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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皇子难伺候重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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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敢隐瞒什么,我就让你儿子给你陪葬——”

第143章

大概是被燕文灏的狠意吓到了,绿意根本不敢有丝毫隐瞒,老老实实地就将十三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尽管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但那一年发生的事,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

当年,她一时利欲熏心,收了德贵妃给的银两,替德贵妃传递了一些庄后的消息。

由于绿意是庄后的随嫁丫鬟,所以庄后并未对她起过疑心,就因此,她在庄后身边过了好几年,一直到有一年,德贵妃派人传来话,又给了她五百两的银票,吩咐她去做一件事情——

在第二日的午后,将庄后带去御花园,并将花园发生的事禀报给德贵妃。

绿意听了话后,并不敢违抗,她收了银票,次日便真的带庄后去了。

那日在御花园里,并未发生什么特别的,只是在准备回去时,偶然撞见了良妃和淮王。

绿意根本不懂德贵妃此番的用意,回去后,就如实把遇见了良妃和淮王的事情也一并禀告给了德贵妃,之后,倒也没发生什么事,她就放心了下来,后面又传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消息过去。

绿意一直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就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几个月后,云景战死沙场,庄后伤心欲绝意外病重时,她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听见了德贵妃和在她身边伺候的一个宫女的对话,知道了所有真相。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德贵妃一手安排的。

那日,德贵妃之所以要让绿意带庄后去御花园,本就是为了故意让庄后撞见良妃和淮王在一起的,她早就知道了良妃和淮王有染,也知道他们一旦被撞见后,就会担心他们偷情之事被庄后知道,继而让燕帝也知道,定会先一步下杀手,故而便想出了这个计策,是要借他们的手,去杀了庄后。

听了这些真相后,绿意既是害怕又是担心极了,仓皇无措之下,她想起了再过几日会有一批老宫女可以出宫了,恰好她已经满了二十二岁,到了可以出宫的年纪,于是回去后,便去自请出宫,庄后怜惜她自幼便在自己身边,跟了自己数十年,年华已逝,到底还是同意了。

绿意如愿逃出宫后,知道德贵妃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便隐姓埋名躲了起来,辗转去了城外的村子,后来又嫁给了一个老实的庄稼汉,本是家庭和睦幸福的,但或许是报应,她的丈夫和大儿子先后病疫,唯独留下她和小儿子两人,而家里的良田又被亲戚夺了去,只剩下半亩不到的田,勉强还能过生活。

跪在地上,绿意低声道:“殿下,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绿意想,这世间大概真是有因果报应的,当年她做了错事,种下了因,躲躲藏藏,担惊受怕十几年,终于还是被找了,而如今,又由庄后的孩子来了结这个果。

朝着燕文灏再一次深深地磕了一个头,绿意心中悔恨不已,她泪流不止地祈求道:“殿下,奴婢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但奴婢求您,求您不要伤了我的孩子,他还太小,什么都不知道,请您饶了他一命吧——”

燕文灏只是目光渗然地看着她,什么都没有回答。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绿意,又看了看身旁面无表情的燕文灏,谢景钰拧了拧眉,出声唤道:“师弟。”

燕文灏犹如雕像一般,站得笔直,却始终一言不发。

过了好半晌,燕文灏才终于开了口,他嘲讽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厉害,“呵,你倒是个好母亲。”说罢,他丢给了绿意一把匕首,转过身道:“既是要认错,你便自己去向母后请罪吧。”

“殿下!”

叫住了燕文灏,绿意颤着手捡起了面前的匕首,再一次请求道:“请殿下您勿要伤了我的孩子……”说完,她便咬了咬牙,又闭上眼,手上用力,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口。

神情漠然地看着地上的绿意断了气,谢景钰才走到门外,来到燕文灏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承诺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燕文灏眼里还残留着无尽的恨意,闻言,他转头去看谢景钰,说道:“谢谢,景钰。”

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折扇,谢景钰笑了一下,随即又沉声道:“放心吧,这个仇,一定可以报的!”

沉默着过了一会,谢景钰又笑了起来,他说道:“行了,奔波了一路,又马不停蹄地忙了一日,回房去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我太思念我的床了。”

话音落下,谢景钰就又转身进了屋里,稍时便提着绿意的尸体出来了,他道:“她我带走了,至于那个孩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看了一眼谢景钰,燕文灏神色淡淡道:“若是在以前,我不会放过他,但是现在……罢了。”他想为自己和慕子凌积一些德,他希望能够和慕子凌,平安地过一辈子。

谢景钰闻言,怔了一下,随即又轻轻笑了起来,他道:“如此的话,我就放心了。”他本来是担心燕文灏真的会连同那个孩子,也一起杀了的,他不想让燕文灏染上太多无辜人的血。

之后,谢景钰就没有再停留,他提着绿意的尸体,脚尖一点,不过片刻就没了踪影。

恰在这时,福全领着裴御医走了过来。

摸了摸自己的长须,裴御医笑笑的,他朝着燕文灏躬了躬身,恭敬道:“殿下。”

