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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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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宁几乎喜极而泣,像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抽泣一声径直扑到她怀里,来来回回念她的名,“连珏……连珏……”

小柳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愿看这等叫自己醋意翻腾的画面,正要起身,连珏伸手将他一扯,他小小身子便也落到她怀里。

连珏左拥右抱,幸福地满面笑容,这边亲在香宁发上,那边又低头去蹭小柳的脸蛋,叹道,“小芳儿果真聪明伶俐,为妻一个眼神便能叫你参透那许多……”

小柳哼了一声,上手就去掐她的脸,毫不客气道,“这回算你欠我的,我回头通通要讨回来!”

连珏满口答应,这时香宁也冷静下来了,和近在咫尺的小柳对视一眼,眨了眨眼又看向连珏,迷茫道,“你早就醒了?”

连珏坏笑,“晚些醒才能听到你的真心话嘛……”

香宁嘴角一抽,想起自己又是哭又是说了那些平日里绝说不出口的肉麻情话,面上顿时烧了起来,又羞又气,恶狠狠地磨牙,索性张嘴就咬在连珏脖颈上。

连珏倒吸一口气,“香,香宁……”香宁红着脸嘟哝,“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小柳也看呆了,连珏哭笑不得,揉他的脑袋,“还不帮帮我,肉都要叫他咬掉了。”

小柳龇牙一笑,“你不是要左拥右抱么?正好,我也加入好了!”小嘴一张跟着啃了下去,一左一右,两人正好给连珏留了两个漂亮的牙印。

咬完都利落地起身,相视一笑,同仇敌忾一般往外头去了。

连珏抚着牙印笑,自言自语道,“真是甜蜜的痛楚啊……”一边往紧闭的门上瞧,嘟哝地爬起身,“不过这两人不会真撇下我不管了吧?”

睡得骨头有些酸软,精神却饱足,连珏伸了个懒腰,才下了床,已有两个童儿推门而入,脚步轻缓,端着铜盆拿了巾子等物进来伺候她梳洗。

连珏才刷了牙,正要洗脸,香宁推门而入,见她目光一瞬亮起,眼底火热情意灼烫着他的脸颊。

他咳嗽一声,虽心下欢喜,到底有几分不自在,她那双桃花眼本就顾盼多情,这般盯着人瞧,换了谁也放不开吧。

他还算端得住的,上前来接过童儿手里的热水巾子替她擦脸和脖子,见着那两个牙印脸还红了红。

连珏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他脸上,他心里如同小鹿乱撞似的,也是火热一片,只碍着有小童在才没有显出来,只勾着唇角瞧她一眼,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一会儿我单独来见你……”

连珏压着腔子里一片火热,轻轻点了头。香宁低声笑了,在她耳朵上亲了下,赞许般娇声夸她,“阿珏真乖……”

连珏耳根微热,脸却黑了。香宁这是把她当小孩了?正要伸手抓他,香宁轻快地躲开了,笑着回身瞥她一眼,艳色无边。

连珏看得怔住,香宁又是一笑,低喃道,“果真如小芳儿说的,是个呆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双玉好狡猾,哈哈。小柳乖乖的。

左拥右抱最棒啦。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既已寻回了香宁,连珏心头大石便落下了,只是时刻惦念家里那几位,虽北行路上到一处驿站便会发平安信回去,到底出门在外惹他们牵肠挂肚的,她心里终归不踏实。

又有香宁一事,既一切尘埃落定,也无需再瞒着他们,连珏便尽数写下,先发了急信回去,又陆续将聘礼一箱箱送到孟府。

孟凌喜不自禁,秦氏却坐立难安,眼下瞧着这丰厚的聘礼也知那人是真心要娶香宁,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香宁与她可是相识,又是否甘愿嫁与她?

