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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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与皇后针对的目光这才移开,看向云初,似笑非笑,“所求?”
云初目光一凛,“对,凭大长老的身份,与能力,若无所求,定不然做这般多。”
大长老笑而不语。
“我曾经看过听过,关于几百年前姜国灭亡史记,姜国公主的遗体消失之时,曾传,有一位高人将其带走,而南齐既然是姜国公主的后人,那那位高人呢?”云初看着大长老一字一句,直掐重点。
大长老锐利的瞳孔底轻轻一缩,却听年轻而美好的女子站在那里,不慌不急,字字清晰,“京家主虽没说,可是我多少却有些怀疑,你和京家主既然曾同出一脉,可是如今京家主却效忠大晋,你却效忠南齐,如此两极分化,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年,你们的祖辈是因为不同的意见百分崩离析,而这个不同的意见……”云初微微扬头看着大长老,“你和京家主的祖辈便是救当年姜国公主之人。”
云初话落,大长老眼底锐利的光束轻微一变,似黑海翻滚,“不错,当年正是因为祖制意见不统一,一脉,想要为姜国公主报筹,一买却主张,仇恨随死去,所以……”
“所以,亲爱的皇后娘娘你是真的为她他人做了一身绝好的爱衣。”云初极尽嘲讽可笑的看向皇后。
皇后身子微微一颤,面色更铁青。
而大长老此时侧眸看向云初,“不过,云初,当年给太子成功种下蛊毒,可是也有你的功劳,若不是你帮着南齐太子使计害他落入那无知无尽的洞穴,他不至于出来时身衰力竭而让我,如此顺利,到底,当年,仅五岁的孩子,却是那般的……”大长老轻言细说着沉腐的事实,最后,竟然还笑了笑。
这笑容如针剑般刺入云初的心里,笔声更似在凌迟着她的血脉。
云初闭了闭眼,面色不动,当年的记忆她没有,那也不是刀子,她也不想去想。
那是曾经的过往,也不用她去想。
可是,太后看向云初的眼神却没那般善意了,“是啊,雾氏一族的人,喝着襄派圣池水长大的人,忠身效忠于襄派的人,你待在元桀身边就是一个千年的祸害……”
“我是千年祸害?如果不是当年皇后娘的野心昭昭,景元桀如何能受这般多年的苦。”云初顺斥皇后,字字峰寒而珠玑。
太后却冷冷笑开,“景元桀是我的儿子,他的人生,自然由我作主。”
“可是,至如今,你不是一步一步见证了失败了吗,被所谓的相助的人骗了十多年,若不是我替太子解了蛊毒,你所谓的野心,只怕,早就将大晋江山断送。”
“你胡说什么。”皇后怒斥云初,“本宫既然能看穿这一切,自然会力挽狂澜。”
“哦?”云初轻扬了扬眉,有些讽刺,“皇后所谓的力挽狂澜,就是威胁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
皇后闻言微怔,随即明白过来,看着云初,“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也对,本宫就想着,按照我的预计,你现在应该早就死在大长老身边的,如何还会活得如此好。”
“控制香姨娘,以我与她的交情解下所有防备,让她在所赠我的物什里下毒,在她亲手所煮的鸡汤里下毒……”云初目光发沉的看着皇后,“皇后的心,可真不是一点点的狠。”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本宫是皇后,这几十年来,一步一步坐稳后宫之位,若没有人以血祭奠,如何能换这宫闱盛平。”
“把践踏别人性命说得如此大义凛然,皇后果然是千古一后。”云初冷讽。
皇后轻妆涂粉的面容上,突然退了怒意,美丽的脸上反而露出有些狰狞的笑意,“不过,香姨娘显然是违背了我的命令,如此不识抬举,看来,也不用活了。”
“我既然能猜到,你觉得,我会让香姨娘死?”
