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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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呜……”声音被尽数吞没。
云初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这下,什么妻纲,什么纲都没了,这人受伤了都这么强悍,她还想男下女上呢,结果,现在一点力气都没了,体内好像都成了海绵,小腹处有什么陌生的感觉一瞬而至。
靠。
不行,云初残留的不甘心一瞬涌了上来,手,就要向某处抓去……
“啊……”突然,一声轻唤,不是痛,是惊讶,好像又带着微微的失落,来自云初。
景元桀动作一顿,原本落在云初腰间的手一停,急切的看着云初,那眸子里暗涌的情意浓浓,光色暗迷,看得云初的心发慌。
“哦,那个……”云初这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却都找回来了,“景元桀……”
“不舒服?”景元桀神色焦急,如此时候,他不认为云初会无的放矢。
云初摇头,好尴尬。
大写的尴尬。
她能说……她大姨妈来了……吗。
刚刚那股陌生的暖流是……大姨妈的……痕迹吗。
她忘了这茬,她好像算错了时间。
嗷嗷。
云初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悲催,她不过就是想提前洞房,想吃掉太子而已,肿么就……
死老天。
“怎么了。”景元桀见云初半响不说话,神色又如此……直接去把云初的脉搏。
“景元桀,我亲戚来了。”云初有些发苦。
景元桀已经落在云初手腕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然后,把着云初脉搏的手缓缓收回,面上,情绪……
极其复杂。
“景元桀,你是不是很难受。”云初看着景元桀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正,面前这个人医术高明,又慧眼神通,也知道她口中的亲戚是指谁了,不过,此时,看着景元桀的面色,她很心疼。
以前,是不能那啥,他忍,可是现在,他毒解了,而且两人对彼此的心意……她愿意为他……
可是,不能怪她啊。
云初在这里心思兜转着,却没注意到她方才那话落,景元桀呼吸紧紧一滞。
“我,还好。”须臾,景元桀道。
云初一愣,实话实说,“你怎么会好,这种事,男人憋久了不好,不好。”云初很肯定,眼神还直愣愣的看着景元桀,很明显的表达着,你这样不好。
景元桀的面色,更红了,一瞬不瞬的看着云初,她知不知道,她此时双眼迷蒙,这般的话,这般的无辜,这般……让他……
“应该,是你难受。”景元桀努力平下了呼吸,虽然,声音仍然低哑。
“啥?”云初却大脑短路了。
“你这样欲求不满的眼神。”景元桀道,很认真,可是眼底,竟然,有着满满的揶揄的笑意。
这下云初明白过来了,靠,这厮竟然……
“景元桀你要脸不。”
“脸一直在脸上。”
“呸。”云初当即推开景元桀,翻身而起,大步离开,“姐才不稀罕你。”丢下一句赌气的话,便走了。
身后,景元桀看着云初气怒的身影,面上笑意,缓缓散开,同时,深呼吸,以调节自己身上的不适。
云初你就是我的毒,且,深入肺腑,种植血液。
好久,景元桀这才走上前。
云初气怒的走着,觉得,她是不是对景元桀太宽容了,对,她得矜持点,她方才竟然是被赤裸裸的嘲笑了吗。
靠!
不对。
矜持个毛线。
那到底是折磨谁啊。
不行,等大姨妈走了,一定要把景元桀拿下,不然,总觉得不安全,唐僧肉之所以一直没被人吃,就是想吃他的人太磨蹭。
磨蹲没好事。
对,就这么办。
哦,眼下,先洗澡。
“原来,在这里。”云初正想着,前方,响起谢澜生,不,谢余生的声音,风姿淡然又微笑,该是谢余生。
云初看着他,收敛情绪,“你那个霸道的变态娘呢。”
“睡了。”
云初看看天色,微微轻讽,“她可真睡得着,我可不认为你娘是个笨人,是自己不想去猜,还是就算是猜到了你的异样,也可以不管不问……”云初似乎有些为谢余生不甘,“她是还在筹算着如何让谢家人入仕吧。”
“嗯。”谢余生眼底有悲凉闪过,径直向着云初走过来,月光下,目光一触,便看到云初较之往日还水润的唇瓣,以及此时那纤细白嫩的脖了上,分明很明显的痕迹,眼底,似乎,有光束隐隐而过。
云初没觉得,又侧身朝身后看了看,还没追来。
还以为他会贴心的赶紧送上姨妈装呢。
差评。
我要差评。
云初这般闷闷正想着,突然觉身后有凉意而来,那种狠戾的残杀之气,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划破空气,骤然而至。
云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更不是任人宰割的羊,也不是可以放任到身处何时都不警觉的人,即使她信任谢余生,可是,也并没有全身背对着他,当即,侧身一闪,回眸一看,便见谢余生正张开五爪满是慑然之气的向她抓来,而方才还坦然微笑的脸,这一瞬,在月夜下狰狞诡异如戾鬼。
绝对的力量,强大的攻势。
