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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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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第二天天刚亮,应候王府就接到了宫中传来的旨意。古颜夕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皱眉:“皇后?”

原以为又是应炎煦要没事找事,却没想这一次竟成了白盈盈?不是都怀孕了吗,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傻孕妇?

“皇后说因为之前遇刺一事,一直都没能好好安抚众人。眼下她有孕在身不能随意跑动,深宫寂寥也只想找人进宫陪她说说话。”凌薇转着眼珠子想了想,说道。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空虚寂寞冷?

懿旨已下,古颜夕即便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去。不过心知此事绝没表面看起来这般平和,是以在容骁的建议下,古颜夕特意带了凌薇跟流若一起随自己入宫。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当她出现在栖凤宫的花园时,已经到场的夫人、小姐们纷纷向她做礼问安,古颜夕一一回过,抬头便见白盈盈坐在上首,手抱暖炉,笑容很是和煦地冲她点了点头。

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古颜夕稍一做礼,笑道:“许久不见,娘娘的气色看起来倒是好了很多。”

“托王妃的福。”示意她坐在一旁,白盈盈笑道,“之前遇刺的事可叫本宫心惊了好久,所以养了这么些日子,才敢让你等入宫来。”

听着下首众人谢恩的声音,古颜夕似笑非笑道:“娘娘既然有孕,还是应当多多静养安胎,身子要紧。”

“哼,应候王妃这话难道是觉得皇后多此一举,而你也不愿意进宫陪伴凤架?”古颜夕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道嘲笑。不看也知道来者何人,她笑着点了点头却不起身,全然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荷妃咬牙瞪着古颜夕,虽气恼,却毫无办法。古颜夕的品级与她相等,即便不做礼数也没人能说什么。然而想到家中近日发生的事,听自己父亲之言似是与古颜夕脱不了关系。想到这儿就不愿意让她好过,荷妃张狂一笑,扬声道:“怎么,应候王妃是觉得理亏所以才不说话吗?”

古颜夕平生最烦两种人,第一种是蠢得无可救药的人,第二种是不自量力的人。

荷妃倒好,两样都占了个全乎还总在她面前招摇过市,闻言她轻笑出声慢慢起身,望着荷妃道:“荷妃一来就大呼小叫,你觉得皇后娘娘能安心静养吗?”

眼见荷妃被噎住,古颜夕上前一步,贴近荷妃用全场都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道:“不过荷妃你没生养过,不懂这些也正常。可娘娘本就因之前的事心悸难眠,往日里饮食和用物皆为清淡无香,你就算不懂也不该不清楚太医院的吩咐吧?”

说着,她侧目看向皇后:“所以像荷妃这般满身脂粉香气的,娘娘还是过少接触为好,免得一不小心闻多了诸如麝香般的香料,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应候王妃你……”

“给本宫住嘴!”白盈盈重重拍桌打断了荷妃的叫嚣,她瞪了她一眼,这才看着古颜夕道,“王妃的话确有道理,本宫自会多多注意。”

两句话就让荷妃脸上无光,古颜夕轻蔑一笑,重新落座。荷妃气得几乎快要把手掌抠烂,可碍于在场的白盈盈,之后竟是一句话都不肯再说了。三人相对却无言,时间一长,气氛不由显得尴尬。下方的妇人小姐们倒是彼此间闲聊甚欢,如此一来倒与上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古颜夕坐久了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身旁两个女人虽不说话,可不用想也知道她们此刻没打什么好主意。目光四下飘散徘徊在二人身上,忽而她眸底一亮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面上并不改色,片刻后就听白盈盈道:“坐了这么会儿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应候王妃,你陪本宫去换身衣裳吧。”

皇后发令,她又怎敢不从。随着白盈盈起身经过荷妃身边,古颜夕的衣袖不知怎地挂上了荷妃身后宫女的上衣下摆。看着对方很快跪倒在地面带惊恐,古颜夕笑得意味深长,亲自起身将人扶了起来,道了句“无事”。

