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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世嫁-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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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吓的腿软,忙道,“没有,臣没有这意思……”

他越说越遭了,他这不是找死吗?

说安郡王和逸郡王会谋反,献王爷和太后能饶了他?

皇上再次大怒,他拍着龙案,龙案上的茶盏拍的砰砰响,“到底有还是没有?!”

李大人差点吓尿,忙道,“皇上饶命,臣也不知道,是宁太妃让我们这么说的。”

他们饶不回去了,只能想法子保命了。

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宁太妃让他们这么说,他们不得不照做。

镇南侯脸色冷如冰霜,他沉了声音问,“宁太妃何时让你们这么做的?!”

李大人扯了嘴角道,“昨儿下午在太后寝宫。”

宫里宫外,谁人不知道宁太妃是太后的人,唯太后马首是瞻,太后说一,她绝不会说二的人。

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太后好。

又是当着太后的面吩咐的,说白了,不就是太后的意思。

钦天监也知道宁太妃也不是软柿子,可是比起太后,宁太后这个柿子好歹软绵些。

再者,他们确信,宁太妃会帮太后背这个黑锅。

镇南侯笑了,笑意森冷,几乎咬牙切齿道,“好一个太后!为了救安郡王的命,不惜要他人的命!”

右相听得抚额。

这事,太后做的确实不够厚道。

满朝文武都知道太后宠安郡王,宠的没边了,可安郡王倾慕沐三姑娘,不怪沐三姑娘吧,她又不曾抛过媚眼,勾引过安郡王,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恪守本分,入了安郡王的眼,他相思成疾,太后怎么怨起了沐三姑娘来。

为了救安郡王,不惜让钦天监捏造流言,要沐三姑娘的命……

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兴国公望着镇南侯道,“太后不止是为了安郡王,也是为了逸郡王,不忍他落发出家!”

镇南侯哼笑一声,“兴国公,你自己傻就算了,别把人都当成是傻子,若是太后真为了逸郡王好,她怎么不劝安郡王放弃,成全了逸郡王?”

“你!”兴国公气的面红耳赤。

可没法,谁叫他空口白牙,说话不经过大脑呢。

太后那么做到底为了谁好,不是他说就是,大家都长了脑子。

镇南侯望着皇上,他道,“太后随意欺凌我楚家人,这事要不给臣一个满意的答复,臣不会善罢甘休!”

镇南侯这是公然威胁皇上了。

他手握十万重兵,他要是真想做什么,谁也抵抗不住。

皇上脸青一片。

兴国公站出来道,“皇上,臣恳请您处死沐三姑娘,先太子生前,最疼爱的就是皇上您这个弟弟了,他只留下安郡王这么一根独苗,太后呵护有加,唯恐他有事,逸郡王又是献王爷的眼珠子,他要是有事,献王爷会疯的……”

兴国公说着说着,声音就没了。

因为皇上将手中的墨玉镇纸给捏碎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愤怒,没人能想象的出来。

皇上把镇纸丢了,带着满腔怒气站了起来,道,“摆驾永宁宫!”

第一百四十三章条件

皇上出了御书房,孙公公赶紧跟着走了。

他出御书房前,吩咐心腹小公公道,“招呼几位大人去偏殿用茶吃点心。”

言外之意,就是皇上一会儿还会回来继续商议事情,让他们先别出宫。

只是御书房重地,皇上不在,是不许大臣多加逗留的。

就这样,几位大臣去了偏殿。

永宁宫,正殿。

皇上迈步进殿时,正碰上太后凤颜大怒,地上杯盘狼藉,茶盏瓷盘碎片七零八落,皇上进去时,不小心踩在了一块绿豆糕上。

宁太妃正劝太后别生气,“太后别气坏了身子,安郡王会平安无事的。”

太后重拍凤椅,怒道,“平安无事?他昏迷了两天了,滴水不进,如何平安无事?!”