云初就算奋力避过,也必会有所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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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沉睡
云初面色冷然,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强大的攻势,权衡利弊,只能尽量减免自己的损伤。
不过,云初还没来得及抬手,熟悉气息骤然而至,同时,腰间一紧,回头。
景元桀已经出现在她身旁,大手有力的搂着她的同时,她只觉轻软衣袖拂面,便见着景元桀另一只手已经快如闪电的挥了出去。
“轰。”
掌风相击,强者对峙,大地似乎都颤了颤,树倒叶毁,万物摧朽。
二人分开。
而几乎也在掌风相对的同一时间,空气中数道黑影如光点般闪现,羽林卫站在景元桀身后,而谢余生身后,谢夫人带着那几名贴身的谢家护卫稍慢一步的站在谢余生身后。
不,此时的人,有着如此狰狞戾鬼般眼神的人并不是谢余生,而是……余生。
只可惜……
“这是,怎么回事,澜生……”谢夫人此时看都不敢看太子,而是看着一旁的余生,神情急切,却是在责怪。
只可惜,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谢澜生的情形。
余生此时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谢夫人,便一句话也没说的移开了目光。
可是,月色下,云初清楚的看到,余生此时铁青着面色,隐可见青筋显露,看向谢夫人的目光的后一瞬,那么冷情而残戾,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儿似的。
许是那眼神太过于冷,太过于残忍,眼底,红血丝太过强烈,震得谢夫人,以及其身后的隐卫都不觉的寒了面色。
尤其是谢夫人,眼底,似乎还多了些什么,多了些什么呢?
云初心底冷笑。
“呵呵呵……没想到,在我沉睡之时,你竟然已经逃出来了。”这时,余生大笑,狂戾之气顿时席卷而来,山风都为之干涸为之颠倒。
这笑容太诡异,太残忍,以至于,那些寒了面色的隐卫面色猛然一变,就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般,面色骇然。
“性格转换了。”云初此时看一眼景元桀,面色有些沉。
方才的掌风如此强劲,如果不是景元桀出现及时,她就算躲开那一掌,只怕,多少也要受些波及。
这个余生,为何就想杀她了,明明之前,还表白过呢。
当然,这事,她不能告诉太子。
余生此时双目通红的看着云初和太子,根本未看一眼谢夫人,袖中掌风浮动,周身杀机难掩。
“家主这是又走火入魔了。”而这时,谢夫人身后,一句隐卫微颤着声音道,话声落,几名护卫当先一散,作势就将余生给围了起来,动作快速而熟络,方位准确呈阵法之势,就像是上演了数百次这样的动作。
“夫人,你守阵,我们合力将家主体内的内力压下去。”另一名隐卫此时也急声道,说话的同时,还朝云初和太子这边看了一眼,显然,他们很自然的以为,云初和太子落井下石。
云初和景元桀当然不会。
云初只是冷笑,走火入魔?看来这些人是真的不知道谢澜生的情形,再一看谢夫人,面色沉得能滴出墨,似乎不过一瞬间唇瓣几乎都没了血色。
她是真的不知道吗,也只是以为她的好儿子谢澜生是在走火入魔吗。
“好。”而这时,谢夫人上前一步,沉然吩咐,“布阵。”
“是……”
“唰。”然而,陡然的,刀光剑影一闪而过,血色拉开长幕,似乎要划破这荒冷的月空。
云初和景元桀就这样看着,看着方才还站在那里的谢夫人一瞬始料不及的出鞘,攻其不备,同一时间,灭掉原本正中门大开,意欲布阵的隐卫。
血腥弥漫,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都冷了。
云初没动,景元桀也没动,二人就这样冷然的看着谢夫人,看着谢夫人在杀了人之后,缓缓的收回剑,面色,如常。
“原来,谢夫人是知道的。”云初这时突然开口,有些事情,终于肯定,开口间,轻讽之意丝毫不掩,“所以,这是杀人灭口。”
是的,谢夫人是在杀人灭口,这一刻,她虽面色如常,但是,到底,手是颤抖的,她知道自己的的儿子有问题的,眼下,是又变了吗。
空气,好像也不会动了。
安静,安静。
当谢夫人再抬眼看着云初时,却是一幅疑惑,“我不明白云初小姐在说什么,家主练武,不小心走火入魔,这几人竟然妄想刺杀家主,幸好被我及时发现,方才避免了不该发生的事端,我的澜生……”话到最后,谢夫人一脸心有余悸的看着站在那里余生,“幸好无事。”
果然不愧是谢夫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弱,一言一语,无懈可击。
“呵……”云初看着谢夫人,看着其如此笃定如此疑惑的假模假样,当真是忍不住冷笑泛滥开,见过睁眼说瞎话的,却没过这般睁眼说瞎话还说得头头是道的,这脑子是都病掉了吗,事到如此,还想隐瞒。
“谢夫人可上真是会自欺欺人。”云初语气没有半点含糊。
谢夫人面色暗了暗,看一眼云初,又看一眼太子,这下是难得的没有说话,而是向着径直向着余生走去,“余生,我知道,你是又走火入魔了,没关系,你赶紧醒一醒,娘带你回家。”声音轻哄而温柔,与方才判若两人。
