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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品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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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仆妇想起若谖平日怜贫惜老,一时忍不住,也陪着老夫人哭了起来。

子辰道:“孙儿想,谖妹妹自己精通医理,她若醒来,说不定有良方呢?我们已经没退路了,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

老夫人犹豫不决。

燕倚梦眼睛一亮,浑然忘了老夫人平日里是怎么看不惯她,道:“子辰说的可以一试,妾身那么重的肺痨都被谖儿治好了,焉知谖儿不能自救!”

老夫人思忖了片刻,总算点了头。

华太医这才敢动手,用针灸将若谖扎醒。

老夫人和燕倚梦忙扑到跟前。

老夫人怜爱地抚摸着若谖的额头,问:“小谖儿感觉怎样,想吃些什么,祖母这就叫人做去。”

子辰在低头心疼地注视着若谖,低沉着嗓音道:“谖儿,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切不可慌张。”

第207章 求亲

旺财沮丧地垂下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急着找你,原本打算过几日就娶你过门的,现在看来得往后拖。”

他抬眸看着香草道:“草儿,我对你是真心的,”说着起身,用随身的钥匙打开一个笨重的柜子,从里面郑重地拿出一个红绸布包来,然后在香草对面坐下,把那红绸布包在胡桌上一层层揭开,里面有一对赤金韮菜叶金手镯,一对丁香金耳坠,两个戒指,两根梅花金簪。

普通平民成亲,很少有新妇戴得起金饰,即便条件好的,顶多只有一两件,而且一般都是耳坠、戒指这样的小首饰,像旺财这样预备了一整套金饰娶香草,是相当的看重她。

他拿起香草一只因干多了家务活儿有些粗糙皴裂的手,把一只金手镯往她手上套:“我倾尽所有为你买了这些金饰,就是希望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即便谖小姐不死,你也答应嫁给我好吗?”

香草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将脸别开,冷冷道:“谖小姐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与你成亲!”说罢,起身欲走。

旺财一把将她拉住。

香草愠怒地盯着他,由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放手!”

旺财并不理会,硬拉着她重新坐下,苦口婆心劝道:“何苦为主子如此卖命,你要是怕你小姐阻挠,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远走高飞!”

香草斩钉截铁道:“我是不会跟你私奔的!”

旺财惊诧道:“为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香草见他目光里充满了困惑,生怕他起疑,忙用话遮掩道:“做人总要知恩图报,小姐对我那么好,我只有帮她除去她的死敌才能安心嫁给你。”

旺财踟蹰了一番,下定决心道:“既这么着,我就再冒一次险,帮你除去谖小姐!但毒药你准备。”

香草心中暗喜,满口应承:“这个当然。”

旺财眼冒凶光道:“要弄就弄那种无解的解药,别像这次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他说的正起劲,忽然脸色大变,对着大门断喝了一声:“谁!谁在外面!”嚯地起身,疾冲到门外。

香草吓了一跳,也随后跑出来了,惊惶四顾,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旺财狐疑戒备四顾,道:“我刚才明明看见门口地上投下个黑黑的人影,可冲出去却没看到人。”

香草惊疑四望,也无任何发现。

旺财道:“也许是我花了眼,咱们进去吧。”

香草内心不安,不想在此久留,犹豫着道:“我还是回去吧。”

旺财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尽快弄到毒药,谖小姐早一天死,我才能早一天娶你过门。”

香草轻应了一声,刚准备抬脚,旺财叫住她:“你等一下。”回身从屋里拿出那对金手镯硬塞到她手里:“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香草见推辞不掉,只得收了。

晓琴一手按着突突乱跳的胸口,低头在大街上疾走。

暗想刚才不是自己反应快,再加上从小跟着村里的男孩子上树掏鸟窝,善于攀爬,纵身一跃,手扒着屋檐攀到房顶上,从屋后跳下来逃走,差点就被抓了个现形。

旺财和香草两个胆大包天,连谖小姐他们都敢谋杀,若自己被他俩捉住,肯定没活路了。

回想起当时千钧一发的惊险一刻,她仍心有余悸。

只是有一点晓琴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虽说凝烟待香草比别的丫头要好得多,没有非打即骂,可自她嫁入方家,冷眼瞧着,凝烟待香草不过虚情假意,香草就算感念凝烟待她不比寻常,可也犯不着为她如此忠心卖命,甚至要替她除去谖小姐!

