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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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云初正色道。
景元桀微微起身,偏头看着云初,“方才,有人摸我。”
闻言,云初突然一个蹦子跳得老高,神色激动,“你脑抽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有人摸你,你救了我,我再没良心,也不可能让人摸你,让你被人占便宜不是。”
景元桀看着云初,眉峰却端得极稳,“我只是随便一说,你何故如此激动。”
“激动?”云初当下收了收神,轻咳一声,“我哪里有激动,我只是觉得这里太静了,方才你睡着了,我一个人又太无聊,所以眼下制造一下热闹的气氛而已。”
“哦。”景元桀点点头,然后在云初有些摸不清的眼绪中,突然似明白般道,“对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对啊,对啊,所以,你放心,我不会扔下你的。”云初觉得自己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景元桀却敛眉深思一瞬,然后声音极轻,“原来,是你没有扔下我。”
“当然。”
“那你方才为什么要摸我。”
“我没摸你。”云初矢口否认。
景元桀却不没说话了,上下扫了一眼云初,然后,在云初张大的嘴形中,脚步微微往后一退站定,那模样,就像是云初下一瞬就要非礼他似的,而且,面上情绪也如此的明显。
“你,这,几个意思?”云初要发疯,她现在看着景元桀,就想到他那如玉的肌肤,还有那紧致的小腿,还有那柔腻嫩嫩的触感,就是好想扑倒的感觉。
当然了,这些想法,她如何会说出来,打死也不说。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好半响,景元桀突然道。
云初当即狐疑的摸着自己的脸,有红吗,不可能啊,“很正常啊。”
可是云初话刚落,却见景元桀又退后一步,而且,还很直接,“你别靠近我。”
“你丫丫的,你当姑奶奶稀罕你啊。”云初也怒了,一再的被面前这个人嫌弃是几个意思啊,幸好之前她的表白他没听到,不然她的脸要丢到大西北姥姥家去了。
景元桀眸子里却瞬间升起疑惑,看着云初,“你真不觉得自己脸红,也不烫吗?”
“喂,景元桀,你是几个意思?”
“有没有心里觉得被猫抓,看着我觉得极其美好。”景元桀又道。
这话一落,云初心底微微愣然,面色都轻轻怔了怔,不是吧,他难道还有透视眼,能看穿她此时此刻想要扑倒他的想法。
不能承认,对,不能承认。
于是云初很大方的摆摆手,“你想多了,你以为你是帅得有多惨绝人寰啊,让我还看到你觉得极其美好,呸,我告诉你,一点不美好。”
“这样?”景元桀闻言,道,随即还偏开了头,“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等等,你什么意思?”明显听出景无桀这话不太对,云初忙上前一步道,可是她上前一步,景元桀便退后一步,当然,云初现在比较关心他说的话,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景元桀神色淡淡,这才道,“你当真不觉得得面红发烫?”
“不觉得啊,很正常。”云初说话间还转了一个圈给景元桀看。
景元桀的眉色却蹙得紧了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中了这里散发的迷迭香。”
“迷迭香?”不就是一般的花花草草,什么鬼。
“你难道不觉得这里空气中的香味有些怪。”
云初当即点头,“有啊,方才觉得,可是现在好像没了。”
景元桀闻言,这才点点头,“那就是了,这种香最是生长在秘谷幽林,若闻,能让人情绪激动,面色发红发烫,嗯……”景元桀幽深的眸子扫一眼云初,声音突然低了低,“某些方面,也比较浓烈。”
云初一顿。
“当然,中毒者,自己却是不知道的。”景元桀又道,一向少话的人,难得这般给云初解释,云初突然觉得好幸福。
不过,这下,不要景元桀再说,云初也多少知道了。
这洞穴里有这种香味,她方才闻了,所以才会出现景元桀晕迷时,那些荒唐的她平时绝不会做的行为,可是这样做了,她自己还会觉得很正常,也难怪,她心里总是……
天啊,云初突然猛间想到,如果景元桀不是那般快醒来,那她不是会将他吃干抹净?很有可能啊。
“那,这毒……”云初有些想哭,然后看看自己的手镯,又看看景元桀,意思很明显,你丫的之前不是说这东西可以避毒吗,为什么这次没避掉。
