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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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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跳,元森当即道:“有何不敢,贫僧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所说自然也句句为真!”

“好!”古颜夕几乎忍不住要鼓掌叫好了,她活了两世见了不少人,可像元森这种明知自

己不要脸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绝对是举世难得!

“陛下,臣妾以为继续这么说下去怕是也没结果,元森师傅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臣妾只能拿出证据让他好好看看了。”

应炎煦眉头轻蹙,觉得有些不妙。到了现在若说他还没看出古颜夕的意图,那可当真是白当这个皇帝了。虽然他心里也有气,但却怎么都不情愿就被古颜夕牵着鼻子走。

“陛下,臣以为,还是看看的好。”似乎察觉到了应炎煦的犹豫,应墨隐忽然扬声道,“不然此事处理不当,只怕洛阳城中的流言不止。”

该死!应炎煦心中暗骂,万万想不到这时候应墨隐竟然跳出来威胁自己。他眼微眯已经带了不悦,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怎么王妃跟王爷对此事如此上心?”

“身为臣子,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陛下被小人所蒙骗。”应墨隐脸都不变,睁着眼胡说八道。

这下倒真是没了退路,应炎煦冷着脸挥了挥手,示意她呈上证据。古颜夕淡定一笑转身走向殿门,在冲门外的太监低语几句后,便见另一个僧人打扮的男子缓步走上来,冲着应炎煦盈盈一礼。

“元勃?!”一见到来人,元森脸色巨变,“怎么是你?”

元勃却是睬都不睬他,只垂着头,静候应炎煦询问。他耳力极好,尽管刚才只在殿外,但里面发生的一切早已听得真切。而他自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师兄,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难怪当日他告诉古颜夕的时候,她会用那种意味深长的语调问自己是否说了什么,而之后范御熙更是向他询问了紫莹荷花的样子跟特点,说是要做一朵假的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相信过。

-129-元勃,你、要……记住,这一生,永远不要对任何人动情

他们早就知道元森一定不会背叛白家,所以才故意顺水推舟做出这一幕,只为了让他清楚,他的师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何人?”

“陛下,贫僧乃灵隐寺看护紫莹荷花的僧人。”元勃淡淡说着,一颗心却早就沉入谷底射。

“哦?那你便是元森的师弟了?”应炎煦冷声道,“你师兄说你早已投靠了应候王妃,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深吸口气,元勃道:“陛下,应候王妃并非我的主子,而是我的救命恩人。当日若非是她提醒了我师兄要杀我一事,只怕贫僧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来到这儿。矾”

“他为何要杀你?”

听到这儿,元勃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因为,皇后娘娘要他杀了贫僧。”

应炎煦心中一震,还没开口,就见元森激动道:“元勃你休要胡说!师兄知道你已经被迷了心智,可身为出家人你怎么能……”

“师兄啊,事到如今,你还有资格提起出家人这三个字吗?”缓缓侧身,元勃用无神的眸子看向他,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么你敢说,你对皇后娘娘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

元勃一句话便问住了元森,他虽然没有回答,可那惊愕的神情明显就是答案。

古颜夕知道,他说不出口。其他事情他或许可以昧着良心胡说八道,可在白盈盈这件事上,元森永远都学不会撒谎。

见状,元勃脸上嘲讽的色彩更深,他重新转向应炎煦,淡淡道:“陛下,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当年您之所以封白家大小姐为后,就是因为我师兄,这个灵隐寺住持一语。

他说白家大小姐身份不凡乃金贵之躯,八字中更带了皇后相,只有她入主东宫,才能保后宫和平,更能促前朝安宁。”

事情过去的太久远,其余的应炎煦已经记不太清。唯独那“能保后宫和平和能促前朝安宁”最是让他记忆犹新,此刻听元勃说起,不由皱眉:“接着说。”

“当年白大小姐的命盘我也曾有幸听师兄讲过,但绝非如陛下所知道的那样。她的命相的确是富贵主位,但根本没有所谓的‘皇后相’,更不要谈其他了!”

“元勃,你住嘴!”越发觉得惊慌,担心元勃继续再说些骇人听闻的话,元森正要上前,却被一旁的应墨隐挡住了去路。

“元森师傅,打断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尤其是陛下还在这儿。”

这个小插曲并未让元勃有所反应,他顿了顿,又接着道:“陛下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寺庙住持会这样不遗余力的帮助当年的白小姐。其实,事情要从我师父还在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白丞相经常带着家中夫人和小姐来我们寺中上香,有一次意外遇险,白大小姐当时差点落入悬崖。是我师兄拼了命的将她救起,而她为报恩,也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师兄好些日子。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吧,师兄对白大小姐动了心,以至于后来当白家用住持之位来跟他谈判的时候,他想都不想便答应了。”

“住持之位?”应炎煦眯了眯眼,语气不善道。

“是啊,住持之位。”元勃笑道,“他们许他住持之位,而他许白家前程似锦。”