这个香草,愚蠢的无可救药!

晓琴心中暗喜,觉得今天这个险冒的很实在是太值了,至少,她知道香草是有自己的心上人的,这个人就是旺财,并非像她快出嫁前,谖小姐特意赶到叶小红家告诉她的那样,说香草与家祥有私,还要她处处警惕。

可笑自己把她的话奉为圣旨,言听计从,嫁过去后,推托自己身子不舒服,新婚之夜不肯与家祥洞房。

家祥当晚并未说她什么,反倒百般体贴,让她充满负疚感。

之后,她仍遵守若谖的指示,说什么也不让家祥要自己。

谖小姐说,唯有这样才能逼家祥现形。

家祥对她的态度也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嫁过来不过四、五天的光景,他已开始当着她的面摔杯砸碗,指桑骂槐。

她那时对谖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认为她料事如神,绿玉前来打探消息时,她还跟她说,自己只等把香草和家祥堵在床上,就去监察司检举家祥行为不检,与家奴有私,让他身败名裂,做不成孝廉。

可现在细想想,若谖与凝烟有仇恨,双方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虽然谖小姐对自己有恩,可同时她又是个极有智谋之人,说不定利用自己对付凝烟呢?

自己再这么执迷不悟冷淡家祥,男人都是谗嘴猫,万一真把他推进了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了呢,到那时上哪去买后悔药?

罢了,罢了,她姊妹俩要斗个你死我活是她们的事,自己只求与心上人白头到老安稳度日。

晓琴正想得入神,忽听有人喊:“这不是晓琴姐姐吗?”

晓琴唬了一跳,抬起头来,见是绿玉,本想把旺财、香草密谋要毒死谖小姐的事告诉她,又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自己现与凝烟是姑嫂关系,没有帮外人不帮自己人的理,因此闭口不提,只说:“你家小姐快死了,你竟在外面闲逛?”

绿玉怒道:“我家小姐这般帮你,你竟咒她死!”啐了她一口便走。

晓琴在后说着风凉话:“有劳你家小姐了,叫她从此不用费这个心了。”

绿玉只当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不经意见左侧巷子里,一棵参天银杏树下,旺财与香草画手画脚告别,心中诧异,香草虽说失身与两个男人,其实是个本分守规矩的女子,她怎么会出现在旺财家附近?并与他私会?

第二百一十一章 转变

绿玉道:“还有比这更奇的,我当时故意撞了香草一下,你们猜,从她身上掉出什么来了?”

几个丫头皆好奇问道:“掉出什么来?快说!”

若谖也恹恹道:“别卖关子了。

绿玉见她精神萎靡,似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暗悔自己不该不知轻重,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忙道:“从她身上掉下一副赤金的镯子来。”

众人皆目瞪口呆:“她怎么会有赤金手镯?”

若谖道:“定是旺财送她的。”

红香道:“奴婢不信!旺财那么吝啬之人,怎会轻易送香草这么贵重的礼物?”

若谖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果香草已经是他的人了,他送她金手镯算不算轻易呢?”

素衣素来就不是个敏慧的女孩,一直默不做声听她们说话,这时忍不住插嘴道:“奴婢可是越听越糊涂了,香草既然那么厌恶旺财,又怎肯委身与他?”

