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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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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十日前,她在道里昏迷前所见的那位男子。

南延国师,其貌不扬,风华昭昭。

“没听见云初小姐说要吃东西?”而这时,男子对着身后之人微微垂睥,看似温和的语气,云初却分明发现,那看似太监的宫人浑身都是一抖,忙不迭的地退了下去。

“那本是南延皇上的近侍总管。”一旁,班茵压着声音给她解释。

云初点点头,猜到了。

她从不置疑景元桀的消息来源,可是之前他能笃定的确认就是罗妖制住了南延国师,就说明这消息是经过南延这边确认的。

所以,几乎不用多想,南延君主,曾经所见的那个精明又和蔼的中年男人一定不是已死就是被这个南延国师关押。

“看来,南延国师已经很顺利的控制了整个南延,不过,南延国师要请我来做客是好意,可是这方法太不地道。”云初敛下心神,迎着走来的南延国师不退,反而上前一步,红唇轻启间,笑意盈盈。

南延国师唇角微勾,同样笑意清朗,好像是两个久未见面的朋友在笑着打招呼般,只是,只有一旁的班茵能感觉到二人之间凝固的那种强大的气压。

“不过,南延国师也太不知礼,方才称呼可是错了,我已出嫁,如今是大晋太子妃,所以,南延国师呼名讳,不太好。”云初说,然后,拉过一旁的班茵,在一旁的几案旁坐下。

“可是,我若并不承认你是大晋太子妃又如何呢?”南延国师走近,声如弦乐,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半丝敌意。

闻言,云初神色微滞,坐下的动也是轻微顿下,眸底飞快的闪过什么,倏然看向南延国师。

南延国师眉宇轻微一挑,“本座还以为,云初小姐并不关心这十日发生的事?”

“你说,我自听。”

“这世上已经没有大晋太子妃,当然,也不再有云王府云初小姐。”南延国师步履轻缓的走过来,说话间,一掀袍子,优雅落坐。

云实掩在袖中的手一紧,面色却不变,眼眼抬也未抬,“哦,那不知南延国师又打算如何安妥我?”

“聪明人就是讨人喜欢,也难怪能得大晋太子之心,能让南齐太子为你而折腰。”南延国师眸光细数落在云初的身上,每说一个字,都将她细细打量,那目光,不寒却深,不厉,却沉。

云初没言声。

一旁班茵看着南眨国师,看着这个品貌不凡的男子,却是从头到尾只能咬着唇不发一语。

且云初发现,班茵内力充沛,并没有被点穴,她也没有。

她的武功如今是个人心底都有底,更莫说南延国师,她在这里晕睡了十日,而且,整个宫殿里除了没有武功的宫娥太监外,竟然没有护卫暗守,可见,这个南延国师之能。

若不然,就是他有什么护持能够笃定她和班茵不会离开。

班茵不离开有可能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毕竟,再多厉害的女子,一旦怀了身孕,心理身理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一点,她也没有看透。

那她呢?

“南延国师能够笃定我不会离开此处的护持是什么?”开门见山。

南延国师这下倒没答话,而这时,殿外,方才那退下的公公已经带着一队宫娥鱼贯而入,顿时,清香小粥,十锦小菜,翡翠玉糕,清蒸鲈鱼,山药炖鸡……香气四溢的铺陈了整张精致若琉璃的大桌。

然后,南延国师一挥手,一应人等备好碗筷便又轻着脚步退了出去。

同时,宫殿门,关上。

云初看着桌上的小菜,眸光却是轻微一缩。

因为,这桌上的菜,相对于宫廷而言虽不算是什么精工细致的菜,却都是她喜欢吃的,以往,每每一起用膳,景元桀还不许她独一样食太多,怕她消化不良。

一想到景元桀……

云初敛好情绪,装作什么也没有察觉,拿起筷子便吃,同时还不忘叫一旁愣然的班茵也吃。

“云初小姐心可真大。”南延国师笑了笑,也提筷夹菜,一举一动竟好似一幅水默画,优雅得几乎可以和景元桀媲美。

“不是要吃饱才有力气逃跑。”云初敛下眉睫,喝了口粥,一点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自觉,还给一旁半天没有喝下一口粥的班茵夹了一个鸡腿,“来,国师夫人,多吃点儿。”