她骂着,就见皇上走过来,她凤眼带怒,眸底深处是阵阵怒火。

宁太妃赶紧站起来,给皇上见礼。

皇上摆摆手道,“宁太妃免礼,朕有话和太后说,你先下去吧。”

宁太妃直起身子,望着皇上道,“安郡王昏迷不醒,太后忧心忡忡,茶饭不思,皇上别惹太后生气。”

皇上没有说话。

宁太妃便回头跟太后福身,然后退了出去。

宁太妃都走了,屋子里其他丫鬟嬷嬷还能待下去,便是孙公公都出去了,然后把大殿门关紧了。

皇上站在脏乱不堪的大红牡丹地毯往,直直的看着太后。

太后也望着他。

母子两人,莫说半点母子情分,倒像是陌生人一般。

皇上举了举手里的懿旨和白绫,望着太后道。“太后要处死沐三姑娘?”

太后笑了,笑意冷冽,像是穿过了层层寒冰,她冷笑质问,“皇上是要再伤一次哀家的心吗?”

皇上站在那里,他手攒的紧紧的。

整个人像是绷紧了,要炸开一般。

太后凝望着他。冷声道。“红颜祸水,引得兄弟阋墙,这样的女人。难道不应该杀吗?!她就是死一万次,也平息不了哀家的愤怒!”

太后的话透着坚决,她要清韵的命,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

皇上望着太后。道,“太后要杀沐三姑娘。镇南侯要救她,你们两个态度都坚决,朕知道,朕谁也劝服不了。夹在中间,不过是跑跑腿帮着传个话罢了。”

说着,他嘲弄一笑。“太后的事,镇南侯府的事。几时有朕做的了主的时候,镇南侯、兴国公府都握有十万兵权,还有献王叔,他们三个,不论是谁朕都惹不起,这个皇帝,当得朕如履薄冰,不当也罢!”

说着,皇上把手中懿旨和白绫放下,转身欲走。

走了一步,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太后一意孤行,要处死沐三姑娘,朕随意,她的生死,朕还不放在心上,但要是大锦朝由此发生战乱,太后和萧家列祖列宗别怨朕没有处理好国事,丢了祖宗基业就成了。”

说着,他迈步继续朝前走。

他脚步决绝。

太后拳头紧握,尊贵奢侈的护甲嵌进手心,她都觉察不到疼。

她拍了凤椅道,“给哀家站住!”

皇上当真就停了脚步,他转身回头,看着从凤椅上站起来的太后。

她端庄高贵,脸上带着疲惫,还有浓浓的愤怒和疏离。

曾几何时,她也曾温柔的唤自己一声皇儿……

可那只是曾经,那么的遥远。

遥远的他都要忘记母后也曾疼爱过他。

有时候,他真想就此死了算了,可偏偏不能死。

他还有许多想保护,却保护不了的人,只能坐在龙椅上,看着成堆的奏折,枯燥烦闷。

再回想少年时征战天下的雄心,早被一点点的磨尽。

太后望着皇上,道,“镇南侯手里的兵权,从你登基之日起,哀家就要你夺回来,到如今已经十九年了,你夺过一兵一卒没有?!”

太后眸底有失望,她知道,皇上要是真想夺镇南侯和献王爷的兵权,兵权早在他手里了。

可是,他没有!

他从来只会忤逆她!

皇上望着太后,“夺了镇南侯手里的兵权,之后呢?”

其实不用太后回答,皇上心中有答案。

夺了镇南侯手里的兵权,再交给兴国公。

他不过只是一个傀儡,一个他有能力反抗,却不能反抗的傀儡皇帝。

皇上缓缓把眼睛闭上道,“那些事,太后别为难朕,镇南侯和献王叔手里的兵权,太后想要,尽管去抢,朕绝对不会多言一句,朕能做的,只是保证大锦朝在朕的手中,和在父皇在世时一样,至于这皇位,谁有那本事抢到就归谁。”

皇上这话,成功把太后的怒气撩拨了一个新高度。

若是眼神能杀人,太后的眼光早将皇上鞭挞了无数遍。

“谁抢到就就归谁?!当日你登基,答应哀家的事,你忘记了不曾?!”太后怒道。

皇上平静的望着太后,“朕没忘记,只要太后拿出圣旨,朕今日就禅位。”

太后怒不可抑,她望着皇上,“圣旨的事,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圣旨丢失,是不是你所为?!”