他先前险些痛失爱子,如今已然明白不该将自己的期许强加于儿子身上,他不愿嫁人也好,想要云游四海也好,他只盼他往后平安喜乐。

他托了那送聘礼来的连府管事,只求与儿子再见一面。连珏不愿将香宁放回,那孟府对他来说无异于噩梦之地,香宁却对自己这身子的父亲有几分感情,一听那管事转述的话,眼里也流露出思念来。

连珏瞧在眼里,便吩咐那管事将人带来。秦氏时隔数日再见到香宁,他面色红润,眸子透亮,再不似原先那般眸色沉沉,似有无限心事。

只一眼他便放下了心,再去瞧将香宁揽在怀里的女子,竟是个龙眉凤目,俊美无双之人,气质高华,风度翩翩,叫人见了便油然生出好感来。

香宁被她揽着腰,似是不自在,红着脸嘟嘟哝哝地扯她的手,“痒死了,你少给我霸道总裁似得乱来,规规矩矩放到肩膀上去,要不你就牵着我的手……”

他虽抱怨着眼底却满是笑意,唇角弯着,话语里也透出浓浓的爱意,侧身勾着她的手握紧了,十指相扣。

那女子眼神宠溺,任他将自己的手握紧,这才看向他,恭敬却疏离地见了礼,随后便留下自己与香宁独处。香宁叫伺候的人都出去了,亲自替他倒了茶送到手边,“爹爹,请用茶。”

秦氏怔怔看着他,那一日他满身鲜血的模样还鲜明地烙印在脑海里,如今瞧着他好好地在自己眼前,他便止不住红了眼圈。

香宁见他这般也忍不住心中酸楚,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的,便笑着握上他的手安抚道,“爹爹,我如今很好,连珏您也瞧见了,没有比她更好的女郎了。我要出嫁了,您不高兴么?”

秦氏哽咽着点头,“高兴,爹爹知晓你有了好归宿,再不用担惊受怕了。”又仓皇地看向他胸口,“你的伤如何了?”

香宁轻轻在胸口上摁了摁,“结疤了,再长一段时间就大好了,柳先生的药用了还能不留疤呢。”

秦氏露出一丝笑意,急切地捧了儿子的脸,看向他眼底,“你是真心爱着这位连大人么?我瞧着是甚好……只是若你不喜欢她,再好的爹爹也不会逼你嫁了,爹爹还能养你,你若不愿回孟府,我们便到外面租个小院落。”

香宁讶然一瞬,慢慢笑了,眼底泪光闪动,轻轻投入秦氏怀抱。原来,他是如此被爱着的。这个古代的男子,在经历过险些失去儿子的痛楚后,正在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来爱他。

秦氏轻轻搂住他,拍着他的背,紧张道,“香儿?你千万别瞒着爹爹……爹爹再不会逼你了……”

香宁微微抬起头,目光触到男子忧心忡忡的脸上,心口蓦地一痛,想起原先在孟府里住过的日子,这个瘦弱的男子也是一心维护自己,他与孟凌早已貌合神离,他有多孤独香宁是知道的。

“爹爹,我真的很爱她,愿意嫁给她。我要离开江城了……”

秦氏眼神一暗,他知道孩子终归要出嫁,却也盼望他能离自己近一些,逢年过节还能回来叫他瞧一眼。他的手抖了抖,忍下胸口酸楚轻声笑了笑,“那就好,只要连大人待你好,你过得快活,爹爹就再没有牵挂的事了。”

香宁将他抱紧了,微微抬起头,笑脸灿烂,“我想要爹爹为我添妆,向爹爹求一件事。”

秦氏自是一口答应,“香儿说吧,爹爹会竭尽所能为你办成。”

香宁便挺起身握着他的手,神色认真道,“爹爹也随我离开江城吧。”

秦氏愕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如何使得,我已为人夫,余下的时日也只能在孟府度过了。”

香宁一口否决,“你与那孟凌早已没有情意了,我不放心将爹爹留在府里,她后院男人也多,既然不爱你了更不会在意你的去留,我偏要带你走。”

秦氏苦笑道,“你小看了她,她虽对我没了情意,却断然不肯放我走的。她巴不得将我困在宅子里,哪怕她死了,我也要为她守寡的。”

香宁恨得咬牙切齿,要强行带他走是不能了,他脑海里灵光一闪,慢慢笑起来。

明枫先收到了小柳寄回的信,初读时已是泣不成声,到了后来见他已转危为安,化险为夷,如今又有连珏守在身边,他才慢慢擦净了眼泪,眼圈仍红着,心底感到一阵后怕。

他已知道自己便是香宁的心结所在。他为自己做了够多了,这个傻孩子……明枫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明明有无数的话语要与他说,落笔时也不过珍而重之的一行字,他反复看了看,将信封好叫人发出去了,这才折返回屋里,来到婴儿床前。

大郎似乎是听见了爹爹的哭声,此时睁着眼不安地抬起手晃动,看见明枫便嘟起嘴似乎也要哭了。

明枫将他抱到怀里轻哄,微湿的脸颊贴着他软嫩的脸蛋,轻轻道,“大郎,你的香宁爹爹要回来了,你高兴么?”

