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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世嫁-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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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愤岔的把账册丢地上,楚北上前一步,道,“儿臣在赌坊坐庄,有违国法家规,自知有罪,甘愿受罚,但儿臣是在支持逸郡王,如果哪一天真的发生战乱,儿臣赢来的那部分钱会全部充作军资。”

认错态度极好,而且钱也不会滥用,皇上轻点头道,“你设下那么大的赌注,期盼老天爷下雨,心系百姓,又对边关战况甚是关心,忧国忧民,赢得的赌资将来用作军用,处置得当,朕心甚慰,但身为皇子,又是亲王,设赌局,聚众赌博,影响恶劣,朕罚你一年俸禄,以儆效尤,如有再犯,严惩不贷!”

钱虽然没有充公,但限制了用处,用在将士们身上,跟充公也没区别了,没得到好处,还罚了一年俸禄。

一众大臣心里舒坦了,就该这样罚。

可是刚高兴呢,一个个就要哭了,就听皇上似笑非笑道,“这账册上,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朕没想到你们吃着朝廷的俸禄,是百姓的父母官,就为了赢一笔横财,居然昧着良心盼望着不下雨,朕今儿长见识了,我大锦朝的栋梁就是这样的!”

一个个大臣吓得腿软,赶紧跪下来认罪。

皇上也不要他们认罪,依照账册上,他们昨天赌了多少钱,就再上缴多少钱充国库,少一个铜板,就领一板子!

那些大臣赶紧表示,会把钱上缴国库。

等忙完这些,楚北才道,“父皇,逸郡王挨了板子,又跪了两天,伤口溃烂,从子时昏迷起,到现在都没有醒。”

皇上听得,轻声一叹,“朕没想到他会那么倔,要用这样的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诸位大臣现在可还认定夜明珠是逸郡王偷盗的?”

皇上眸光从大臣们身上扫过去。

一个个都摇头如波浪鼓,从逸郡王主动跪求老天爷下雨起,他们就不怀疑,也不敢怀疑了。

现在逸郡王求来了雨,是大锦朝的功臣,又昏迷不醒,他们还怀疑,这不是把逸郡王死里逼吗?

那天,献老王爷有多疯狂他们还记得呢,连皇上都敢威胁,何况是他们了?

皇上从龙椅上站起来,望着右相道,“八百里加急去边关,告诉宁王,我大锦朝送贺礼失了礼仪,赔罪是应当的,但容不得他北晋无凭无据就指认是逸郡王偷盗,逼献老王爷和逸郡王去北晋赔礼认罪,三个月之内,我大锦会把偷盗真凶送上,找不出真凶,朕亲自去北晋赔罪,若还是扣押宣王,强逼逸郡王认罪,我大锦朝也不是泥捏的,要战,朕陪他们一战到底!”

皇上说完,几位大臣就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三思!”

皇上一甩龙袍,不容质疑道,“摆驾宸王府!”

第三百八十四章废墟

逸郡王昏迷,皇上亲自摆驾宸王府,是在昭告世人,他相信逸郡王是被人冤枉栽赃陷害的。

皇上并没有待多久,也只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就是要清韵竭尽全力救治逸郡王。

第二件,是宽慰献老王爷,把从百官那里坑来,还没有拿到手里的一百多万两银子拨给献老王爷,让他招兵买马。

第三件,就是奖赏逸郡王,赏的不多,也就几百亩良田,但皇上额外奖赏的一副精致的铠甲,可就意味深长了。

尤其他说的话,叫献老王爷老怀安慰,甚至老泪纵横,“王叔后继有人了,逸儿虽然从小就有些顽劣,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从不含糊,这次夜明珠一案,他的坚韧表现,朕也吃了一惊,世子兄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等逸儿病愈了,王叔该带他上战场历练了,朕相信,有王叔带着,逸儿很快会成为大锦朝的栋梁之才。”

献老王爷听着,心底有了打算。

这一回夜明珠一案,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孙儿会那么坚韧,着实出乎他意料,把兵权交给他,让他成为大皇子的左膀右臂,他放心,皇上也放心。

清韵站在一旁,看着皇上安抚献老王爷,尤其把坑来的银子拿来安抚献老王爷,兴国公站在一旁,脸色都变了,偏还不能出来阻拦,那叫一个憋屈。

楚北手里握着一百六十万两银子。将来打仗,充作军资,不用说,他肯定是交给镇南侯啊!

