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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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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珏心口酸涩,又问,“他说过了除夕就要回云晓庄……当真要走么?”

素衣心道,若要嫁人他师父也为他高兴,哪里还会催他回去?可是话自然不能这么说,不容易得到的才让人珍惜呢。

“本要随着他师父去四方游历,谁知叫郎主救了一回,他自来是知恩图报的,便在这里耽搁了一年。若无重要缘由想必是非走不可的。”

连珏出神了片刻,唇边浮起一丝苦笑,“素衣,先生最想要什么?”

素衣一愣,想起那孩子平素挂在嘴边的,犹豫道,“先生说……他最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连珏从他方才那番话里已然猜到了。他最厌恶三夫四侍的女人,而她便是这样的人。若强行叫他留下,他对她有情,想必也会答应,可到底叫他不快活了。

她不愿叫他难过,不忍叫他伤心,怎么办呢?连珏心里钝钝得疼——放他走吧,遇见个一心一意待她的,强过她百倍。

连珏辞别了素衣,出了玲珑舍往回走。风雪越发大了,她撑着伞茫然瞧着天地,一时不知要去往何处。

提了琉璃灯一步步踩在积雪上,雪花拂过脸庞,有些微的凉意,连珏一瞬清醒,忽然察觉自己是何等贪婪之人。

已有了明枫绿竹乐音和眉儿了,还要叫小柳甘愿跟着她,和别人分享妻主的爱么?她凭什么?

脚下一滑,她一时不察竟也摔了跤,膝头磕在砖石上钻心得疼,手心也滑破了口子。连珏不去管,仍自顾自地想,爬起身来浑浑噩噩地往前走。

是了,她凭什么得他们这般厚待,甘愿委屈自己,只为了留在她身边呢?

快些放了小柳,叫他不要受这份委屈吧。

连珏猝然停下脚步,心里麻木又疼痛,眼前像起了水雾,一时不知自己到了何方。

门上童儿躲在檐下,披了厚实的斗篷打着哈欠,猛然瞧见有人提着琉璃灯走近,抬眼一瞧,慌道,“连主子!”忙引了她往里走,“也是巧了,今儿郎主大人歇得晚,这会子还没熄灯呢。”

连珏立在原地不动,呆呆地想,她怎么走到离尘轩来了?那童儿见她不走,疑惑地又回头去瞧,这回看仔细了,竟瞧见主子眼角淌下一滴泪水来,身上也都是落雪,瞧着有几分狼狈。

连珏见他愕然瞧着自己,下意识摸了摸脸,手指触到湿湿的水意,也愣在了当场。

还是红蕊伺候了郎主洗漱,端了铜盆子出来瞧见了,忙唤那小童,“小九儿,你愣着作甚!大冷天的,还不快请连主子进来。”

他嗓门儿大,里间苏瑶卿才换了寝衣要歇下,一听这声忙起了身,叫素兰将帐子掀开,披了袄儿就要下床。

素兰找了家常的里面烧的软鞋来替他穿上,连珏也刚好叫红蕊引了进来,四目相对,连珏才挤出一丝笑来,苏瑶卿便快步走了过来,抚上她的脸,又摸了摸她身上,“这是怎么了?可是摔着了?”

连珏低头便瞧见自己膝盖那处都破了,尴尬道,“雪天路滑,在竹林那头滑了下,不碍事。”

苏瑶卿忙引了她到榻上坐下,又要掀她的裤腿,连珏哭笑不得,“不过磕了下,别瞧了。”

她伸手去挡,不防又叫他瞧见了手上的划痕,捧了她的手看破皮渗血的地方,不觉已红了眼眶。

自己不过是擦破了皮就叫他红了眼,连珏一阵心疼,要将手藏起来,谁料苏瑶卿竟抱着她的手搂到了怀里,微抬了头哽咽道,“大雪天的你来做什么?天天来瞧我的,我已知你的心意,今儿不来又如何呢?”