南延国师微僵。

班茵也微滞。

“吃吧,放心,没毒,我若死了,不管他心毒不毒,好歹,也算是拉着他的孩子一起死,不算太亏。”云初说。

南延国师眉心一拧,看着大快朵颐的云初,放下筷子,“云初,想知道这十日间发生何事?”

“我没塞住你嘴。”云初继续吃。

南延国师滞了滞,也不愠怒,反而像说故事般的慢条期理,“在我将你带出大晋城门之时,云王爷欲逃,于城门口被乱箭射死,云楚紧随而至,无动于衷,不过呢,此事很快被三皇子压住,五个时辰后,大晋太子直击南齐,天亮时分,南齐几差丢盔卸甲,连退两座城池,一日后,你的尸体和大晋皇上的尸体,还有五百护卫的尸体被人同时发现在密道,两日后,军心未安,城门未净,大晋太子……”南延国师顿了顿,没继续说,反而在观察着云初的表情。

云初喝粥的动作未停,只是间歇的抬眸扫向对面的南延国师,然后,眸光锋厉下来,“你以我之死,让大晋与南齐,自杀残杀?”

南延国师满意的点点头。

云初冷冷笑了声,继续喝粥。

“云初,你就不想知道,大晋太子为你发了什么疯?做下何事?”南延国师有些摸不透云初在想什么,突然走至云初身边,“好意”询问。

云初瞳仁一缩,紧着筷子的食指轻微发白,却是扬头,轻笑,“那,大晋还在吗?景元桀,死了吗?”

“你说的这两种暂时都还没有发生。”南延国师相当淡定。

云初呵呵笑,“也是,毕竟,你都还没死呢。”

南延国师呼吸再度滞了滞。

云初却已经吃饱喝足,将碗和筷子一放,“说吧,既不让人看守着我,又不给我下药,那我会坚决不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如果说我有改变雾氏一族命数的方法呢?”

南延国师一语,不止云初,纵然一旁从头到尾其实都没胃口吃下东西的班茵面色也是明显一动,清眸倏然看向南延国师,明显期切。

云初心里也是有期切的,这一瞬,听到这话,心里即使还是激动的,可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代价?”

“你嫁予我。”

空气,陡然就安静了,宫殿里可谓落针可闻。

阳光徐徐,风轻暖,花,洁白,广袖拂动,眉心却上浮诛杀。

云初缓缓坐下,冷笑,“青天白日,南延国师做梦还未醒吧。”

“本座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南延国师却相当笃定,然后,转身,双手置后,朝殿外走去,走了一步又停下,转身,侧颜精致绝伦下,唇角冷意泛滥,“你说,如果景元桀知道,会如何选?”

云初面色沉冷,眼尾泛光,“他会选择杀了你,然后,和我一起死。”

“可你舍不得他死。”

“要知道,这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云初如是说。

“让人死,本座可是不遗余力。”南延国师笑,即使说着杀人的话也能让人觉得是轻抚喃语。

云初看着南延国师,看着这个曾经从未蒙面身居国师要位的年轻男子,面上笑,眸中艳冷光华闪现,“我当日被高阳等人那样对待,逼离出京都不忍伤他们一丝一毫,可是,你一出手就折损了五百……”

“所以?”