“装腔作势!”接着,就听荷妃出声骂道。

对此并不在意,古颜夕快走两步跟上已经走远了的白盈盈。

虽然她们人就在栖凤宫中,可走到后殿仍旧花了一柱香的时间。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白盈盈换了衣裳出来,黄底金边的袍子十分大气,艳色牡丹巧绣于上,更是相得益彰,更显高贵。

“这衣裳,本宫刚进宫的时候最喜欢。”与古颜夕前后走着,白盈盈忽然道,“不过后来日子久了,反倒不太喜欢这么华丽的色彩。许是年纪大了吧,越来越心仪浅色的东西了。”说着,她晃了晃手中帕子,边角处一抹柳叶瞬时落入古颜夕眼中。

心念一动,古颜夕却仍旧保持和婉道:“娘娘说笑了,与年龄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该是心境吧。越是清浅的颜色,越是简单,对人来说,也越是能够掌控。”

白盈盈听着这话心却沉了下去,她淡淡扫了古颜夕一眼,道:“王妃真是会说话,难怪能得王爷那般亲睐。”

秀眉微扬,古颜夕含着淡笑,并没回答。

这时才发觉周围伺候的宫人们已经缓缓退到了远处,古颜夕心中冷笑,几乎已经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听说昨日是你生辰?”良久,古颜夕就听白盈盈如此问道。

点点头并未遮掩,古颜夕坦然道:“这种小事都让娘娘知道了,臣妾真是不好意思。”

明知古颜夕说得是客套话,白盈盈心情却更是起伏。伸手握在栏杆上,那般用力几乎骨节泛白。她深吸口气望向远处,眼神淡淡:“昨日应候王府烟火灿烂,整个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本宫又怎会不知?”说着重新看回古颜夕,眼底的惊涛骇浪也在此刻翻滚,“你真是好福气,本宫认识他这么多年,都没见他为谁做过这种事。”

隐约带了埋怨的语气让古颜夕脸上笑意更浓,她微微躬身做礼,朗声清平:“臣妾也觉得自己很有福气,可若是没有娘娘跟陛下成全,臣妾断断嫁不了王爷的。”

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听古颜夕这么一说更是当头被刺了一刀,白盈盈终于撤去了脸上仅有的淡容,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恨跟嫉妒。眼见古颜夕依旧只面含淡笑地看着自己,她紧咬下唇,愤愤不平道:“古颜夕,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这是准备摊牌了吗?古颜夕心中冷笑,依然平静道:“臣妾听不懂娘娘的意思。”

哪知白盈盈猛地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狠狠道:“你不必在本宫装模作样,你是什么德行,本宫会不清楚?”说完这才拉开距离,她冷笑一声,继续道,“一个庶出能嫁进应候王府为正妃已经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安安稳稳当你的花瓶就是,竟还敢勾引王爷!”

“什么生辰,什么烟火,古颜夕你还真把当成应候王府的女主人了?”

如此刻薄的话很难想象出自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之口,古颜夕面带惋惜地“啧啧”两声,忽而笑道:“皇后娘娘,若我不是应候王府的女主人,那又该是谁呢?”

越看古颜夕的笑脸越觉得心痛,白盈盈深吸口气,压低了声音怒道:“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本该是我的!”

眼微眯,古颜夕并不觉得意外。早在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白盈盈对应墨隐的态度很不一样,对自己就更不一样。虽然她满心起疑也曾直白问过,可却一直没能确认。眼下虽不知白盈盈抽的什么疯说这些,可既然她承认了,那……

“娘娘在说笑吗,你现在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放着皇后不做却想做王妃,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神情鄙夷,古颜夕

冷笑,“更何况你现在跟陛下连孩子都有了,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应候王妃的位置,岂非太过可笑?”

“你懂什么!”紧咬下唇,白盈盈面色惨白,明知古颜夕说得每句话都很对,可她就是不甘心。嘴唇几乎快要咬破,她道,“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经历过的,不是只在他身边一个月的你能比得上的!”