“只要你死了,你就算是在她身边布下如金钟罩般的保护,那也将会,一朝溃散。”皇后看着云初,面上又退去狰狞之色,极其怜悯般的笑,笑得有些狂傲。
云初掩袖拢手,精致的面上不见一丝慌乱,反而淡淡一笑,“我若死了,景元桀此生更不会原谅你。”
“你被劫的地方所设的阵法是大长老所设,而此处又是悬崖峭壁,太子来了,我就说你被大长老带着一起跳崖,你说,元桀他,信不信呢。”
“他不会信。”云初肯定。
“要信的,他就算不信,又能如何呢,到底,本宫是生他之人,他既然能容忍本宫这般多年,难不能还会在你死了之后,亲手弑母,嗯?”皇后看着云初,眉目间都是冷血的笃定。
云初冷冷的看着皇后,明亮的目光里一瞬如黑云翻滚,不愧是大晋毒后,的确,太子不会亲手弑母,可是,他可能会难过伤心的跟着她一起去。
可是,这个所谓的生她之人,自私的母亲,如何好意思在给了景元桀那样黑暗无比的童年之后,还能这般大言不惭的说着这种话。
“皇后就这般笃定,我今日一定会死在这里?”一旁的大长老此时四下看了一眼,却是开口了。
皇后显然已经不想说话了,最后再看了一眼大长老和云初,这才一步一步退后,然后,抬手一挥,鲜红的蔻丹在正午的天间光影下,散发着耀眼的红芒,如鲜血般刺人。
同时,随着她手一落,黑森森一看就知淬了毒的箭羽已经倾数对准了她们。
“大长老,你若解开我的七静八脉,我以雾法能摧之,我们都不必死。”云初依然站着,面色都未变一分,相反,还侧眸看向大长老,竟似在商量。
大长老看着云初,似在思量。
“诚然,大长老你武功极高,可是光凭内力,想要毫发无伤的从这一看赛过寻常弓箭手的黑箭之下脱身,想必,并不容易。”云初又道。
大长老向前一步,看着云初,只是怔了半响,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想骗我,云初,你的道行还是太浅了,我若是解了开你的穴,你不早就逃走……”
云初眸光轻微一缩。
老狐狸。
宁愿抱着自己一起死,也不放过她。
“再者,我既然答应南齐太子交你带回南齐,又如何能让你受伤呢,好歹,我也是为了南齐。”大长老还有聒不知耻。
云初也没了半丝客气,“大长老你别再让人耻笑了,真的会让人贻笑大方的,什么为了南齐,为了这般多年对于南齐的效忠,为了听命于祖辈,帮助南齐向大晋复仇,你之所以想捉了我去,只怕是看中我我活不过二十,想如法炮制,像当年我的祖先将雾法传给你和京家主的祖先那般而受益吧。”
大长老一直没什么明显动然的面色,终于在听到云初说了这一句之后,明显动容,随后,看向云初的眼神越发的亮了,“你真是个聪慧的丫头,不错,若是当年我就知道你是雾氏一族的后人,那我何必还要等到今日,南齐要帮,但是,如果你能发挥最大的效用,自然最好。”
“老妖怪。”云初听着大长老的话,再看着大长老露在光色明影中那与其沧桑声音极为不协调的年轻俊致面容,突然开骂。
大长老面以一滞,眼底有暗色流过。
“兰姑姑就算不是被杀死,可是看你如今这容颜,也可知,当年,她必被你所迫害,才能年老而容颜不衰。”云初狠狠的又一字一句。
所幸也如此了,大长老也并不隐瞒,唇角沟起邪戾的笑意,“让她人近中年,还有着如少女般的皮肤,不是很好吗?”