“所以,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死在我手里。”云初声音清亮,面容灿烂,却狠意不减。

“难道云初你没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呵,孕妇都不放过,南延国师品味够奇葩。”云初当然没忘密道那五百个变态死法的五百护卫。

可见,南延国师心机之深,手段之深。

只不过,他的狠全部掩藏在那双看似清朗舒月的眼眸里,让她纵然阅经两世,都一时未能看透。

“无谓的口舌之争,本座不想浪费时间。”南延国师拂袖,离开。

偌大的宫殿里一下子除了宫娥太监就剩下云初和班茵两人。

而班茵还坐在那里,姣好的五官木着,一动不动的端着粥,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得美不是我的错。”云初说,“我此生只爱景元桀,我还怀有身孕。”云初其实是在解释。

这个南延国师,她都还没和班茵好好谈,他一句嫁给他,不管是真意还是故意,却已经是在无意识的挑拨她和班茵的关系,让她二人产生隔阂。

要知道,班茵如今怀着身孕,怀着南延国师的孩子,当了这般久的冤枉娘,好不容易找到孩子的爹,结果,这个爹杀了她哥哥,再然后,这个孩子爹当着她的面儿,向另一个女子示爱,言辞夺夺要娶她。

是个人都不能忍。

“哎,我最近实在没心思来个宫心计,你看着办吧。”见班茵还是半天没反应,云初叹口气,随便了。

------题外话------

枝枝很头痛,无奈,“小南,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南延国师,挑眉,笑得暖风徐徐,“娶妻啊。”

枝枝,“人那是太子的心间儿宝。”

南延国师斜眼,“不是你安排的剧情。”

枝枝……

云初,“老娘又不是大白菜,老娘是有夫之妇。”

班茵,“这关系有点乱,我想静静。”

~啦啦啦~最近章节太沉重,给妞们乐呵乐呵。

☆、第七十五章

班茵看着云初了然兴叹的模样,眼底隐隐光束流动,好半响,方才开口,“云初,你就当真不在意大晋太子这十日来做了些什么吗?也不担心看到你的尸体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该是如何受打击吗?”

云初闻言,眸光一点点落在班茵身上,却是轻轻的笑了,软嫩的唇角还带着一丝愉悦,“纵然那尸体摆在她的面前,纵然处理完好,是我的脸,可是,都不是我,景元桀不会信。”

班茵眉心微拧,却见云初轻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漆黑分明的眸底,光束奕奕,“不是我,他便不会信。”

班茵有些不解,抬头看着云初镇定自若的脸,那华光溢彩不是她本身气质容貌所发,倒像是对某种东西的信任与自信。

“可是,他确实为了你举兵南齐,连日来的行径,已经差不多快成了疯魔状态,十日未解衣休息,层层命令,打得南齐措手不及,应接不暇,官道之处,到处都能见到残肢断臂。”

“自古以来,两国交战必有伤损,我不是圣人,而且,我已经掌控不了太多。”云初道,有些冷血。

班茵扶着肚子也起身,看着云初在窗外阳下斑驳下那美精美致如玉的侧颜,有些发白的唇瓣咬了咬,“其实,云初,我们可以逃的,可是,从你醒来到现在,你太淡定了,你为何就不想着逃呢,为何……难道,你是早有所计谋。”班茵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底分明很期待。

“班茵。”云初有些自失的笑知,眸光极其黑亮,“我若想逃,天下任何一处都锁不住我。”

“那你……”

“你方才也听到,南延国师所说,他有法子解我命数,若是这件事让景元桀知道了,他会如何做,以景元桀对我的在意,哪怕他倾尽江山,倾他之命,也会让南延国师相助,可是……”云初看向班茵,“我已经舍不得他费一兵一卒,再说,我已经接受了我活不久的事实,突然告诉我可以活,其实我一下子也接受不了。”

听到前面,班茵有些沉,听到后面,直接眉心有些抽,她发现,云初脑中所思所想,和她不一样,和她所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的思维简直与他们大相径庭。

明明可以活,为什么不试?

