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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品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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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谖冷笑道:“家祥不单只救了香草那么简单,对于一个生无可恋之人,只救人不救心,是救不了她的命的,她还是会寻机求死。

一定是家祥许诺香草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才断了求死之心。”说到这里,若谖蹙眉道:“可这就奇了,昨儿夜里家祥还与一个叫晓琴的丫鬟偷情,说明他只是一个登徒子而已,那他为什么要向香草许下那样的诺言?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红香绿玉异口同声地问:“什么阴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受伤

若谖环视着琥珀几个,一字一顿道:“家祥想利用香草。”说到这里,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冷哼道:“只怕香草受辱全是他设的局,就是想要香草死心踏地为她卖命!不然怎么解释香草刚投水就被他救了?那么晚了,他去荷花池干嘛?”

众人正听得气愤,就听琥珀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两个字来:“卑鄙!”

音咬得非常重,就像有血海深仇一般,若谖几个心头一震,不约而同向她看去,但见她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那眼神,恨不能亲刃了不共戴天的仇敌才好。

众人费解。

若谖视线一转,看见琥珀右手紧紧攥住一个捏碎了的茶杯,茶杯的碎片将她的手掌割破,殷红的血潺潺地流出,滴在月白的裙子上,触目惊心,而她却浑然不觉,整个人沉浸在铺天盖地的仇恨里。

若谖惊呼一声,扑到她的身边,一面使劲地掰开她的手,一面命绿玉赶紧按她说的方子抓药,请卫总管用内力捏成粉末。

绿玉一面答应,一面起身,慌慌张张向外跑去。

青梅正在院子里指挥一个才总角的小丫头修剪花木,见到绿玉,撇嘴讥讽道:“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呀?”

玉绿听了,心中着恼,本待不理,又恐恶化了两人的关系,因此停了脚步,正待解释,就见若谖挑帘亲自出来斥责她道:“你怎么还在磨蹭?是不是不把我说的话当话?”

这话说的太重了,不像小姐平日宽以待人的性格,心中奇怪,却一瞬也不敢再逗留,拔腿就跑。

若谖也不看任何人,转身进了屋。

青梅略一思忖,将小丫头打发出院子,自己轻手轻手上了台阶,站在若谖的房门旁,竖着耳朵偷听。

房内,红香帮琥珀清理伤口,不解道:“杯子怎么在姐姐手里碎了?”

琥珀神色极为不自然,嘴唇动了几动,却一字未言。

若谖嗔道:“谁叫她总是爱喝滚烫的茶,结果这次杯子给烫炸了,伤了手,每次说她、她不听,以后可要改了。”

琥珀连连点头。

青梅在门外小声啐了一口,幸灾乐祸道:“活该!”正欲转身,忽见蝶舞扶着燕倚梦甴走廊那头走了过来,忙扬声报道:“燕姨娘来了。”说着,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殷勤地打起帘子。

燕倚梦进门之前,微顿了顿脚,看了青梅一眼,才进了屋。

屋里的主仆三人赶着向燕倚梦问好。

红香收拾了地上的碎片福身退出。

琥珀手受了伤,若谖也叫她下去了,自去泡了茶给燕倚梦。

燕倚梦接过来笑着道:“怎么又是摔了茶杯,又是割了手,谖儿屋里的丫头可没个省事的。”说罢扭头似有意又似无意又看了青梅一眼,青梅面上有一丝不自在,放下门帘。

燕倚梦扫了一眼胡桌,问:“这么早就吃午膳!怎不跟老夫人一起吃?”

若谖不好意思地笑道:“才起床吃早饭。”

燕倚梦嘴角微扬:“想着你请了几天假没学琴也没练字,所以我今儿巴巴地赶来教你练字,看这情形,我今儿白跑了。”

若谖歉疚道:“回头我跟老夫人说说,以后就上姨娘那里练字学琴,省得姨娘空跑。”

燕倚梦笑道:“一个小小的人儿,哪来那么多心思,处处要考虑周全,让人人满意?有时候做人呢,要放下包袱,让自己活的轻松些,不然这日子该怎么过?”