若谖看了一眼子辰道:“这就绕到刚才辰哥哥说的幕后指使了。”

子辰接过她的话道:“香草与旺财接近,完全听命与她小姐凝烟。

凝烟肯定是听到妹妹得了七日风正在吃药,认为这是个下毒药的绝佳时机。

但自从前几日凝烟主仆二人借着订婚宴闹出许多事后,老夫人下了死令,不得让她主仆二人随意进出我们方府,她要下毒只得假借他人之手。

可方府有谁会帮一个心思狠辣、扫地出门的庶小姐?

凝烟左思右想,物色来物色去,相中了旺财,旺财在她眼里就是一条狗,只要有条栓狗的狗绳就能很好的控制他,而这条狗绳就是香草。

至于她怎样利用香草使旺财替她卖命,这要问旺财才知道。”

红香费解:“香草并不是个随便的姑娘,她怎会那么荒唐为了帮她小姐,竟然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献身?”

若谖嗤笑:“香草对凝烟没那么忠心,为人也并不傻,她之所以肯那么做,是两人有交易。”

众丫头问:“什么交易?”

若谖道:“你们忘了,她一心想嫁的人是家祥,而家祥娶的人却是晓琴,凝烟一定是向她许诺,帮她除去晓琴,玉成她和家祥,所以她才做这么大的牺牲。”

琥珀忿忿道:“说来说去香草还是傻!家祥不过是个人渣,嫁给他无异于跳火坑!”

若谖叹道:“自古多情女子负心郎,她痴心错付,自己却执迷不悟,等我大好了,找机会劝劝她。”忽而一笑,道:“我明白晓琴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众人都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若谖道:“晓琴看见香草与旺财在一起,肯定误以为香草中意的人是旺财,而非家祥,故认为我之前在骗她,是为了利用她。”

绿玉不平道:“好心当做驴肝肺!”

若谖道:“可我们也不能撇下她不管,绿玉,你若还有机会与晓琴见面,告诉她,若家祥给她吃药,记得把药拿去叫大夫看过再吃,余者不要多说。”

绿玉应道:“奴婢记住了。”

若谖道:“现在我们必须找个理由,把旺财抓起来审审,他是如何下的毒,下的是何种毒。”

子辰道:“这个不难,我听人说过旺财父母早亡,家贫才自卖为奴进的方府,他哪来的钱给香草买金手镯,只这一条就能抓了他来审问。”

若谖听了大有道理:“事不宜迟,现就带人抓他个措手不及。”

子辰道:“妹妹好生养着,这事交给我。”说罢起身离去。

若谖用了半天的脑子,已是力尽神危,琥珀与绿玉忙服侍她进卧房。

琥珀为她卸去钗环,将发髻拆了,好睡觉,无意中弄痛了若谖头皮上被青梅用梳子的尖齿划破的伤口,先前一闪而过的猜测这一刻变的清晰无比,怔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琥珀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只得劝道:“小姐且放宽心,辰公子这一去审理旺财下的什么毒,说不定连解药方子都审出来了。”

若谖转身看着她道:“我终于知道青梅是怎样下的毒了。”

琥珀忙问:“她是怎样下的毒?”

若谖却道:“你现在就去请长安最好的戏班,演一出这么样的戏,明儿正午之前去平恩侯府表演。”

琥珀跟随若谖身边,比先前精明许多,听完她讲述的那场戏的梗概,便明白过来,感慨道:“青梅可算是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服侍若谖睡下,便出门按小姐说的去安排了。

晓琴脚步飞快回到芷晴院,一进院门就见凝烟倚在走廊的栏杆上磕瓜子,不禁脚步一顿,心想,之前受若谖挑唆,也没跟这家里任何人处关系,弄得人嫌狗不爱的。

现在既已经看清若谖的真面目,就不能再像以前对待凝烟一家了,毕竟,这才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

打定主意,晓琴主动示好道:“姑娘,外面风大,当心吹病了。”

凝烟待理不理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是窃喜,要不是自己耍心机从自己房间的窗户故意摇晃着树枝敲打晓琴的窗户,晓琴又怎会发现香草与旺财之间的“奸情”?态度又怎会转变,成为自己控制的一颗棋子?

