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之小玉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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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还在那边摇头晃脑就被皇太极打断:“我要问你们的不是他受的什么伤,我要问的是你准备怎么治,多久能治好。”
太医顿时一头汗:“这个,这个……这个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脑袋死死的抵在地板上不敢再动。
这时正好跨进门来的多铎一听又要暴起被阿济格死死地拉住了。
“什么尽人事听天命,我是这大金的可汗,天命就在我这里,我说多尔衮能救就是能救”皇太极一甩袍子转身坐到椅子边,“还磕什么头,还不快治,要什么药尽管说,外面没有的去宫里拿。”
三个太医回了声嗻,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弯着腰围到床前去了。
小玉儿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似乎没有因为大夫的死亡宣言而有什么反应,多铎看着终于不再闹了,反而一脸担心的看着。
皇太极坐了一会,看到三个太医畏畏缩缩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坐在这里也于事无补,只好站起来转了出来,在外屋把巴特尔招了过来,细细的询问了多尔衮如何逃生的事。
五月十日,在滦州城,多尔衮因为判断失误没有及时撤退导致大军被祖大寿率关宁铁骑围在了滦州城内,十一日辽军马世龙携带红衣大炮赶到,十二日红衣大炮炮轰滦州城,在红衣大炮的威名之下,八旗将士斗志渐丧,十三日,多尔衮率部突围决定自己殿后,几个统领本来是万万不肯的,但是多尔衮的脾气犟起来能说动的人还真不多,可惜那几个不多的人此时都不在滦州。因为红衣大炮不够灵活的缺点,大军最终还是避过了大炮阵,而突围成功,殿后的多尔衮也换整为零逐步脱离了战场,但是毕竟当时刚占滦州不久地形未熟,居然走了岔路和迁安赶来的大明参将羁国臣撞个正着。当时多尔衮已经多处受伤,盔甲也早就破烂不堪,看上去和周围的将士并无二致。羁国臣也不清楚多尔衮这伙人是什么人物,只当是滦州城的溃兵当场搭弓射箭,射下了好几个八旗兵,其中就有多尔衮。因为距离很近,羽箭直接穿肩而过,多尔衮也因为冲力直接后仰坠马,坠马的时候磕了下头晕了过去。当时情况极端混乱,一片的人仰马翻,根本看不到具体情况,那些兵只看到多尔衮坠马,心想总是活不成了,所以才往回报了多尔衮阵亡。因为羁国臣也是急着赶往滦州城,把打散后也没有特别仔细打扫战场,率兵马一路往滦州去了。巴特尔逃了不一会就悄悄的潜了回来,在死人堆里把尚存一息的多尔衮给救了出来。在附近一个庄子偷了一些布带又采了一些草药,给多尔衮做了一些简单的包扎和伤口处理。休息了四天,两人毕竟还在关内实在不能安心养伤,加上多尔衮坚持赶回沈阳,两人稍作休息后就昼伏夜出,一路躲避九死一生才混出了关,随后巴特尔弄了两匹马日夜兼程赶回了沈阳。
皇太极听到红衣大炮的时候眼皮跳了一下,在后金八旗人的心目中有两座大山是翻不过去的,一是袁崇焕,二是红衣大炮。如今袁崇焕被崇祯下狱,二去其一,剩下的让人揪心的就是这红衣大炮了。
“你救了墨尔根代青,对大金来说,这是大功一件。这份忠心,这份勇气,实在是要好好的谢谢你。”皇太极赞许的对着巴特尔点点头,“你需要什么样的奖励或者冤枉,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办到。”皇太极这一份赏赐已经是非常慷慨了,言语中甚至透露了一种示好,只是巴特尔却是规规矩矩的打了个千:“这是奴才应该做的,不求奖励。若是一定要有愿望的话,就是能继续追随墨尔根代青为大金国效力。”
巴特尔这话说的很有内涵,既表达了他希望多尔衮平安无事的愿望,又表明了自己是多尔衮的人,还顺便对着皇太极表了下决心。皇太极眯了下眼睛,他当然知道巴特尔是当年努尔哈赤的亲兵,如果老努临终有命的话,那么他对多尔衮的忠心完全不用怀疑,只是如今成了大汗,皇太极也有些心高气傲来,觉得自己不必努尔哈赤差,也想着要巴特尔这样的人的效忠,可惜碰了这么个软钉子。