“那又怎样?”闻言却并不生气,古颜夕看着白盈盈一字一句,“青梅竹马如何,经历重重又如何?你最终还不是选择了皇后的位置,为了家族荣耀而放弃了他,你才是最没资格提起他的那个人,眼下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古颜夕每说一句,白盈盈的心便紧一分。

待到最后,竟是被堵得哑口无言。应墨隐一直以来都是她心里最痛的地方,往日里连她自己都不敢随意触碰,此刻竟被古颜夕贬得一文不值。

这个女人,坐上了她最想坐的位置,睡在了她最爱的男人身边。而且……而且她还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白盈盈呼吸急促地瞪着古颜夕,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一般,良久她却突然大笑出声,一边摇着头,一边逼近古颜夕。

“你说得对,的确没有意义,可我白盈盈偏不信!”猛地抓过古颜夕的胳膊,白盈盈犹如疯了一样道,“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古颜夕,你别怪本宫心狠,要怪就怪你勾引了不该勾引的男人!”

说着猛地一推古颜夕,借用反作用力,白盈盈踉跄着往后倒去。身后栏杆在她的冲撞下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随着“咔嚓”一声断裂,就见白盈盈整个人翻身而下,“扑通”一声掉入池水中。

这边的响动终于惊起远处宫人们的注意,然而他们看到的,就是白盈盈在古颜夕的推搡下落入水中。很快有人跳下水去救人,其余几个赶去前殿请荷妃等人过来。古颜夕站在那儿不躲也不逃,甚至还悠哉地找了处相对宽敞点的地方。她双臂环胸靠在树上,看着人们乱糟糟地忙成一团,嘴边扯出一抹嘲笑。

为了那近乎畸形的爱,白盈盈可真是煞费苦心,难怪自己每次进宫都会被找些麻烦出来,她原以为是荷妃安排的,现在想想估计大部分都出自白盈盈的手吧。不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疯女人竟把主意打到了孩子头上,深冬的池水有多凉她不用试也知道,再加上因为之前的事白盈盈一直气血不足,这么掉下去怕是……

很快白盈盈就被人救了上来,然而却是浑身僵直,嘴唇青紫,失去了意识。有眼尖的宫女立码发现她两腿之间已经见红,所有人这时不禁都慌乱起来,急忙抬着人回寝宫,派人去请太医来。

荷妃这时才不急不缓地出现,没等任何人说话,指着古颜夕就道:“应候王妃谋害皇后跟龙胎,来人,押下去!”

在场的侍卫们多是之前跟随白盈盈去过隋云寺的人,早就知道古颜夕厉害的他们,此刻只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敢上前押人。

见状,荷妃气得抓狂,提高声音道,“怎么,是要本宫请陛下过来才使唤得动你们吗!”

荷妃说完,依旧无人上前。这般跳梁小丑的表现让古颜夕敛眸笑了起来,重新抬头,无视她眼底那抹愤恨,古颜夕淡淡道:“眼下事情尚未定论,荷妃怕是治不了我的罪吧。不如先去后殿瞧瞧皇后娘娘,等她醒后看她怎么说。”

心中笃定古颜夕这一次绝对跑不掉,荷妃冷哼一声率先走去,古颜夕在后收敛了面上的闲散,也跟了过去。

后殿内已经忙作一团,宫中所有太医都被叫了过来。不多会儿功夫就连应炎煦都被惊动了,他看到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不由怒道:“混账东西,若是皇后有什么意外,你们也都别活了!”

一向温和的应帝发了这么大的火,可知事情到底有多严重。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有嘤嘤的抽泣声,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加重,侧目怒道:“哭什么丧,人还没死呢!”

荷妃被他喝住明显一愣,随即更加委屈道:“陛下,臣妾是替皇后娘娘不值啊。娘娘一向待人温厚,谁料竟会被下此毒手!臣妾人微言轻左右不了,还望陛下为皇后娘娘做主啊!”