余生此时眼睛比之方才还要红了,眼眶里布满了血丝,头发还披散着,虽然着一袭青袍,却满是诡异与戾血之色,此时面上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就这样死死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谢夫人。
“澜生,你坐下,娘给你平定体内紊乱的内力。”谢夫人的语气更温柔了些,当真像一位善良温和的母亲。
“我的内力很好。”余生这时却开口了,语气很沉,又好像,很温柔,矛盾的让人觉得奇怪。
谢夫人向笑着,手却已经扶上了余生的肩膀,“你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睡一觉,睡……呃……”谢夫人的话根本没说完,喉咙却猛的被余生掐住了,“你这个女人,你这样假惺惺的,做给谁看,我现在这个模样不就是你的精彩杰作吗……”余生低头,凑近面色瞬间充红的的谢夫人,声音如抹了血,“我一次又一次手跟你说过,我不是走火入磨,我是余生,不是谢澜生,你要几次才能记得清楚,我是强大的余生,不是懦弱的谢澜生,我是可以毁天灭地的余生。”一字一字落地有声,震慑得人心肝颤。
连一旁的云初都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之前和余生打过交道,却还真没见到如今这般恐怖慑人的模样,这是……
“应该是什么触怒了他才会如此。”景元桀的声音在云初脑中响起。
云初偏头,什么能触怒了他?不过,看着景元桀此时侧面的美好容颜,云初猛然想到什么,眸光一定,“之前,谢余生曾说过他还有一个身份,是……”
“谢余生是襄派二长老。”景元桀道,声音落在云初的脑中,很轻。
云初的脑袋却一点不轻,被这句话炸得有些懵。
襄派?
她一直要灭掉的襄派,谢余生是二长老。
襄派有三个长老,他就居二?
堂堂谢家家主,人格分裂,竟然是襄派二长老。
云初的脑子突然有些乱。
那襄派北后,得是有多变态。
那……
猛然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穿成了线,云初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原本应该回京的景元桀会在这里,他真的是来找谢余生的,之前帮助黑袍杀了大寨主,显然也是顺便卖个人情给他,因为,或许,她此去襄派,如是能得到谢余生的助力,那……
谢余生虽然是襄派的二长老,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本身却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能得到他的助力,那……
而事实是,谢余生对她,也当真是没什么敌意的。
云初豁然盯着景元桀,一瞬间,却是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而且,景元桀此时正眸光深然的看向余生方向。
云初也看过去,谢夫人此时被余生掐紧了脖子,面以已经胀得通红,却还是拼命的摇头,“不是,你是谢澜生,你是我的儿子。”沙哑的声音自喉咙间破力而出,却是虚伪的不承认自己的亲手杰作。
但是,余生此时仿佛充耳不闻,掐着谢夫人的手反而更用力。
很明显,余生失控了,那谢余生……
云初抬了抬手,想做什么,却终是垂下。
有这么一瞬间,云初看到余生掐着谢夫人的脖子时还是极为庆幸的,这个狠心的女人,什么叫做,亲自为自己准备坟墓的滋味,她应该也尝一尝的。
一个好好的人被她逼致这般,不管作为一个女人,背后有何等的艰辛,也磨灭不了她权益至上的目的。
但是……
“余生是于逆境而生的偏激体,眼下这状态,他是真的会杀了谢夫人的。”云初偏头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点头,“余生,从来,就是想杀掉谢夫人的。”景元说这话时,声音很冷,面目隐在月色下,情绪难辨。
云初看着景元桀,眼底有什么轻微滞住,掩在袖中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但是,谢澜生和谢余生都不会同意,而且……”景元桀又道,开口之时,看向云初,眼眸里有光闪过。
云初了然,谢夫人不是个省油灯,一直以来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且,她做了这般多,不可能这般简单才对。
“所以,我很想知道,过去这么些年,余生每一次出来,谢夫人都是如何控制的。”云初说这句话时,语气极为冷然,而几乎在她话声落之时,便见月光下,幽幽亮光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自谢夫人袖间而出。
锋利的匕首,竟然还带着幽绿之色,是……淬了毒吗?
云初心思一紧。
“咻。”然而,就在那匕首就要趁余生发怒混乱要刺进他的腹部之时,暗处,一把冰寒的长剑而来,生生将那匕首击开,不小的撞击,也瞬间让余生回了神,当下,面色一沉,直接抬手,将谢夫人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