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然而然的,王爷眼底更是升起心疼歉疚之意,“也别请安了,静侧妃已经睡下了,你又伤着,等伤好再来看看,走吧,我送你回院子。”
“啊?真的吗?”云初又惊又喜,面上的欣喜激动之色一点都不掩藏,看得云王爷面上又是一阵歉疚,他过去到底是有多忽视这个女儿,才让他只是这般说说话,她便能高兴成这样。
猛然想起,曾经,云初的娘也是温柔娇俏,云初儿时也是可爱迷人。
云王爷眼底的愧疚之色这般明显,兴悦了云初之时,却灼伤了云花衣和云逸才的眼。
但是,这个时候,云花衣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不让人忽视她的存在,稳住局面。
“姐姐伤得这般重,二十大板确实不是常人能受起的,父亲好好照顾姐姐吧,母亲这边女儿会好生照顾的。”这语气全然是懂事的乖女儿般,却聪明提醒着云王爷,云初身上的二十大板是他下令打的,当即身体微微一僵。
云初自然感觉到了,暗诽一句这个云花衣果然不是好鸟之时,长长的睫毛簌簌颤着,“父亲,云初的命是你所给,这二十大板是父亲对我不懂事的教训,云初懂的。”语气诚诚,肺腑之言,乖巧之态,更是比云花衣有过这无不及。
云王爷一听,更沉的愧疚之意代替了面上的怀疑震动之色,身子放松,遂对着云花衣吩咐道,“我送你姐姐回院子,你好好照看你母亲,你自己之前也受了惊吓,好生着。”吩咐完这一句,这才扶着云初离开。
云花衣心里一冷,却亦知见好就收,多说反而过错,遂即温婉一礼,“女儿醒得,父亲慢走。”只是抬眸之际,眼底一丝阴毒之色落尽正转身的云初眼底。
云初一心头冷笑一声,不就是得意父亲对你的在意么,当下脚步突然一停。
“怎么了?”云王爷看着云初,开口间,声音都温和几许。
云初泛着无辜而柔弱的大眼睛,眸光突然一落,然后定在一旁的的香姨娘身上,“香姨娘,谢谢你今日送来的糕点,云初很喜欢。”
一旁站在众人前面的香姨娘听着云初的话,当即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忙摆摆手,“那不算什么的。”
一旁云花衣蹙了蹙眉,没什么情绪,毕竟这些巴结谄媚的姨娘,谁好往哪儿凑是太平常不过,只是这香姨娘的手脚也太快了吧,平日里隔三差五的亲自给父亲准备糕点就是了,如今,这招还用到了云初头上。
而随着云初话落,云王爷看向香姨娘的眼睛,也柔向几分,那意思十分明了。
触到云王爷受怜的眼神,香姨娘当下不禁对云初感激几分,但接下来是更大的惊喜。
“那香姨娘可以跟我一起去水洛阁,顺便教教奶娘那些糕点是如何制做吗?”云初一句话,香姨娘本就是个通透的人,哪能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即带着笑上前道,“大小姐有吩咐,自然可以。”于是乎,便在一大帮小妾姨娘嫉妒羡慕的眼神中跟在了云王爷身后。
这一幕,云花衣和云逸才没多大感触,倒是主屋里,将院子外所有话听得一清二楚的静侧妃却是面色变得青黑一片,估计这香贱人,今晚怕是又要对王爷死缠烂打了,可是想怒也无法发作,她现在是病人,难道还能去将云王爷给拉回来。
当下便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云花衣走进主屋时,便看到自家母亲这般神色,立马上前安慰。
静侧妃看着云花衣,这个女儿虽然聪明,可到底未经男女之事,哪里知道,这男女之前,若不是……的相济,哪里真能只爱你一人,当下只得恼怒的叹口气,“也罢,只能先暂时便宜这个香贱人了。”
“难道,母亲不觉得云初有些不一样了吗?”云花衣却突然道。
静侧妃闻言,思忖半响,却是点了点头,“是有一点,你留心着,还有安王那边,你要使出浑身解数,今日赠药一出,虽然不知道安王是怎么想的,可是到底最后他还来陪你说了会话,凭这,就知道,他对你是上心的,你自己也要把稳点才行。”
“是的,母亲放心吧。”云花衣这般说着,目光里却早就退去了恬淡温静光彩,偏头间,眼底竟是残狠。
而这厢,一直回到云初所居的水洛阁,安妥云初睡下之后,云王爷这才和香姨娘一起离开。
离开时,虽然沉浸喜悦里,香姨娘还是多回头看了眼云初,本以为她睡着了,没曾想,回头间,便见云初也正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四目对视,香姨娘眼底光色一怔,却见云初笑意泛开,唇瓣轻张,无声吐字,“自己把握。”