皇太极又坐了一会,直到宫里来了人说有贝勒求见才起了身离开,结果他刚走多铎就一脚把他刚坐过的椅子给踹倒,来人,把这个椅子给我扔了,换把新的。惹的兰珠和阿济格都频频摇头。
奴才们迅速的收拾着椅子下去了,两对夫妻想起刚才太医的话,对视一样,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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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盛京风云第六十三章病急也不乱投医
第六十三章病急也不乱投医
“来,宝宝叫阿玛。”小玉儿搂着宝宝,让宝宝站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向躺在床上不动的多尔衮。
宝宝疑惑的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小孩遗忘的快,多尔衮一走大半年,宝宝真的已经不太记得这个阿玛了,加上这会多尔衮还闭着眼睛。
瞧了半天不觉得这个人自己认识的宝宝又转过来看着自己的额娘。
“叫阿玛,这个是你的阿玛哦。”小玉儿继续笑着哄着宝宝。宝宝偏着头想了一会,又转过去继续盯着多尔衮。双手还晃啊晃的,嘴巴里伊呀呀呀的,只是还是不肯开口唤阿玛。
多铎和宝音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那边看上去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小玉儿。
“我怎么总觉得玉姐姐不太对劲?”
宝音点点头:“我也觉得。你哥看起来那么危险,她怎么那么冷静?”
“从哥阵亡的谣言传来后,玉姐姐就没正常过……”
“刺激太大了吗?大起大落的,以为没了人回来了,人回来了大夫又说救不了了……哎哟。”
多铎一个暴栗过去:“我哥怎么可能救不了,大夫不是说只要烧退了就没事了吗?”
宝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揉着被打痛的额头嘟着嘴回道:“可是都两天了,一天都没退的痕迹。”
“那个姓陈的汉医不是说他的师父有办法吗?等巴特尔把他师父找来,哥就一定没事了。”多铎自我安慰着。
“呵呵呵。”床边却突然传来小玉儿的笑声,欢乐的让多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往里张望原来是宝宝终于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声阿玛。
“乖儿子。”小玉儿把宝宝抱起来狠狠的亲了一口,宝宝咧着嘴冲着小玉儿乐。小玉儿把宝宝抱在怀里,对着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多尔衮说道:“听到没有?这是你儿子,这是你第一次听到儿子喊你阿玛对不对?你也不想是最后一次听到是不是?所以你还躺着做什么呢?”
多铎和宝音走近了两步挺清楚了小玉儿的喃喃自语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看,咱们的儿子这么可爱,这么聪明,可是我跟你说,小孩子是最记不得事的,如果你不醒来,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忘了你。如果呢不肯醒过来,我就带着儿子嫁给别人去,到时他会叫着别人阿玛,完全忘掉你。”
“玉姐姐……”多尔衮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玉儿一脸平静的说着这些话,宝音也惊吓的张大了嘴。
“你说萨哈廉怎么样?他一定会对宝宝很好,你看,宝宝连名字都还没有取,萨哈廉能文能武,还能很我一起讨论汉学,所以让萨哈廉给他取个好听又好记的名字怎么样?”|
“喂,我侄子的名字怎么能让他取,我这个做叔叔的第一个反对。”
“你反对有什么用,我这个当额娘的没反对,他阿玛也没反对。”小玉儿轻飘飘的回道,瞬间堵的多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多铎现在也搞不清楚小玉儿这是故意在气多尔衮呢还是真的在这么想,因为小玉儿的表情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他觉得背上发凉。
“玉姐姐,你是认真?”多铎小心翼翼的问道。
结果小玉儿却是笑着看他:“你说呢?”