若谖抬眸问道:“姨娘心里有很多包袱吗?”

燕倚梦微怔,答道:“哪有?”又笑着问:“听说昨晚子辰的认亲酒宴上热闹非凡?”

燕倚梦素来孤傲,不屑参加任何宴会,因此昨晚的酒宴她并未出席。

若谖当然明白她所说的“热闹非凡”是指的什么,于是把昨晚自己在酒宴上修理凝烟的片段讲与她听。

燕倚梦听了,以帕子掩嘴而笑,又似无意道:“在大漠里,阴险狡诈的狼跟在猎物身后从不发出任何声响,让人注意到它的存在,总是乘人不备,伺机扑上来要人性命。”顿了顿,补充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若谖笑了,这个道理她在前世就懂了,这世上总有天生狗性的人,你不理他,躲他躲的远远的,他还要一路追踪过来,咬上你一口再补一口,说起来还不如一头狼呢。

狼最起码是为了填饱肚子,那种人纯粹就是疯狗,对付这样的疯狗,只用拿铁棍打得他头破血流就好,不必心慈手软。

两人一时各想着心事,绿玉走了进来,见燕倚梦在,先向她行礼问了好,才对若谖道:“小姐,药拿来了。”

若谖点头道:“先去琥珀房里等我。”

绿玉领命出去。

燕倚梦知道她要给琥珀疗伤,起身告辞,若谖送她出门。

燕倚梦道:“谖儿若是和老夫人说通了,到我那里去练字,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若谖雀跃道:“我要吃孜然烤全羊!”

蝶舞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她。

燕倚梦伸出纤纤玉手抚了抚她娇美的小脸,疼爱道:“这个可以有。”便转身翩然离去。

若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赞叹不已,她从未见人走路轻盈的仿佛在跳舞,那么优美。

燕倚梦主仆二人出了荣禧堂,又走了一段距离,蝶舞担忧道:“谖小姐是不是对我们的身世已起了疑?”又懊悔不迭道:“奴婢昨天应该买了东西就走,不该站在那里和摊主聊天,叫谖小姐撞见。”

燕倚梦淡笑着安慰道:“他乡遇到同乡,想讲几句乡音是人之常情,何苦自责?

况你昨儿回来跟我说起那事,我就说了没事,怎么今儿又提起?”

蝶舞仍是心结难解的模样:“可奴婢就是担心,谖小姐如果不在乎,怎么昨儿特意看我篮子里买了什么食物?今儿又提什么烤全羊?这分明是试探!人心隔肚皮,姨娘可别太天真。”

燕倚梦道:“放心吧,谖儿是不会出卖我的,即使是试探也只是她的习惯,她从小吃了凝烟那小贱人太多的方,所以凡事戒备。”说到这里,不由欣慰的笑了:“这对她未尝不是好事。”又对蝶舞道:“那些爱装良善的人未定是真善人,那些性格硬气且性情中人反而更值得信赖。”

蝶舞笑道:“姨娘对谖小姐的喜爱非同一般。”

燕倚梦笑笑不语。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询问

若谖扬声叫琥珀、绿玉到她房里来。

绿玉放下药后,若谖就指着一件事叫她退下了,自己拿起琥珀受伤的手细细察看,还好,只是皮肉伤,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琥珀一愣,一头雾水道:“小姐想问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若谖一边用自制的棉签给她清理伤口,一面道:“我是问你伤口怎么弄的?”

琥珀微怔,讪笑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当然是茶杯被滚水烫炸了呀。”说罢,心虚地垂下了双眸。

若谖打开绿玉放下的药包,里面的药果然已按要求被卫总管捏成了粉末。

她将粉末轻轻地均匀地洒在琥珀手上的伤口上,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竟然拿我搪塞红香的话跟我装糊涂,你觉得糊弄得过我吗?”