太后的怀疑,叫皇上脸色皲裂。

他甚至隐隐痛心,原来他在母后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小人。

他攒紧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他笑了,“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朕是不是该以死以示清白?”

他的笑,带着淡淡的讥讽和嘲弄。

太后凤眸带怒,“你!”

皇上呵笑一声,“钦天监已经招认了,当时御书房内,除了兴国公之外,还有定国公和左右相……”

堂堂太后,为了保住安郡王,不惜让钦天监造谣,害无辜之人性命。

这事传扬出去,皇上身为儿子,以孝为先,不能明目张胆的罚太后。

可要是不罚,不足以平民愤,更给不了镇南侯交代。

依照先例,他会送太后去守一年的皇陵,以赎罪孽。

太后气的牙关咬紧,恨不得把镇南侯剁成肉泥泄愤,可她没那本事,她压抑着心中怒气道,“皇上是不管安郡王的死活了?”

皇上望着太后,“太后要朕怎么管?把沐三姑娘赐婚给他吗,就算朕会答应,镇南侯会答应吗?献王爷会答应吗?”

抢镇南侯府的人,这事镇南侯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处理不少,必起战事。

这样大的事,皇上承担不起。

皇上越说,太后越气。

还是那话,要是皇上早早的收回镇南侯府的兵权,京都还有镇南侯府说话的地儿?

太后心疼安郡王,可让她挑起战事,她还真没那个胆量。

尤其是安郡王将来还要继承皇位,他的名声不容有丝毫瑕疵。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清韵能死了。

她就不明白了,安郡王怎么就看上了沐三姑娘,她有哪里好了?!

外面,宁太妃敲门道,“太后?”

太后就道,“进来!”

宁太妃就推门进去了,她走到太后身边,低声劝太后道,“太后,安郡王用情至深,又明白事理,他会相思成疾,也是因为得知楚大少爷一身的毒,行房即死,怕沐三姑娘白白耽误了一辈子。”

“可沐三姑娘和镇南侯府楚大少爷定亲了,镇南侯不允许她再嫁给旁人,这事要真强求,只会两败俱伤,让献王府捡便宜,依我看,要不叮嘱那些太医,说楚大少爷身上的毒有解,不出几个月,他就好了,郡王爷瞧了,或许就不再强求娶沐三姑娘了呢。”

太后听着,望着宁太妃道,“可安郡王昏迷两日,一直不醒。”

要是安郡王醒着,她或许还能劝劝他,可是人根本就不醒啊。

宁太妃为难的看着皇上道,“安郡王相思入骨,一直昏迷不醒,要是他能醒过来,这事就好办了。”

皇上眉头陇紧。

太后望着皇上道,“安郡王昏迷不醒,逸郡王还在栖霞寺闹出家,哀家只想到要沐三姑娘的命,这一个法子,皇上要是有好办法,哀家随你!”

皇上斜了宁太妃一眼,道,“朕能有什么好主意,都是找朕赐婚的。”

除了顺他们的意,答应赐婚,没人会满意。

太后凤眸一冷,她转身坐回凤椅,道,“皇上给镇南侯府大少爷赐婚可以,但必须保证安郡王平安无恙,逸郡王不再闹着要出家!”

除非安郡王没事,否则太后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上带着太后的条件回了御书房。

单独传镇南侯商议这事。

镇南侯很生气,“两位郡王爷惦记我的孙媳妇,病的病,闹出家的出家,还要我找大夫给他们治病?”

让他治病,他不送砒霜去就不错了!

逸郡王要出家,他去帮着剃度?

皇上望着镇南侯,问道,“镇南侯没把握达到太后的条件?”