“啊?”多铎眨巴了下眼接不上话了。这时巴特尔去是拉着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福晋,那个大夫说的师父找到了。”
来者一袭布衣,看上去已经年逾古稀,满头华发,背着一个药箱子气喘吁吁一脸苍白。看样子居然是巴特尔嫌弃他慢从门口一路夹着他用轻功飞奔进来的。
“巴特尔快放开老先生。”小玉儿急急忙忙站起来,只是她还抱着宝宝,还好宝音眼尖过去把宝宝接了过来。原本缩在一边嘀嘀咕咕的几个大夫中,一个相比稍微年轻的大夫看到了立刻上前往地上一跪:“徒儿给师父磕头了。”嘴里说的倒是汉话。
老先生惊魂未定的眨巴着眼,本来还在家里歇着突然巴特尔带着一路正白旗骑兵直接冲进家里,一个会说汉话的兵只问了一句:“是陈贤的师父徐若卿吗?”得到肯定答复后就看到这群兵丁把他“请”进了一辆看起来就很豪华的马车,然后他的药箱就这么被扔了进来。
然后一路颠簸了大半个时辰一下车看到周围的环境,徐若卿就呆住了,这里是沈阳的“贝勒街”,周围全是女真八旗贝勒的府邸,所以老百姓私下里都叫他贝勒街。三十年前徐若在沈阳就是出了名的疗外伤的大夫,有着一副不外传的秘方,只是后金攻陷沈阳后他就基本不再行医了,反而是关起来门来教了几个徒弟,陈贤是最得意的那个弟子,在沈阳也是闯了一些名堂出来的,徒弟遇上了治不好的,就想起了师傅来,只是巴特尔带的一群都是大头兵,在沈阳也是横行惯的,倒是出手不知道轻重的把老人家吓的半死以为遇上了打劫。
看到了徒弟徐若卿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玉儿这时想起来光顾着去找人没注意到这些细节,顿时有些懊恼了。上前给老先生行了礼:“老先生,这些是我的奴才,是我的错,没有说清楚让先生你受惊了。他们不知礼数也不过是救人心切,如今我的丈夫身受重伤生死不明,请老先生能出手救人一命,我给先生跪下了。”
小玉儿之前是用汉语的,宝音听不懂,多铎在给她做同声翻译,所以反应慢了一拍,等看小玉儿真的就是撩了下摆跪下的时候多铎想去拉已经来不及了。
小玉儿这么一跪顿时一屋子的人跪了一半,倒把徐若卿又吓了一跳。他再眼拙也看的出来眼前这个会汉话的妇人地位尊贵,这个府邸位于贝勒街,肯定是女真哪个亲贵的府上,心中虽然对于徒弟不声不响把自己给出卖了有些不爽,不过在这里也不好表现在脸上。
急急忙忙的去扶小玉儿,又要谨守礼法不能去真扶,徐若卿忙道:“先让我看看病人在哪。”
小玉儿知道徐若卿算是答应了,连忙站了起来,引着徐若卿往多尔衮那边去。
………
昨天那章的错别字,惨不忍睹啊,大家一定就装作没看到啊今天被人鄙视了取名的水平和品位……我玻璃心了TAT求票求安慰
第二卷盛京风云第六十四章前尘往事
第六十四章前尘往事
“玉姐姐,你之前说的……”徐大夫在那边忙着诊治,又是针又是药的,宝音带着宝宝去隔壁厢房了。多铎和小玉儿坐在一边看着,多铎踌躇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问道。
原本小玉儿盯着徐大夫验伤口,听到多铎这么说回头看了他一样:“我以前听说,像这样昏迷的人其实是有意识的,如果你和他说话,他能够听到。”
“故意刺激他呢?”多铎大窘,“真的假的?”