“说够了吗?”远远的,皇后的耐心显然到了极致,冷冷一声之后,终于对着四周的弓箭手沉声开口,“放。”
“唰。”顿时箭矢如同密雨集骤然袭来,森寒的光仿佛一把利刃将这悬崖照得更为透亮。
只不过。
所以箭矢却在只距离云初和大长老只一步之遥时,竟纷纷的停留在了空中。
众人一怔。
大长老收回手。
云初看着那些箭矢,瞬间看着阻挡那些箭矢的那强大的气劲方向,眉眼,一点一点趋于柔和。
景元桀。
你终于来了。
一旁大长老反应也快,当即又抬手,就要拉过云初,不过,有人比他更快,巨大的一股吸力如狂风般扫来,只来得及让大长老紧扯下云初的一截袖子,便亲眼见着云初快速朝着树林深处飞去,离开他所在的方向。
所有发生不过一瞬间的功夫,然后,空气中被无上的气劲阻住的箭矢几乎在云初飞身离开的包围之地时,又骤然势发,直刺向大长老。
前有毒箭包围之势,后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大长老收回目光,顿时无比冷凝的抬起手,白发飞扬之间,只见太阳穴高高鼓起,锐利的目光也如黑洞般,似要将这箭矢全部吸收,摧毁。
而另一边,云初被一股大力直接吸到一个人的怀抱。
“景元桀……”云初抬头,对上景元桀的那温柔而关切的眼神之时,却发现,他只一手抱着她,而另一只手还在掌控着那些箭矢,在和大长老对峙。
再一旁,夹于他二人之前,夹于那强大的气劲之间,皇后和她的百多名弓箭手就这样承受着内力波及的站在那里,而此中间,那些林立着的枝木枝叶哗哗碎散着落下。
“快,保护皇后。”有声音急呼,自然是皇后身边的人。
可是,景元桀竟然看都没有看一眼皇后,示意云初站在一边之后,一吻印下间,当即身子腾空而起,顿时,比方才更大更强的真力事带着气劲向大长老袭去。
“太子妃。”路十一上前关切的看着云初。
云初看着景元桀的方向,眸光都未挪动一分的,朝他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见此,路十一和一众羽林卫也神色焦急的看向空中。
大长老既然是襄派的掌舵人,又岂是简单了的,此时同样紧凝内力反击,只见空气好像都无端压迫起来。
山顶上,风在呼呼作响,树木绿草也嗤嗤的好像因类承受不了这内力波及,出现破裂摧残的情形。
高手过招,可以惊涛骇浪,却能不影响万物,可真是到生死殊绝,必是天地之间都为之动摇。
“快……快来人……救……救……我。”而这时,狂风呼呼中,响起皇后语句不详的声音。
羽林卫没动,云初冷冷的看了一眼皇后也没动。
空气,无比的压抑,又无比的安静。
“太子妃,方才我们从大长老的阵法出来之时,太子已经受了内伤。”而这时,一旁一名年轻俊气的男子走了过来,对着云初有些担忧道。
云初当下侧眸,看着说话之人,名俊青。
对,之前,她是被景元桀的人叫去,便一直没有回府,而此时,定然是才和太了破了阵法出来……
云初无全不用怀疑名俊青的话,面色顿时难看,景元桀受伤,可是,现在却和武功高强的大长老内力拼搏……
而阳光束耀的空中,二人已是内力相斗的紧急情况,别说让人以内力打断,就是她现在状态完好,筋脉未被锁,也不能冲上去,不则,走火入魔……
云初的心思飞快的运转着,如此情况,除非一人先收手,可是,收手,就代表着输,会被对方……
对了。
“大长老,你这一生是不是也有遗憾,你如此冷血残忍,活该你妻离子散,活该你被抛弃,活该你终将孤若无依。”天空中正打得难分难舍之时,云初突然双手放于嘴边大喊。
路十一身后,数名羽林卫对望一眼,只当是小姐对大长老的行为的愤骂,可是……
“扑。”只见明光晃影下,一道血线在空中划过,然后,便见着方才还气势如虹的大长老竟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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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处置皇后
“砰。”身体砸在空地上的声音,格外震耳。
数名羽林卫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太子妃是故意在激怒大长老,分他心神。