现在皇上又给了一百万多两银子给献老王爷,让他来招兵买马,至少能再添四万人马!

同样握着十万兵权,镇南侯和献老王爷都明里暗里得了好处。唯独他没有!

本来还以为这一次能一举把献老王爷和宸王踩在脚底下。谁想到最后竟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看着兴国公脸色变了又变,拳头攒紧,眸露狠色。清韵嘴角忍不住上扬一抹愉悦的弧度,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虽然皇上没有借着祭天求雨,让百姓们感受到天子威严,但是他可是捞足了好处。楚北一本账册交上去,他三两句话。就给国库添了一百多万两,一转手,就给了献老王爷,扩充了兵力。

给的爽快。还没人敢说什么。

人家孙子被冤枉,被文武百官逼迫,现在生死未卜。皇上不给献老王爷点好处,他能平息怒气吗?

他能给的只有这么多。你们要阻止,他不反对,但是献老王爷的怒气,他不会承受。

还有楚北赢来的赌资,他都说了会用在战场上,而不是留作私用,皇上赞同了,也罚了他一年俸禄,谁还敢说一个不字?

别忘了,他能有那么多钱,还多亏了他们呢。

楚北若是罚的重,他们只会更重。

理亏心虚,心中有不满,也只能忍了。

兴国公几次想开口,找皇上要钱扩充兵力,终是没敢开口。

只是他不好跟皇上说,却可以去找太后告状,让太后给皇上施压,他同样能如愿。

但是,太后在皇上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皇上知道太后为什么来找他,他把账册递给太后看,“这是永济赌坊记载的,兴国公府几位老爷还有女眷,前前后后,买了四万六千多两赌庄家输,赌逸郡王求不来雨,兴国公乃我朝栋梁,早一日下雨,早一日缓解旱情,兴国公府如此所作所为,教子无方,母后觉得朕让户部也拨一百万两银子给他,能平息的了献老王爷的怒气?镇南侯能由着朕偏袒兴国公,会不讨要?”

太后看着账册,上面记载着的账册很清晰,一目了然,看的她一肚子火气,有个这样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百姓的娘家,她的脸都给丢尽了。

太后一生气,将账册放下道,“皇上给百官的惩罚太轻了,旁人哀家不管,兴国公府,凡是在朝为官的,一律扣一年俸禄!”

说完,太后就转身走了。

兴国公还在永宁宫等候呢,他有八成把握会如愿以偿,太后不可能坐视镇南侯和献老王爷兵强马壮,壮大大皇子的势力。

可是见太后虎着一张脸回来,不等他询问,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以后别再给哀家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了!”太后脸色铁青道。

今天,绝对是兴国公最倒霉的一天了。

本来以为太后会向着他,谁想到太后竟然也苛责他,他还不能反驳,只能听训。

训完了,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太后商议,那就是陈欣儿和安郡王的婚事。

他望着太后道,“太后,皇上把欣儿赐婚给安郡王,这不行啊,欣儿是我的孙女儿,她性情骄纵,绝非是母仪天下的人选,她心性单纯,后宫实在不合适她,你让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吧。”

太后心情不好,刚刚才让她去找皇上要银子扩充兵力,她的脸在皇上那里丢差不多了。

现在又要她去找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尤其这份圣旨,还是皇上问过她的意思之后才下的。

她再去找皇上退婚,他以为圣旨是什么呢,小孩子过家家,没事闹着玩的吗?!

太后瞥了兴国公道,“谁也不是一出生就能母仪天下的,况且安郡王还不是皇储,你知道欣儿性情骄纵,心思单纯,就多教教她什么是人心险恶,况且,宫里还有哀家,有哀家护着欣儿,谁敢欺负她?赐婚圣旨已下,就不要再提了,哀家会让礼部尽快准备好聘礼,给他们完婚!”