这话是什么意思,香姨娘自然懂的,心下对云初更加觉得疑惑了,可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种时候,不该问的最好别问,把握好机会是关键,而且,有一点她肯定,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大小姐明明白白的向自己示好,定会引起静侧妃的不满。
☆、第十一章 调戏
月色暗下,眼瞧着云王爷和香姨娘离开,知香这才神神秘秘的跑到云初床榻边。
“小姐,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为他人作嫁衣了,这云王府谁不知道,静侧妃醋劲儿大着呢,只不过是惯于在王爷面前表现得体宽容而已,这下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真真儿是解气。”知香叽叽喳喳说着,面上是掩不出的兴奋,尤其是想到,云王爷还说,以后有时间都会过来陪小姐吃饭,那真是……
“瞧你美的,这累了一天了,赶紧下去休息。”云初点了一下知香的额头,开始赶人。
知香小嘴翘了翘,可见云初眉宇间的疲惫之色,忙道,“那小姐,你先睡,我给你守着。”
“守着?”云初蹙眉。
“是啊,守着。”知香很认真,“万一夜里你伤口痛,或者动身啊,想喝水啊……”
“停,不用守,去休息。”云初下命令,她哪里那么矫情,过去执行任务时,她受过的伤比这可是重多了,有几次都差点丧命,却还是挺了过来,也就是因着这具身子还没长开,所以这二十大板才把她折腾得够呛。
可是知香不甘心,面色都急了,“怎么能不让守呢,小姐,你这一个不好,就会落下病根的,这……”
一旁奶娘走进来,也劝道,“小姐,你这身体必须要有人随时伺候着。”
“放心吧,奶娘你们下去休息,没有百分百的精神,你们如何陪着我战斗,嗯?”心知知香和奶娘对她的忠心与担忧,云初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劝退,意思明确。
这下,奶娘和知香一听,互相对视一眼,神色开始动摇,更是动容,小姐不管是变了还是如何,从以前到现在,有一点却是没变,那就是时时为她们着想着。
看到奶娘和知香恋恋不舍的出屋子,关上房门,云初这才抚抚额头,这一日过去,可真是累死个人,当下闭上眼睛是当真困意来袭。
只是,云初刚闭上眼睛,便觉得安静的房中似有陌生气息迫近,陡然睁开眼,没有,偏头,眸光快速扫视一圈屋内。
怪了,难道一趟穿越,还神经敏感了,云初以手半撑着身子,起身又看了半响,这才又趴下,睡觉。
“呼……”空气中似有轻声吹动,云初又睁开眼睛,黑亮的眸子一转,凛寒一逝,她相信自己的感官,方才,屋内一定有人。
云初咬牙,这才强撑着起身,趿上鞋子,黑亮的眸子越过珠帘,越过窗户,除了花香袭袭,翠枝摇曳,一切安静,并无一丝异样,云初了犹豫一瞬,扶着腰,缓缓的向着窗户走去,窗外花开正艳,在月色下披着薄辉竟相喷吐芬芳,柔美丽人。
“难不成有鬼。”云初将窗户关上,转身走了几步,脚步却又顿住了,因为她的眸光一瞬间落在内室里那张大大的琉璃镜里。
这张脸,她之前看过,当时已经说不出的惊艳,如此明暗光色下,素粉未沾,青丝披散,面色微白,却更衬眸如星辰,眼如深溪,鼻翼晶莹,齿如珠贝,一眼看去,清伦绝色,秋月夏花,肤赛白雪,一丝一扣可谓端倪如画。
虽然清瘦了些,但是云初却知道,这样一张脸,只要稍加营养,美艳必惊四方,就连可谓大晋第一美人的云花月在她面前也不过耳耳。
不过,这样一张脸,却掩在这层怯弱胆小的性子下,也难怪还能保持完颜,若不然,估计,暗地里早有人作手脚了。
蓦的,有些自嘲的对着镜子做了一个丑至极点的鬼脸,云初这才扶着腰,往床榻上走去,然而刚走了一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与此同时,手顺势向空中一抓。
然而,手中没抓到什么,却因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后一仰。
“噗通。”一声响。
“靠。”云初呲着牙骂天。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听到声响的知香在屋外敲着门。
云初咬着牙平顺气息对着屋外道,“没事,梦游。”
“梦游?”知香疑惑,小姐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毛病了?