景元桀却突然双手负后,极为正色的看着云初,“因为,此毒,无药可解。”
“那我不是要活活折磨死。”云初哭丧着个脸,“那你方才不是白救了我吗。”其实内心心声是这样的。
不不不,坚决不要这样,就算要死,也不能是这样的死法啊。
这万一N百年之后被人发现,那她一定青史有名,臭名昭著……求而不得,活活挠死。
“不会死。”景元桀道。
“不会死,你有解药。”云初面露喜色。
“因为这虽说是毒,却是天然草径所散发,只是催发人的情绪,只要离开这里,便自动消失。”
“只要离开这里就可以了。”云初心都凉了大半,难怪这镯子没挡住,不是镯子没用,是这草本身不算大毒,哎哟,吓死人了。
“那你快想办法,我们离开这里。”云初当下就去拉景元桀的袖子,景元桀却是轻轻一退,一个闪身便呆到了另外一角。
云初也不生气,忙收回手,“哎,我不靠近你你,尊贵的太子殿下大人,你武功高,你快想想法子,能不能把这墙壁给敲破,这里……”云初指指某一处,“之前我试过了,这里空洞一些,你看能不能用内力把它给劈开。”
景元桀看着神色认真的云初却没说话,只是看向她的眼光,让人觉得有些发毛,不自然。
“你……”
“我方才抱着你从那般高这处落下,这才醒。”景风桀道,云初声音一断,很认同的点头,“太子殿下救了我,我知道,待出了这里,我一定结草衔环,感激不尽。”
“我如今又是毒发之态……”景元桀再道。
云初点头,听景元桀继续说,“此处墙壁应当是地底极深之处,我如今内力又未复……”
“行,你别说了。”云初突然抬手打断景元桀的话,“你老人家,大祖宗就告诉我,你这这毒发之态何时能好,何时能以内力敲碎这石墙。”
“我需要调息,估不准。”景元桀淡淡的摇摇头。
我需要调息,估不准,云初看着景元桀,看着他云淡风清的样子,看着他无伤大雅,从容幽缓的样子,心下更似被猫爪般,浑身都有些不控制不住了,可是没办法,忍着。
那就,等他调。
等等,不对。
云初神色几变,然后眼神阴阴的看着景元桀,“那你也醒过来这般久,你怎么没有中重毒,你心里怎么就……”云初指指景元桀,“对我没想法。”
景元桀却淡定得很,“因为我心里没你那般乱。”话虽说得清淡,可是眼底一闪即逝的笑意,使他整个五官都生动几分。
云初看得又是莫名一呆,可是她到底是毅力惊人之人,还是抓住关键点,“不可能,我也算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点都觉察不到。”意思就是说,你不可能一点不中招的。
然而,景元桀极其的淡定,“因为,我在醒来之时就发觉,然后,便禀住了呼吸。”
奷诈啊,云初豁然看着景元桀,杵在那里跟棵树似的,此时此刻,看他这般样子,真的好想给他一个大巴掌,可是心中刚有这个想法,脑海中又闪过景元桀那如玉般的肌肤。
“其实,我很好奇,依你之心性,就算中了此香,也不会如此,为何……”景元桀似乎心生疑惑,突然看着云初。
云初立马觉得很尴尬,她也知道啊,如果不看景元桀,不去拉扯他的衣裳……
嗯,忍着。
不说。
委屈。
就不说。
于是乎,景元桀在那里静坐调息,云初就围着他转着,或者,或站,但,就是不靠近。
一靠近就想那啥。
嗷呜。
让她去死吧。
约莫一柱香时间过去,云初看着景元桀的头顶上都冒起了青烟,面色还细密出了汗,可是那汗由黑乎乎的皮肤落下,在此时看来,竟然也是如此的迷人。
靠,她云初也有一天,竟然对着一个这么丑的景元桀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是越想,云初心里越乱,越像猫抓,于是,干脆走到一旁,拿起地上一块石子在墙上画小人。
“这是黑木头,不可爱,冷冰冰,不要想不要想。”
“云初你现在就扑过去吧,好歹是太子,皮肤那般好,不吃亏。”
“啊,别扑,别扑,有点志气好不好,不过区区迷迭香,景元桀都没中招,她若扛不住,非但被嫌弃,以后不被笑话一辈子,送上门的都不香。”
啊啊,嘴时碎念好像都没用。
云初干脆再换思路。
“不能扑太子,扑了就真要做太子妃了,以后太子会当皇帝,当了皇帝就会有三宫六苑,到时她连太子面都见不上,还要应付一大堆妃子贵人,然后色衰,整日在皇宫里里浑浑噩噩,直到老死,终结一生。”
“对对,就这样想。”云初嘴里碎碎念着,“对,太子还有一个怪里神经的爹,还有一个时时想她死的娘,不好办不好办。”
“哎呀,对对,还有季舒轩,对,想想季舒轩,那般温柔的人才是良人啊……”
云初一直在那里对着墙壁念念叨叨,云初的话,景元桀只要一侧耳便能听到,原本没什么大情绪,嘴角一直都是抽搐的,此时突然听到云初念着季舒轩,面色蓦然的一沉,然后紧闭着调息的眼倏然睁开,看着云初,“你,喜欢季舒轩。”
“呀,你睁眼了,是不是内力恢复了。”云初闻声,忙转身看向景元桀,看其面色还是黑乎乎的,只是明亮的凤眸此时正定定的看着她,“你,喜欢季舒轩?”