素兰和红蕊一听这话,早识趣地退到了外间。连珏不防他说了这等熨帖的话,眼角一酸,忙撇开脸忍住泪意。

苏瑶卿一颗心全在她身上,见她眼里泛起泪光,不知她因着何事伤怀,却如同自己伤了心,平日里还不肯主动越了本分,今儿见她这样,哪里还顾得上,遂上前轻轻搂住她。

“我的阿眠,谁叫你伤心了?那几个收了房的,你如何待他们我都瞧在眼里,他们造化大才得你百般疼宠,若还不惜福偏要叫你难受,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连珏叹息,“分明是我叫他们受了委屈,你倒替我抱不平……你这傻子。”

又想到他因着自己的这份情怕也日夜煎熬,抚了他的脸艰涩道,“也叫你受苦了,我总叫你为难……是我害了你。”

苏瑶卿听她这么说反倒心里难受起来,拿手指抵着她的唇轻声道,“若我对你没那份情,你如何害得了我?不过是我自愿落到这般地步。”

他见连珏眼神凄楚,心口一痛,伸了手抚上她的脸,“不要自责,你放不下我……我也斩不断这份情。”

说到此脸已晕红,再不敢瞧着她,欲要躲了去,叫连珏抱进了怀里,紧紧将他搂住了,满足地叹息,“好歹叫我听见一回心里话了,我的心尖尖……”

苏瑶卿心跳如雷,听她这么叫他越发羞起来。他再不躲闪,乖乖依偎在她怀里。

连珏只觉心满意足,哪怕一辈子只停在这步再不往前也知足了。他于她来说是珍宝,有时爱得深了,只是这般抱在一起也叫人觉得幸福。

二人久久不肯分离,还是红蕊小心翼翼地敲了房门,在外头低声道,“主子,已过了亥时四刻了。”

苏瑶卿不舍地抬起头,连珏笑着吻他的额头,“你安置吧,再待下去不成话。我来时你院里的人都瞧见了……”

待要起身,怀里的人却揪了她的袖子,红着眼眶瞧她,看得她心头软得几乎化掉,叹息一声紧紧将他搂住,“你这样瞧着我,我哪里还走得了……真恨不得将你立时抱回我屋里藏起来,再也不叫你当什么郎主,哪怕要当,也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郎主。”

苏瑶卿笑得苦涩,“你的郎主么?傻孩子……若要当你的郎主,非得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正夫才成呢,我这辈子怕没这福分了。”

连珏低头吻他的发,声音里满是缠绵情意,“胡说,我若要娶正夫,那人只会是你。”

苏瑶卿知道她所言皆发自真心,可他却觉前路渺茫,如今能这般与她温存片刻也要避人耳目,当真满腹心酸。

到底不能留她过夜,披着衣裳站在门上将她送出了离尘轩。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看来,郎主其实是最适合当正夫的。

另,连珏与小柳之间只差这个心结了。那么连珏努力割舍,小柳会如何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连珏不往城里去的日子,明枫,绿竹,眉儿和乐音都在玉痕馆一起用午饭,到了晚间连珏则轮流往各处去用,顺道留下过夜了。

单日往城里去的日子则都闲着,四人都知道连珏回了府往他们各处少坐片刻就要去离尘轩,晚饭也陪着郎主用,夜里却是独自住玉痕馆的。

且说香宁入了连府又进锦绣阁,虽说是作为贴身小厮进来的,可他一来不会伺候人,二来明枫将他当做弟弟看待,哪里会叫他真的在身旁服侍。

因他平日又要写书,也不叫他跟下人们住在抱厦里,反倒腾出东厢的两间亮堂的屋子来叫他住了,也不拘着他行动,只不叫他夜里在园子里乱逛,白日却由着他走动。

明枫见他晚间点灯熬油地写书,白日却在各处逗留,今儿在挽翠轩,明儿在红妆阁,有时候在华音馆叫乐音教习剑法,一去便是一整天。

香宁是写书的,又是穿越而来,脑子里都是新鲜有趣的故事,常常逗得绿竹眉儿笑个不住。

他又见眉儿娇音婉转,绿竹清朗动听,一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原先他穿越前就在学校里的话剧部,这古代也没个消遣,顶多看看戏听听曲儿,与其请外面的人唱那些无聊的剧目,唱得自己脑仁儿疼,不如自导自演!

