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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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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奴才的,可……”男子话没说完,一旁齐澜云已然再度提剑劈了过来。应墨隐见状,哪里还肯看着疯子放肆,于是仅冷眸一扫,指尖石子顺势飞出,击中了齐澜云的手臂,打偏了他剑将要落下的位置。目光缓缓移向最后刻进树干的长剑,他眼中含着利光,似提醒般道:“齐太子,听别人说完话,是礼仪,更是教养。”

明眸一闪,齐澜云大笑:“一个下人,也配本宫听完他的话?”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仆从大声哭了起来,下身已经失禁,整个人疯了般吼着:“不是我,不是我……”

这般瞧着明显是已经疯了,如此一来倒是不好再查。应炎煦只想匆匆了了这桩事,于是也不再多问什么,挥手就吩咐将人拖下去。古颜夕见时机已到很自然地迈步而出,先是冲着应炎煦一礼,接着道:“陛下,此事臣妾也算是受害人,有句话倒是不得不讲了。”

早知古颜夕一旦出现就绝对没有好事,应炎煦脸色冷了几分,带着厌恶提醒道:“平南王妃,你有什么事,出了狩猎林再说也不迟。”

“陛下,臣妾记性不好,为防止忘记,还是现在说得好。”不硬不软给应炎煦碰了个钉子,古颜夕敛眸扬唇,少倾,看向那个暗红色的小包,“臣妾略通医术,这点陛下是知道的。刚才拿着那个小包,臣妾闻着里面倒是有明香花的味道,可既是引兽药,为何还会有明香花呢?”

她一说完,就见在场有几个人变了脸。心中顿时暗笑不已,面上平静复道:“臣妾同洛阳城大大小小的药铺都有几分联系,而其中会用明香花来调和引兽药气味的,只有赵大人的家的铺子呢!”

“你胡说!”顿时慌了,赵汉明完全顾不得利益尊卑,就这样大吼起来。

被他这样吼着,古颜夕顿作委屈状望着应墨隐,后者上前将她挡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向赵汉明,浑身阴冷气息散出,瞬时让赵汉明低了头去。

“赵大人,内子只说是你赵家的铺子又没说是你,你急什么?”面带嘲讽,应墨隐笑道,“不过下药的是你赵家的人,用的药也是你赵家所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啊?”

哪里不懂应墨隐火上浇油的说法,赵汉明急忙跪倒在地,冲着应炎煦哭诉道:“陛下,您就是给老臣天大的胆子,老臣也绝不敢做这种事啊!如此明显的布局,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的!”

“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情一旦成功,赵大人不知要灭掉多少眼中钉、肉中刺呢!”忽而出声,齐澜云冷冷看着赵汉明,心中已有了想法。

虽然昨日跟这老狐狸的交易还算愉快,可他总觉得对方还留有后手。果然今日狩猎就被他坑了,若不是他做的,为何关键时刻偏偏有他赵家的暗卫冲出来?如此作法明显是想让他知道赵家的厉害,以此在之后的交易中,能够掌握主导地位。

简直可恶,这老东西还真以为自己稀罕他那二分之一的铜矿?!

闻得此言,赵汉明吓得全身都被冷汗浸透。虽然接触不过那么一次,他也已经摸透了齐澜云的性子。眼下他这么说,明显就是……

“赵大人毕竟跟在朕身边多年,做事一向勤恳,绝不会如此。正如他说得此番布局太过明显,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所以若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也未可知啊?”良久,应炎煦缓声而出,明显是下了定论。

齐澜云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应炎煦的神情,终究没有继续。冷静下来想想他今日也放肆够了,于是冷哼一声恢复往昔邪魅笑应,道:“应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过本宫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应帝不会连点表示都没有吧?”