大郎发出意味不明的咿呀声,明枫眼底仍有泪光,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自从香宁离开,他便隐隐牵挂着。他也知道,这里才是香宁的归处。

郎主隔了一日也收到了连珏寄来的急信,信里事无巨细地写了寻找香宁的过程,郎主看得惊心动魄,看罢叹息一声。

他如何也想不到香宁竟会做出那样鲁莽的行为,那样心性活泼的人必是被逼入绝境了吧,好在峰回路转,他一切安好。

连珏每回的平安信他都会送往各处院落传阅,如今却是将几人都叫来聚在一处说了此事,一时眉儿,绿竹和乐音也都感到震惊非常,听到最后才纷纷放下了悬着的心,又听闻连珏不日便要乘船南下归来,俱都露出欢欣笑容。

另一边,香宁时隔数日也收到了明枫发来的信,上头不过一句话,他攥着信,眼圈通红,一遍遍瞧着那句“香宁,往后莲隐山庄便是你的家,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枫哥儿……”他喉头发紧,满心的酸楚和幸福,吸着鼻子去找正筹措喜事的连珏,见了人便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

连珏先是一慌,继而瞥到他手里攥着的信,默默看过了,将他搂到怀里,由着他一遍遍哽咽着发泄心底汹涌的情绪。

“我想枫哥儿……很想他……可是我又怕见到他……我还想见大郎……给他取名字……还有郎主……眉儿哥哥……绿竹……音哥……我想大家……”

连珏微笑着闭上眼,贴着他湿漉漉的脸轻声道,“嗯,我也是……香宁,我们该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那啥,特别棒。这里就不放了哈。

☆、第一百八十八章

香宁这头过着甜蜜的洞房花烛夜,秦氏回了孟府后却是高烧不退,身上也出了疹子,熬了一天请了不少名医来,只是药石无用,近身伺候的几名小厮也相继出现了同样症状。

孟府一时人心惶惶,怕是不得医治的传染病,竟是没人敢再进秦氏的院里侍疾,孟凌自己也不敢进去瞧,只召集了一众小厮,要选出个忠仆来跟着秦氏到庄子里去养病,赏金丰厚。

奴仆们各个低着头噤若寒蝉,到底是惜命的,哪怕给的钱财再多,也得有那个命去享用啊。却有一人神色平静地上前一步,低眉顺眼道,“奴才愿为郎主大人侍疾。”

众人心下一惊,纷纷抬眼去瞧,这人身段瘦削,容貌清秀,右侧眼角下缀着一颗泪痣,发髻上插着只玉兰花簪子,腰如弱柳扶风,小腹却微微隆起,竟是原先叫那贪色的李管事强要去做了侍郎,却又莫名跟着小主子回到府上的长情。

孟凌瞥了眼他挺起的肚子,“你既已嫁人,这事便要问过你的妻主,来人,去叫李岚进来。”

又叫内院的小厮们回避了,这才让人引了李岚入内。李岚此人最是风流,本也是贪恋长情的柳腰娇颜,这才费了力气将人讨了来,本来他是一等小厮,她虽觊觎却也轻易不敢动他,却没想到上天也要助她。

小主子逃出了府,孟凌怒不可遏,身前伺候的人便都遭了牵连,长情叫贬到下厨里成了粗侍奴仆,这小厮又是自小被卖进孟府里,也没家人护持,她这下得来全不费功夫,很是得意了许久。

只是收到了房里才发现,这人瞧着柔顺内里却是个极固执的,任她怎么折腾,他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床笫间好似死鱼一般直叫人掉胃口。

