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公的小嫩妻-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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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白嘉闻言自是有些糊涂,毕竟前几秒钟还是她说着要做姐妹,要……共侍一夫来着……
“我说了,我不想他为难,更不想伤害他的声誉。”ellen说着眼中充满兴味的看着白嘉:“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爱他,我可以为他吃苦,受罪,为他去死,为他变成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家庭亲人的人,我会放弃很多很多,你呢?你行吗?”
白嘉闻言,就觉得内心有一种被轻视被嘲讽的感觉。
好一个没有人比我更爱他,难道她当初不曾为了他的好,而想过退出吗?
她看着ellen,冲口就想说我行,但当她刚冒出一个“我”字时,她却陡然把第二字生生咽了回去,并且背后忽而冒出一片冷汗来。
我行?我要说了我行,岂不是我要放弃很多很多,岂不是我得成全他们?
“我什么?”ellen的眼里闪过一抹轻嘲:“发现自己做不到吧?”
白嘉看着ellen,莫名的心中有种悲凉感,他想到了滕烨曾经拥着自己入眠的日子,想着滕烨对自己说,是她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给他温暖,便不由自主的一种心疼涌出,张口而言:“是,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是怎样为了他选择了死亡,也不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什么罪,但我知道,你明明活着,却一直不肯站出来,他没有你的日子,夜不能寐,痛苦的深陷黑暗,你不曾拉他一把,不曾让他好过过一天,而我,我是长的像你,没错,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是我在他的身边代替着你,陪着他,为他褪去那些黑暗,而现在,我和他结婚了,你却冒出来,口口声声和我说你爱他,你为他好可以这样,可以那样,可以放弃许多,那好啊,那就请你不要破坏他现在的幸福,放了他,让他不要沉寂在对你的歉疚里,好不好呢?”
“你……”白嘉忽然的反攻让ellen始料未及,一直都是自己在掌控着这次见面的节奏,掌控着所有的情绪和激点,想要试图让白嘉明白她的多余,但这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女人竟然忽而发力,反倒用她自己的话来噎她!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ellen的话语陡然拔高了声调,随即她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单,将自己的病号服撩了起来不说,连胳膊上的袖子也撸了起来。
白嘉的身子立时晃了一下。
她看到了ellen胳膊上缝针的疤痕,看到了她腰腹上的巴掌长的疮疤,更看到了她胸口上套着的护板……
“我从跟castle在一起第一天就是陪着他面对危险,后来我做了他的搭档,更是为他出生入死。没错,我假死以后没出来,但那不是我的错,组织让我选择是自己死还是他死的时候,我选择了我死,是组织留了我一条命,又不是我留的!你说我不联系他,你可知道,我若违反组织的要求,会给他带来什么危险和磨难?而我在韩国这几年,你以为我是养尊处优的吗?看到我这些新鲜的伤口了吗?它们就是一个月前我和你在仁川相遇时受的伤!我不妨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遇上你,我早赶上那趟地铁,也不会被人给追上,还被他们弄伤,更打断胸骨!”
ellen的话让白嘉立时无言以对,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里也充满着歉疚。
看到白嘉那惨白的脸和近乎呆滞的双眸,ellen伸手把衣服扯下,又把被单给盖上了。
“对不起,是我激动了,我不该给你看这些的。”ellen一不好意思的口吻:“其实我说这些不是想怪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而后我们能为他着想的成为姐妹,你知我,我知你的过下去,做不到二人世界,三人世界也未尝不可啊!”
白嘉咬了下唇:“谢谢你的大度,但这些事,你和我说没用,你得和滕烨说,他说如何就如何。”白嘉说完扯了一下身上的包:“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写作业,就先走了。”
白嘉当下便是冲着ellen点了下头就转身要走,可身后却传来了ellen的声音:“等一下!有件事,我还得麻烦你。”
白嘉闻言无奈的深吸一口气转了身:“什么事?”
“我不喜欢医院,它让我找不到回家的感觉,请你抽空把我的卧室整理一下,等过些日子好一些了,我想搬回去住,行吗?”
白嘉扯着包带的手立时攥了拳,她看着ellen咬了一下唇:“不好意思,我不是佣人,如果你要回去住,你和滕烨说吧,如果他乐意的话,他自然会找人给你收拾。”说完,白嘉立时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里,她不想再多待一秒!
看着白嘉风驰电掣似的大步冲向电梯口,一直在门口的吴莉莉眼露一抹心疼,而后她回头从还留着一条缝的房门处,像内看了一眼,看到的是ellen淡定自若的看向窗外。
吴莉莉的眉头紧锁起来,心中轻叹:以退为进,真不愧是郝家的女儿,懂得豪门争宠里的把戏与手段。唉!白嘉啊白嘉,你虽是豪门骨血,但没在豪门家庭里长大的你,心地善良又单纯的你,只怕不是她的对手啊!