就猜到他不会善罢甘休,应炎煦哼了声没有回答,只转身离开。一场他以为热闹的狩猎终究成了闹剧,也不知他此刻作何感想?古颜夕看着应炎煦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石头却放了下来。眼下赵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更着急寻找新的人去扶持,这样一来无暇顾及到她,她便有机会再去查查年前那场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仍旧没忘要找肖洛凡的信念,只是时间越久,古颜夕却越发不确定。尤其是她跟应墨隐感情渐进,她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说明,更不知道如果真的找到肖洛凡后,自己又该如何抉择。

“应候王爷跟王妃真是叫老臣大开眼界,连引兽药出自赵家这种事都能分辨得出,当真厉害。”当人群渐渐离开,赵汉明踉跄着从地上爬起,面色阴沉看着古颜夕他们说道。

古颜夕看了看应墨隐,两人都只觉得十分好笑。应墨隐淡淡看着他,良久却只伸手指着后方:“赵大人,本王劝你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还不如去看看你的长子。”说着,他拉着古颜夕,一边转身,一边补充,“腿基本上是废了,若是还想他活命,趁早找个大夫治病吧。”

无视身后情况,古颜夕一行平安离开了树林。如果古颜夕没有受伤,那么他们几人站出来的举动就很值得让人怀疑,为此,应墨隐还曾经安排了几个细作,想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谁能想恰巧是被人设计而因祸而福拿了便利,他们这才能伪装成受害者,用引兽药来布局给赵家背一个黑锅。

即便事后有人怀疑也全然没了证据,只要他们不认,就不会有任何麻烦。倒是赵汉明这边,接连吃了这么多憋,接下来恐怕是要赶紧再寻一条后路了!

由于林中的意外,应炎煦已经起驾回宫,其余女眷们迎回了家中男眷,也都纷纷退场。古颜夕他们反正也不着急,便屏退了随从,在林外散步闲聊。原本还有些阴沉的天色此刻逐渐露出了一角太阳,虽不强烈,却很是温暖,正如他们此时的心情一样。

那头古流轩正与应墨隐低声说着什么,他刚刚回城,对这个妹夫的了解除了不败鬼王的名号外,再无其他,现下自是希望多了解一点。

看着应墨隐很是得体的与他搭话,举手投足并不见不耐烦,古颜夕笑笑,只觉欣慰。

从开始到现在,看似只有一个多月,却好像过去了很久。接连遭遇了那么多事,虽然很多时候都是冲着她来,可应墨隐却没有真的置她于不顾。他的为人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冷漠,也正是如此,古颜夕才会慢慢靠近。

只是每每看到这种平静她的心会不自觉担忧,害怕真相被拆穿,害怕一切化为泡影。

“颜夕。”这时,范御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古颜夕转身,就听他继续道,“你近来……似乎变了很多。”

敛眸笑笑,古颜夕抬手将碎发别于耳后:“表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一开始我就选了这条路,为了活着只能走下去了。”

眸底生出几分疼惜,范御熙早知古颜夕的决断一向不会改变,却还是多问了一句。垂首抿嘴笑笑,他道:“那你应该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局面了吧?”

应炎煦、赵家、白家三方牵制,彼此谁都不敢先动。而她与应墨隐只要打破这个平衡,那整个应召国都会大乱。她或许只是想通过制造麻烦来从缝隙中寻找真相,却没想过一旦发现所有的实情,又要怎么去面对。

更何况以应墨隐的真实身份,陪着她一起,完全是将她置于更大的危机之中啊……

然而这些话范御熙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能说,不愿让古颜夕背负更多。见他不再吭声,古颜夕不由心生几分内疚。无奈叹了声,她垂着头,浅声道:“表哥,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你们千万不要管我。我不想把你们,把范家都……”

话没说完,头上已经挨了范御熙一扇子。古颜夕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他,就见他板着脸道:“你是我妹妹,我怎么能不管你?”