燕文灏回过神来,他对裴御医点了一下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了用锦帕包着的香灰和一小盒的泥土,吩咐道:“你将这香灰拿去检验一下,看里头是否含了曼陀罗,还有,这盒泥土也一并拿去检查,我要知道里头是否有毒素残留。”

这盒泥土,是他后面吩咐暗三去慕府取来的,取得,正是薛二当时抱着花苗痛哭的那块花园。

接过香灰和泥土,裴御医认真道:“下官这便拿去检验,请殿下稍等片刻。”

燕文灏点点头,抬步又进了书房,坐下后,他看了一眼里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抬头对福全道:“明日让人仔细把书房打扫一遍,尤其是屏风后面的地方。”

福全听了话,大致明白了其中意思,便点了点头,毕恭毕敬道:“是,老奴会亲自盯着他们打扫的。”

燕文灏的神情未变,他又道:“还有,将那屏风也一并换了吧。”

福全应道:“是,老奴知道了。”

燕文灏低低‘嗯’了一声,随后便拿起了一旁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垂眸品了起来,不再言语。

一时之间,屋里落针可闻。

这样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裴御医便拿着香灰和泥土回来了,他来到燕文灏跟前,低声禀报道:“殿下,这香灰里,确实掺了一些曼陀罗粉。这香本是安神香,添了这些曼陀罗粉后,就成了一种迷香,能使人昏睡不醒。”

闻言,燕文灏微微颔首,他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隔了一会,又开口问道:“那泥土里呢?”

裴御医拱了拱手,皱起眉道:“由于时日太久,药性已经有所挥发,微臣……不能很确定。”

抬起头,燕文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淡声说道:“说你的推测也可。”

听了话,裴御医稍微斟酌了一会,垂首回道:“根据土里残留的药性,下官认为,应该是有人将汤药倒在了里头,而这副药的功效,应该是使人焦躁不安,无法入眠的。”

停了停,裴御医继续道:“不过在土里,下官还验出了一味药,若是放在平时,这味药材倒是无关紧要,但若是把它和安神香放在一起,便会成了一种慢性毒药,两个月,便会使人中毒而亡,而且中毒之人,看起来与中了□□之毒一般无二。”

燕文灏的神情微变,他静默了片刻,又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确定了?”

裴御医点头肯定道:“唯有这味药,下官是能很十分确定的,这味药并不常见,它本身就含有轻微的毒素,若是要入药,一定与其他几位相克的药材中和了药性才行,它该是被长久倾倒在这片泥土里,因此到了如今这土里都还有极强的药性未散发,想来种在这泥土上的花草,应该都枯死才是。”

闻言,燕文灏不由想起了慕子凌的话,他蹙着眉,独自沉思了许久,回过神后,他就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裴御医听了话,就向燕文灏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先退了下去。

在裴御医离开后不久,燕文灏就神色凝重地站起了身,他出了书房后,沿着长廊走了一段,在一棵大树上,找到了坐在上头,负责守夜的暗二。

他交代了暗二去查徐梓棋。

燕文灏回到文谦园的时候,已经是二更了。

彼时,慕子凌已然入睡了,但他特地给燕文灏留的两盏灯,还尽责地亮着微光,光线透过门窗,投到了外面。

看到燕文灏归来,多元和阿临正要行礼,却被燕文灏一个抬手制住了,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后,便缓缓开了门,走了进去。

看着屋里亮着的两盏灯,燕文灏本来冰冷无比的心,渐渐暖和了起来,他慢慢走近了里间,转过屏风后,便看到了已然入睡了的慕子凌。

慕子凌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皱着眉头,整个人抱着锦被卷缩着,燕文灏见了,心疼不已,他疾步走到床边,握住了慕子凌放在外头的手,包进了掌心里,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着慕子凌的背脊,一直到他逐渐安稳下来,眉头也松了开,才停了下来。

或许是感觉到了温暖,慕子凌挪动着身子往燕文灏的方向靠了靠,又探出一只手,想要寻找自己熟悉的那个怀抱,见状,燕文灏便干脆上了床,连人带被把慕子凌抱进了怀里,手上用力,抱得很紧很紧,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能够看见燕文灏一双微红的眼睛。

他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即使心思再密,再沉稳,也还是会难过的。

燕文灏一直没有入睡,只是用力抱着慕子凌,在黑暗中兀自沉思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外头响起了第五更更鼓声,他才缓缓闭上了酸涩的双眼,以和慕子凌相拥的姿势,入了眠。

第144章

翌日。

慕子凌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被燕文灏抱得很紧,几乎完全不能动弹。

稍微拧了拧眉,慕子凌抬起头来,他看了看依旧还在沉睡的燕文灏,又看到了他眼底浓重的青影,到底还是不舍地吵醒了他,所以就忍着不舒服,一动不动地靠在燕文灏怀里。

不过燕文灏并未再多睡多久,很快,他就睁开了眼,清醒了过来。

过了一夜,此时,燕文灏已然恢复成了往日一贯温和、温柔的模样,再不见昨日的哀伤、愤恨和狠辣至极。

松开了环抱着慕子凌的手,燕文灏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像平时一样轻轻吻了吻慕子凌的额头,温柔道:“该起身了。”

仔细地看了看燕文灏,在他要起身时,慕子凌便抓住了他的手,蹙眉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对吗?”

