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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邪皇阁-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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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肖华仍只带着木泽在城西集市漫步而行。

看见一个二十来岁,象是痴傻的胖小伙子被几个半大少年围着取笑。

痴儿不服气道:“我前些天就看见皇后娘娘了。”

肖华听见‘皇后,二字,不由得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蓝衫子的少年取笑道:“你在哪儿看见娘娘,难道是你们父子俩进宫杀猪?”

痴儿听不懂少年口中的嘲讽之意,辩道:“我和我爹没进宫杀猪。”

周围少年‘哄,地笑出声。

这一笑,痴儿也听出味道,恼道:“我去给我娘抓药,在药局看见的娘娘。”

蓝衫子少年鄙视道:“你当宫里没大夫吗?皇后娘娘还要巴巴地跑到宫外来抓药?”

木泽听到这里,向肖华低声问道:“奴才去打听一下。”

肖华轻点了点头。

木泽上前,和声和气地向痴儿问道:“这位哥哥,你在哪家药局看见娘娘?”

那些少年见居然还有人来询问痴儿,本想取笑,但见木泽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但衣着光鲜,倒不敢造次,好心道:“他是个痴儿,自从见了娘娘游街·瞧着漂亮姑娘都叫娘娘,他说的话信不得。”

痴儿向来是被人看不起的,突然有人叫他哥哥,满心欢喜,听那些少年这般说法,急道:“我确实瞧见的,娘娘好漂亮的,阿呆不会认错。”

木泽不理那些少年,仍对痴儿和声道:“那阿呆告诉我·你是在哪儿看到的娘娘,娘娘当时在做什么?”

痴儿道:“阿呆看见冯大夫正在给娘娘把脉,说‘娘子有喜了,。”

肖华身子一震,忽地想起青衣在蛮人族时反胃欲呕的情形,脸色微变。

木泽吃了一惊,飞快地看了一旁肖华一眼,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痴儿道:“后来娘娘就起了身,又让冯大夫抓了几副药走了,娘娘走得好快,阿呆拿了药出门·就不见了娘娘。”

木泽忙问道:“哪个冯大夫?”

痴儿道:“和春堂的冯大夫。”

蓝衫少年道:“娘娘和皇上一起巡街的时候,冯大夫也是瞧见的,如果是娘娘,冯大夫岂能认不得?”

痴儿道:“娘娘戴着有面纱的帽子,冯大夫当然看不见。”

少年们又哄地一声笑,有人道:“冯大夫看不见,你却看得见,哄谁呢?”

痴儿道:“娘娘站阿呆旁边,风把娘娘的面纱吹起来了,阿呆当然看得见·冯大夫在抓药,自然是看不见的。”

木泽心想,这痴儿倒不是傻得完·而且说话也还清楚,又问了和春堂在哪里,谢过痴儿,走回肖华身边。

肖华二话不说,向春和堂急走。

到了春和堂,肖华不问别的,只问那日那寻冯大夫把脉的女子抓的什么药。

冯大夫不知面前这位就是燕京第一商肖华,却认出他是平阳侯·也就是现在的新皇·吓得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木泽把他一把拉住·“皇上是微服出访,不想招人眼目·你只管老实回答皇上的问话就好。”

冯大夫哪怕不答,急巴巴地寻了青衣那日抓药的药方,双手捧上。

木泽接过,递给肖华。

肖华扫了一眼,是治内伤的药方。

又问了青衣离开药局的时间。

将药方还给冯大夫,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木泽忙追上,低声问道:“皇上为何不问问冯大夫,那姑娘是不是娘娘?”

肖华道:“阿呆说冯大夫不曾看见她的模样,自然不必去问。”

木泽道:“未必是娘娘。”

肖华默然,但心里已经有九分肯定,那姑娘就是青衣。

青衣出城的时间,与拿了凌风的令牌,立刻接楚国公出城所用的时间,差了半个时辰,他之前一直算不出这半个时辰,青衣去做了什么,而冯大夫所说的时间恰好补上了这半个时辰。

那女子不是青衣,还能是谁?