由于应召国一向以佛教为重,所以那时候很多人都对寺庙住持十分敬仰。同理,但凡是住持说的话,他们也全都深信不疑。

应炎煦在刚开始登基的时候,由于受到了先帝的影响,也是十分喜欢拜佛跟礼教。直到后来性格慢慢变化,才慢慢剔除了继承的很多东西,而单独设立钦天监,更加信赖天象而非佛祖。

是以当元勃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瞬间便懂了,元森跟白家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互相利用,却又不仅仅是利用。毕竟对白家来说,元森是一个可以帮助他们更上荣华台阶的好伙伴,但白家对元森来说,又或者白盈盈对元森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执念。

而他,这个应召国的皇帝,白盈盈的夫君,事到如今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都被白家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陛下,此乃这和尚胡言乱语之说,您万万信不得啊!”白浩这时再也站不住了,急忙上前,一脸焦急道,“白家对您的衷心日月可表,又怎会做出这种欺君罔上的事啊陛下!”

然而应炎煦只冷冷看着他,目光幽深,眸底沉沉。很快他就将视线移开,重新放在了元勃身上:“你说了这么多,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

tang明?”

元勃此时早已经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他深吸口气,淡淡道:“陛下,我师兄手里的念珠坠有一片经过特殊手段保存下的柳叶,四季翠绿,永不腐化。”

“而柳叶,应该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东西吧。”

应炎煦微微一怔,当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对于白盈盈的喜好,他这个枕边人自然清楚得很,更不要说那一枚经过特殊手段保存的柳叶,便是她入宫第二年时,他送给她的礼物!

“至于另一个证据,陛下可派人前往灵隐寺,在我师兄禅房西北角的一处树窝里,有这几年皇后娘娘跟他通信的证据。

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做什么,就请陛下定夺吧。”

“元勃!”

当元勃最后一声落下,元森再也忍耐不住,怒吼出声。往日有礼温和的住持形象荡然无存,此刻他双眼猩红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趁着应墨隐不注意,他猛地出手,却是没有后文直接越过应墨隐而冲向古颜夕。

“我知道,都是她蛊惑你的,我不能任由她这么害你,我要杀了她!”

古颜夕不知他这想法是如何成立的,只一动不动站在那儿,看着元森饱含内力的一拳向着自己袭来。周围似乎响起“护驾”的喊声,然而古颜夕并不为所动,只是在看那拳头即将落下的时候,右腿后移了几分,手中多出几根银针。

然而就在这电石火光间,元勃步下轻移,瞬时就挡在了古颜夕面前。他死死咬住嘴唇先接下元森这用尽全力的一拳,然后伸手,一掌击向他的心口。

师兄弟二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落在了大殿的两门,“轰”的一声,几乎可见地板碎裂。古颜夕正要上前的时候就被应墨隐一把拉住,他冲她点了点下巴,古颜夕这才发现元勃正满嘴鲜血地一点一点从地上爬起,然后踉跄着走到元森面前。

“师兄,那一拳是我欠你的,我还了。”

“这一掌是我给你的,你也还了。”

元勃捂着胸口,一双无神的双眼正望着自己的师兄方向,这个教过他功夫给过他温暖和关心的人,最终是被自己亲手了断了的

“元勃……”元森的底子本就不如元勃,是以在接下他十足的一掌后,体内筋脉早已尽断。他低低唤着元勃的名字,满是鲜血的手缓缓攀上他的腿,然后死死握住,“你、你背叛……我……”

元勃的眼睛依旧无神,只是面上露出悲凉。他慢慢蹲下身,将手按在了元森的手上。他察觉到他体内正在流失的血液,缓缓地,冲着元森道:“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这么多年,我看着你因为不该有的执念而变得疯狂,其实你早就不是我认识的师兄了,可我还傻傻的以为你能回来。”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真的想过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便离开洛阳城,四处流浪。师父说过,这世上最容易握住的是心,最难以放下的还是心,但只要一心向善,你总能找到回来的路。可是师兄,你走的太远……太远,远到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了……”

元森听着元勃的低语,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然而他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仿佛那块压在心口的巨石经过元勃刚才一击后变得粉碎,让他横陈内心多年的执念跟悔恨,全都消散了。

“师兄,如果来有来生,不要再做出家人了。”良久,元勃哽咽出声,伸手将元森紧握着自己脚腕的手一点一点松开。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小、师弟……”元森任由他强掰着自己的手,一双眼紧盯他的脸,仿佛是为了能记住这个人,“你、长大了……是……师兄不对……师兄对不起你……”

“可、可我不后悔……我不后悔遇见她,不后悔……为她走到这一步……”

“元勃,你、要……记住,这一生,永远不要对任何人动情,好好的,做你的……出家……人……”

元森的话尚未说完,在他的胸口处突然多出一柄长剑。

元勃虽未看到却仍旧被那穿进血骨的声音所慑,他惊得急忙后退,就听周围有人道:“陛下,您息怒啊……”

应炎煦刚才惊吓过后,亲眼见证了所谓兄弟残杀的一幕,自然也听到元森临死前所说的,对白盈盈的那份执念。他突然觉得心慌,觉得不安,下意识便抽出身边侍卫的刀

,狠狠刺了进去。

无法去跟别人说明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跟应墨隐的结果,只是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

“陛下!”正在应炎煦出神时,白浩早已上前,跪倒在地道,“陛下,这僧人胡言乱语愿望白家,还望陛下还老夫一个公道啊!”