镇南侯冷了脸,道,“区区小事,还难不倒臣,但若是臣办到了,太后答应的事,无法兑现,臣会让安郡王永远昏迷下去。”

永远昏迷,说白了,就是死。

皇上没有给答复,而是给孙公公使了个眼色。

孙公公去找太后了。

很快,带了太后的答复回来,她不会出尔反尔。

镇南侯这才道,“传一位太医,跟随我去安王府。”

第一百四十四章慧根

皇上摆手,孙公公就去传太医了。

很巧,又是钱太医。

两人一同出宫,去了安王府。

太后出宫不便,宁太妃早早的就出宫,去了安王府,她得帮太后看着啊,免得镇南侯趁机对安郡王下黑手。

安王府下人,一路领着镇南侯和钱太医去见安郡王。

安郡王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熟睡安详。

宁太妃站在一旁,她望着镇南侯道,“镇南侯果真有办法让安郡王醒过来?”

镇南侯瞥了她一眼,望着安郡王。

钱太医上前,帮安郡王把脉,他脉搏很虚弱。

镇南侯从怀中掏出纸张来,钱太医赶紧接了。

打开纸张瞧了一眼,眉头便陇紧了。

宁太妃见了就道,“钱太医,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钱太医没有说话。

这方子太简单了,能让昏迷的安郡王醒来吗?

他越看越不信啊。

只是这字迹又格外的眼熟,那日在锦墨居,他给楚大少爷解毒的方子,和这药方字迹如出一辙,想到开这药方的大夫用药之大胆,稀世罕见,莫非这药方真的能让安郡王醒过来?

钱太医赶紧拿出银针来,又吩咐丫鬟帮安郡王宽衣解带,好让他施针。

宁太妃见了就道,“钱太医,安郡王身份尊贵,你有没有十足的把握。”

宁太妃的意思,钱太医明白。

大皇子是镇南侯的外孙,安郡王是太后的嫡长孙,先太子嫡长子,加上太后和兴国公府极力要求皇上立安郡王为太子。

镇南侯应该巴不得安郡王死。

宁太妃担心镇南侯下毒手呢。亦或者做什么手脚,给安郡王留下不能立储的后遗症,比如绝子。

这事,钱太医还真不敢保证。

他能做的,只是依照药方来,保证不差分毫。

镇南侯则望着宁太妃道,“找两个小厮来。一同施针。”

他不怕安郡王诬陷。没人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让人一起,也是为了堵太后的嘴。不留人话柄。

宁太妃到底没有找小厮来,晾镇南侯也不敢把安郡王怎么样,要是安郡王有什么万一,镇南侯府可就完了。

宁太妃看着钱太医道。“请钱太医施针。”

钱太医这才捻了根银针,小心的找准穴位。扎了下去。

很快,四根银针就扎完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安郡王还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镇南侯眉头微敛。

不应该啊。北儿要回来的方子,怎么可能没有效果?

钱太医擦汗了,他就怀疑这方子没什么效果。果不其然吧。

钱太医望着镇南侯,道。“侯爷,时间到了,我要将银针取下来了。”

镇南侯摆手道,“取吧。”

钱太医麻溜的收了针。

安郡王还躺在床上,一动未动。

宁太妃望着镇南侯,她眸底不悦,“镇南侯说的信誓旦旦,太后信以为真了,你这叫我如何回禀太后?”

镇南侯眉头拧的紧紧的,他在皇上面前放了狠话,结果说到做不到,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钱太医想,可能那大夫没有帮安郡王把过脉,就随意开了个方子,难以做到对症下药,就问镇南侯道,“侯爷,可还有别的方子?”

镇南侯脾气很臭道,“没了。”

宁太妃心中冷笑一声,吩咐丫鬟道,“进宫禀告太后,就说镇南侯没能让安郡王醒过来。”

丫鬟得了吩咐,福了福身子,就赶紧告退了。

丫钱太医站在那里,望着镇南侯,不知道怎么办好。

镇南侯自信十足的来,遇到这事,真是够窘迫的,可要是不走,身上又没别的方子,留下来做木头桩子也没意义啊。

他劝镇南侯道,“侯爷,咱们先回去,再想别的法子,来医治安郡王……”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床上传来翻滚的动静。

安郡王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那声音,极其的疼痛,穿透力极强,惊的空中掠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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