木泽察言观色,“如果真是娘娘,皇上为什么不问问冯大夫把脉的事?”

肖华在京里做了这么久的买卖,自然是认得冯大夫的,冯夫大最擅长的就是妇人病,岂能连有没有孩子都诊错?

痴儿说的错,不会有人相信,但冯大夫说出的话,就不会有人不相信。

如果他问得多了,冯大夫难免起疑,他起了疑,再加上痴儿说的话,青衣怀着孩子漂落民间的事,就会被传开。

那样的话,就免不了会被‘有心人,利用。

青衣的处境就会危险。

回宫后,立刻传来影子,让他立刻从暗中加派人手,地毯式地搜寻青衣的下落,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知道青衣的下落。

一对父女的下落难寻,但一个孕妇带着父亲的下落就好寻许多。

做好这一切,闲静下来,从怀中取出一枚指环,套在指间把玩,心尖微微刺痛,眼渐渐湿润,不知他们在九重天的孩子如何了。

256不肯出世的宝宝(一)

雪狼回去后,执意不肯娶骨打为妻。

所有人都以为长老会带着人马离开,不料长老出人意料地留了下来。

而骨打也没有因为未婚先孕而有所收敛,照样我行我素。

骨打虽然并不爱雪狼,但雪狼向青衣求婚,却拒绝娶她,仍让她觉得很伤面子,每每遇见青衣自然难有好脸色。

反倒是青衣总是一笑而过。

青衣指点雪狼的事在雪狼族传开,雪狼族的年轻男女们总会抽闲寻青衣指点,再加上楚国公编出的草鞋极受族中老人喜爱。

一来二往,青衣父女与雪狼族中的人相处得极为融洽。

这片草原表面上极为平静,但青衣却总隐隐觉得附近林子里透着一般阴煞之气。

转眼五个月过去。

这日,青衣在雪狼兄妹的陪同下,赶着羊儿在林子边吃草。

雪狼带着狗去打野兔,阿依去了追跑远的一群羊。

此时的青衣,穿着雪狼族的服饰,戴着遮阳的阔边帽,腹部滚圆,手中抓着赶羊的长鞭,如果不揭开压得极低的阔边帽,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体态珠圆的雪族女子会是燕后青衣。

青衣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手枕在脑后,阔沿帽盖在脸上,偏着头,从帽缝中凝视着前两百步外的那片黑林子。

半晌,半眯起眼,眼里浮起一抹寒意,林子里果然有人。

她随雪狼族在这里住了五个月,可是那些林子里的人·却从来不曾露过面,隐藏得如此之深的人,必定有所图谋。

阿依赶了走远的羊儿回来,翻身下马,欢悦地奔到青衣身边躺了下来。

青衣收回视线,手轻轻覆上高高隆起的腹部,如果不是为了腹中孩子,她定会入林一探。

阿依趴在草地上,轻摸了摸青衣硬邦邦的肚子·托腮看她,“给孩子起好名字没有?”

青衣眯眼看着天上飘浮的云,“叫莫忘。”

阿依摸着青衣的手停住,“你是不想忘了孩子他爹?”

青衣勾了嘴角微微一笑,道:“我是想宝宝长大了,别娶了媳妇忘了娘。”

阿依笑啐了她一口,“鬼才信你。”也翻身平躺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雪狼提着一串野兔子过来,青衣和阿依翻身坐起。

雪狼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在她们面前蹲下身,望了望前头那片林子,低声道:“那林子里,似乎有些不对劲,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他怕林子里头当真藏了什么,被他打草惊蛇,窜出来伤了青衣和阿依。

阿依吃了一惊,紧张地抓住哥哥,飞快往林子方向望去·“十一,你赶着羊儿回去,我和哥哥一起去。”

青衣睨了一眼雪狼·雪狼果然是个外粗内细的人,林子里的人藏得极好,居然也被他看出了蹊跷,戴上阔沿帽,道:“还是不去的好。”

雪狼看向青衣,“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虽然不知林子里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那些人训练有素。如果他们对我们没有敌意,最好暂时不要去招惹他们。”青衣想到了夜藏在万雷山的暗卫·夜训教出来的人虽然手段狠辣·下手绝不留情,但绝无这般满是邪气的阴煞之气。

“你怎么知道?”雪狼惊诧地睁大了眼。

青衣扬了扬眉·“你跟我学了这许多招式,难道就没感知我过去是做什么的?”

