁了,不会出大事的。
旁边守门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元将军这么着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扶着寻周起来,献殷勤,“老弟你进我屋里去休息一下吧,看你脸色发白,实在是有些不好啊!”
寻周在他的帮扶下,进屋坐着,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了一些。
他从将军府往兵部跑,一路上就没有歇过气。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元天骑着马,一路上十分通畅。
天气太热了,街上都没有什么人,因此都不需要担心什么。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皇宫的东延门。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下马!”当值的侍卫是朱汉文,大声喊到。
他老远就看到有人,还骑着马,速度飞快,看着来势汹汹,十分不好惹。
“朱统领,是我!”元天一紧绳子,顺势下马。
“元将军?”朱汉文皱眉,“元将军,即使你是大将军,也不应该在内城肆意地骑马!”
他虽也是武将,但是却是看着家里的恩荫才得的这个位置。
因此平时总感觉自己比靠功勋上位的将军或统领要矮一大截。
每每想要找一些差错来,显得自己厉害些。
这时候,他竟然抓住了元天的差错。
在内城里骑马飞奔!
他的心里激动万分。
机会难得,这可是护国大将军啊!能抓住他的把柄真不容易,即使是小小的一个。
但是用好了,可不小呢。
元天皱眉,“朱统领,我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有急事,我也不会在内城里驰马飞奔了。”
“急事?什么急事?难道边关又开始打仗了?”朱汉文冷眼看着元天。
哼!一句急事就想脱罪。
那不是人人都可以用这个借口来脱罪?
元天心里一火,怒目圆睁,“朱统领,你快点检查,让我进去!若是误了大事,谁负责?”
“大事?误了大事也不该我负责!那也是将军您不按照规矩来!”朱汉文又不是傻子。
自然不会说出误了大事我负责之类的傻话。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可就挖坑把自己埋了。
“朱统领,本将军下次没有特殊事情不会再驰马飞奔了。还请你快点检查!”元天心急如焚,耐着性子和朱汉文说话。
朱汉文轻轻撇嘴,怎么这么容易就怂了?大将军也不过如此!
他对着后面挥手,自己走到阴凉处呆着。
两个侍卫上前收了元天的兵器,将他全身上下搜了一遍。
没有搜到什么违禁的物品,才冲着朱汉文点点头。
朱汉文微微颔首,“元将军,您的兵器可是要寄在我们这儿的!您可知道?”
“嗯。”元天点头。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朱汉文,心道:若是他再废话,不打他一掌我就不姓元!
朱汉文似乎也知道他的底线,终归还是没有再拖延。
让开路来,“元将军请~对了,还请将军把您手上的马鞭一便交出来。”
元天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将马鞭扔给旁边的侍卫,大步朝里走去。
“统领,这……”接了鞭子的侍卫迟疑地看着手上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
按规矩,他该将马鞭放在马上,顺便将马一并安置好了。
但是看朱统领,似乎有些不满。
“按规矩办事!”朱汉文不屑地看了看马鞭。
普通的蛇皮做的鞭子,手感一般,价值一般。
“是!”接鞭子的侍卫如获大释,连忙牵了马缰,把马拖到旁边去。
正源殿。
皇帝正在看奏折。
奏折上尽是写着西边大旱的事情。
这儿要粮,那儿要钱,都是些要东西的!
他烦躁地把折子一扔。
老天这是跟他过不去吗?
尽给他找麻烦。
“皇上~元将军在殿外求见!”守门太监在门外敲了敲。
元天?他来干什么?不再兵部好好呆着,难道准备来请假,中暑了?
最近有好些大臣以身体不适的理由请假,不是这个中暑,就是那个受热了。
“你去跟他说,不见!”皇帝拒绝见他,对着旁边装柱子的太监庞太德说。
他可不想看着大臣们一个个的都请假了,就剩下他一个在这里看奏折。
“是!皇上。”庞太德白面无须,头发梳得光光崭崭的。
“元将军,皇上让杂家告诉您,今儿您就不用过来了,皇上不会见您的。”
“为何?”元天浓眉紧紧皱着。
他何时得罪皇上了?
“还请公公明示。”他塞了小块银子。
“太傅中暑,请假了。还有几位也中暑了……”庞太德不客气地收了,微微提了提,意犹未尽。
元天一下就明白了。
这是怕他也请假?
“你去跟皇上说。就说我有要事禀报。是关于城外难民营的!”元天当机立断地说道。
城外难民营?
庞太德每日跟在皇帝身边,也知道这么个地方,都是聚集的西边过来的难民。
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元天,“元将军稍等片刻,杂家这就禀报皇上。”
元天随意地点头。
汗水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没一会儿,庞太德就出来了。
“将军,皇上让您进去。”
屋内,皇帝在踱步。
“臣参见皇上。”
小剧场
元天:朱汉文,你他么是只猪吗?硬要挡我的路!╰_╯
朱汉文:元将军,猪,可挡不了您的路。^_^
元天:(⊙o⊙)啥?