……
“你自己选了那丫头当鞘,坏了我的盘算,我虽有不满,但你到底是我手里的no;1,更是组织从小养大,最爱护的血脉,所以我还是不吭声的由着你娶了那丫头。但偏偏,你为了她去了韩国,还在那边把你和白嘉结婚的事公布出来,使得ellen失控,使得我的盘算暴漏出来……”
葛老看着捏着那堆纸张整个人都呆掉的滕烨,一脸无奈与同情的冲着滕烨发着牢骚。
“……也许你要怪我算计了你,你怪我要清除掉ellen,但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只要ellen死了,就算有这桩事,组织不说,我们再捂得紧点,应该是能瞒的过的,而现在,ellen不但活着,组织的上层更全部知道了这件事,他们把这个翻了出来,要我给你,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滕烨捏着纸张的手颤抖了起来,更是咬的牙齿吱吱作响:“这是胁迫!”
“不,不是。”葛老摆手:“对于组织来说,只是想求一个安稳,你是我们的利刃,属于你的鞘,就应该是最安稳的,ellen能为了你去死,就算有一天她这个弱点出现了危险,也断然会牺牲自己,不会危害到你,而白嘉,可就不同了……她爱你,你也爱她,我们都知道,可有个前提是,她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被你的父亲给杀死的,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你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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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离她远远地
会怎么样?
滕烨不敢想。
就算白嘉能谅解他父亲只是个执行者,那董老爷子呢?他会什么都不说的着他们在一起吗?
当这件事被组织拿捏在手,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肉。
因为他如果不想和白嘉之间充满仇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把这件事隐瞒下去,藏下去,而这需要组织将这相关的一切尘封,或者,干脆就抹去……而这必然要付出代价,他明白,但却不知道,那会是什么……
“你们想怎样?”滕烨的眼眸飘散着冷意,他的嘴角更是泛着一种嘲笑。
他是组织的血脉,是在组织长大,一心把组织当作家的人,而现在,他的家正在用无情的冷漠让他明白,他只是一把利刃,属于他的人生只有杀戮算计,只有黑暗,再无半点情感的阳光!
“不必紧张,没什么大的事,只是组织认为ellen更适合做你的鞘,反正你对她也有感情不是吗?”
滕烨唰的一把甩了手里的这些纸张,目光释放着杀意:“你们想对白嘉怎样?”
“我们能怎样?她可是你的心头肉,我们若动了她,只怕你立刻就能持刀见血,所以你放心,只要你把鞘换成我们认为最保险,最合适的这个,而后离她远远地,保证不被未知的对手发现她是你的弱点的话,我们可以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离她远远地?”滕烨着葛老,嘴角那嘲意慢慢的笑也渲染上了杀气:“葛老,我当了十几年的杀手,更当了十几年的机器,难道因为我的无情和冷心,就让你们忘记,我是一个人了吗?”
“我们没忘记你是一个人,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容不下你有弱点。”葛老说着抓下雪茄在手中轻轻转动:“我一直关注着你和白嘉,你在她的事上,理智少的让我心惊胆颤,我真心劝你好好想想,要知道,你当年对ellen那般,组织都容不下,而现在的白嘉如果令你无法割舍的话,那么她的未来,可就堪忧了……”
葛老说出最后这句时,直接伸手就捏上了还在灼烧的雪茄。
那动作自然而然带着的一股子狠劲儿立时让滕烨的心chou痛。
“来,我只有妥协。”他轻声说着,话语充满着无奈也充满着痛。
组织的残忍和无情,他太清楚了。
严重失手的杀手,清除;杀手的弱点,清除;总之,只要是会影响到组织利益的一切因素,哪怕它是微不足道的,也会被毫不怜惜的抹杀。
他爱白嘉,更舍不得白嘉,他很想对葛老说,我不能没有她,可是,他只能把这些话死死地咽下,并且憋在心里。
因为他很清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会让组织对白嘉起杀心,而他就算时时刻刻的保护在白嘉身边,也未必能和整个组织对抗。
“这将是你明智的选择。”葛老冲他微笑着:“对于组织来说,你可是我们不能缺少的no。所以你放心,只要你做到这一点,我们很乐意尘封这些。”
听着葛老这话,滕烨的内心在窜火。
no,?当他真的很稀罕吗?为了白嘉他是完全可以不当这个no,的,但是这话他却也不能说,因为这话一说出来,白嘉就必须要和死神相对。
“只尘封这事不够。”滕烨咬了下牙:“你们的要我远离她,我能做到,但除尘封外,你们必须保证白嘉的安全,如果,她出事,我不管是不是意外,我都会认为这是你们授意的,明白吗?”
葛老的眉挑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成交。”说着他伸手抓了一旁的酒瓶,一边倒酒一边言语:“这事什么时候能办好?你可别说十天半个月啊!”
滕烨捏了捏拳头:“五天之内。”
葛老的嘴微微撇了一下:“你还真是会卡时间呢,按着我们能接受的边线来。”他说着把倒好的酒递送给滕烨,而后举了酒杯:“为我们的意见统一而干杯!”
葛老说着就要喝,但滕烨却抬手捉住了葛老的酒杯:“意见并没统一,我只是答应你会远离白嘉放弃白嘉而已。”
葛老的眼珠子一转:“你什么意思?”