“哀家乏了。退下吧,”太后不想见到他。

一想到皇上把账册给她看时的眼神,太后就如鲠在喉,浑身不舒坦。

太后不是傻子,夜明珠一直在她手里,这么多年,也没人打过她夜明珠的主意。

是兴国公和宁太妃说宫里的稀罕之物。都稀松平常。远比不上去年北晋送来的,唯有夜明珠才能与之相媲美,皇上有心要夜明珠。只是不好张口,让她把夜明珠做寿礼给北晋皇帝贺寿。

她并未多想,只是觉得这么多年,为了安郡王和储君之位逼迫皇帝太多。一颗夜明珠,把玩了这么多年。也腻了。

除了储君之位,她这个太后还是很好说话的,一颗夜明珠,她不会舍不得。所以主动把夜明珠给皇上做寿礼了。

当时皇上还很惊诧,没想到太后会舍得拿夜明珠出来。

不过夜明珠世间少有,做贺礼极好。

现在仔细想来。夜明珠当作寿礼送去北晋出事了,矛头直指逸郡王。太后能猜不出来点猫腻?

皇上给她留着面子,加上又确实没有证据,所以什么都没说,但是大家心底都跟明镜似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给他人做了嫁衣裳,还觉得委屈,太后都觉得羞愧。

见太后生气,季嬷嬷站在一旁,想到长公主跟她聊天时说的话,她道,“太后,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太后瞥了季嬷嬷道,“你跟随哀家那么多年,有什么话说不得的?”

季嬷嬷就道,“太后,奴婢觉得这么多年,国公爷和太妃擅做主张的时候太多了,都是出了事后,才来找太后您帮着善后,还都是打着太后您的幌子,是帮你办事才出错的,那回太妃在冰颜丸里下毒就是,不先与您商议,太后最后知道,还得背着错,奴婢都有些觉得您像是个专门给人背黑锅的。”

“还有今儿,皇上做事都顾及您,就连给安郡王赐婚,都先来问过您的意思,他怎么敢轻易就委屈了国公爷呢,必定是有原因,不怕您去质问的,可是国公爷什么都不说,只说委屈,却让太后在皇上面前难堪,国公爷若是说了原委,太后不可能再去找皇上。”

“还有三姑娘赐婚这事,谁都知道这桩亲事对国公府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太后全是为了国公府的将来考虑,可是国公爷并不领情,还要您去找皇上收回赐婚圣旨,可是他给的那些理由都站不住脚,要换做旁人,哪怕孙女儿是个傻子,估计也巴不得把她往高位上捧,国公爷却一反常态,这太奇怪了,要说三姑娘有什么隐疾,可她并没有什么问题啊,就算有,又不是不能跟太后您坦白的,何必遮掩?”

“太妃说把三姑娘赐婚给赵世子,国公爷不反对,您赐婚给安郡王,他就不赞同,奴婢觉得在国公爷眼里,您不是太后,太妃才是。”

“当初如果不是太妃怂恿您,您何至于把长公主贬为郡主,还贬去封地,母女一别六年……”

季嬷嬷还再说,太后抬手打断她,“别再说了!”

季嬷嬷就闭嘴不言了,她知道太后心底不舒坦了。

宸王府,药房。

清韵在忙着煎药,暗卫抱着好几大坛子酒来,放在地上。

卫驰笑道,“属下是真服了逸郡王了,昏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醒来小会儿,就惦记上王妃的烈酒了,还越多越好。”

楚北正在一旁书桌上,写请帖,听卫驰说话,他勾唇一笑,“你以为那酒,他是要来喝的?”

清韵听得挑眉,她走过来道,“不喝难道拿来玩啊?”