朱汉文:皇宫里能进来的只有死猪,所以可没有猪可以挡您的路。
元天:Σ(°△°|||)︴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死猪?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派遣太医
“免礼免礼。爱卿平身。”皇帝急躁地让元天起身,上前去扶。
“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费这些虚礼了。”
“礼不可废。”元天摇了摇头。
他起身道:“皇上,城外,疫病出现了!”
“疫病?”皇帝也是惊诧。
“是的,皇上。”元天点头,满脸哀痛。
“朕记得这事是你在负责的吧?怎么还会闹出疫病?”皇帝捡了手边上的东西便扔。
元天被砸个正着,额头被划了一条口子,冒出鲜红的血丝。
他的心里一寒。
这是准备让他负责了?
他垂眸,低声道:“皇上,臣派了将士守护他们,制止他们喝生水。但是却没法让他们把之前喝的吐出来。”
皇帝迁怒道:“之前?之前?若是之前喝的水的问题,为何之前不出问题?偏偏现在出问题。你自己做不好!还在这里找借口?”
元天心里嗤笑,合着不论如何都是他的错。
“皇上,还请您先下旨派太医去帮忙治疗。生病的人已经隔绝开来。但是若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冷眼看他,“朕还需要你教吗?”
“来人!”
庞太德进来,“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他在外面听着又是吼声又是摔东西的声音,猜到皇上的怒火可能有点儿大。
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把元将军都打出血了。
“去!去把太医署的人都叫去城外难民营,宣朕口谕,没治好他们,就别回来!”皇帝十分生气。
刚刚他还在担心西边大旱的事情,现在就出来更加严重的。
竟然还出现疫病了。
这难道真是上天在给他警示?
不!他不信!
若真是上苍警示,那么就不该在西边大旱了。
庞太德听了,连忙劝慰:“皇上,还是留两个太医在宫里吧。这天气这么热,太后宫妃们都有些苦夏,您看……”
皇帝刚刚也是气急才说出的话。
他是惜命的人,自然不会吧安全保障全部放出去了。
万一疫病传染开来他身边又没有人可用,那就完了。
“既然如此,那就留院正和三个太医下来吧。”皇帝似乎心情平静了一些。
“是,皇上。”庞太德出门,吩咐他的副手小福子去宣口谕。
除非皇上特别交待让他亲自去办,否则,他是不能随便离开皇上周围的。
交代完小福子,他回到门口,安静地站着,耳朵随时支着,听里面的动静。
免得错过了皇上的呼唤。
“爱卿你就将功赎罪。跟着太医们去城外,看看情况如何了。”皇上冷脸看着元天。
元天出了正源殿,外面热得和蒸笼一样,心里却如同冬月一样寒冷。
都这个时候了,皇帝还准备拿他下手吗?
他守在宫门,等着太医出来。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宫门候着。
有一辆马车应该是装的药材,他闻到了浓浓的药材味。
没一会儿,几台轿子急急忙忙地过来。
十几个太医从轿子上匆匆忙忙地下来,他们都穿着蓝色的袍子,下面穿着黑色的阔腿裤,踩着黑色蓝纹靴子,腰间挂着一个大大的药箱。
领头的太医作揖道:“劳将军久等了。”
“救人去救火,我们还是速度快一点。”元天点点头,指着门口的马车道:“那是皇上吩咐的马车,太医们还请上车。”
十几个太医踩着矮凳陆陆续续地上了马车。
他们有些忧心。
疫病,历来都是一个大难题,能不能治好,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元天从侍卫手中接过自己的马鞭以及马缰,翻身上马,在前面带路。
城外难民营。
人心惶惶。难民们都缩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门。
他们已经听说了有人得了疫病的传言。
虽然董长乐速度很快,在发现有人得疫病的时候,当机立断地实行了隔绝,并且制止了谣言的外传。
但是一个时辰不到,疫病来了的消息还是迅速传开了。
原本还会有人在外面晃悠几圈,企图找到来布施的人。
现在是完全没有人出来了。
他们听说了,那疫病可是会传染的。
那些得疫病的人都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人,或者与他们接触过的人。
在难民营边上,有一顶帐篷,上面插着黑色的旗子。
正是董长乐的居所。
“统领,已经完全隔绝了。但是现在那些看着正常的难民怎么办?万一他们中间有人隐瞒真相,悄悄地躲在人群中怎么办?”一个黑袍的方脸士兵担忧地看着董长乐。
董长乐木着脸,想着,消息应该已经送到将军那里去了。
“不要担心,到时候会给他们检查一下的。”
“到时候,到什么时候?”方脸士兵十分急躁。
“那些人隐瞒了自己得病的真相,最后倒霉的不还是我们?统领,要不全部隔绝吧!不能罔顾兄弟们的性命啊!”
他是董长乐的副手,也就是副统领,名叫石犀。
长得魁梧,高约五尺半,满脸都是胡子刮掉后留下的印子,青青黑黑的。
“你们是命,他们,也是命。”董长乐面色凝重,不是十分赞同石犀的话。
“我们本来就该保护百姓的,不能因为一点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