只不知旺财那么急找香草所为何事?香草怎么还没回来?

香草走到离芷晴院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自从晓琴嫁过来之后,为了避嫌不激怒她,她与家祥好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了。

有时她想与家祥来个深情对望都成了奢侈,只能躲在外面偷偷与家祥见上一面。

等了许久,才见家祥出现在巷子拐角处,香草忙迎了上去,对他道:“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不远处的丛林里。

家祥四下看了看,一把抱住香草一顿乱亲,嘴里心肝儿肉的乱叫,道:“可把我想坏了!”

说着动手解她的衣赏。

香草用力推开他,委屈道:“这般偷偷摸摸算什么?你什么时候把那贱人赶出家门?”

家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当我不想?凝烟的计划是给她喂食绝育之药让她喝了,再以七出之罪里的无所出休了她,可现在她对我们一家戒心都很重,没机会下手。”

家祥想了想,道:“除非——”(。)

第二百一十二章

香草已是奔二之人,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在别人家为奴终究不是个长远之计,何况小姐对她也不过如此,自然比别的女孩更迫切想要个家。『樂『文『小『说|

听家祥前一半话,她的心凉了一截,暗想,如果晓琴一直这样,家祥不是永远都没机会给她下药,自己只怕白了头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与他在一起,可听到到“除非”两字,眼里立刻燃起了希望,抬眸问:“除非什么?”

家祥苦笑道:“你们女子,判断一个男子是否喜欢自己,不就是看他舍不舍得为自己花钱吗?

自晓琴嫁给我,我连个针头线脑都没为她买过,她的嫁衣她的嫁妆可全是若谖那个小贱人为她准备的,这么一比,她觉得我还不如若谖那个小贱人待她好,她自然会对若谖言听计从,对我心怀戒备。”

香草听了,心里凄凉,家祥也不曾为自己买过任何礼物,顶多是在外面摘一把花送给自己而已。

她看着他,迟疑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是觉得愧对晓琴了吗?”

家祥表现出一副“我的深情你永远不懂”的苦恼和无奈模样,不满地“切!”了一声,残忍道:“我愧对她?是她勾引我在先,又逼着我娶她,我恨不能掐死她!”

然后温情脉脉地捧起香草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口,道:“我只对你有愧。我刚才那一大段话是想说,要想晓琴信任我,让我有机可乘,给她下药,必须得送她些贵重的礼物,让她回心转意。”

“可惜啊!”家祥松开她的手,仰天长叹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分无分文,又哪来的银子给她买礼物?这么拖下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娶你过门。”

香草听了,低头不语。

家祥揣度香草今儿是不会从了他的,自然不愿站在这里陪她吹风,装模做样抬抬头,看看天道:“不早了,该回去了。”自己先拔腿就走。

走出一段距离,香草忽把他叫住。

家祥心中一喜,回过身来,问:“你还有事?”

香草又是一阵沉默。

家祥见状,欲擒故纵:“没事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一个女孩子家在外总难叫人放心。”说罢又走。

香草听他如此关心自己,心头一热,不再犹豫:“你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家祥住了脚,等她慢慢走到跟前。

香草在心里挣扎了一番,终于从贴身之处拿出旺财送她的那对金镯子放在他手上,低声道:“把这个送给晓琴。”同时心呼呯直跳,要是家祥问起这镯子是从哪里得的,自己该如何回答。

懊悔自己不该听从凝烟的安排,轻易**与旺财,想到那一夜她就屈辱难当,那个禽兽竟那样……糟蹋自己。

家祥待看清手中之物,吃了一惊,把手镯往她手里塞,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更不能便宜了那贱人!”

香草坚决推辞,诚恳道:“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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