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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乱世凤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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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舒安笑了笑:“轩辕凛澈还真舍得,这么漂亮的女子,说舍弃就舍弃了,既然是他的意愿,我怎么能不成全。”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那女子头上的发簪已经稳稳地穿过了女子的喉咙,顿时鲜血喷涌,脏了风舒安的手。女子死之时还不甘心地瞪着眼睛,似乎没有想到风舒安会这么轻易地便取了她的性命。

“萱儿!她可是重要的人证!”钟杨震惊地看着风舒安,他以为她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没想着要真的取了这个女人的性命,可如今她却面无表情地拿着女子身上的嫁衣,拭擦着自己手中的血迹,没有半点后悔的神色。

听到钟杨的话,风舒安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脏死了,拖出去。”

原诺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听她的话,犹豫地看了钟杨一眼,只见钟杨无奈地摆了摆手手,他才将女子的尸体带了出去,就在他将尸体带到门边之时,风舒安又突然出声了:“给轩辕凛澈打包送去。”

“啊?”原诺靖手中的动作一顿。

“听她的,去吧!”钟杨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

等原诺靖带着人出去了,孟尧灵才怒瞪了风舒安一眼:“这口气顺了吧?消耗如此多内力,还要不要命了?你自己如今的身子什么样还不清楚吗,好好休养,其他的皇上会处理好的。”

钟杨也是责备又心疼地看了风舒安一眼:“萱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将那女人杀了吗?她的性命轩辕凛澈根本不会在乎,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我累了。”风舒安突然来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一时让钟杨与孟尧灵都不知所以,不过她很快便继续说,“不想再跟摄政王这样斗下去了。”

钟杨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们放手,他们就会退让的。”

“我会说服他退出你与太后的这场斗争的,同样,我也会退出。”风舒安看向钟杨,目光炽热而坚定,一时让钟杨不知如何接话才好。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你这身子可经不起你每次都这样折腾。”孟尧灵可不管他们官场上的那些弯弯肠子,她只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的病人好起来,“做戏要做全套,吃点东西吧,等下还要喝交杯酒。这里的我能看着,皇上您就早点回宫休息吧,省得让慈宁宫那边的人起疑心。”

“轩辕凛澈敢这样做,你以为太后会不知道?就算朕现在回去了,他们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今晚朕便住在这里,谁知道他们半夜还会不会有什么动作。行了行了,你快去让他们抓药吧!”钟杨干脆地拒绝了孟尧灵的提议,他今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茉儿呢?”风舒安问道。

钟杨笑了笑:“水茉儿那丫头可不用你担心,现在梁景远正寸步不离地伺候着,倒是你,乖乖休养好才是。”

钟杨与孟尧灵又叮嘱了几句,直到外间喜娘催促,两人才起身离去。

钟杨已经安排好人给风舒安重新上妆,加上孟尧灵给的丹药起了作用,当众人跟随着新郎来到新房之时,新娘子早已恢复了常样,娇羞地坐在新房内,地上的血迹早已清理好,也没有让人看出异样。

一系列繁琐的礼仪下来,风舒安早已疲惫不堪,还要耐着性子装娇羞和帮着原诺靖应付那些公子,等到送走的闹洞房的众人,她才松了一大口气。

而丞相府那边,则是真正里里外外皆是热闹欢乐的场景。原诺应娶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宇文静琪,一跃晋升为驸马爷,多少人争相巴结。而宇文静琪也是满心欢喜,因为今日换嫁妆一事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羽湘嫁妆中最贵重的部分都在自己的嫁妆里面,等到过几日羽湘发现的时候,没证没据也找不到自己身上。

因此这样一个夜晚,原府上的新人异床无眠,而丞相府上的那对新人却甜甜蜜蜜地共度春宵,好不美满。

次日一早,因为原诺靖早已与原博等人决裂,所以风舒安并不需要早起与任何人请安,倒是落得个清闲自在。但她一早醒来便往水茉儿住的屋子寻去,见水茉儿脸色恢复得不错,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如今水茉儿受伤无法伺候她,原诺靖很贴心地给了她一命乖巧伶俐的婢女,取名“水彩儿”。

细细地回想了昨日所发生的事,风舒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彩儿,走,去库房里清点一下昨日入库的嫁妆数目。若是与单子上的哪怕有一样没有对上,都直接来禀告我,清楚了吗?”

“是!”水彩儿领命恭敬地退下取办事。风舒安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红唇微微勾了勾,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该好好解决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九章 拜访王爷

“夫人,装着流光溢彩服的那箱嫁妆全部变成了一些寻常的布匹。”水彩儿清点好嫁妆后,回来向风舒安禀告道。

风舒安听罢,冷冷一笑,装着流光溢彩服的那箱子装的全部都是价值连城世间仅此一件的珍宝,每一件都有价无市,蓉太后与宇文静琪打的当真是好主意。

“其它的呢?”风舒安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有几箱金子全部变成了银子,别的就没有了。”水彩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她们胃口可不小,净挑些贵的,便是那装着流光溢彩服的一箱子,便抵得过其他的十余箱的。”

水彩儿偷偷抬头看了风舒安一眼,捉摸不透她的神色,随即又低下了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风舒安挑眉,看到水彩儿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笑了,“你很怕我?”