“季舒轩?”云初反应过来,“我就是念念他,分散注意力。”
“为什么会想到他?”景元桀这下似乎很执作。
云初却一点不在意景元桀的执作,搞不懂景元桀的心态,也不想管,而是继续她的问题,“你到底内力行不行?可能破墙了不。”
“突然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景元桀上下看一眼云初,然后,当真就靠着石壁闭上了眼睛,不像调息,真像睡觉。
不,是,吧。
云初想上前,又不能上前,然后就苦兮兮的蹲在那里,背过神,挠墙,挠地。
可是,没过多久,云初整个身子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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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亲戚来了
没错,云初真的是整个身子都呆住了,蹲在那里,双目凝定,面色这一瞬间真的是幽深难辩,颓败又无语。
原本在石壁上画着小人的手,也悬在那里。
一旁靠着石壁闭眸休息的景元桀见一直吵吵嚷嚷的云初半天没话,而且,更甚至说有些过于安静了,当下睁开眼,如耀石般盛亮的凤眸看着云初,是真生气了?
斟酌半响,景元桀轻声开口,“你……”
“如果这个时候我向你要卫生巾,你会怎么想?”云初抬头,殷切切的看着景元桀,也打断了景元桀的话。
景元桀蹙着眉,似乎在想着云初口中的卫生巾。
“你不用想了,想破头你也想不透,你休息好后,就麻烦你赶紧的赶紧的恢复内力,就是最好不过了。”话到最后,云初的表情难看得如霜打的茄子。
她真是霉到家了,在这个时代,女子十三四岁便来月事了,可是她都十五了还没有,当然,她也不在意,在现代十五岁来月事也不算异常,可是为毛,是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种场景,这种在她中了迷迭香的情况之下。
老天,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没装逼啊,为毛要被天这般虐待。
而且,还是在景元桀面前。
真想死啊。
之前在被罗妖关在那房里时,肚子是隐隐有一痛,可是又只是一痛又很快消失了,她也没上心,现在……
亲戚啊,你这个时候来,真的真的真的好吗。
云初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感受着腹点隐痛,以及腿间粘粘糊糊的异感,是真一点说话表情都没有了,眼下这洞穴虽能容七八个人之大,可全是敞开,没有任何遮蔽的地方,就算她现在想撕了衣裳处理,那也……
难道让她当着景元桀的面?
还不如让她去死。
云初虽然一切思绪都不动声色,可是突然这般安静太奇怪了,还有她说的话,于是乎,顾自在那里想着的云初,全然不觉,景元桀此时正看着,看着她,由平静,到眉峰紧致。
“你……”半响,景元桀开口,一向无情无绪极为冰冷的面上,竟然出现一丝尴尬的模样,云初闻言,抬头猛的对上,而后,一惊,这个人就算聪明,也不可能聪明到如此境地吧,难不成还能猜到,不可能,卫生巾啊,于他而言,多么高级又生僻的东西,怎么可能想得到,那是现代人最贴身呵护又伟大的发明啊。
“空气中,似乎有血腥味。”景元桀终于,话声出口。
云初闻言一呆,对啊,她都快忘了这茬,这厮鼻子这般灵,一醒来都可以感觉到四周异样的香味而禀住呼吸,眼下,多了血腥之味,自然是能闻得到,不过。
鼻子这般灵做什么。
于是云初很正然的动了动唇,有些牵强道,“你闻错了吧,我没受伤。”
“哦。”景元桀点点头。
云初轻松一口气,而这松气间,方才因为大姨妈到来,而微微转移注意力的心里,顿时又如猫抓火挠。
人生最痛莫过于此,就算云初现在想要扑到景元桀,也完全不行。
云初轻叹一口气,早知如此,先扑倒再说,哪管什么有的没的,于是云初有些幽怨复杂的看一眼景元桀,干脆闭上了眼睛,打算以内力调整试试看,因为肚腹间的疼痛好像更浓烈了些,此时此刻,几乎是战胜过了心里那浓烈的想要那啥的欲望。
而一旁,景元桀似乎当真不问了,坐在那里,盘着腿,开始调息。
见得景元桀调息了,云初悬着的心也松下,至少,不用让他看她此时这个囧模样吧。
今天已经够丢脸,能挽回一点,算一点。
时间一点一点过,洞穴内却依然没什么变化,约莫过一柱香时间后,景元桀突然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云初感觉,自己只是晃眼间一错而过,怎么面前的景元桀就回复本来面目了呢。
她明明只是低头一瞬间啊。
可是现在哪里是想这般多的时候,云初当即很期待如看到救命稻草似的看着景元桀,“怎么样,你内力恢复了吗?”
“嗯,恢复了。”
“可以破墙了吧。”云初眼底都闪烁着小星星,刚要起身,想到什么,动作又停了下来,只要能破墙就好啊,破了墙离开这里,就算能离他远一点也行,让她可以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总觉得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景元桀却看着云初,面上升起疑惑,目光也突然有些深沉,深沉得云初心头微微一跳,“你,想多了吧。”
景元桀却摇摇头,然后,走至还蹲在那里的云初面前,轻轻蹲下身,“你受伤了。”
“哦……”云初摇头,“没受伤,好着呢。”
“需要我背你吗?”
“哦……”大冰山,死鱼眼,你已经内力恢复了,人如松华,清冷如雪,对我这般温柔的说话,当真没有问题吗。
“我背着你,也可以破墙。”似乎怕云初不信,景元桀又道,双目凌凌而纯粹的盯着她,眼底,竟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