楚北没反对,只笑道,“这么说也行。”

他将手中狼毫笔放下,把请帖合上递给卫驰道,“送永济赌坊去。”

清韵瞄了一眼,就将请贴上的内容看清楚了,她觉得楚北太腹黑了。

永济赌坊存心算计他,只是没算计成,他还要为永济赌坊得过失道谢,不然他不可能赢一百六十多万两银子,还为空虚的国库添了一笔,永济赌坊功劳不小,作为感谢,他邀请永济赌坊的正主来王府小酌一杯。

堂堂皇子,邀请一介商户来王府,那可是极大的脸面了。

但是清韵却知道人家不会领情,指不定还会被楚北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吐血呢。

卫驰接了请帖,楚北看着酒坛,道,“这些还不够,再多拿些来,我看逸郡王醒了,就要用,他伤一日不好,你们就顺着他一日,不然将来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不敢怠慢,暗卫又去搬了几十大坛子酒来。

清韵教暗卫怎么提纯酒精。

那么多酒,越浓越醉人,清韵多闻了会儿,就满脸红晕,加上太累,天擦黑就扛不住,睡下了。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就得知了一个大消息。

昨夜子时,安王府突然着火。

火势冲天,将黑夜照耀的如同白昼。

烧了整整一夜,现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令牌

安王府和宸王府离得很近,安王府着火,宸王府看的很清楚。

站在回廊上,能看到安王府上空绵绵不绝的浓烟,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清韵抬手捂鼻子,那边就传来一声惋叹,有些捶足顿胸的味道在,“可怜安王府,遭此厄运,实在是出人意料,要不是我病的实在出不了门,我……”

声音很熟悉,是逸郡王无疑。

听他如此感慨,一众丫鬟婆子都望着他,清韵也不例外。

逸郡王和安郡王虽然不算斗得你死我活,但对方倒霉,心底绝对高兴的啊,怎么还替安王府惋惜起来了?

难道是这两日高烧,烧坏了脑子,敌我不分了?

正诧异呢,只听逸郡王叹息一声后,道,“让我去安王府探望一下,不用吃药,我这病至少也能好一半了。”

一群丫鬟只觉得腮帮子憋疼的厉害。

清韵也是忍俊不禁,这才是她所认识的逸郡王,睚眦必报,怎么可能有那份好心呢。

况且安王府着火这事,来的怪异,指不定她还是帮凶了。

酒精达到一定纯度,就能燃烧。

昨天逸郡王从昏睡中醒过来,不知道和楚北他们在药房说了什么,没有片刻时间,就找她要烈酒,还越多越好。

要知道烈酒达到一定的纯度。是能燃烧的。

不过院子里人多口杂,逸郡王幸灾乐祸没关系,她可不能贸然质问逸郡王把烈酒用到何处了。

清韵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季嬷嬷就过来请道,“王妃,先用早膳。”

清韵轻点头,欲转身走。

那边绿儿一溜烟跑过来。她脸颊有些红。嘴角挂着笑,双眼闪亮,她近前来。双手摁着膝盖,粗喘气道,“王妃,昨儿不仅安王府被烧了。宁王府也着火了。”

清韵怔了下,她瞥头望向逸郡王。

逸郡王摇头。他可没有要烧宁王府的想法,他这人恩怨分明,他只是想找安郡王的晦气,让自己心底舒坦些。与宁王府半点关系也没有。

再说了,要是叫若瑶郡主知道他烧宁王府,他可担待不起。

见清韵眸露不解。绿儿赶紧摆手道,“宁王府没有全部烧。因为宁太妃的住处紧挨着安王府,烧的是宁太妃的院子。”

清韵赫然一笑。

安王府很大,就算全部烧成灰烬,那火势也很难蔓延到宁王府来,何况还只烧宁太妃的院子了。

在烧安王府时,还不忘把宁太妃捎带上的,不是楚北特地吩咐的,就是暗卫擅自做主了。

只是她有些担心,怕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要真如此,那可就是偷了狐狸,也惹回来一身骚。

尤其,她还记得皇上派了暗卫守着宁王府,暗查宁太妃的啊。

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烧了宁王妃的住处……这可不是小事呢。

虽然现在皇上也怀疑宁太妃,但到底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这样烧掉一个太妃的住处,有违国法。

不过现在烧也烧了,担心也没用了。

而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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