雪狼飞快地瞟了青衣一眼·坦然道:“象杀手。”只有杀手才会如此招招杀招。

青衣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里头那些人是哪路人马,但很可能是我的同行。”越是高级的杀手,越不会轻易出手,自然不会显露身形,招惹附近居民,所以只要雪狼一族不是他们的目标,就不会与雪狼一族产生冲突。

雪狼族的存在反而可以成为他们的掩护。

但如果别人去招惹了他们,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出手。

雪狼去查探他们,无疑是自寻死路,同时也给族人带来无妄之灾。

阿依听了,俏脸微微发白,“我们要怎么办?”

青衣淡道:“当他们不存在,让族人远离这片林子。”

雪狼眼里的惊讶变成了了然,不错,在不知对方根底之前,井水不犯河水是最明智的选择。

春去秋来,骨打的孩子如期出世,而青衣腹中孩子却迟迟没有反

照着雪狼族的习俗,有人生孩子,全族的女子都要去探望祝福。

青衣虽然不是雪狼族的人,无需理会他们的习俗,但阿依前来相邀,青衣也不好过于生硬,只好随阿依一同前去探望。

到了骨打那里,帐篷里已经挤满了人。

骨打的孩子虽然是私生子,但这会儿挤在屋里的妇人,几乎都是长老一方的家眷。

免不了七嘴八舌地奉承。这说孩子长得俊,那个说孩子长得威风,日后定是有大作的。

骨打长得高大,生下的孩子个头也是极大。骨打怀抱着孩子,目光在青衣略她生产前小了一圈的肚子,鄙视道:“你这肚子也不见长,难道不成是胎死腹中?”

这话恶毒了。

青衣一双美目瞬间冷了下来,按下要上前指责骨打的阿依,笑笑道:“胎死腹中的事不稀奇,但小孩子夭折的事却更为常见,你管人家是否胎死腹中的时间,倒不如看好自己的孩子。”

此话一出,骨打的三姑六婆,齐刷刷地站向前,气愤地瞪向青

骨打脸色一变,犯地抱紧怀中孩子,“你想做什么?”

青衣在孩子小脸上摸了一把·“你能对一个孩子做什么?”

骨打却哪里肯信,吓得魂飞魄散,忙低头仔细查看被青衣摸过的孩子脸,虽然看不出什么不妥,但仍不能安心。

青衣无视骨打的脸色,拉了阿依出去。

阿依怒道:“骨打太恶毒了,我告诉哥哥去。”

青衣将阿依拉住,“不过是女人间斗两句嘴,你寻到你哥哥·又能如何?”青衣想着骨打恐惧的神色,莞尔一笑,就她摸孩子的那一把,足够骨打担心害怕一阵子。

回头,就看见骨打连月子都顾不上,抱着孩子跑出帐篷,朝着族中大夫的住处飞奔而去。

恰好这时,天上一道惊雷炸开,吓得骨打怀中孩子猛地一抽。

紧接着斗大的冷雨泼头而下,将骨打淋得一身透涅。

阿依瞧见·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活该她这下要落下病根。”

青衣只当不曾听见,朝自己住处而去,刚到门口小腹猛地一紧痛。

怔了一下,抓紧阿依的手,“阿依……我肚子痛······”这些日子青衣没少听妇人们说起生孩子的事,加上女人的直觉,隐隐感觉这痛就是生产之前的阵痛。

骨打刚打过孩子,阿依也是知道些的·忙扶了青衣进去躺下,“你别怕,我这就去寻稳婆。”

都说女人生一次孩子·就是在生死关过一遭。

青衣在生死门滚打过来,对生死看得极淡,但这会儿,竟真的突然害怕了,害怕自己过不了这一个坎。

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忍着没给肖华送一个信。

紧紧抓着阿依的手不敢放。

阿依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们有最好的稳婆。”

隔壁楚国公眼睛不好了,但耳朵却更好·听见动静·赶了过来,“是要生了吗?”