小玉儿笑而不答。在前世听说过很多这样的传说。唱歌也好说话也好,很多时候求生意志这样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发生很多奇迹。
“说了你也不懂。”小玉儿白了他一眼。
“我说你一点都不着急……”不是急傻了吧?多铎心里腹诽道。
“着急有用吗?”小玉儿反问,“我们急乱了方寸,他的伤也不会好。我急了,难道他就能醒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多铎撇撇嘴,低声的说:“总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可怕。”
“可怕?”小玉儿失笑,“哭天抢地求他不要死,还是寻死觅活要跟他同赴黄泉?这样的才不可怕?”
多铎语塞,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小玉儿,顿时觉得一阵恶寒。
“我们要相信他,相信他会没事,那么他就一定会没事。”小玉儿不再理多铎。
小玉儿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毕竟那件事情从她的记忆里来说,已经超过了三十年的存在。只是现在在知道,有些事情不管过了多久,它都会记忆鲜明的存在于那里,而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散。
“小琳,你要准备的东西带好了吗?”妈妈把准备送给外公的酒,送给外婆的衣服都放在副驾驶上,爸爸则把凌琳换洗的衣物等放进了后备厢。凌琳正把暑假作业放进小书包,然后抱起了自己的兔子娃娃:“好了,我来啦。”
这是凌琳上小学后的第一个暑假,爸爸妈妈决定把凌琳先送去外婆那过一个月,然后再去爷爷那里过剩下的一个月。如果没有那辆闯红灯的重卡,那应该是一个美好的暑假。
“妈妈,我要妈妈,妈妈……爸爸。”医院的走廊上,头上的纱布还印着红的凌琳哭喊着,可是其他人都或怜悯或冷漠的看着她。
“真可怜,说是她妈妈出事前扑到她身上才活下来的。”
“活下来也是可怜人啊。这么小就没了爸妈。”
然后失去了独女的外公外婆没过几年也先后撒手人寰,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爷爷用着父母剩下的遗产省吃俭用把她养到考取高中后不久也与世长辞。卖掉了爷爷留下的房子,背上背包独自去上大学时,凌琳自嘲的想,看着最亲近的人永远的离开,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的,时间总是抚平一切的,日子总是要过的,没有人谁真的不能离开谁。
……
“玉姐姐,玉姐姐……玉姐姐”
“啊?”小玉儿终于醒过神来了,“什么?”
“你想什么呢?这老头跟你说话呢。”多铎皱着眉眉看着小玉儿。小玉儿一转头看到三个大夫都一脸尴尬的围着自己。
“咳。”小玉儿轻咳了一下才说道:“大夫怎么样?”
虽然觉得如今这救人的当口这夫人居然还能神游有点奇怪,徐若卿还是当做没看到,拱了拱手:“这位爷伤势的确很严重,关键是拖了太久,现在虽然不至于到不可救药,只是恐怕……”
“恐怕什么?”一听有救多铎先是松了一口气,结果这大夫口气一拐他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急急忙忙的问道。
“怕会有后遗症,主要是左肩的箭伤和右腿的刀伤。风雪落雨天寒水潮的话,恐怕会有些疼痛。”
多铎和小玉儿都松了一口气,多铎抢先说道:“这男子汉大丈夫的还怕这一点点的痛不成?能救下来就好,不会再有其他的毛病,比如说那个肩膀……”那恶化后的伤多铎也有见过,深可见骨,若是多尔衮从此这手有什么问题,对他的打击才叫大。
“这个老朽恐怕不能保证,这伤筋动骨的其实关键在于后期的一个养字上,养好了自然不会有问题,若是养不好这前期药的再好也是白费。”
小玉儿拉住了多铎,对着徐若卿福了福:“老先生尽管放手去治,这之后有什么药需要,或者需要注意和忌讳你尽管交代,我们按着你的法子去办就是了。”
徐若卿看着小玉儿良久,才长叹了一声:“罢了,既已到此,老朽尽力而为。”
说罢便转了回去,从药箱里拿出了纸笔开始开药方,然后交给了徒弟陈贤,陈贤拿着方子看了一眼把药方给了几个太医过目,三个太医看过互相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然后对着多铎点了点头,多铎才对着陈贤一挥手:“去抓药吧。”陈贤弯了腰推出去抓药了。
徐若卿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交流,而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