“嗯,没事,你去休息吧。”云初看知香不死心,忙道,这一声下去,知香也知这是小姐的吩咐,踌躇半响,终是又关心的问了几句,这才退下。
看着门上映罩的身影一步三四头的离开,云初这才扶着床栏起身,边走边将老天给骂了不下千百回。
只是身子刚躺下,便觉耳边又是轻轻一声,随后似有轻风拂过莫名让人浑身寒毛倒竖的紧迫感。
这下,云初双眉拧寒,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身,晶亮的黑眸直视着屋中央,声低而冷,“哪路鬼。”透着让人浑身一冷的气势。
然则,回应她的只是安静的屋内,仅有的袭袭轻风和她微微加快的心跳声与轻浅的呼吸声。
难不成真是神经过敏,穿越后遗症?云初这般想着,这才后知后觉痛得咬牙,“妈蛋。”愤出两个字,这才扶着腰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睡下。
这一夜,云初睡得并如意,总觉着暗处有一道阴嗖嗖的眼神在窥伺自己,看得让自己发毛,那眼神又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可是,分明,屋内并没什么异样,她虽然没有轻功内力,但是自小的训练,自然比常人警觉,于是这一夜便在悠悠忽忽神经兮兮中过去了,而且恍恍忽忽又错乱的觉得身处一暖清香中,更甚觉得屁股上面似乎还火辣辣的痛了几把。
翌日,一大早,知香和奶娘便伺候云初换药洗漱,用膳。
云初却盯着屋内一物一处看了不下数十次,心思愁结。
她昨晚没睡好,是真没睡好。
“小姐啊,你这伤啊可不能再动弹了,我之前已经问过大夫了,你这伤虽然没伤到筋骨,可是若不养好,这以后难免会落下病根的。”奶娘在一旁担忧的絮叨着,昨日她虽然没跟着一起去,可是光看知香的面色,听她说得那般,也知小姐是忍着多大的痛。
知香此时自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小姐,左右王爷也吩咐你好好休息,你就别乱走了。
云初这才收住思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既而又道,“昨日晚,父亲是不是在香姨娘院子里过的夜?”
☆、第十二章 又遇安王
云初这才收住思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既而又道,“昨日晚,父亲是不是在香姨娘院子里过的夜?”
知香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男女之事所知不多,云初这突然大喇喇一问,当下脸一红。
倒是奶娘领悟快,答上云初的话,“回小姐,没有,说是后半夜的时候,静侧妃突然发热,极为严重,当下便去香姨娘院子里禀报了王爷,所以……”说到这里,奶娘语气里也颇多遗憾与喟叹。
“那就是香姨娘没有留住父亲了。”云初却很淡然,没有丝毫颓败失望之意,只是她这般态度,奶娘以为是云初昨日时费劲弄那么一出,却没得到好结果,现下心里不好过,当下宽慰道,“小姐,你也别担心,你已经尽力了,如今,王爷已经开始重视你了,这就是好兆头。”
云初却突然笑了,“奶娘,我可没有失望,如果昨夜里姨娘真能成功的留住父亲,那这么些年,静侧妃才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呢。”而且,这么容易让香姨娘得了好,那不是太过容易了吗,那到时,香姨娘哪里还会记得她的恩惠。
知香在一旁却听得模糊,头一歪,“小姐,这话怎么说?”