阿依道:“好象是·我正要去寻稳婆。”

楚国公忙快步奔到铺边,握了青衣另一只手·“别怕,有爹陪

又一阵紧痛化开,青衣深吸了口气,忍了痛,放开阿依的手,等阿依跑走,反握了父亲的手道:“爹,如果女儿过不了这一关,将孩子送交给……”

楚国公打断她的话,道:“胡说什么,我的女儿岂能是这般懦弱的。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无担心,青衣肚子里的孩子足足晚了一个月生产。

青衣大口地呼吸等着那痛过去,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

小蛟儿从锦囊里爬出来,紧贴着青衣小腹,一本正经地听了一阵。

大宝奇怪道:“这小家伙不是害怕娘亲待他不好,死活不肯出来么,怎么想通了?”

二宝也迷茫摇头,“他明明说要在里头呆到回九重天的。”

青衣一把将小蛟儿攥在手中,“你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蛟儿两颗小脑袋一同垂下,不敢看青衣的眼。

青衣将小蛟儿提高些,能看清它们的神情,“你们可以莫忘交流?”

小蛟儿被她盯得浑身发麻,只得点头承认。

青衣呼出口气,“小家伙为什么不肯出来?”

大宝闷着头不出声,二宝拱了拱大宝,示意大宝回答,大宝装傻,二宝无奈,只得道:“他说:娘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要他和爹爹了。现在娘亲又不要爹爹了,一定会不要他的。他害怕被娘亲丢弃,所以不愿出来。”

有小兔仙托梦在仙,青衣不会怀疑自己现在怀着的孩子,很可能是自己与肖华前世孩子的转世。

所以听了二宝的话,愣了,心里一阵酸楚。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丢弃孩子,但仍感觉到深深地自责。

257不肯出世的宝宝(二)

然自从刚才那一下疼痛后,青衣又不再有任何反应。

如果这孩子存了回九重天的心,当真不肯出来,等胎死腹中,就可以结束这一世,返回九重天。

青衣阵阵慌乱,如果肖狐狸这时候在她身边,这孩子也不会有那些消沉地想法。

轻咬了咬唇,头一回后悔不给肖华留下任何一点寻找他们的线索。

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心里柔声道:“小东西,并非娘不要你,而是我喝了忘川水,当真不记得过去的事,既然兔仙送了你来与为娘团聚,那就是让娘好好弥补之前的过错,让我有机会好好地待你。”

话落,也不知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听见了她的心声,方才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痛再次传来,痛一阵,松一阵,然那痛却是越来越紧。

青衣本是极能忍痛的人,腹部一阵紧过一阵的阵痛却让她心神难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

楚国公担心地频频奔到门边张望,口中不住嘟囔,“这稳婆怎么还不来。”

一道蓝白电光刺破夜空,在帐篷外落下,门边一棵大树被雷电劈成两半,楚国公惊得急退开来,震耳的雷声滚过,片刻间,落下倾盆大雨。

楚国公怔看着门外被雷劈开的树杆,脸上神色难变。

就在这时,阿依冒雨奔来,一把揭开门帘,楚国公急迎上去,见只得阿依一个人·身后没有稳婆跟着,挑起帘子,看向门外。

门外风雨交加,雪狼正从一辆马车上跳下来。

楚国公迷惑问道:“稳婆呢?”这时候稳婆不来,来个大男人做什

阿依焦急道:“有官兵突袭,我们必须暂时离开这时。”

青衣怔了一下,这地方是肖华亲自划出来的地方,怎么可能官兵袭击?忍着痛,撑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阿依道:“据探子说·不知谁杀了巡游的陈皇,杀后是朝着这个方向逃走的。陈太子带了大队官兵追赶过来,见着村落就盘查,查不出就整个村子的杀。眼见就要杀到我们这边来了,哥哥说我们有太多的妇孺,如果硬拼的话,难保周全,只能暂时避一避,等明日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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