“ellen她不能做我的鞘。”滕烨着葛老,眼神嘲意满满:“您忘了ellen的父亲是郝中天了吗?如果让她知道,我父亲动手杀了她的父亲,还不是一样的危机重重?”
葛老闻言一顿,随即摇头:“不一样的,ellen是组织里的人,她很清楚什么叫做指令,而且我们也会把这些对她隐瞒的,当然我还可以和她好好谈谈,让她明白……”
“不用了!”滕烨轻轻地摇了下头:“我不是组织里的no。吗?你们不是希望我没弱点吗?ok,很快,我将回到过去的无情与冷心,因为我会是一把利刃,一把,再没有鞘的利刃。”
滕烨说完松开了葛老的酒杯,将手中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却没有喝的把酒杯放在了桌上,而后把那张房卡丢在了那些纸张上,起身走了。
当房门关上传来响声时,葛老的双眼满是阴霾。
几分钟后,他快步走到桌前,打开了自己的电脑,进入组织系统后,了紧急会议的指令,十分钟后,电脑的显示屏上,就出现了五个视频连接的头像。
“谈判如何?”
“他妥协了吗?”
视频一连接上,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询问,葛老一脸阴霾之色,让大家都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一半。”葛老这两个字一出来,立时让大家都很诧异。
“什么叫一半?”
“他同意远离白嘉放弃白嘉,但,他也不要ellen。”葛老说着伸手揉了揉脑袋:“以ellen也是郝中天的女儿为由。”
“什么?”有人立刻质问:“葛老,你不是说这不是问题的吗?”
“我指的是ellen那里不会有问题,毕竟鬼手的心里现在只有白嘉,而ellen从头到尾鬼手就没爱过她,我根本不担心他会被ellen拿捏,但现在是,是鬼手竟然两个都不要!”葛老悻悻地说着,此刻他没有一点胜利感,有的只是无奈和挫败感。
“他这是不肯让我们拿捏啊!”有人感叹,更有人不满的嘟囔:“葛老,你这步棋可走瞎了!”
“是啊,他父亲的事,我们当年都说好的闭口不言,是你执意要拿这个当筹码,不惜做局给鬼手,逼他换鞘,结果现在好了,两个都不要,他是一把利刃,是没有弱点,我们呢?我们拿什么来制住他呢?”
“这个时候你们来怪我?”葛老瞪了眼:“滕烨对白嘉有多动感情,你们不是不知道,我提议换鞘的时候,你们可是都同意了的,别忘了,系统任务记档的修改,你们可都有份输入密码!”
葛老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一种无奈的沉默,半晌才有人言语:“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愿意放弃白嘉,至少他还能回到当初那个别人无法制约的状态,也算有些成果吧。”
“希望吧,不过我担心,他说得到做不到怎么办?”
“不会的。”葛老立时摇头:“他爱白嘉,他不会拿白嘉的生命冒险,他肯定会放弃。”
“我可不这么想。”有人反驳:“要知道他说放弃是没用的,那个白嘉要是不肯放弃,死心塌地的赖着他呢?鬼手心里有她,我只怕他们会藕断丝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后手。”葛老说着阴阴地一笑:“我会让白嘉明白,她和鬼手之间是没可能的。”
“葛老,你可得慎重,要是鬼手发现你动手脚的话,我们可就……”
“他不会发现的。”葛老一脸笃定之色:“因为完成这件事的人可不是我们组织里的人,他只是一个爱管闲事外加死咬不放的警察罢了。”
……
滕烨驾驶着玛萨拉蒂风驰电掣的在道路上飞奔时,驾驶位上的他,眼角泛红。
放弃白嘉,这是多么痛的选择,可他别无他法。
“滴滴”手机作响,他烦躁地按下了车载电话:“喂?”
“滕少,是我willen,上次婚纱照只拍了一半,您什么时候有空,您和您太太一起来补拍双人照呢?”
滕烨的唇choudong了几下:“我,最近有点忙,等我有空了,我联系你吧!”
“哦,好!那您忙。”
将电话挂断,滕烨阴郁着一张脸,将油门轰得如雷,但开了没多久电话又来了,这次竟是婚庆公司的负责人,来告诉他,关于婚礼他们已经出了几个方案,是否明天就送到他办公室去。
“先放你那里吧,我最近,很忙。”滕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即烦躁的将车一个方向盘打到路边停下,想要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却赫然发现,他竟把车开到了金鸿路一号的对面。
着对面那用昂贵的乌木雕刻而成的五个字在路灯下幽暗不清,滕烨有些微怔。
显然在他内心最痛苦的时刻,他已做出了本能的选择—回家,回到有着白嘉的地方,以求心灵的慰藉。
他捏紧了方向盘,满心都是那种痛色,然而此时却有一辆出租车在楼盘门口停下,而后他借着路灯到了像是仓皇而逃的白嘉匆匆从那车的副驾上下来,直剌剌往内里冲的背影。
滕烨的眉一蹙。
怎么这么晚?她怎么会跑?
他诧异,而眼着那辆出租车启动后,几乎是本能的他将车开动,斜着穿过马路,直接就一个盘子甩在了出租车的面前,逼停了那辆出租车。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