虽然经过了一夜,燕文灏已经冷静下来,也把那份恨意重新放入心底,恢复成跟往日一般无二了,但他略显红肿的双眼,却根本无法隐藏,慕子凌还是注意到了。

怔了一下,燕文灏轻摇了下头,他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没有发生什么,谦和你无需担心。”他不想让慕子凌再为自己担心了。

听了话,慕子凌本就皱着的眉头又皱的深了些,心下也有了担心,他张口要说什么,但话刚到嘴边,还未出口,就被燕文灏突然俯身下来用唇堵住了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傻乎乎地瞪圆眼睛,待反应过来后,连耳根都渐渐红了。

“……”

一个既霸道又充满柔情的亲吻完毕后,燕文灏的双眸带笑,又抬起手摸了摸慕子凌的脸颊,轻笑道:“如此,还觉得我有事吗?”

“……”

慕子凌有些怔怔地看着他,显然是还未从那骤然的亲吻中回过神来。

勾了勾唇角,燕文灏又伸手点了点慕子凌的鼻尖,然后后退一步,直起腰来说道:“那些香灰,昨夜裴御医已经检查出结果了,我还让他检查了一物,用过早膳后,我们便去书房细说。”

闻言,慕子凌立即就回了神,他没有直接追问,而是点了头,然后听话地从床上起来了。

下了床,慕子凌正要去拿放在一旁的衣袍,燕文灏却先了他一步,拿起了那身衣裳,眼底淌着一抹淡淡的温柔,脸上也有笑容,又细细替他穿戴了起来。

慕子凌看着眼前专注为自己整理衣裳的人,心里觉得很暖,又很甜。

待把两人的衣襟都整理整齐后,燕文灏便出声唤来侯在外头的婢女,示意她们进来送上洗漱的用具,之后又牵着慕子凌来到铜镜前坐下,任由两名女婢替他们束发,戴上玉冠。

燕文灏今日还需入宫,故而穿的是一身玄色的皇子服,而慕子凌,则是一身月白色的广袖常服,虽然没有配有任何夸张的饰物,却仍旧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两人都是俊美无双的人,这么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璧人一般,着实般配无比。

燕文灏看着铜镜里映照出来的自己和慕子凌,不禁勾着唇,满意地笑了起来。

安静地看了一会,燕文灏便转过头,吩咐一旁的多元可以送上早膳了,说完他又转回了头,继续盯着铜镜里的画面,眼里的满足和笑意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一旁的慕子凌却没有多少心思,他心里还有担心,他偏过头,目不转睛地注视了燕文灏好半晌,欲言又止,眉宇间夹着深深的忧虑——

燕文灏越是不愿意告诉他昨夜发生了何事,就越是证明了昨夜确实有事情发生,他极少看见燕文灏脆弱的一面,但昨夜,燕文灏却落泪了,必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很担心燕文灏。

慕子凌抿了抿唇,稍时又垂下了眼眸,他想,或许该去向谢景钰打探一下的,昨夜,谢景钰在。

恰在这时,多元领着几名端着托盘的婢女过来了。

多元看着自家的两位主子般配的模样,不由捂嘴笑了笑,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见他们还是不动的样子,便抬手示意婢女先将早膳摆上桌,而后自己走到他们的身后,躬了躬身,提醒道:“殿下,早膳备好了。”

燕文灏“嗯”了一声,随后就牵着慕子凌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燕文灏和慕子凌都不是喜欢铺张浪费的人,因此早膳很是简单,又是按照慕子凌的口味来的,显得很是朴素清淡,不过他们都吃的津津有味。

用膳时,燕文灏总会亲自替慕子凌布菜,看到慕子凌一点一点把自己夹的菜都吃完,他会笑得十分满足。

用过了早膳,燕文灏简单的询问了福全秦毅和杨翊在府里住的如何,在得到答案以后,他便轻点了一下头,又叮嘱福全好生招待他们,就和慕子凌牵着手,一道去了书房。

书房里。

坐下后,燕文灏就将昨夜裴御医同他说的话,又全部说了一遍给慕子凌听。

听完了话,慕子凌不禁握紧了燕文灏的手,而后又转头看向燕文灏,神情凝重,担忧无比道:“文灏,父亲他可是已经中毒了?”

将他抱进怀里安抚了半晌,燕文灏又亲了亲他的发顶,柔声道:“无需担心,谦和难道忘了,外公他也送了一名御医进去照看着岳父的,倘若你还不放心,过一会就让裴御医陪你走一趟,替岳父仔细检查一下可好?”

慕子凌应了一声,又点了点头,他靠在燕文灏怀中,眼神却越来越冷。

待慕子凌的情绪缓了下来,燕文灏就问道:“谦和,你可知道,岳父与谁结过仇,而慕府里,又有何人想置他与死地?”

闻言,慕子凌垂下了眼眸,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徐梓琪,但他始终想不明白原因,又不能说出上一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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