说着违心的话,范御熙脸上笑意不减。

目光越过古颜夕的肩膀往后看去,他深吸口气缓缓叹出,又道:“不过眼下,倒是有比我更关心你的人了。”他说着,按下眸中失落的色彩,柔声道,“颜夕,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忘了表哥……还有范家。”

范御熙的好古颜夕看在眼里,可他越是好,她越觉得过意不去。点点头绞着手中帕子,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害怕自己好不应易鼓起来的勇气,会渐渐消散。

平安回府,应墨隐扯着流若给她重新包扎伤口。听着流若絮絮叨叨的埋怨,竟如安神曲一般,让身心疲惫的她很快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黑,古颜夕四下望望起身点了蜡烛,却不见应墨隐的身影。随便擦了把脸推门而出,竟发现整个王府一片漆黑,气氛很是古怪。

心中隐约觉得奇怪,古颜夕站在原地想了想,转头就往古青怡的卧房走去。哪知步子刚刚迈出就听身后传来“吧嗒”一声,她急忙回身,什么人都没发现。

这样的气氛倒叫一向淡定的她都有些紧张,小心地往前迈了一步,古颜夕忽然感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她警惕地俯身捡起来,却发现只是一颗小石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正闪着有些奇异的光彩。

仔细端详许久古颜夕才想起这石头正是王府西边河流中的,以前她刚看到的时候还觉得很是惊奇,只可惜那时候与应墨隐的关系并不融洽,所以并未过多涉足。

眼下在这种环境出现了这样东西,到底说明了什么?

鬼使神差般,古颜夕改变了方向。她沿着回廊往王府后院走,熟悉的小道带着陌生的氛围,幸好有月色陪伴,才不那么让人紧张。虽然不觉得这是歹人所为,可古颜夕一路仍旧很是小心。待到穿过西院来到后门的院子时,周围突然亮起一片烛火,整齐地摆放在两边,仿若一条通道,向着后门延伸。

-92- 古颜夕,我得不到的,你休想得到

莫名竟生出几分期待,她深吸口气,鼓足了勇气走过去,把门推开。

不同院中的光亮,后门的通道处依旧是一片漆黑。古颜夕一点点挪步往西边的河流走去,望着前方月色下的清透河水,那般透亮,竟叫人完全移不开眼。

“嘭!添”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道巨响,惊得古颜夕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五彩斑斓的色彩在这一时刻逐渐绽放,她抬起头望着天际,几乎忘记了怎么说话。

是烟花屋。

接连的爆竹声从四周响起,无数色彩绚烂的花火在天空逐一绽放。映着皎洁月色的唯美光景在这一刻几乎让人分不清是梦是真,独有那站在不远处的锦袍男子,仿若寒冬时的一轮暖阳,晃花了她的眼,搅乱了她的心。

古颜夕没有动,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头顶是盛开的灿烂花火,而她的眸子却只盯着不远处的应墨隐,直到对方冲她伸出了一只手。鬼使神差般地走过去,见他笑容温和,她不自觉紧了手,道:“你……”

“生辰快乐。”应墨隐笑说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古颜夕抓紧他前襟的衣裳,把头埋了进去。良久才平复了心情,她撇了撇嘴,道:“一把年纪了还搞这些,不嫌丢人啊。”

闻言笑意更甚,应墨隐长出口气,似感叹般道:“是啊,一把年纪了,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起码在一个月前他都没有想过这辈子会为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而做出这种事,他应墨隐在洛阳城出了名的冷面冷心,笑一笑都会让人觉得诧异,更何况做这种事?然而今天当他看着古颜夕再一次豁出性命挡在身前的那一瞬间,他想,不能再这样矜持下去,为了她,总也要做些改变。

还是从古流烟处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想到她肩膀处的伤,应墨隐心中更是内疚。

原本还没想到要如何给他庆生,最后还是流若突发奇想,帮助他策划了这么一场惊喜。他其实不太懂古颜夕此刻是什么心情,尽管嘴上说着别扭的话,可看着她眸底那蕴含的温暖跟笑意,他也觉得满足。