“没事吧?”云初此时却看都未看如断线风筝落地的大长老,而是焦急的快步走向景元桀。
景元桀轻轻落地,紧握住云初的手,浩瀚凤眸漆黑深透的光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我没事。”云初舒了口气,说话间,却是伸手去探向景元桀的脉,“方才听名俊青说你受了内伤,我看……”
“无事。”云初的探出去的另一只手被景元桀轻轻握住,同时,修长的手指反手扣在云初的脉搏。
“我真没事。”云初看着那双如墨翎羽浓秘卷翘下的那双凤眸,还不甘心,然而,手却被景元桀所握得极紧,默然半响,云初抿了抿唇,任由景元桀探脉。
“她好着呢。”一旁大长老此时已经自地上爬起坐了起来,看向云初这边,衣袍染尘,却仪态不减的冷笑着。
“拜大长老所赐,我可真是好得很。”云初当即冷视着大长老,见其有些发青的面色,面上浮起嘲,“没曾想,道貌岸然,无心无德,利用世间一切可利用的大长老,内心深处,竟还有妻儿这二字,而且,竟还是心里最深的痛与魔咒。”
“哼,使诈而已。”大长老此时虽然明显受了内力,可是面色情绪倒是谨得极好,看着不远处的云初,轻唾一口鲜血,丝毫没有觉得山穷水尽。
云初侧眸对着景元桀笑笑,这才看向大长老,“使诈?大长老这一生使过的诈怕是让人望尘莫及吧,再者,管他使不使诈,能赢就行,现在输的人是你,大长老你说,是不是。”
“云初,我只是受了伤,并不是死了。“大长老目光沉然而犀利,言下之意就是,他就算是受了伤,也不会任人摆布。
一直握着云初的手景元桀在这时方才松口气的放下手,冷眸缓缓扫向大长老,“你应该庆幸她很好。”开口的字,却如凝聚了寒冰。
“呵呵呵……咳咳咳……”大长老抚着胸口冷笑几声之后,又轻咳起来,“太子难不成,还真想杀了我不成,我乃襄派大长老,如今又与南齐南延同一阵线,我若是死了……”
“不是想。”景元桀一点不客气的打断大长老,面色如雪,冰寒尽射,在大长老微微疑惑的面色中继续,“是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
景元桀话落,大长老因为方才那反噬受伤而变得白了几分的面上,神色明显一紧。
不止大长老,就连云初听着这话都心思一抖,他已经很久未见景元桀散发过这种近乎毁天灭地的怒意,虽面无表情,语气如常,可是,浑身那冰寒的气息,就如同空气般无处不在,所以,她能明白,纵然武功高强的大长老在此时为何变色。
他此时受了伤,若是景元桀不放过他,那他,实难走脱,再者,旁边还有皇后娘娘,以及她那百里挑一的弓箭手。
至于皇后。
皇后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端庄雍容的样子,发髻松散,衣袍也被方才内力波及下簌簌颤动折断的树枝给划破,面色也是一片惨白,此时,正呆愣愣看着景元桀,张了张唇,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景元桀在这时,抬手在云初周身几点,顿时,云初如释重负,之前被大长老紧锁的七筋八脉一旦得到放松,体内气息涌动,而之前本来为了救出知香和路十而受内力反噬所受的伤,也因被大长老治好,一瞬间,竟神思清明,体内充盈,说不出的舒畅之感。
云初一点一点细微之感自然逃不掉一直看着她的景元桀的眼里,眼底深处终是松了一松,然后,拍拍她的手,“好好的。”示意她退后,这才一步一步向大长老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
而此时,一人坐于悬崖边且受了伤,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而景元桀正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如闲庭悠哉,可越是这般不动声色不急不怒的模样,反会让人心中生虚,很明显,纵然再厉害如大长老,这一瞬,看向景元桀的目光带上了一抹不可料定的深色之意。
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