水彩儿连忙摇头:“夫人天人之姿,奴婢不敢直视。”

“你既是公子推荐过来的人,只要对我忠心不二,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风舒安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一副进退有度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嫁妆的事情不用操心,既然她们敢吃,那我便让她们自动给我送回来。走吧,去看看茉儿恢复得怎么样了。”

“啊?”水彩儿不明所以,见风舒安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连忙低回头,“是!”

水茉儿所住的厢房内,原诺靖很贴心地安排了婢女照顾她。看见风舒安过来,水茉儿挣扎着要起身,风舒安连忙过去将她按了回去,微嗔道:“跟我你还虚这些礼做什么。”

“没有,公主能来看茉儿,茉儿很开心。”水茉儿病态的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

风舒安见状点了一下水茉儿的脑袋:“你这丫头,现在要改口叫‘夫人’。身子恢复得怎样?”

“嗯嗯,好多了。孟医师昨日开了药房子,墨叔又给我输了点内力。。。。。。”水茉儿注意到一旁站在风舒安隔壁的水彩儿,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是。。。。。。”

风舒安会意,笑道:“这是相公给我安排的贴身侍婢,水彩儿。等你好了以后,她就能替你分担一部分的工作了,只是现在,有件事情还是需要你陪我跑一趟。”

“现在吗?”

“不,明日再去也不迟,只是你的身子能出门吗?”

“没问题,孟医师说了,一般行走去没问题的。”水茉儿恨不得现在马上就起身跟风舒安出门,只是现今的身子实在是差了点。

风舒安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扶着她睡下:“那你现好好休息,明日吃过午饭便出门。”

次日,午时刚过。

摄政王府上便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麻烦通传一声,就说大理寺庆卿夫人前来拜访。”风舒安将一张金灿灿的拜贴递给守门的侍卫,示意他进去通传。

那名侍卫看了他们一眼,见风舒安与水茉儿两人的着装并不俗气,颇有大家之风范,才点了点头,留下另一名侍卫守门,拿着帖子进去了。府上,轩辕凛澈方才用过午饭,便收到下人的传话。

“大理寺卿夫人?”轩辕凛澈挑眉,似乎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的肖洋提醒道:“原诺靖公子现任大理寺卿。”

“哦?”轩辕凛澈将拜贴打开,只见上面的字迹娟秀而不失豪气,想起前两日这个写字之人差点便落到了自己手中,今日却竟然还敢独自过来,“让她进来。”

不一会,通传之人便出来将风舒安两人恭敬地迎了进府。

水茉儿紧跟在风舒安身后,当她的后脚刚踏进摄政王府之时,身后的门随之“啪”地一声关上。

风舒安的脚步随之顿了顿,水茉儿扶着风舒安的手不由得抓得紧了紧。若是公主在摄政王府出了什么事,以她现在的能力也无法能保证护公主周全:“公主……”

风舒安知道她心中的担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的。”

水茉儿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最终将所有的担忧都化作一阵浓浓的叹息,扶着风舒安缓缓地跟着下人走进去。

一进正厅,便看到一身红色便衣的轩辕凛澈正坐在主位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慢慢走进来的主仆二人。

“摄政王。”风舒安带着水茉儿在正厅中央处停下,礼貌性地喊了声。

“羽湘公主……哦,不,现在应该叫原夫人。”轩辕凛澈冷讽一笑,“想不到这才新婚第二日,原夫人便独自到本王府上来,不知道该说你大胆,还是该说你愚笨?”

“摄政王便是如此待客的吗?让客人站着说话?”风舒安没有理会轩辕凛澈话中的挑衅之意,往四周望了望,才开口道。

看着风舒安迟迟不说来意与自己绕着弯子,丝毫没有羊入虎口的惧意,反而真的像是来做客一样,轩辕凛澈笑了,不愧是当得上自己对手的女子。

“是本王疏忽了,原夫人请坐。”

风舒安点了点头道谢,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轩辕凛澈有一点还真没猜错,她今日就是来做客的,她既然敢来,便料定了能从这里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就在风舒安坐下的过程里,轩辕凛澈对着身边的肖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肖洋点了点头,才退下。

风舒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神情却是没有变。

“不知道原夫人今日屈尊来府上,所为何事?”风舒安刚坐下,轩辕凛澈便开口询问。

风舒安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才缓缓说道:“屈尊谈不上,看摄政王这里低调奢华的府邸,怎么也比原府要好上十来百分吧!至于来的目的嘛,我也不与摄政王绕弯子了,前两日本公主大婚,奈何带到原府上的嫁妆少了那么几样,怕是抬嫁妆的人不小心弄错了,抬到丞相府上去了。”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轩辕凛澈扬了扬眉,嘴唇微弯,笑得甚假,显然是对此事并不感兴趣。