“你说,是谁教你这么做的?”少倾,古颜夕抬眸问道。

不由觉得有些尴尬,他伸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见状古颜夕哼了声,目光快速移向不远处的树丛,扬声道:“流若,知道你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可你别把王爷给带坏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影“咚”从树上掉了下来。流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埋怨地瞪向古颜夕,口中怒骂:“没良心。”

“噗嗤”笑了出来,古颜夕一脸得意。这时才察觉到应墨隐炙热的目光一直围绕在身,她看过去,羞赧地垂首瓮声道:“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应墨隐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僵住,眼中神彩有些失落:“你不喜欢?”

急忙摆手,古颜夕解释道:“没有不喜欢,我只是……只是心疼你。”

一个往日里连头都不肯低的大男人却要为自己做这些,古颜夕不用想也知道准备的过程中应墨隐有多尴尬。府中下人众多,万一有个多嘴的说了出去,怕是第二天他就要成为众人津津乐道的主角。这事儿说得好听是疼惜妻子,说不好听就该成不务正业、没心没肺了!

应墨隐哪里不懂古颜夕的心思,自打战败后他处境一向尴尬,当然不太适合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举动。可他仍旧目光坚定,抬起古颜夕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笑着,柔声道:“我眼下可是这世上最为关心你的人,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听到了?”没想到应墨隐竟然听见了自己跟范庭川的对话,她顿时有些慌乱,不知他是否猜到了什么。

然而应墨隐并不多言,只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头顶的花火即将落入尾声,却在此时绽放进了月下二人的心中。

今夜的应候王府一片气氛融融,不管主子还是下人全都心情愉悦。而相隔几十里之外的皇宫在这样的夜晚依旧宁静一片,除了照明所用的宫灯悬挂在回廊上,放眼之处,皆是阴暗无声。

白日里庄严华贵的栖凤宫外面看起来乌黑一片,殿内却似有点点烛火晃动。守夜的宫人们拼了命地扇点暖炉想要让整个宫殿暖和一点,可也不知是否跟宫殿的主人有关,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寒风刮过,仍旧冷得彻骨。

白盈盈一身明黄里衣斜靠在贵妃榻上,卸去浓厚的妆容,此刻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她看着跪在

tang下首瑟瑟发抖的宫女,凤目一沉,声音带着几分尖利:“当真?”

“千真万确。”压力缓和了几分,宫女松了口气回道,“很多人都看到……王府今夜放了烟花,欢声笑语一片,气氛很是……”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冷声打断宫女的话,白盈盈不自觉捏紧了帕子,并不想听她继续刚才的的话。

再一次抖了抖身子,宫女慌乱地低头却没了声音。直到白盈盈重新重重“嗯”了声,她才头埋在地下,用很是微弱的声音道:“是……应候王妃的生辰……”

“啪啦!”话音刚落,上首的白盈盈已然掀了手边的茶盏下来。上好的白瓷瞬时变成了碎片,滚烫的茶水浇了宫女一身。她忍着疼低声喊着娘娘息怒,身子却抖得如筛子般停不下来。

白盈盈的目光望向远处,眸底翻滚着千涛骇浪。好,好一个古颜夕,好一个应候王妃!短短不过一月她竟顺理成章成了应候王府的女主人,简直是太好了!整颗心痛得几乎要拧在一起,白盈盈呼吸急促捂着胸口,憋闷不已。

“娘娘,您现在有孕在身,小心身子啊……”

这时耳边响起宫女弱弱的提醒,让白盈盈意识重回。

看着面前狼狈的宫女,她的眸底突然划过一道利光。就这样“嗤嗤”地笑了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花枝乱颤的模样再不见白日里高贵典雅的形象,只余疯癫,还有怨恨。

一夜过去,第二天天刚亮,应候王府就接到了宫中传来的旨意。古颜夕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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