琥珀咬唇以沉默顽抗。

若谖一字一句戳穿她道:“现在只是秋天,虽然天气凉快,可是滚水倒进茶杯里并不会炸,除非是严冬那样的寒冷天气,才易发生这样的事,但还有个前提,就是茶杯的工艺很差。

可像我家这样,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用低档的茶杯,所以不存在滚水倒进去会烫炸茶杯的情况发生。

再者,真有此事发生,你既被烫到,又被割到,当时为何不喊不叫?就像不知道痛一样。”

洒好了药,若谖撕了一条白纱布给她包扎,继续道:“你别告诉我,你内力深厚,故意捏碎了茶杯,放血玩。

——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怒,以至于迸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把茶杯都捏碎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琥珀:“你心中隐藏的事应与家吉或者香草有关。”

琥珀脸色渐白,低声沉重道:“小姐别问了!”

若谖听她如此说,也就没再逼问了,谁心中没有一点不愿提及的伤痛呢。

她将琥珀受伤的手捧在自己双手里,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我都会帮你的,既然是朋友,就应该两胁插刀。”

琥珀听到这里感激不尽,刚想说:“奴婢哪里配和小姐做朋友。”就听到若谖神转折道:“绝不会插朋友两刀。”顿时笑喷,嗔道:“小姐说话真真假假,尽逗奴婢。”

若谖望着门外奇怪道:“怎么红香扔个碎茶杯,这么好久没露面,莫不是把自己也当垃圾扔了?”

红香正好进来,听到若谖的话,佯装委屈撅嘴道:“小姐尽打趣奴婢,奴婢并非躲起来了,只是见小姐一直不得空,就没进来,现在看小姐闲下来了,就立刻来了。”

若谖笑着道:“几句玩话,竟急成这样,倒是我的不是了。”

红香拍手笑道:“小姐也有上当的时候。,奴婢才没生气呢。”

然后收了笑脸道:“奴婢知道小姐急于想知道奴婢昨夜跟踪烟小姐有无发现,奴婢这就讲给小姐听。”

绿玉端着一盘红艳艳的石榴进来,也坐下来听红香讲述。

“昨晚宴席一结束,奴婢想着烟小姐在酒宴上出丑都出尽了,应该会老老实实回家吧,本来准备回来睡觉的。

后来一想,既是小姐吩咐的,就要认真完成,一直要亲眼看着烟小姐离开方府才行,幸亏这么一想,不然可要错过了烟小姐的精彩表演。

荷花水榭女宾客这边的酒宴结束了,可醉月楼那边半个时辰之后方才结束。

烟小姐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醉月楼而去。”

若谖正掰开一个石榴,听到这里,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香草道:“不会吧,她就那么大咧咧跑上楼去?若果真那样,与烟花女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又想了一想,蹙眉道:“她应该不会这么做,这不符合她这个心机婊的一惯作风。”

红香道:“小姐后来的猜测是对的,凝烟小姐果然工于心计,躲在树影里,凡是有上厕所的公子哥下得楼来,她就立刻抢到那公子前,倒在上厕所必经之路上,等着别人来扶。”

琥珀插嘴道:“有人上当吗?”

红香道:“起先是没有人上当的,最开始的几位公子大概尿急的很,且不是一人,有的带着自己的小厮,有的结伴而行,见到倒在地上的烟小姐很是惊讶,立刻绕道而行。”

若谖一面吃着晶莹剔透的石榴籽,一面暗想,这几位公子都是聪明人,款待男宾的地界横卧着一个小姐,实在太可疑,怕碰瓷,自然避之不及。

只听红香继续道:“大概烟小姐也发现这样不是办法,就爬起来又躲在黑漆漆的树影里,观察了好久,终于等到一位长相非常温和的单身公子上完厕所出来,她便故意疾步迎上,与那位公子相撞,倒在人家怀里,直叫崴了脚,走不得路了,又恰好被别的公子看见,只得把她送回了家,之后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若谖道:“这就很够了,我总算明白许夸为什么急于给凝烟好衣裳好头饰了,原来是要她抓住机会钓金龟婿来了。”

她嘴角弯起一抹坏笑道:“既然这个许姨这么是非不分,我就给她些苦头吃,让她知道什么是农夫和蛇的故事。”

几个丫头忙问:“什么是农夫和蛇的故事?”