但凡是女子,已婚的女子,更如静侧妃这般的女子,只凭侧妃之位,能这般多年霸占云王爷的宠爱还稳坐云王府女主人之位,虽说生了一对上得台面的儿女成为她多少的倚撑,可是己身没有三两本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而这样的女子若是对云王爷本身虚情假义,只爱荣华,要对付起来那便难了,可是现在,很明显,静侧妃是真真的吃醋了,这女人啊,只要吃醋就好办,当然,这话太露骨,也太深邃,云初心里想着,却是没说出来,而是抬手轻捏一把知香的脸,“这个啊,你还小,等你以后成亲了就知道了。”
知香面色一红,羞愤的一嘟嘴,“我才不要嫁,我要一辈子守着小姐。”
“好啊,等变成老姑娘,我再把你打发给叫花子,省得浪费粮食。”
“啊?”知香惶恐的睁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云初。
云初被知香的表情给逗乐了,随即道,“骗你的,我的小知香这般贴心,我如何舍得,快扶着我,我们去香姨娘的院子里看看。”
“啊?”知香都觉得她这惊讶得太多了,正要开口,却听云初道,“我们去给香姨娘献献殷勤。”
不过一日一夜之间,奶娘虽然多数不知道云初在想什么,可是有一点却知道,小姐在为她自己谋天地,也在护全她们,而她所说出的话,也断难再更改,所以心疼的唠叨几句,却是没有阻止云初。
奶娘都没反对,知香如今本来就对云初是无限佩服,自然也没有阻止,而是扶着云初当真向香姨娘的院子而去。
云王府,身为大晋国三大王府之一,自然不可小觑,绿植奇花,飞檐斗拱,廊桥亭榭,朱瓦红墙,假山错落,花香徐徐,赏心悦目间,连心都不觉空旷几分。
当然,如果前面没有出现讨厌的人的话。
“安王爷好。”
“云初妹妹起得真早。”云初被这一声妹妹恶心到了,真的。
不过,虽然是王爷,来云王府蹿蹿门也正常,可是这昨日才来过,今日又来,会不会走动得太频繁了。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的借花献佛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小题小作,落人口实。
景知煦身旁此时跟着昨日送药而憋了一肚子气的护卫,此时其静静的站在那里,看见云初没有多大异色,而景知煦看着她的眼神却温和得能滴出水来,尤其此时双手负后,眉梢眼角都带着清晨吐蕊的温知,一袭暖紫锦袍更衬其人瑰姿艳逸,是个女子都要为其折腰,当然,云初不会,她只会厌恶,厌恶,更厌恶。
凡是有害她伤她之心的人,虽远,必诛,更惶论面前这个人可是置原主殒命的间接凶手。
云初心里要将安王千刀万刮,面上却是云淡风清施施一礼,“云初不打扰安王去找花衣妹妹了。”话落,便要转向一旁的青石小道,谁知刚走了一小步,只觉,紫衣潋滟间,一只胳膊拦住了去路。
云初脚步顿住,看向胳膊的主人景知煦,“不知安王还有何事?”语气客气又疏离。
明显感觉到云初身上的散发的疏离,景知煦狭长的眸子轻微一眯,所有情绪尽敛,语声润和,“你怎知本王是来寻花衣,而不来寻你的。”
寻我?云初觉得好笑,她虽然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可是现在面色苍白,走路不稳,但凡是个有眼的都不会看上她才对,又更何况眼前这以貌取人的景知煦呢。
蓦的,云初心思一转,想到什么,唇角含着得体微笑,“那不知,安王爷找云初有何事,昨日之事,云初已经竟数忘了,毕竟,安王也难得有眼拙的时候。”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