他脑子里都是现代那些狗血梗,于古人来说却新鲜有趣,何不演了来瞧瞧效果。眉儿早叫明枫引着一起读了香宁的书,实在喜爱,后来又拉了绿竹来,竟也喜欢。

再者眉儿白日里不过刺绣读书,而绿竹常来教他几个字,或学些刺绣纹样,时常能凑在一处。

香宁便说了这个主意,又哄道,“这是再没有过的新鲜样式,连主子必定爱看。再者你们闲着也是闲着,逗她开心不说,自己也得一回消遣,一石二鸟啊。”

眉儿因着顺道可以学字,很是乐意,绿竹见眉儿跃跃欲试,自己也起了心思要叫连珏高兴,便答应下来。

若说扮起女人谁最像?那必定是乐音了,可是实在不巧,他素来是在前院惯了的,一下子被拘在后院里只觉憋闷,连珏便给他指派了新任务。

虽说不能跟那些个成年的侍卫们见面,却是可以叫他一身功夫派上用场——给打发到南苑当那些个五六岁女娃娃们的启蒙武师了。

娃娃们听话,又见新来的武师长得这般俊俏,没有不开心的,成天围着乐音转圈,倒叫他白日里脱不开身了。

再往下便是是明枫了。他个子高挑,又是蜜色的肌肤,原也扮过女人,又有连珏赏的几套好衣裳。

香宁本想央他来演,转念一想锦绣阁前几日夜夜都要折腾到深夜,那位连主子也实在是“能干”,打定主意要叫枫哥儿怀上孩子呢,枫哥儿叫滋润得眼角眉梢都是□□,又一心备孕,白日里除了出来走动一回散散心,也不敢叫他费心劳累。

香宁只得借了他的衣裳来穿,袖子长,袍子也长,别别扭扭地在红妆阁演了一回,想着回头自己买些便宜的女人衣服来。

回锦绣阁的路上还出神地想着剧本,没留神踩着过长的袍脚,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右脚脚踝钻心得疼起来,他心道不妙,原先也摔倒扭过脚,这回不会又来吧?才要苦哈哈地爬起身,有人踩着积雪走到跟前来,声音里带一丝疑问,“你是……孟公子?”

香宁抬起头,瞧见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心里一声□□,后院里总共就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偏叫她看见了?真是丢人儿啊!

又想到怕是刚好她要往红妆阁去找眉儿,在这儿遇上倒也不算巧。

香宁忍着疼爬起身来,拍拍袍子上的雪花,干笑道,“见过连主子,我这借的枫,咳,明主子的衣裳穿呢……这几日正叫颜主子和叶主子一块儿排演,到冬至的时候给您演出好戏。”

脚疼得受不了,他怕一会儿要龇牙咧嘴,忙要告辞,转了身要走,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谁料她在身后轻声道,“既扭伤了脚,还是不要再动了,一会子肿得愈发厉害了。”

他僵住身子,很快调整好表情,讨好地回转身来,“主子帮我叫个健壮的小厮来背我回去?”

连珏点点头,到底是未出阁的小郎,还是应当避嫌的。见他只穿一身袍子,又是秋天的款儿,过于单薄了些。便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递过去,“在这儿等我。”

香宁接过披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拎起那披风,只觉一股暖香幽幽飘散开,犹豫着不敢穿。心道这是枫哥儿和乐音的妻主,他哪里能穿她的衣裳?

于是只干站着等她。连珏回来便瞧见他拎着披风发呆,脸叫寒风吹得发红。心里大约猜出几分,也不强求,只伸出手接过披风,又叫人背起他。

“我已打发人去请柳先生了,你这几日好生在锦绣阁静养。”

香宁在小厮背上连连点头致谢,“多谢连大人,我回头说与明主子听,叫他替我好好报答您。”

说罢暧昧地笑起来。连珏好笑地摇头,忽听得他连打两个喷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连珏瞧了眼握在手里的披风,又见风势渐大,到底将披风抖开往他身上披了,“不必介怀,这时候医疗条件差,伤风感冒不是小事儿。”

香宁一愣,觉出她话语里有怪异之处,只一时又辨不出,正呆着又听她道,“我听眉儿和绿竹说了,你总有些有趣故事,又这般与他们解闷,叫他们开怀,我心里很感激。”