若谖言简意赅道:“就是讲的一个农夫在严冬里救了一条冻僵的毒蛇,结果那条毒蛇苏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咬了那农夫一口。”

红香瞪大眼睛追问道:“后来呢,那个农夫怎么样了?”

若谖无语地看着她,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道:“当然是毒发身亡了呀,傻姑娘!”

几个丫头拍手赞道:“这个故事用在许小姐和烟小姐身上,再贴切不过了,那个烟小姐比那毒蛇还毒!”

琥珀发愁道:“可许小姐那么信任烟小姐,又那么排斥小姐你,小姐又如何让她明白烟小姐是条顶毒的毒蛇?”

若谖神秘地笑着说道:“既然许姨那么巴望凝烟那个贱人有个好归宿,那我就将计就计,趁她的心,如她的意!”

忽然记起燕倚梦的叮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琥珀几个道:“我与你们所说的话,以及交待你们去办的事,你们切不可对他人说起。”末了,又补充道:“特别是青梅!”

第一百零七章 莲蓬

几个丫头知道若谖对青梅有了戒心,都没有多问,但也没人落井下石。

若谖刚吃了早饭,要去消消食,换衣服准备出门,琥珀手受了伤,红香侍候她更衣。

当拿起昨夜穿过的绣花鞋时,朱绣不禁“咦?”了一声。

若谖问:“怎么啦?”

朱绣道:“一只鞋上的珍珠没了。”

若谖不以为意道:“大概是昨晚扇凝烟的脸时扇掉的。”

琥珀惋惜道:“那么大颗珍珠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

若谖建议道:“反正是散步,不如顺便去荷花水榭找找看,珍珠是夜里掉的,谁会留意捡去?”

若谖带着琥珀边走边玩,不知不觉就到了芙蓉树林前。

自那晚在芙蓉树林受到惊吓后,琥珀一到那里就紧张发怵。

可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

琥珀瞪圆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芙蓉树林,一脸惊恐,一把抓住若谖的胳膊,颤着嗓音道:“小姐!你看!林子里有人!”

若谖一看,芙蓉树林里果真有人影在闪动,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昨夜窗外那个神秘的女人的身影来。

她跨前一步,将琥珀护在身后,道:“别怕!有我!”其实心跳如擂鼓,只是好奇心支撑着她往前走,心里猜测,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是鬼吧。

可转念一想,如果有人大白天的混进了府,还藏匿在这林子里,定是有歹意,岂不比鬼还要可怕?

正犹豫着是进还是退,就听树林里一声断喝:“是何人鬼鬼祟祟?”

两个人女孩冷不丁吓得几要跳起,听这声音耳熟,若谖探身问:“是卫大叔吗?”

卫总管已经阔步走了出来,对若谖抱拳道:“原来是小姐,怎么逛到这里来了。”

若谖拍拍胸口,道:“瞎逛呗。”说着走进了林子里,见几个护院家丁在树林里穿梭忙碌,惊奇地问:“他们在干什么?”

卫总管道:“把昨天晚上来不及收的灯笼和升灯笼用的竹竿、铁丝都收了,免得小姐在林子里游玩被铁丝绊到了。”

若谖点头,和琥珀向荷花池走去,两人到了荷花水榭一看,那里早就清理过了,桌椅皆无,铺着大理石的地面干净的都能照出人影了。

琥珀丧气道:“来晚了,找不到了。”

若谖分析道:“左不过是清场子的丫头们捡了去,要么私藏了,要么交周大娘了,待会儿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说罢,在水榭边缘坐下,荡着双腿,粉色的裙子垂落在地板上,还有一角落在水里,但她丝毫不在意。

上两次来荷花池都是夜里,现在是白天,若谖才发现池子里有一半荷花已谢,长出莲蓬来,若谖看了嘴馋,伸手去够。

琥珀在一旁吓得半死,忙拦腰抱住她,把她拖到水榭中央,劝道:“小姐,贪嘴归贪嘴,但总不能为了个吃字丧了命吧,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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