第一百六十章 王府谈判

“但此事与原夫人为何过来有什么关系,恕本王不明白。”轩辕凛澈笑得异常好看,若不是那笑着不达眼底,水茉儿恐怕也真的以为他真的不明白。

风舒安扬了扬笑容,也不恼:“既然王爷不明白,那我便明说吧!王爷也知道,我夫君才与原丞相决裂没多久,况且如今宇文静琪公主是嫁给原二公子,吃住都在府上。若是本公主贸然前去丞相府找静琪姐姐讨要,怕是会引起我家夫君的误会,就算夫君不误会,心里难免有些隔阂。况且虽说父子并没有隔夜仇,但夫君与原丞相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时半刻所能化解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本公主才厚着脸皮过来想求摄政王帮个忙。”

“哦?羽湘公主不会是想,要本王替你去跑这丞相府的一趟吧?”轩辕凛澈用手支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风舒安的表情变化。

可惜风舒安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笑得更深。

“听摄政王的意思,是不大愿意帮忙啊?”风舒安也学着他的模样,用手臂支撑着下巴。

“哈哈哈!”轩辕凛澈大笑了几声,似乎风舒安方才所说是些什么很可笑的话一样,“本王凭什么要帮你?”

“本公主还以为,相识如此之久,怎么说,我与摄政王也算半个朋友。”

“半个朋友?”轩辕凛澈放肆地大笑,“公主,难道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很可笑吗?”

“可笑?”

“难道不是吗?”轩辕凛澈反问道,“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很多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羽湘公主又何必拐弯抹角地说呢!本王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至于嫁妆什么的弄错的事情,本王实在是不关心。本王言尽于此,羽湘公主若是没有其他话的话,便慢走不送了。”

风舒安掀了掀眼皮看了轩辕凛澈一眼,才懒洋洋地站了了起身,走到轩辕凛澈身前:“既然摄政王如此爽快,那我也就明说了,大婚那日,我知道是你派去的人,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这么的沉不住气。这与我所知道的那个摄政王的作风不一样,应该说,是大大的不同。”

“哦?”轩辕凛澈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是吗?那不知羽湘公主本王是何种样子?总有那些空闲的时间去管谁人丢了嫁妆这些事的?嗯?”

风舒安在轩辕凛澈面前停了下来,笑道:“看来王爷对于本公主方才所提之事,还耿耿于怀呢。既然王爷刚才的意思是明人不说暗话,那么我也就明说了,既然王爷与蓉太后相熟,必定也与静琪公主、原丞相相熟,此事还是由王爷去明说会方便一点,若是晚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一定会替你去做这个说客?”轩辕凛澈不屑地冷哼出声,似乎在嘲笑风舒安的不自量力。

“当然,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去的。”风舒安自信满满地一笑。

“为什么?还有什么底牌尽管亮出来吧,本王说了,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轩辕凛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实在讨厌风舒安这副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以前一直都是他有这种资本,但自从风舒安出现后,这些都被打破了。

“你替蓉太后做事,我替皇上出谋划策,相斗的时间也不断了,你不累,我也累了。”

“哈哈哈!”轩辕凛澈放肆地大笑,“这么快就厌倦了,本王可是在这权利的斗争中浸润了十几年。这场风波,并非你说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做决定了。厌倦了也没用,要么继续斗下去,要么死在这里。”

风舒安勾唇一笑,肆意而张扬:“那只是普通人所必须做的决定。我以为,我和你,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那是什么?”轩辕凛澈红唇微钩。

“一局棋局,棋子能有很多,但下棋之人,始终都只能有两个。我很久以前便发过誓,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当棋子。”

轩辕凛澈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若是有得选,你也不会愿赴这趟浑水。既然这样,大家一起收手不好吗?”风舒安一脸的诚恳,没有半分的玩笑之意。

轩辕凛澈心中微动,退出?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若真如风舒安说的那么简单,他早就退出去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去了。这权利的中心,多少人为之争破头颅,多少人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都没能做到羽湘口中所说的执棋之人,但他做到了,可他却一点也不眷恋这些。就在轩辕凛澈沉浸于思考之时,风舒安又继续说道。

“摄政王以为,本公主当你的对手,如之何?”

轩辕凛澈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变:“配。”

单单一个字,已经是轩辕凛澈所能给出的最高评价。

风舒安笑了笑:“政治博弈,本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又何必参和?我今天来,便是想跟你说,这场斗争,你退出,我亦退出,如何?”

“呵?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会退出?”轩辕凛澈冷笑,一点面子也没有给风舒安。

风舒安也不恼,转身对水茉儿说道:“茉儿,过来。”

轩辕凛澈扬眉,似乎不能理解风舒安此举为何。

“摄政王何必要如此急着拒绝,先听完我的婢女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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