香宁有一瞬的不自在,她笑起来眸若灿星,看得人心里头怪怪的。

好在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他就抛到脑后了,只细细看她,笑道,“您果真与别个不同,若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后院,哪里能让我这般自由,又拉着主子们排些不正经的戏,怕早打了我出去了。我也是借着明主子才有这个胆,不过眼下得了您的话我就放心了。”

连珏点点头,“不必拘着,想做什么但凡明枫觉得妥当的,你便放手去做。”

香宁笑着应了,“多谢连大人,我就不客气了。”

“风大了,快回去吧。”那小厮得了令背着人往前走,香宁回身去看她,见她并未立时走了,而是背着手含笑瞧着他。香宁腾不出手来,下意识地喊了声,“拜拜!”

连珏一怔,轻轻笑了,也与他挥手作别。

作者有话要说:  香宁这条线应该是最循序渐进的,感情是慢慢发酵的。

另,我也看了不只一条留言说双玉是贾宝玉的了……每回看到我都深刻得纠结。文带着红楼风是因为我自己喜欢这种味道,郎主像林黛玉倒是有几分,都病弱又傲娇的,不过我还是很爱郎主。

至于贾宝玉,我个人认为,他虽心疼也懂得欣赏女孩儿们,却没有担当,少了男儿气概……看了一百多章,大家觉得双玉是这样的?

还是说大家不喜欢女主…

不知大家为啥觉得像。多情这一点本身就是一对多文的基本设定。

当然,这确实是个不讨喜的设定。

总之,我写我所爱,爱我所写。希望大家也读自己所爱的。

后天更。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一日连珏依旧掐着时间往正房去请安,哪里料到前几日都好好地躲开了,今儿柳先生却来得早,才替苏瑶卿诊过脉,重新调整着药方,不防她掀了帘子进来,握着的笔颤了颤,字也写歪了。

连珏目光自他面上如水般划过,心里一阵悸动,几日不见只觉他面色苍白了些许,眼底下也有淡淡的青色,许是休息得不好。

她心头缩了缩,却只淡着神色作揖,“先生今日这般早。”转身已朝着苏瑶卿身边去了,声音里脉脉含情,“用过饭了?屋里烧着炭有些燥,你多喝些水,我瞧着你面色倒比昨日好些,睡得好么……”

嘘寒问暖,如此温存体贴。小柳怔怔偏过脸瞧她,见她竟一眼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倒似见了个陌生人,心头苦涩极了,不觉红了眼眶。

苏瑶卿一边回话,一边抬起手将她鬓边散落的发丝理了理,“我都好,倒是你又穿得少了,怎么不穿了里面烧的袍子,还穿这般单薄的……”

连珏笑道,“我披着斗篷来的,暖和得很,红蕊接了放在耳房了。”

苏瑶卿又细细问她用了什么,一边儿听她答话,余光瞧见小柳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已猜出三分,又联想前几日阿眠早早来请安似是为了避着谁,小柳来时又坐立不安,竟像是盼着谁来……这又猜出三分。

嘴里泛出一丝苦意。忍不住抬起手抚过她的脸,那双多情的美目里立时涌起欣喜的光亮,看得他不觉痴住,又微微心酸。

这般齐全的人不知要惹得多少儿郎为她丢了魂儿。可就算他们一时委屈难过,她是怎样多情体贴的人他心里清楚,早早晚晚必定都捧在手心里疼惜。

唯有他,因着身份,因着世俗不得亲近,总停在咫尺之地,不敢再靠近了。

也不知他能忍到何时,更不知她又能压制到几时。他心理矛盾纠结,一时盼着她亲近些,一时又不愿她越了礼,一时怕她将自己丢在一旁,一时又怕她将滚烫情意显露出来。

他松懈时曾答应过要往玉痕馆的暖阁里搬,冷静下来时又觉诸般不妥。离得近了时时见得着,总挨在一处更要惹出多少情思。

他这边愁肠百结,小柳也是忧思连连。他怔了许久,在她走后才匆忙将单子写好,惶惶辞了出来,因见着外头又开始落雪,素衣便转去房里拿伞,他一人站在廊下,瞧见门上小童裹着厚厚的袄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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