为什么要试?和他成婚?云初眸光回视。

班茵看着云初,突然有些懂了,难怪,哥哥以前明明那般恨太子,可是最后还是相帮于他,而且,哥哥临死前,还口声不忘云初,还说,让她好好护待她。

那般偏执的一个人,那般世人道其残忍,那般不能真正爱一个人的人……

“可是,云初,你如今怀着身孕,就算大晋太子不相信你死了,你也万不能待在这里,南延国师既然说要你嫁他,就必不会口出虚言,先打垮你,借你再击垮大晋太子,还有南齐太子,到时……”

“班茵,你还不明白吗?”云初打断班茵,语声在这一刻有些沁凉,然后,在班茵微微激动的神色中,一字一句,“南延国师是控制了南延,可他现在真正所为的,并不是天下皇权,一登高位,就算是他所为这些,可是,也绝不是眼下这个时候,此时,他最在意的是……”我,折磨我。

最后几个字云初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殿外那些洁白的随风摇曳的花,轻轻闭上闭眼,有些猜测,想来,惊心,极恐。

而云初不说话,骤然冷却下来的空气,迫使得班茵嘴张了张,还是是闭上了。

阳光一点一点爬上屋瓦,将宫殿点缀,桌上的饭菜也凉了,有宫娥太监进来收拾出去。

南延皇宫。

与大晋南齐都不太一样,南延的皇宫有些现欧多与古典的结合,行廊楼宇都别有意境,只是,景然中有着某种深层的气息,让所过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此时,上书宫里,“督促”着皇上处理完一应政事之后,南延国师方才对着身旁招手。

“国师,下面方才来报,那个大晋太子……”被南延国师眼光一扫,那人忙改口,“那个云初小姐,好像是真不打算逃跑,而且,她似乎也猜到了您的用意。”

“她当然能猜到,就是有些事,不知道她能不能猜到。”南延国师的心情突然好像很好,眉梢眼角都事着笑意,

“可是国师,云初小姐自来盛名在外,狡诈善谋,你还将她和班茵小姐放在一块儿,班茵小姐也不简单,若是二人……”

“如果连两个人你们都看不住,你们还有何用?”南延国师微笑着,声音却让那人浑身一抖,当下,弯腰,垂首,“是。”

把那人挥退,南延国师这才看向身后一直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南延国君,笑意一如既往的温和,“君主这样看着我,倒是让臣不太好意思。”

“臣?倒是看不出来。”南延皇上坐在那里,虽丰仪显昭,明黄锦袍加身,却显然是不能动弹,神色发青,唇语微嘲。

南延国师也不怒,“是吗?那君主最好听话些,找个人替代你这件小事,臣很乐意做。”唇角微启,一抹邪戾转瞬即逝。

整个上书宫却凭的生了彻骨凉意。

不同于大晋太子给人那据人于千里的疏冷冰气,而是让人心尖生乱只觉戾血滚动之感。

轻凛了口气,南延皇上看向南延国师,“你将大晋太子妃绑来这里,束在后宫,到底是想做什么?”

“成婚。”南延国师轻轻轻落下两个字,笑得风流荡漾在鬓角,温朗眼底,光束浅溢,让花光失色。

南延皇上却是一怔,眉宇层层紧皱,“只为娶她?”

“这是她欠我的。”

……

大晋与南齐交烽四起,点兵谴将,一路而往,血色铺及。

天下,好像都被鲜血染红。

而此时,在大晋与南齐北拓的交接处,一个及其偏僻的山洞里。

有两人在谈话。

“云初被抓了,应当在南延。”谢余生看着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曾经高大的身影如今却清瘦多许的人,明显的放软了些语气。

而那人没开口。

谢余生继续,“云初在被抓前曾给我传来消息,告诉我你在此处。”

“我说过,我不会出面。”那高大的身影终于开口,声音嘶哑,虽然其轮廓分明,却到底看不清脸。

谢余生也算是平和,想了许久,将眼底怒意掩下,清瘦而略显书卷气息的脸上,“你放心,云初让我给你说,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不管你和那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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