起初还愿意当他是个宝贝疼宠,败了兴致后便也似奴仆似得随意踢打。他虽会掉眼泪却从不求饶,没两个月又怀上了,这回却软了声气,她再要起了心思他便软声劝慰,口口声声为了腹内婴孩,不肯叫她亲近。

三番四次的,她也腻了,正要将他撇在彭州的庄头上,没曾想竟遇上了小主子,她计上心头,利用他抓回了小主子。

长情叫小主子要回去伺候,她不痛不痒,反正得了封赏早筹划着要买房年轻的侍郎来替了他。

已有小半月未曾见着,李岚见他仍是神色淡漠,一眼也不瞧自己,面色也跟着一沉,心下冷哼一声,转头又毕恭毕敬地与孟凌请了安。

孟凌指着长情问她,“你这侍郎有了身孕了,前头府里忙乱,我也没注意,香宁嫁了人便无需留着他在府里伺候,只是如今郎主病重,急需人跟着到庄子上去侍疾,他是个忠心的,铁了心要跟去,只是我还需过问你的意思,到底你是他妻主……”

嘴上这么说,孟凌神色傲然,李岚知道她不过是不想叫别人背后说道,走走过场罢了。她也听说秦氏得了会传染人的急病,谁知道他这侍郎一去是死是活?

再说他到底怀了自己的孩子……她微一犹疑,长情冷冷朝她看来,那眼神里似有一丝沉重的期盼,隐藏得极深。

孟凌见她不吭声,神色沉了几分,冷冷发问,“如何?李管事作何打算?”

李岚听出她话音中的不悦,心头一激灵,立时谄笑道,“既是长情的心愿,我哪里会有异议?且郎主待他恩重如山,也是他回报的时候了。”

长情低下头,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的心不是早已叫摧残得坚硬如铁了么?为何到了最后一刻还存着微薄的希望,以为这薄情寡义,猪狗不如的人会真的顾念他腹中骨肉呢?

孟凌面上立时浮起笑意,“如此甚好,你立时去收拾打点,今日便要离府往庄子上去了。”

长情恭敬福了福身子,“是。”又转向李岚,眉眼冷峭,眼底一抹讥讽,“多谢李管事成全长情。”

李岚一怔,脸色蓦地难看起来。他虽私底下从不肯叫一声妻主,在外人面前却是愿意配合着称呼一声,如今却是公然改了口。

他眼神冷厉,看她时如同看着渣滓一般,她心头火起,却在瞥到他隆起的小腹时蓦地消散,心里发虚,尴尬地移开目光。

长情当日便同秦氏乘马车去了孟府在城外的庄子,又过几日却传出二人失踪的消息,孟凌派了人去寻,竟是一丝踪迹也无,她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秦氏怕是假病一场,全为了此时脱身!

虽然恼怒,却也是无法,到底也没多少情分在了,又搜了几日便也收了手。

而此时在一艘南下的大船上,香宁正拉着长情和秦氏一起在甲板上晒着正午的太阳,顺便做做简单的拉伸操。

“爹,你的手要碰到脚尖才行!来,慢慢来……”秦氏慢慢弯腰下伸胳膊,奈何实在够不到,腰都要断了,苦恼地摆摆手,“香儿快饶了我吧,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还能似你们年轻小郎这般柔韧……”

香宁翻了个白眼,“什么老骨头,爹你生我时才二十,如今不过三十六!风华正茂!”

又转向一旁踢腿的长情,见他身子不稳摇摇欲坠的,香宁白着脸冲过去扶好,叹息道,“我的哥啊,您如今快五个月的肚子了,我不是叫你伸伸胳膊走动走动就行了么……”

长情一笑,像获得了新生的人一般笑得单纯明亮,“不碍事,肚子还不大。脚有些发僵,我动一动才好些。”

香宁听他这么说就难过,他那腿叫踢打过太多次,伤到了筋脉了,小柳开了药方,只待回了山庄便调养起来。

长情见他眼神哀伤,轻轻笑着握住香宁的手,“小主子,您不必为奴才难过,您救奴才出了苦海,长情一辈子都感激您。”

香宁咬了咬嘴唇,见他笑地那般心无芥蒂,莫名地眼眶发酸,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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