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应炎煦下意识就向古颜夕望去。被他这般审视着古颜夕依旧淡定自若,视线坦荡丝毫没有闪躲之意。见状什么都没说,应炎煦重新转过头,很快就见太医院首从里面冲出,禀道:“陛下,娘娘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眼皮一跳,应炎煦脸色冷冰。

-93-应候王妃你可知罪

“只是……孩子没有保住。”说着,太医院首低下头,几乎不敢去看应炎煦。

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凝,不见应炎煦再说任何一句话。他僵直着后背站在那里很久很久,才缓缓把眼从房内移开望着外面,道:“还有呢?”

没想到应炎煦竟然看出来了,院首浑身一抖,急忙低下头道:“还有就是……娘娘身子本就不好,经凉水入体才导致小产。可由于胎像本就不稳,此时寒气入体,今后怕是……怕是再也没有子嗣了……添”

院首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可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楚。古颜夕这时也不禁觉得诧异,毕竟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她看不到应炎煦此刻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仿佛失了魂一般没有了生气。周身的冷寒很快就让屋子里变得更冷,直到房内一声嘤咛传出,他才将将回神,径直走了进去屋。

“皇后,”看着床榻上完全没了血色的白盈盈,应炎煦并没上前关切,只淡淡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盈盈此刻几乎直不起身子,说话也很是费力。可即便这样她仍旧强打起精神,只饮下一口参汤提气道,“陛下,臣妾不知何时得罪了应候王妃,竟要遭此毒害。臣妾的孩子才那么点,就这么没了……臣妾……”

说着,竟是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应炎煦的眼底似有波涛变幻,最后只归于一片宁静。他缓缓侧目看向古颜夕,少倾,冷声道:“应候王妃你可知罪?”

古颜夕挑眉:“臣妾不知。”

“哦?”反倒并不奇怪,应炎煦负手而立,斜了嘴角道,“难道不是你蓄意谋害皇后?”

应炎煦的问话刚落,就见榻上的白盈盈似乎有话要说。然而只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应炎煦的一双眼睛依旧锁在离开古颜夕身上。被这般莫测的目光注视着古颜夕也不紧张,她起身捋了捋裙袍下摆,缓声道:“敢问陛下,臣妾有什么理由去害皇后?”

声音响彻整间屋子,众人眼光不由变了几分。

应炎煦脸上并无多余神色,只在她说完后冷声道:“没有理由,那就是过失导致。”

眼微眯,古颜夕打量着应炎煦,反而越发淡定了。目光移到床榻上正注视着自己的白盈盈,她朱唇轻启,却掷地有声道:“臣妾是有过失,没能第一个跳下水救娘娘。可臣妾不识水性,下水反倒添了麻烦,这一点,陛下总不会怪罪吧?”

“应候王妃,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刚一说完,就见白盈盈再度哭了起来,虚弱道,“分明是你伸手推本宫入水……本宫不过说你几句为人妻子的规矩责任,你若不想听,告诉本宫就是,何必要害本宫的孩子……”

那般凄惨受伤的模样,若非古颜夕就是当事人,几乎也要被蒙骗过去了。

无奈叹了声,古颜夕故作委屈地看着白盈盈道:“娘娘,明明是臣妾看您被什么崴了脚想要扶您,却没想到身后栏杆断裂您就翻了下去。孩子没了臣妾也很难过,可您也不能这么冤枉臣妾啊……”

说起做戏,古颜夕比白盈盈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在场看到那一幕的几名宫人眼下也分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得纷纷垂首却无人敢上前作证。白盈盈心中恨得紧,正想说话却听应炎煦先出声:“你的意思是说……那栏杆突然就断了?”

心中一惊,白盈盈忽觉得事情不太妙。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古颜夕点点头,沉吟片刻道:“说来也奇怪,刚才我与娘娘所在的亭台平日里都是有宫人打扫过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有东西绊倒娘娘?至于栏杆,好歹也是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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