应炎煦慢慢转过去,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然而很快他就仰天大笑起来,他扔掉手中长剑,一步步走到白浩面前,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公道?哈哈哈,好,好,朕给你们公道!”

-130-你们总算回来了,府里出大事了

应炎煦给白家的“公道”很简单,他下令废后,将白盈盈打入了冷宫。对于白浩的苦苦哀求,他视若无睹,下旨撤去他丞相之位后,派人将他拖下去,回家闭门思过射。

这一系列的举动完全出乎古颜夕跟应墨隐的意料之外,毕竟他们原以为,在知道了白家的所作所为后,应炎煦不应该只是如此。他的确愤怒,但始终还是留了情,虽然这份情不是因为白盈盈,而是他担心白家一旦消失,就再也没人能压制应候王府了。

不知该说他是聪明还是愚蠢,古颜夕敛眸,却听应炎煦忽然道:“应候王妃,你似乎对朕的决断有所不满?”

古颜夕抬眸,淡然一笑:“陛下是君,您的决断一向没错。”

“那你为何如此表情?”

知道这人只是在没事找事,古颜夕挑眉:“臣妾长相如此,倒叫陛下误会了。矾”

懒得再跟她兜圈子,经由刚才的事,应炎煦只觉得心力憔悴。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当看着古颜夕他们扶着元勃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道:“应候王,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看着应墨隐慢慢转身,他诡异一笑:“就由你派人,去将那灵隐寺拆了吧。朕想父皇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你去做这件事。”

应炎煦原以为应墨隐听了这话会很愤怒,谁料他只是无动于衷地点了点头。这才意识到应墨隐并不是自己,他对先皇一直都藏着恨意,如此一来让他去拆灵隐寺,反倒顺了他的心意。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应炎煦没办法反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金銮殿,然后渐渐远去。

古颜夕跟应墨隐扶着元勃缓缓走向宫门,一路上,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元勃是受伤说不出来,古颜夕跟应墨隐则是有些内疚。

毕竟他们早就知道元森不可靠,却还是任由元勃的意思答应了让他上金銮殿,这才导致了他的惨死。

“哟,这不是王爷跟王妃吗,我还在想你们一个时辰内能不能出来,没想到还是比我想的晚了那么一点点。”正在这时,就听一道戏谑自身后响起。

应墨隐一听便知道身后人是李继,眼下除了应炎煦外,也就只有他能在宫中随意走动了。不过并不愿跟此人多打交道,他一声不吭,拽着古颜夕两人就走。

“走这么急做什么,他伤的又不重。”哪知李继不依不饶,快走几步挡在了他们面前,“还是说,王爷很怕我,所以连一小会儿都肯跟我多呆?”

“滚。”淡淡出声,应墨隐视线都没挪一下。

“哎呀,还真是不客气。”李继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只是将目光移向古颜夕。在见古颜夕正盯着自己以后,他突然一笑,神情古怪:“应候王妃还是别看了,不管你看多少遍,还是看不明白我的。”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直接,古颜夕唇角一斜:“李先生未免太过自傲,你这张脸不让人看,难道要让人踩吗?”

“也不是没人踩过呐……”他望着远处感叹般的出声,然后重新看回古颜夕,“在下一直小看了王妃,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竟然就这么把白家玩趴下了。”

“不过你利用他人感情的做法,也实在太过卑鄙了。”他下巴点了点元勃,说的是毫不客气。

古颜夕跟应墨隐正不知该怎么跟元勃解释,此刻经他挑拨,顿时齐齐皱眉。而李继见状神情更是邪气,明知自己笑起来很是怪异,却偏生要做出一副让人后背发凉的表情。

抛下这样一颗炸弹后扬长而去,留下尴尬的古颜夕三人。古颜夕与应墨隐互相对视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就见元勃突然动了动,道:“王爷,王妃,你们不必内疚。”

“元勃,我……”

“我知道,你们其实已经尽力,否则当日也不会答应我的请求。你知道我这人认死理,不肯相信我师兄会一心对待白家,所以才布下这一局,让我认清现实。”

“我承认这法子太过残忍,但却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他说着,苦涩一笑,“你看,他总该要为他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他说的那样轻松,可古颜夕知道他心里并不好受。然而想想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还是会这么做,说她残忍也好,说她心机重也罢,她只不过也是想让元勃好好活着。

虽然心中还是有芥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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